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破菲婭特拉着四個人跑起來到是飛快,比唐吉柯得那小子的一匹瘦馬要快得多。不多時又來到了新羅市。怎麼看,這城市這麼大,會不會是鳩鶿國的國都呢,那一座座高大豪華的高樓,是不是就是將軍府,那裡面有沒有心愛的公主。
大街上人也太多了,車也太都多了,走都走不動。程新明直開得腳痠手軟,肚子已貼到了背心上,這纔想起來,從早晨起,自己還粒米沒進。再想想,身上總共還只有兩個鋼板,也不知道買不買得到兩個饅頭。身上沒力氣,車子也越跑越慢。
不過這程新明腦袋瓜靈活,人也機靈,會放人的血。只聽他說:“海明,今天村書記親自陪你出來視察工作,你也好大的派頭,書記可是咱村最大的行政長官,輕易可是不陪人出來,你這今天可是架子不小,風光無限。難得領導親自出來一趟,你是不是在新羅市最好的酒樓請上一餐客。”
“新明哥,今天坐你的車,你說了算,你說請,我沒二話說。不說新羅最好的餐館,那咱請不起,不過上趟小館子還是沒問題的。”
“我就說海明這小子大方。論說我請也不爲過。不過這海明可是比我有錢多了,要是我請那可不颳了海明的面子。”程新明得了便宜假裝又要賣乖。
進了餐館點了菜,要了酒,程海明那小子就吹起來,天南海北,這小子就是能聊會吹。唾沫橫飛。酒一多了舌頭就大了。
“新明哥,等會我和書記先回去了。”
“那我幹什麼?”程新明不解。
“你嘛,新明,這事我還不曉得,你在新羅可是有個相好的,別在我面前假裝蒜。”海明這小子,酒喝多了哥也不叫,直接叫名字。相好的,哪來個相好的。
見程新明不說話,程海明以爲程新明心裡不悅。吃過飯,四人又上了車,剛到一棟樓邊,程海明連忙喊停車。
程新明莫明其妙。
見程海明村長和書記三人下了車。
程新明說明哥,我們下車,就搭車回去了,也不當你的電燈泡,祝你玩得開心。
哎哎,你們把我一個人扔下是怎麼回事?程新明心裡有點慌,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又是第一次來到這麼大的城市,舉目無親的。
記住了明哥,找那女人借點錢,不要光顧着在溫柔鄉里,把那疙瘩點事給忘記了呀。
這幾個傢伙,把我一個扔下來,原來是想讓我去會相好。可那相好的長什麼樣,姓氏名誰都不知道,怎麼找呀?看來只得硬着頭皮在這樓梯裡去遇了,要不見一個女的就問一聲,你是程新明的相好的嗎?
程新明傻子般,站在樓梯邊,這在一樓等,還是二樓等,最後他還決定在樓房前等。大約等了個把小時,一個女的來了,提着一個黑色塑料袋,程新明心情激動,會不會是她,走近了,原來是買菜的,可惜是個老太太。失望,再又希望地等下去。
咚咚咚
,一陣高跟鞋的聲,人還未到,香味先到了。渾身珠光寶氣,嘴脣塗得腥紅,走起路來屁股兩邊扭動,三十多歲的樣子還這渾身騷氣以爲自己還是二十歲沒結婚的大姑娘?老女,屁股甩落了也沒有人理你,胸部挺得高高的像兩個熟透的桃子般,可惜皮老了也沒哪個想嘗。走近了走近了。程新明連忙對她笑笑,那女子從程新明身邊擦肩而過,望都不望他一眼,嘴裡哼了一聲,咚咚咚就上樓了,人走了老遠,香味還留在身邊。程新明心裡涼半截。假裝傲慢,止不丁心裡在想要勾引哪個男人。
程新明,你來了。
一個女子與程新明打招呼。不會吧,她不會是程新明的相好的吧,也太沒檔次了,人生得矮不說,肥胖得象個肉球樣,也太沒眼光了,寧願沒有也不能要這樣的,寧缺勿濫。
程新明不自然地笑笑。啊來了。
進屋坐坐吧。程新明硬着頭皮跟在後頭,上了三樓,那女子打開門,進了屋,程新明正要跟着進去,突然樓上傳來一聲獅子吼。
“程新明。”
一個女人的聲音,程新明驚得靈魂七竅少了六竅。本來就心虛,那還經得人大聲一喊。
“你給我上來。”
程新明雙腳不聽使喚,不自覺地上了樓。
耳朵被人拉住了,拉進了屋。這不是剛纔上樓不理我,連看都沒看人一眼的女人嗎?
