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原田這位三合會信任會長上任後,各路人馬紛紛參加宴席捧場,於是他爲了照顧到所有賓客,竟分三日分別宴請了同道、軍政和商界的各路大佬。
三日後好些手下還沉浸在獲得勝利的喜悅,井上原田大清早天霧濛濛亮的時候便令人把身邊所有的手下全部叫醒。這些人都是他的舊部,有些甚至是從北海道開始便多年跟隨的。
本以爲自己等人像打了勝仗一樣應該可以好好瀟灑一段時間,不料這日卻被井上原田全部拉來出晨練,他們這纔想起來自己這位家主可不是那種玩世不恭的酒囊飯袋,而是實打實靠自己實力一路拼到現在的。
全荒因爲多年早起習慣了,這時在三合會總部的園區裡跑步,感嘆着東瀛黑幫確實待遇不錯。這園子之大已經堪比古時候一些王公貴族的宅院了,此時他跑完一圈回來便看到井上原田正親自訓話,要求一衆手下不要放縱自己,要有危機意識之類的。
當看到他過來的時候,井上原田轉身鞠躬道:“恩公早安!”
然後一衆手下也跟着鞠躬道:“全爺早安!”雖然大多是人的發音並不標準,不過氣勢還是很到位的。
他有些好笑道:“晨練就晨練嘛,突然喊我幹什麼,嚇我一跳還以爲又有人要看我呢!”
他本來是開玩笑,不過因爲井上原田一臉嚴肅的樣子,其他覺得好笑的手下也是硬憋着不敢笑,怕顯得不嚴肅。
於是氣氛變得莫名尷尬起來,孫超見狀道:“哎,老大不過開個玩笑,你們這是幹什麼?”
井上原田也反應過來便乾乾的大笑起來,於是一衆手下也跟着乾乾的大笑一陣。
全荒不禁心裡暗道,腦子有問題啊!
孫超則屁顛顛跑到他跟前道:“老大,你說着原田也是啊,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這廝變得也太快了吧,別說這些小弟們了,就連我因爲這三日連着喝酒都說睡不醒啊!”
他倒是覺得井上原田這麼做沒什麼問題,於是回道:“你小子是不知道創業容易守業難的到道理,別看現在原田是有模有樣的坐在會長的位置上,不過山本雄一之前可是窩在大阪一二十年,這次一看到機會便殺了進來,你敢保證他沒有更大的野心?更別提還有東北那幫人了!”
前面幾句孫超覺得說道很有道理,不過說到這東北幾人的時候,他忍不住反駁道:“老大你這就多慮了,東北的都是直腸子有什麼不滿他們肯定直接說了,不會跟田中賢那老狐狸一樣玩陰的!”
他搖搖頭笑道:“你可記得田中賢是如何找到機會下手的?雖然馬彪和賈勇、李方乾這三人不像是那種會背後捅刀子的人,不過廖承晉和楊俊二人都是那種有些陰的,特別是上次宴席時談到關於地盤的重新劃分。雖然原田在他們現有佔領的基礎上還多分了幾個夜店給他們,不過這二人好像並不是高興,那意思自然是不滿足於此,接下來會出什麼事誰都說不準!”
儘管孫超不是很服氣,不過回想起那日二人的反應,似乎也正是全荒說的那樣。心裡想着這二人最後別給東北人抹黑,不然的話他孫超第一個出來廢了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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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田中家族被滅,井上原田正是坐上三合會會長位置之後,近半個月時間倒也沒什麼波瀾。臨近過年,不論是學校還是企業都開始慢慢放假,這日野田花衣正拉着全荒陪其逛街。
從下午一直到了傍晚,在一個傳統小酒館裡,全荒看着眼前吃的很香的野田花衣心道這女生還真是能逛啊,而且還很能吃。正如那句不知是誰說的經典名言:女人都是有兩個胃的,她們在正餐時是食量有限的,可是她們卻會有一個獨立出來的胃是用來吃各種零食的!
眼前的野田花衣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看着全荒正盯着自己看,也不怎麼動過筷子。
野田花衣問道:“怎麼了全荒君,是飯菜不合口味嗎,一直盯着我看?”
全荒調笑道:“是因爲你好看啊,都說秀色可餐嘛!”他雖然談不上老司機,不過打情罵俏的話,看過幾部所謂偶像劇也就等清楚套路了。
反倒是野田花衣很少經歷這樣的事情,或者說以前的她也不會給一個男生這樣開自己玩笑的機會。
略有些羞澀道:“吃飯就好好吃飯啊,我知道逛街是體力的活的,所以請你吃飯犒勞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哦!”
