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靜香手中的牌面上則是兩張K,一直比胡小程要大,而靜香應該是很想乘勝追擊,竟然每一輪都下了很多籌碼,三輪下來,桌子上的下注數額已經超過了三萬。
在接下來的兩輪發牌之中,胡小程的手氣不錯,竟然是連着的兩張Q,胡小程此時的牌面也就成爲了兩Q,再加上胡小程的底是同樣是一張Q,三張Q是胡小程手裡這一把牌的最大牌型。
而靜香最後兩輪發到的牌都是小牌,一張6一張10。到了這個時候,最關鍵的就是靜香的底牌了,如果靜香的底牌也是一張K的話,那麼再加上牌面上的兩張K,三張K的牌型要大過胡小程的三張Q,但是靜香的底牌是不是K呢?胡小程不斷的觀察着。
光比牌面,靜香的牌要大過胡小程,所以靜香在最後一把又加註一萬的籌碼,正在胡小程猶豫的時候,這個漂亮的日本女子竟然馬上又改變了主意,竟然直接梭哈了,將她身前的所有籌碼都押了下去。
看着已經堆滿了一桌子的籌碼,胡小程開口對靜香道:“你很有魄力啊,第二把就梭哈,難道你的底牌真是K?”
胡小程說的這是一句廢話,他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句話上,也沒想留意靜香的回答,而是仔細的揣摩着剛剛靜香爲什麼要先準備下注屈屈一萬,然後又反悔,改爲梭哈了?這其中有詐?
胡小程越想越想不明白,他不斷的做出假設,然後又被推翻,然後再做出假設,然後又被推翻,就這樣,胡小程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到了靜香擺下的一個邏輯陷阱之中。
這應該是胡小程的一個弱點所在,胡小程善於察言觀色,也樂於察言觀色,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胡小程也就非常容易的被對方的一個哪怕“隨意”的動作所擺佈。而只與胡小程賭了一把的靜香顯然參透了這一切,她先下注一萬,再梭哈這樣的舉動,也許就是蓄意而爲的。
胡小程儘量的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他觀察着這個眼前的日本女子,顯然眼前的靜香與A片中的那些光着腚溝子拍片的姑娘不同,這個女人的頭腦並不簡單。靜香的那最後一張底牌到底是不是K呢?
當胡小程意識到有一排透明的小牙輕輕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右耳朵的時候,胡小程笑了起來,原來,靜香還是在詐自己,小莉咬的是自己的右耳朵,按照兩人的約定,那麼也就表明靜香的牌並沒有自己的大。
雖然知道了結果,但是胡小程有心要玩一下靜香這個“聰明”女子,於是也就開口道:“既然你敢梭哈,我想你的底牌百分之九十九應該就是一張K,我想我不跟,損失會小一些。”
當聽到胡小程說自己不準備跟的時候,胡小程發現了靜香有一種狂喜的表現,不是表情,也不是在她的臉上,而是在這個女子的身上,靜香的身體竟然因爲興奮而輕微的顫動起來,雖然這種變化不易爲人所查覺,但是胡小程還是看到了。
接着,胡小程話鋒一轉,道:“但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想博一下,既然你梭哈,那麼我跟了。”
說完,胡小程也就十分瀟灑的將自己身前的一騾籌碼推了出去,站在胡小程身邊的那位高個兒的美女荷官用一種十分欣賞的眼神看了胡小程兩眼,顯然,她對於胡小程的魄力非常讚賞。再看坐在胡小程對面的靜香,則是一動不動,沒有了任何表情。
胡小程開口對靜香道:“靜香小姐,開牌吧。”
說着,胡小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一張Q,與牌面上的兩張Q湊成了三張Q的牌型。在胡小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之後,靜香仍然是坐着一動不動,這個女子的漢語並沒有德川武木那般流利,所以此時竟然連句話都沒有。
靜香沒有伸手開自己的牌,也沒有在口頭上認輸,但是她的腳卻已經不老實起來,兩條腿伸的很長,竟然十分曖昧的夾住了胡小程的雙腿,胡小程的腿上意欲纏繞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靜香的臉上已經完全不似剛剛那樣全無表情了,而是一種非常奇怪的乖巧表情,那表情好似在求胡小程道:這把不算,咱們重來一把好不好嘛?
