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織田繁森和胡大山同時出手,那五人聊到他們有些身手。不過畢竟自己不論在人數上、裝備上以及戰術配合上都佔有絕對優勢,所以自然是非常輕敵的。
哪知這二人根本不會給他們太多反映的機會,之間胡大山猛地硬生生將一個座椅拔了出來,所及猛力甩出去砸在了那五人中的一人身上。
不等剩下四人反應,繁森一個閃身到了跟前,出手就是一刀橫掃千軍,當下又是兩人被砍翻在地。一個是左胸到右腹,另一個則是腹部完全被切開,總之這兩人怕死難活下來了。
而剩下那隊長和另一人,也不過是因爲在斜後方一點,及時閃身躲過而已,要不然也就跟着倒下了。
這隊長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等人全副武裝,竟然就這麼快栽了。
這是胡大山大吼一句:“繁森,誰讓你出手的,特麼的老子都還沒過癮呢!”
一邊說着,身影一閃又是分別一頓拳打腳踢將那隊長和另一個僅剩的隊員打翻在地,新野風銘帶來的其他人總算反映了過來,當即就是一頓掃射。
而全荒根本不擔心二人會有什麼事,坐在位置上,雙手互插放在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新野風銘看到他滿是戲謔的眼神,終於忍不住吼道:“夠了!還不給我停手!我叫你們開槍了嗎?”
剩下隊員這才停了手,不過此時會場裡除了硝煙味道就是血腥味了,真真算是血染會場了!
胡大山聽到新野風銘的怒吼,不禁嘲笑道:“哎,風銘少爺這是幹嘛啊,我可是還沒打盡興呢!”
“你們確實有些本事,可是也最好不要欺人太甚了,我今天是來做生意的,不是陪你們鬧着玩的!”新野風銘冷聲道。
“哎喲,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啊!大傢伙可都看着,先是你新野家的狗腿子自己來上找事。我老大跟彩子妹子聊得好好地,你家那狗腿屁顛顛跑過來說是你要來,叫我們不要說話了!你自己書哪有這種道理?好,再說剛剛,你手下這羣弱雞崽子拿着槍當寶貝,以爲自己無敵了,上來就問了我一句,出於禮貌我回答了,他們二話不說就對我開槍!就這樣,你還說是我們跟你鬧着玩?!感情在你風銘大少眼裡,人命向來都是鬧着玩的?”胡大山知道此時出手打新野風銘這小子是不合適,也不大可能的。可不能打,並不代表不能噴啊!
這麼一頓猛噴下來,這新野風銘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看到胡大山和繁森好不開心呢!就連全荒在一邊都是忍不住笑起來。
新野風銘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一旁的羣衆看足了大戲之後,也是非常公正的開始品評。
“胡老大剛剛說的也沒錯啊,事情就是這麼回事啊,說白了就是裝·逼失敗了唄!”
“對啊,動不動就開槍,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安全啊?雖然大家都知道你們新野家確實有實力,可是我們一個兩個人不是你的對手,要是大家聯合起來,我想也夠你們新野家受得了吧!?”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絕大多數人的怒火,這些人紛紛表示不滿,甚至有人直接開罵起來。
“你們新野家算個吊啊,皇室都沒你們這麼囂張啊,首相也不會跟你們這樣啊!太欺負人了吧!”
一時間這種聲音開始四處傳開,新野風銘無奈只好不情願的向衆人鞠躬道歉說:“都是在下管理無方,還希望各位可以不計前嫌!”
這些人雖然已是怒火中燒,有些過激了,不過能出現在這裡的也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真要惹火了眼前這位,要是記了仇以後一個個收拾自己等人,那還真是無處可逃的啊。
於是也就紛紛默契的見好就收了,新野風銘陰狠的盯着全荒看了一眼,隨即對身邊剩下的特種隊員們說道:“我們走!”