看着她分明有些害羞,又還強裝鎮定的樣子,他只覺得好笑的很,又說道:“花衣小姐是沒談過戀愛嗎?”
野田花衣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原本夾在筷子上的蝦仁掉落在桌面上,整個人像是靜止了幾秒鐘一樣。隨即深吸一口氣說道:“全荒,你是真的要惹怒我是嗎?”其實她還真的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主要是從來沒想過這些問題,太多的時候因爲極力想附和父親野田顏佳的期望,她在更方面學習的東西不少,唯獨在男女之間的感情上是空白的,此時被他這麼一問反倒有種被挑釁的感覺,自然是不爽了。
他倒也沒想到這妞子突然反應這麼大,隨即玩笑道:“那我可以教你啊!”
不料這句話更是被野田花衣看作是調戲,於是迅猛出手,筷子抵住了他的喉嚨。
她冷聲道:“再說這樣的話,我就讓你失聲!”
經歷過上次田中家的圍殺,他心知這野田花衣肯定有不俗的實力,不過因爲從未交手也沒見她出過手,倒也不知道其實力究竟如何。不過剛剛這一瞬,他沒有感覺得任何殺氣和危險,或者說根本沒反應過來便被她用筷子抵住了咽喉。
雖然只是筷子而已,不過因爲她的速度極快竟有劃破空氣的聲音發出,可想如果剛剛她不留手的話也許真的就刺破了他的咽喉。
不過也正是因爲她根本沒有動任何殺心,全荒纔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信號,不然的話可能早就本來的運氣了異能。也就是在她動手的一瞬間,他明明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異能波動,不過隨即又消失不見,甚至都無法確認是不是她發出來的。
被這一鬧,他的心裡一直默默猜測這個明明只是東京大學研究生且沒有感情經歷的漂亮女生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方面看起來確實是很單純的,可是要論及道對田中家的瞭解以及剛剛出手的那一瞬間,又彷彿深不可測一般。
而野田花衣暗暗有些後悔剛剛不該出手的,隨即也有些羞惱於剛剛被他調戲一般,因爲從來沒有對一個異性有過如此的感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偶爾會猜測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有莫名的有些怕什麼,但是真要說到底怕什麼的時候呢,反倒是有些說不清。
於是兩人各懷着心事草草吃完飯,離開了這家酒館。
出的門來,外面的氣溫低於裡面太多,不過兩人都是高手,自然身體調節能力極好,倒也沒有什麼太明顯的感覺。
就在二人都想着是不是要找個話題開口的時候,一個帶着鴨舌帽壓低在臉前像是特意讓人看不清男子匆匆走過時撞了野田花衣一下。
那男子不過轉頭微微鞠了躬匆忙道了聲歉便走遠了,全荒因爲再想別的的事這才反應過來上前關切道:“你沒事吧?”
野田花衣倒也是被那人從思緒裡撞清醒一般回道:“沒事,不過那人好像摸了我的包!”
他聞言自知肯定是小偷了,便回道:“那還不追?”
她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道:“這樣的事,你作爲難事不應該主動去幫我追的嗎?”
他聞言竟也覺得無力反駁,也不多囉嗦只怕那小偷走遠了就不好了,於是運起大門之力腳步輕快的追了上去。
而她雖然嘴上說着要他去追,不過當他追過去的時候,也是快速跟上了。
不多時兩人在一個死衚衕裡找到了那小偷,此時小偷正在清理剛剛偷到的東西,因爲兩人都是有意壓低了腳步,那小偷竟沒感覺到兩人的靠近。
此時只見他從偷來的東西里翻來翻去,將一些不值錢的東西隨手扔掉,當拿起一顆亮晶晶的東西時,他盯着看了很久。
隨後自語道:“那個賤女人說太亮的肯定不是真鑽!”於是他隨手將那顆他認爲不是真鑽的亮晶晶扔掉了,而他口中的賤女人便是他之前的女友。
看到這個舉動,在他身後慢慢靠近的野田花衣忍不住說道:“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自己偷到的所以東西里面可能就這可鑽石最值錢了,那可是顆天然藍鑽,少說也要十來萬米圓的!”
那小偷聞言也是一時財迷心竅,居然沒有反應過來有人發現了自己,還下意識的回道:“怎麼可能呢,照你這麼說換成咱們東瀛的錢那可是上千萬啊!”
野田花衣道:“看來不管做哪一行還是要多普及些知識啊,你剛剛扔掉的那顆目測至少是5克拉以上的天然藍鑽,而且以品色來看還是那種最上品的,你說值不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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