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顏如玉那副痛苦的表情,蔣心儀看的出來,顏如玉也陷入了冷軒的魔爪。
這豈不是三女侍一夫了麼?天哪!蔣心儀嚇得張大小嘴兒,冷軒也太強悍了,居然把三個女人牢牢的抓握在手裡。
“禽獸。”蔣心儀憤怒的把頭髮放在水龍頭下清洗着,彷彿她頭髮上的巧克力就是冷軒,拼命的搓揉着。
清洗完畢,蔣心儀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用冷軒給她乾毛巾把頭髮擦開,就出了廁所。
“洗好了?”蔣心儀剛出廁所,冷軒就走了過來,他壓根就沒有離開過。
“你想幹什麼?”蔣心儀嚇得身體一顫,急忙用手護着胸脯。
冷軒眉頭一挑,看來蔣心儀對他的敵意還蠻大的,可他不明白,只不過吐了一口巧克力而已,用得着那麼生氣麼?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冷軒再次道歉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煩啊?我都說沒事了。”蔣心儀緊皺着眉,對冷軒這副死纏爛打非常的不開心。
蔣心儀把手裡的毛巾丟給了冷軒,直接回了教室。
冷軒苦澀的撓了撓頭皮,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女人了,以前不是好好的麼?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似地?
回到教室,冷軒也沒有過多的在意,也不敢去招惹蔣心儀。
至於幻兒,本來還想和冷軒開幾句玩笑的,卻被冷軒狠狠的說教了幾句,也委屈的嘟着嘴,不敢多說什麼了。
就這樣,沉悶的上完了一天的課程,蔣心儀至始至終也沒有再理會過冷軒和幻兒。
在路上。蔣心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而且她非常的想去做,也不得不去做。
蔣心儀覺得,她和冷軒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他們必須要分開,爲的就是避免自己愛上冷軒。
她承認,冷軒很優秀,可以吸引其他的女人,但她不能接受冷軒有其他的女人,在得知白詩韻和冷軒發生關係後。蔣心儀就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斬斷她和冷軒的關係。
回到家後,白詩韻正在和方菲菲一起看電視,冷軒和幻兒親切的和她們打招呼,蔣心儀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外人。感覺特別的彆扭。
於是,蔣心儀深呼一口氣。冰冷的說道:“對不起。我有件事情要宣佈。”
“心儀,什麼事情啊?”白詩韻笑問道。
“我想一個人住。”蔣心儀鼓足了勇氣,終於說出了那句話。
“這樣啊。”白詩韻低着頭思考着,隨即笑道:“如果你嫌兩個人睡一張牀擠得話,我會安排一下的。”
的確,蔣心儀是蔣家大小姐。本來就習慣一個人睡。
“不是。”蔣心儀狠狠的咬着嘴脣,說道:“我是說,你們要搬出去住,我家裡不想留你們了。這公寓我想一個人住。”
說完,蔣心儀眼眶裡的淚水直打轉,差點就流了出來。
蔣心儀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餓大腿,用這種痛楚來讓自己的眼睛把眼淚收回去。
“蔣心儀,你要堅強,不能哭。”蔣心儀在心裡對着自己說着。
冷軒也察覺到蔣心儀眼眶裡盛滿了淚水,走到她的面前,嘆了一口,道:“你認真的?”
蔣心儀肯定的點點頭,眼睛一直盯着冷軒那張俊俏的臉龐,或許這次以後,她就看不到了。
冷軒從嘴角擠出一絲勉強的微笑,然後轉身走到方菲菲的身邊,半蹲着身子,用手撫摸着方菲菲有點隆起的肚子,問道:“孩子踢過你麼?”
“還小呢,沒那麼調皮。”方菲菲淡淡的一笑,眼睛瞥了一眼蔣心儀,從蔣心儀那雙幽怨的眼神中,她看得出來,蔣心儀也喜歡冷軒。
冷軒點着頭,然後摸出電話,撥通了喬胖子的號碼,讓喬胖子在藍珊瑚準備好幾個房間,他和白詩韻他們現在就搬過去。
“詩韻,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搬過去。”
“哦。”白詩韻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這樣的事情,只能讓冷軒自己去處理,她沒辦法去勸說蔣心儀。
收拾完後,冷軒把車鑰匙交給了蔣心儀,淡淡的說道:“這車是小慧的,現在交給你,還有,我以後不是你的保鏢了,我就不用去學校保護你,你自己小心點。”
說完這些,冷軒就出了這棟公寓,在這裡有着許多美好的回憶,但現在,他只能放在心裡細細的回味了。
“砰。”
蔣心儀重重的把門關上,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之前未流下的淚水,現在奪眶而出。
蔣心儀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怕自己的哭聲讓還未走遠的冷軒聽見。
“冷軒,我們再見。”蔣心儀一邊流淚,一邊苦澀的說道。
蔣心儀現在終於知道,她是喜歡冷軒的,可她不能和冷軒在一起,她是個獨立的女孩,不喜歡和其他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從身體上,心理上,她都接受不了。
既然不能成爲愛人,就這樣結束吧!以後再也不見了!
“冷軒,我們去哪啊?”走在路上,幻兒搖着腦袋問道。
“去藍珊瑚。”
“就是那個很有名的酒店麼?”
冷軒點點頭,笑道:“這家酒店時詩韻的哥哥白無邪爲詩韻建的,現在終於回到我們的手裡了。”
“是啊,真懷念啊。”白詩韻感嘆着,冷軒果然沒有食言,她真的能正大光明的走進藍珊瑚了。
“心儀姐那裡又要怎麼處理呢?”幻兒也看出了今天的蔣心儀特別的奇怪,但看不出是哪出了問題。
“先讓她靜一靜吧。”冷軒悠揚的嘆了口氣,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
四人坐上車,直接向西城駛去。
回到藍珊瑚酒店,喬胖子早就恭候多時,看着冷軒身邊的三位美女,他的眼睛都看直了,但卻不敢有非分之想。
隨後,喬胖子安排三女的住處,而冷軒卻被一個男人給攔住了。
這個男人正是突然消失的小刀,他一直在保護着吳夢雅。
“小刀,你回來啦。”冷軒淡淡的說道:“吳夢雅還好麼?”
小刀的臉上露出一絲難堪之色,輕輕的搖着頭,說道:“吳夢雅入魔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