看着這樣的靜香,胡小程心說:誰知道你來中國之前拍沒拍過A片啊?然後,胡小程雙腿用力,擺脫了那曖昧非常的纏繞,接着開口對靜香道:“小姐,開牌啊?!”
這一回不用靜香動手了,荷官先是客氣的對靜香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將靜香那最後一張底牌翻開,原來是一張小3,胡小程在心裡樂開了花,又是十萬大元就這麼到手了。
胡小程隨便的從桌子之上拿了一條一千元的籌碼,揣到了那位大個兒美女荷官的懷裡,然後,也就將所有的籌碼拽到了自己的身前。
靜香這個時候見自己的敗局已定,纔算是開了口,用一種十分蹩腳的漢語對胡小程道:“這位先生,你的運氣很好。”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靜香一臉的不服氣,胡小程也沒在意,只是回道:“不是我運氣好,可能是你自己的運氣太差了而已。”
此時,在最右首邊的桌子上的德川武木開了口,對靜香道:“怎麼,輸了,不要緊,我這局已經是要贏了。”
然後,德川武木與劉少民的這一桌賭局也梭哈了,胡小程轉頭看去,只見劉少民在掀開了自己的底牌之後,竟然慘叫一聲,然後問德川武木道:“德先生,您老是不是用異能把我底牌給換了啊,怎麼我剛剛底牌明明是K,這會兒就變成了J了?”
德川武木也掀開了自己的底牌,牌面顯然要大過劉少民的,見自己贏了,德川武木很高興,開口對劉少民道:“年輕人,你是不是賭片看多了啊?我看你這把牌型這麼亂,是你把自己的底牌給記錯了吧,哈哈。”
劉少民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只能是擂了一下賭桌,狠狠的吐出了兩個字,“鬱悶。”
顯然德川武木與他的兩個隨從都是賭桌之上的高手,如果不是有透明女小莉的幫助的話,胡小程也沒有必勝靜香的把握,而劉少民輸給德川武木其實也是正常的事情。
一勝一負,現在就看中間這桌,四叔與德川武木的另一個助手安田的賭局了。顯然,四叔是一個謹慎的人,賭到這個時候,還從來沒有梭哈過一把,安田倒是梭了幾次,但是四叔全部選擇了不跟。
正是由於四叔這樣的嚴謹,所以使得四叔在這個時候已經是輸掉了將近兩萬的籌碼,但是四叔的表情仍然是氣定神閒,胡小程估計這個時候,四叔是在試探,他在試探着他的對手在賭桌上的一些習慣與秉性。
在連着不跟了三把之後,四叔已經是輸掉了近六萬的籌碼。這將不會是一場刺激的賭局,就在所有人都在這樣的想着的時候,四叔也許是看透了他對手的一切,於是,也就開始反擊了。
在四叔開始反擊之後,只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桌子上所有二十萬整的籌碼就都堆在了四叔這一邊,安田毫無爭議的敗了。在這十來分鐘的時間裡,四叔仍然是沒有梭哈一把,安田是被四叔扒了皮一點一點贏光的。
當這最後的賭局也結束了的時候,德川武木竟然是大笑了起來,然後道:“不錯不錯,2:1,看來這場熱身賽是你們贏了啊。”
四叔開口對德川武木道:“小打小鬧,大家試試身手而已,沒有什麼輸不輸贏不贏的,德川武木先生接下來準備怎麼個玩法啊?”
德川武木仍然滿臉堆笑,道:“哦?接下來的玩法還是由我說了算嗎?”
四叔沒有說什麼,而只是點了點頭。德川武木分別看了四叔,劉少民與胡小程一眼,然後臉上的表情不可捉摸起來,道:“好,接下來的這一局,我就跟你們三個賭,每人籌碼一百萬,怎麼樣?!”
四叔看了看胡小程,胡小程則是在心中道:“這個日本老頭子口氣不小啊,竟然一挑三,不怕被玩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