由於身後追兵原先被河山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此時河山也是抓緊時間先將軒婉的右腳扶正了起來,說實話河山雖然好色,但也不想再揹着軒婉了,揹着軒婉不僅自己戰鬥力大減,而且軒婉在自己背上還總不老實,時不時冷不防給他來那麼一下,別小看那一下,對於情根深種的河山來說,那一下可是太致命了。
“好了,能走了吧。”河山看着軒婉問道。
“還有點疼,不過勉強能走路了。”想到剛纔河山那一臉猥瑣的樣子,軒婉此刻卻是老實了不少,站起身子試了試自己的右腳之後,她玉面緋紅的輕聲說道,“我,我沒有鞋。”
河山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抱怨道,“真是麻煩,要不你穿我的?”
看了一眼河山腳上那雙黃鶴色的僧屢,不知道爲何軒婉卻是捏住了自己好看的鼻子。
“我幹,老衲很講衛生的好不!”
“那也太大了吧。”
“那你就光着腳得了。”河山真懶得管這千金大小姐了,左不是,右也不是,她以爲她在度假啊。
“要不,還是你揹我吧。”躊躇一陣之後,軒婉小聲哼哼道。
河山也是沒了轍,對於伺候女人,河山還真是個門外漢,以往在含龍閣,可都是蘇小薇伺候他的,重新又將軒婉背起,河山審視了一下四周問道,“這地方從哪出去你知道不?”
“好像有三個出入口,但我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方向。”軒婉回道。
“三個出口啊。”河山擡頭看了看天際上空,問道,“北邊和南邊能不能出去?”
“南邊好像有一個馬場運送草料的入口。”回想一陣軒婉答道。
雖然身上沒有指南針等辨別方向之物,但好在今個天氣晴朗,河山朝着北斗星相反的方位開始狂奔了起來,剛纔對陣歐陽休也使得他消耗甚多,若是再碰上一個和歐陽休旗鼓相當的對手,他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二人剛離開此處不久,一批騎着駿馬、手持獵槍的黑衣人就趕到了此地,發現此處有衆多彈殼之後,他們很快在不遠處的大坑中發現了歐陽休的屍體。
“這裡是C區跑馬場!歐陽休已經被人擊殺。”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監控室林龍天的耳中,由於跑馬場甚是寬廣,不可能在每一處地方都設有監控攝像,所以河山剛纔擊殺歐陽休的畫面,林龍天也是沒有看到,此時聽聞歐陽休已死,林龍天直接將手中的紅酒杯砸了出去,“這個廢物,連個河山都打不過!”
“大少要不要請王一山過來?”此時陪伴在林龍天身旁的已經換成了寧珂,她是見過河山的厲害,但也沒想到居然連歐陽休也不是河山的對手。
“算了,王一山是老爺子的保鏢,此事我還不想驚動他老人家。”說話間,林龍天下意識的朝着寧珂招了招手。
他這招手動作只用兩根手指——食指與中指,看起來極具挑逗意味,寧珂本人先是一愣,旋即一臉暈紅的走到了林龍天身前。
“都說她軒婉公主、是皇后,我看也就是一賤婢!”林龍天猙獰道,“這次做了她,以後你就是燕京城下一個五小花旦。”
“謝大少賞識。”說話間,寧珂撩起自己那性感的灰色職業短裙,居然是蹲在了林龍天的胯下。
“我就不相信他們兩個今天還能飛出這天元會所!”
林龍天在享受着,河山卻在無償勞作,還好河山不知道,要不然說什麼也得把背上的妖精就地正法了再說。雖說河山體力不錯,但在對方騎馬追擊之後,還是很快就被衆多黑衣人追了上來。
“我草,騎馬打仗啊!”聽聞身後方馬鳴聲不斷響起,河山也是猜出了個大概。
“怎麼辦,要不先找地方躲起來。”馬蹄聲越來越近,河山揹着她定然不可能跑過那些賽馬,這一點軒婉也是很清楚的。
“躲,躲哪?”這片馬場除了簡單的護欄之外,全是大片的綠草地,遮掩物根本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的,河山靈光一閃,急中生智,直接揹着軒婉迎面倒在了草裡。
“餓。”雖說背上的軒婉沒有什麼重量,但這番倒地,卻是讓河山發出了奇葩的呼喊之聲。
“怎麼了?”軒婉不明其中緣由,還以爲是河山摔傷了呢。
“你,你……”河山很想說你是不是沒帶胸罩啊,但想了想軒婉的脾氣還是惹住沒講出來。
汪——汪——汪——
讓河山差點跳起來罵孃的是,在他與軒婉臥倒之後,沒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從遠處便又是傳來了狗叫之聲,這狗叫聲是越發耳熟,再即將來到河山與軒婉面前時,河山大呼一聲,“不好,好像是那兩頭地藏獒!”
“啊!”聽到地藏獒這三個字,軒婉就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恨不得立馬擠進河山的身體裡面。
“我幹。”輕吐一團濁氣,河山居然一個翻身,瞬間將背後的軒婉壓在了身下。
“你,你想幹嘛!”軒婉大驚失色,如此近的距離,她連河山的吐氣聲都是聽的一清二楚。
“噓,不想死得難看,就別說話,也別亂動。”說完,河山立馬像是撥香蕉一般熟練的脫起了軒婉身上的小西裝外套!
“你,你混蛋!”軒婉實在難以想象,在這種情況之下,河山居然要非禮她,於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我說你是白癡麼,那兩頭地藏獒明顯是衝着你身上的氣味來的,不脫了衣服怎麼搞!”河山一邊解釋,一邊迅速的將軒婉的裹臀短裙也是脫了下來。
“你,你……”委屈啊,心裡難受啊,就這樣不明不白被河山扒了個快精光,這讓未經房事的軒婉簡直變成了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她一臉緋紅,那動人的眸子一閃一眨之間就像是要滴出水來,她不敢再去看河山那堅毅的眼神,側首的同時,兩隻小手用力地抓到了一旁的草裡。
“好了,蓋上我這件僧袍,應該就不會發現我們了。”說真的,河山這會還真沒有起什麼色念,雖然此時的軒婉格外的誘人,是個男人看到如此嬌羞百媚的女人都恨不得上去咬一口,但河山卻是沒有,他用自己的僧袍將兩人裹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