“你個死東西,給老孃裝什麼蒜,我假裝不理你,你還真不理老孃,還準備到別個女人屋裡去。”那女人氣勢洶洶,死死拽住程新明的耳朵不放手。
看來這位是程新明的真相好,怪不得剛纔一臉的騷相,走起路來兩個大屁股扭不說,一對大*也甩起花了。
“快鬆開快鬆開,耳朵扯痛了,你個死婆娘,別人的男人你就大力扯,也不曉得心痛。我這不是來了嗎,剛纔遇到了熟人打個招呼。”程新明沒辦法,只好撒謊,不能說不認識她呀。
“還熟人,那騷狐狸精,光偷人。”看起來是吃起女人的醋了。程新明心中竊喜。說別人偷,還不知道誰愛偷呢。
“我這不是猶豫嗎,想來見你,可是兩手空空,又不好意思見你,可是不見你吧,我這心裡又癢癢,心裡又不痛快。”程新明吃了一驚,這個死程新明居然這麼會撒謊,說起假話來臉不紅心不跳,哄起女人來嘴巴像抹了蜜。不過說回來此時唯一的武器就是一張嘴了,不哄哄人又怎麼吃得開。哄死人不填命,不把嘴放乖些,怎麼哄得女人開心。女人嘛,多說些漂亮話,多說些乖話,多說些肉麻的話,在外人聽來聽不得的話女人就愛聽,比送金銀珠寶還值錢。
誰不愛聽好聽的,就連一些經書上的經文都是找好聽的說,什麼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這還不是一句奉承話,神燈啊,你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燈,你的光芒普照四方。比喻說厚黑裡而說臉皮要厚心要黑,說的不也是一個道理。
程新
明實在是不適應呀,堂堂正正一介大將軍,草莽英雄,那跟女人兒女情長過,嚴以制軍,哪有光阿諛奉承別人,陪着笑臉迎合別人的。
有時自己說出的話自己聽得都彆扭,可那女人就是聽得心花怒放。
這不,兩句子話就把女人搞定了。程新明正暗自得意,那風騷的女人又發問了。
“你說這些天你爲什麼也不找我,打手機你總是關機,是不是想故意躲過我。”
手機?手機是什麼玩意,大概是像程海明那樣的,陶出來喊幾聲,就能把村長書記招來的那玩意兒,那東西怕是在跳河時浸了水,早就沒用了。
“我手機哪是關了機,是那天一不小心掉水裡了,那破玩意兒,我早就想換新的。你知道,這些天事情多,可事情再多,我也不能把心愛的寶貝那丟了,這不事還沒忙完,就趕着來見,我可是滿腔熱血而來,可你卻對我不理不睬的,叫我的心好痛喲。”
“去你的,別在我面前假裝了。只不是又愛上了哪個騷堂客,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那女子嘴巴噘着撒趣嬌來。
“天地良心,我程新明對你可是忠貞不渝,一不尋花問柳,二不紅杏出牆。我程新明只愛你一人,要是有二心天打五雷轟,死了也無全屍。”
粉拳襲來。
“誰要你發誓了。真是討厭。”那女人嘴裡說是討厭,心裡卻是說不出的高興。早就偎了上去,把一張腥紅的嘴脣湊了上去。
這女人雖則性感十足,可哪裡比得上自己心愛的公主,那公主,膚若凝脂,白嫩異常,尤如那剛剛成熟的綻開了嘴的石榴。無論是視覺也好,手感也罷都是極佳的人間尤物,絕不比那銅雀臺的女子遜色。可眼前這女人,就算是臉上搽了十層增白濟,抹上了一層白石灰,也掩蓋不住那粗糙的底子。
就權當她是唐吉柯得日思夜想的情人託博索的杜爾西內亞,送上門的一塊肥肉誰不咬一口,再說了不吃白不吃,白吃誰不吃,程新明那小子吃得我就吃不得,和尚也摸得,我孔乙已就摸不得。
可惜了這女子,連名字都不曉得,就脫衣服上了牀。脫衣服的動作倒是比飛機還快。程新明通過與這女子的接觸居然發現了自己的兩大優點。
一點嘛就是嘴巴甜,會花女人開心,二來嘛,還有一宗他發覺自己狠,如飢似渴,如癡如醉,雲裡霧裡,死去活來,快活似神仙,呻吟聲音一浪高過一浪,*跌起如風口浪尖,從那滿足的神態,真心的誇講裡,從女人一身的汗水裡,從女人扭動不止的腰桿肢裡,程新明知道自己爲什麼討女人歡心。
與一個女人在一起,他卻又在拼命地想着另外一個女人。公主呀,我對不起你,不是我自己要紅杏出牆的,而是萬不得已呀,可是我的心卻始終屬於你。你那魔鬼般的身材,冰肌玉骨的肌膚,溫柔甜密的語言,又有幾個能及。雖然我與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可我卻把她想像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