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出來後,我感覺自己心情更差了,半天的不到的功夫見了倆我現在最討厭的女人,心裡十分的不舒服,便想做別的事分散一下心情。
所以我便打了個電話給唐駿他們,想過去幫他們訓練訓練那羣人。
唐駿說今天這不周末嘛,所以他們現在都在健身房裡鍛鍊身體呢。
我問他要了地址便趕了過去,到了那,一看,好嘛,一個個瘦的跟猴一樣,尼瑪還都只穿件小背心,幾十號人,在那幹什麼的也有。
最令我看不下去的是那個小黃毛,手裡拿着一個十千克的啞鈴,裝作用力的抓舉着,同時邊看着自己那雞蛋大小的伸縮的肱二頭肌,邊時不時的朝旁邊一個在跑步機上的美女拋着媚眼。
見我來了,堆在那邊一臉的猥瑣的笑着調戲一個在跳繩的美女的唐駿吳哲宇和海雋邦三人一下子收攏了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跟那美女說,“美女,這跳繩對身體好啊,好,真好!”
我直接上前去,給了他們三個一人一腳,“你們三個不領着好好訓練,就知道在這瞎調戲人家小姑娘,啊?”
他們三個趕緊跑過來恭笑着說:“我們這不在知道人家美女健身嗎。”
“別跟我瞎貧,他們練的怎麼樣了。”看着他們三個的賤樣,我一下子笑了。
他們三個自然說的是“挺好,挺好。”
接着我就在健身房裡走了走,指導了他們一下,最後在角落裡看到了章曉,正在一個十字拉胸器下面做着站姿雙臂側下拉夾胸,令我沒想到的是章曉那瘦弱的身體裡竟然蘊含着那麼大的力量,每個胳膊至少拉的是幾十公斤的力量,肌肉雖然不算髮達,但是根根突着,雖然不中看,但是絕對蘊含着超乎別人想象的力量,我不禁點了點頭,感覺自己對章曉真是越來越欣賞了。
而在章曉旁邊的傻大個正坐在蝴蝶訓練器固定椅上,做着坐姿屈臂夾胸,從胳膊到胸前的肌肉那才充的上發達,隨着他動作的起伏一股一股的,煞是壯觀。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這傻大個這是向鐵頭看齊的節奏啊,不僅這智商負值方面早就已經超越了鐵頭,而這身體上面也正逐步向鐵頭看齊,我心裡突然有了個主意,等哪天我把鐵頭約出來,幫我訓練訓練他,我相信,他和鐵頭肯定會成爲好朋友,肯定!
我見他們訓練的這麼來勁,感覺自己也有點躍躍欲試,便把外套脫了,跑到旁邊吊着的沙袋旁,用力的打了起來,把心裡的不愉快統統的發泄出來,想象着這包沙袋是那個搶走我女神姐姐的洋鬼子,越打越來勁,最後汗流浹背,右臂猛地聚力來了個點拳,沙袋應聲而破。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停下手裡的事情,愣在當場,呆呆的看着我這邊沙袋裡嘩嘩的往外露着沙子,眼裡滿是驚訝和不可置信,旁邊幾個妹子雙拳抱在胸前,眼裡滿是崇拜與陶醉之情的看着我,那樣子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
我瀟灑的甩了甩現在已經長長了的頭髮,非常男人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抓起旁邊的外套瀟灑的穿上,跟他們說了一句“我有事就先走了。”便轉身離去,留給他們一個英雄般偉岸的身影。
等我出了健身館的門之後,嘴裡嘟囔着:“一羣逗比,就沒見那沙袋上面裂了個縫?都他麼快漏出沙子來了。”
打了一會沙袋我感覺身心舒服多了,回到家之後便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裳,打算給盛銘打個電話,約他晚上出來吃頓飯,把那件事跟他談談,結果我剛拿起手機來,它就想起來了,是夏如畫打來的,我趕緊接來起來,調侃着說:“哈嘍,美女,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嘛。”
那頭的夏如畫沒有像以往一樣罵我一聲“貧嘴。”,而是興沖沖的說:“有啊有啊,小女子正好有事請求壯士相助。”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咳了一聲,對着電話那頭道:“好好說話!”
“你妹!”夏如畫罵了我一句,接着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她爸想邀請我一起吃個飯。
納尼?!她爸請我吃飯幹嘛?尼瑪,這要是因爲我救了夏如畫纔要請我吃飯的話那這老夏也太不厚道了,這都多久了纔想起來報答我一下,不過要是今天能順手甩給我個千兒八百萬的話,那我還是能勉強原諒他的。
所以我就問那頭的夏如畫,“你爸是不是想感謝我一下上次對你的救命之恩啊,可是這都過了多久了啊,你爸這覺悟也太低了。”
夏如畫在那頭笑罵了一聲,說:“不是,你救我那事我壓根就沒有跟我爸提過,那天我正跟他鬧矛盾呢,所以纔是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的。”
尼瑪,我就說嘛,這夏如畫真是個白眼狼,我救了她她都不帶跟家裡打個招呼的,要是說了的話,那我現在起碼是個百萬富翁。
我接着滿是戲虐口氣的問她:“那我要是去了的話,有沒有什麼好處啊。”
她沉默了一下,說了聲:“有!只要你來就有。”
我冷笑了一聲,當我陸遙是什麼什麼人,我是爲了好處纔去的嗎?便對那頭的夏如畫說:“那行,最好能讓我滿載而歸哈。”
那頭的夏如畫呸了我一聲,跟我說了時間地點就掛斷了電話,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跟我說的地方是伯爵公館,她爸就住在那裡,怪不得夏如畫不在那裡卻榮幸的入選了三不惹。
掛斷電話之後,我摸了摸鼻子,看着窗外,心想這老夏找了這麼個時候見我,肯定是有事啊,心裡突然感覺到不對,夏如畫沒有跟老夏說我救過她這件事,那老夏怎麼知道有我這個人呢,瞬間有種深深的被夏如畫坑了的感覺。
時間說好的是晚上七點半,直接去夏如畫他家,因爲這是我第一次見老夏,所以心裡有點忐忑,尤其是見識到上次老唐對我的不待見,於是我這次就打算先給老夏留下個好的第一印象。
打理了打理凌亂的頭髮便去屋子裡想找件像樣的衣服換上,但是我最好的一身衣服就是上次夏如畫給我買的,要是穿着這身去的話,那我會覺得有點尷尬,所以我便翻出來一身我剛從部隊回家的時候我媽給我訂做的一套西服,質量一般,但是一身下來也一千多,因爲我不喜歡穿這類衣服,便扔了那一直沒動過。
換好後,我站在落地鏡前照了照,感覺還可以,反正咱就是窮小子,沒必要那麼講究臉面問題,人的出生誰也選擇不了,況且我從沒對我生在這個家感覺到一絲一毫的自卑,反倒是滿滿的自豪與驕傲,至少我爸媽給予我的愛是很多人羨慕不來的,或許我不是他們的親兒子,但他們給我的愛有過之而不及,至少從這一點說,我這輩子知足了。
看了看錶,快五點了,我就打算先過去找矮墩子和高個聊會天,好久沒見他們倆了。
到了伯爵公館,果然矮墩子和高個在保安廳裡上班,見我來了還是一副如既往的熱情,見大家都挺開心的,我也沒跟他們說我家裡的事。
矮墩子這一次見了我之後,出乎意料的沒有問我蕭尹兒的事,我便問他怎麼不關心他的女神了,他臉一紅,低下了頭,高個則一臉玩味的看着他說:“因爲他知道自己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所以便識趣的找了只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