其中一人小心問道:“少爺,隊長他們。。”
“這種沒用的東西管他幹什麼,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先走了。
剩下那些人也只好加緊步伐跟上,還真是沒有人去在意那些意見倒在地上的人如何處置,彩子隨即安排人就這些人送去醫院救治,至於死活那都是給人造化了,相信新野家的人應該還是會接手的。
說來也是好笑,明明剛剛全荒沒有任何動作,可是新野風銘卻心裡有一次加深了對他的恨意,畢竟在其看來,胡大山再厲害也是他的手下,說到底還是他的問題。
雖然新野風銘強忍着怒氣之往裡面走,爲的是儘早跟約好的人交易,心裡先想着等那神器找到,得到了上峰的支持,等自己多年爲的目標實現以後,一定要讓着全荒等人死的難看至極。
這麼惡狠狠的心理意淫了一番,新野風銘覺得自己整個人舒服多了。不過明知道這廝來意的全荒有怎麼可能讓他們輕易得逞呢,看着他們一行人走進裡面去,隨即給胡大山和織田繁森使了眼色,於是在衆人吵吵嚷嚷之際。
這兩方作爲主角的人倒是先後不見了,只剩下異性局外人反倒是吵個不停。
彩子雖然對於這新野風銘並沒有什麼好感,可是出於拍賣行的生意,她是不會因爲個人喜好去對其一行人有什麼刁難的。
眼見着這外面的拍賣行也即將開始,舞臺那邊也開始有人催促她速度快點過去,於是她也不好在有所耽擱,只是在路過全荒身邊的時候低語了一句。
“他們在裡面,通過一個暗門可以進去,有一羣外國人在裡面先來了等着他們!”
說完她對着他微笑一下,旋即快步離開,去了舞臺那邊。
他隨即將這個信息說給了大山和繁森,旋即分工好,各自從不同的方向往裡邊走去。一看到這外面並未留人把守,他隨即想到可能是因爲裡面有監控看得到外面。
此時如果硬闖也不說不能保證裡面是不是有實力超過他們的高手,至少引起裡面的人逃走是必然的,如此一來硬闖就是不可能的了。
他趕緊催動異能到眼部,開啓透視後,盯着牆角的線路看去,不多時找到了那些監控器的線路,當下手裡閃過一絲電流,甩在了那片線路上,不多時那些監視器全部失去了效應。
雖然只有做同樣會引起裡面的戒備,不過比起來明顯的硬闖,只有來的還是比較有效一些。
果然那些監視器失效後,負責監控的人第一時間彙報了其上司,然後在一層層傳到了此時正坐在新野風銘對面的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耳裡。
聽到這個消息後,這個年逾四十歲的白人男子皺了一下眉頭,隨後說道:“派些人出去看着,按理說不會有人知道這裡面的存在,多注意些就是了!”
“怎麼了,阿諾斯先生,難道出了什麼事了嗎?”新野風銘淡淡問道,說着像是關心的樣子,其實心裡巴不得現在出點事兒,自己好乘亂把神器草雉劍搶過來。
似乎也看得出他並沒有真正關心的意思,阿諾斯回道:“風銘君大可不必擔心,我們紅蠍子可不是你們這種小規模的私人軍隊!”
因爲剛剛透過監視器看到了外面的動靜,阿諾斯現在的話自然是在嘲笑新野風銘的人實力太弱了。
新野風銘聞言臉色一沉,隨即有深吸口氣穩住心神笑道:“我倒覺得阿諾斯先生此時根本沒有必要激怒我,畢竟我們還是有的談纔會坐在一起的吧?”
阿諾斯也知道話不能說的太過,旋即正色道:“那咱們就說說正事吧,其實你來自然是爲了那把劍,或者說就是把有些年頭的***。說來這把***確實還是有些獨特的,有人說是公元688年鑄造的,又有人說它存在的時間至少有幾千年,不過到我手裡以後我當即找人鑑定了,居然發現它的年份久遠是肯定的,但是卻無法確定到底是何時鑄成,也算是奇事一樁了!”
聽到阿諾斯的感慨,新野風銘心裡嘲笑道:哼,就你個洋鬼子也怎麼會知道這把刀到底有多厲害,又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不過嘴上卻回道:“是啊,所以我們才一心想要找回國寶級的寶刀,還請阿諾斯先生成全啊!”
阿諾斯聞言大笑幾聲道:“哈哈哈!風銘君這是在說笑嗎?!據我所知你們新野家根本就不曾對文物這一塊有過任何興趣吧?想必這把刀也不可能僅僅是歷史文物這麼簡單吧!要不然你們用得着專門四處打探,甚至花高價請華夏撅了宋朝墓地嗎?”
說到此時頓了一頓,可是不等新野風銘解釋,阿諾斯又繼續道:“那墓雖然是宋朝的,可並非是什麼皇權貴族,甚至下葬的那人連個官都不是,頂多算是個有些田產的地主,而你們卻如此確定那裡就可能有你們想要的東西,這事兒不管風銘君怎麼巧言辯駁怕也是無用吧!”
新野風銘本來是想解釋來着,可是聽完這阿諾斯的話,自然明白這是多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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