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花園在夕照的餘暉下,倍見美麗寧逸。
輕風徐來,令他精神一爽。
他一時間忘了楊小玉正偷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那一個世界。
在世俗界,弱肉強食雖仍未改變過,可是總有法理可循,國與國間也有公法。
但在這仿古的武道界中,強者的命令就是法規,霸者的說話,便是公理,這樣看來,整個武道界,就是個混亂的黑角勢力,人人都競爭其中。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
一位俏麗的侍女來請他到內進去見楊小玉。
李傑知道過了第一關,淡然一笑,隨着侍女往府內走去。
他才跨過門檻,便見一位俏婦,站在窗前,她站在那裡的感覺,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室內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在每個人心頭。
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山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無論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視着她,她都象獨自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原野中一樣,眼角眉梢,無不洋溢着自由浪漫的氣息。
看到李傑進來,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
李傑對視着她的眼光,隨後,慢慢朝她的下身掃去……
看到李傑的目光慢慢入移,她立刻下意識的伸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裙子,企圖把自己的美腿多遮住一點,沒想到向下一拉,反倒把上半身的肚臍露了出來。
那一段白皙粉嫩的小腰和平坦的沒有一絲脂肪的小腹,差點讓李傑噴了鼻血,沒辦法,這條裙子布料實在太少了!
尋常超短裙,不過是膝上二十公分而已,而她穿的這仿古短裝,不會比尋常的織褲長多少,輕輕一動,裡面的景色,隱隱可見——這麼點東西,自然是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
要見過這種女人,才知道什麼叫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她完全屬於那種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會兩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她身上去的那種女人;
一般人見到她第一次,都會忽略了她的長相,因爲她的身材實在太火辣、太搶眼了。
侍婢退了出去,留下李傑挺立門前。
這斜陽裡的楊小玉身披的羅衣不知是用什麼質料製成的,可能是真絲雜以其他東西,雖然光輝燦爛,但裡面的景色,卻若隱若現,嬌軀散發着濃郁的芳香。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着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那嬌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納陽倩又是另一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豔,怪不得此女能讓納陽宮神魂顛倒。
就是李傑,其實早已食指大動,但爲了要征服這豔婦,故意裝出不爲所動的傲然神態,悠悠然來到的她面前,施禮道:“不知楊執事召見,有何事相尋。”
話完,毫無顧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無保留的注目禮,卻絲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態,只像欣賞珍玩一般。
楊小玉一聲嬌笑,發出比銀鈴還好聽的清脆聲音,柔聲道:“李公子!坐吧!”
李傑微微一笑,以最瀟灑的姿態坐了下來,深深進她的美眸裡,卻沒有說話。
楊小玉不悅道:“我從未見過像你般大膽無禮的目光,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身分嗎?”
李傑從容一笑,說不出的自信自負,道:“我會不知楊執事的身分,但卻仍改變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實,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來欣賞你,正顯示了你的魅力大得足以使某人忘記了上下之別。”
楊小玉呆了一呆,坐直嬌軀。
李傑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聳的酥胸上,這次是絕非做作的。
楊小玉怒道:“無禮!你在看什麼?”
李傑知道應適可而止,表情忽變得既嚴肅又恭順,正容道:“楊執事既不喜李某流露真情,請隨便責罰。”
楊小玉有點手足無措地道:“算了!你知否爲何本執事要召你來見。”
李傑很想說自是來陪你上牀或作樂,但當然不敢漏出囗來,輕鬆地道:“當然知道,楊執事是想看看李某人是不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那樣東西。”
楊小玉俏目亮了起來,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後,‘噗’笑道:“我從未見過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李傑微笑站了起來,躬身道:“既惹來如此惡評,李謀這便告退。”轉身離去。
楊小玉想不到他有此一着,怒叱道:“給我停下,是不是想連命都不要了。”
李傑轉過身來,瀟灑笑道:“楊執事息怒,其實我怎捨得離去,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楊小玉給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氣度,一步不讓的言詞,此起彼伏的攻勢弄得芳心大亂,使她更是豔採照人。
看着楊小玉,剛想接話,忽然間!
李傑只覺得“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全往腦中集合,讓他滿臉通紅了起來。
因爲楊小玉突然半俯着身體,手支着茶几,在細心倒着茶水,剛好能讓李傑從上看下去,於是楊小玉整個雪白豐滿,看起來又很嬌嫩的,便讓他從楊小玉開的低低的領口裡看的清清楚楚。
李傑心下一動,不再壓抑心中的想法,連忙靠着楊小玉,靜靜的跟她說道:“楊執事,你今天沒有穿吊胸喔!連春光外泄,也不在意麼!”
誰知道楊小玉還是原姿勢不動的照倒着茶酒,頭也不擡的說道:“小色鬼,少見多怪了,穿這種衣服本來就是不能穿內衣的,連褲子也只能穿超短褲,要不然曲線會被破壞掉,那不就可惜了這件衣服?放心吧!我有藏胸紗,看不到什麼東西的。”
雖然楊小玉這麼說,但李傑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湊身來到茶几前,靠着楊小玉的耳朵邊說道:“你確定你有藏胸紗?你再細心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