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安娜道:“他說對了,大霧合攏的時間點沒錯,惡魔很厲害,致命的厲害。”
大紅袍露出一頭霧水的神色。
林格笑道:“你肯定會說,這件事不是你們搞出來的嗎,怎麼出現了惡魔?”
狄安娜道:“你不但發現了白房子不對勁,還帶着人想去白房子幹掉我們,沒錯吧。”
這點,林格倒是沒想到,他以爲大紅袍就是發現了白房子不對勁而已。
大紅袍還在發愣。
“說!“
大紅袍被狄安娜的一聲怒喝,嚇的回神,忙說:“是的,沒錯,我們必須幹掉拉斯普京,不,林格先生,我們才能破掉包圍着修道院的大霧,我們才能出去,否則,我們永遠都會在大霧中繞圈子。”
林格也是好奇:“你是怎麼我的名字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會通靈的。”
“是船伕捉住的那個警察說的,他叫丹尼古,一個怕死不道德的傢伙,他不該將你爆出來,船伕盯上你了。”
林格恍然大悟,丹尼古被土匪抓了,土匪肯定會審問他。
大紅袍拍着馬屁:“船伕現在是恨透了你,你得小心。”
“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虛假了,說吧,你們總共幾個人去了白房子中?白房子內還有你們的人嗎?”
“我們去了十個。”
“不老實,你們只出來三個,而且,你把兩個土匪的腦袋砍下來了,”
“不,我只是去打水洗地,我是讓他們低頭看看水井裡有沒有水,我只是把水桶扔進了水裡。”
他說完,自己說:不對,不對,我怎麼可能去井裡打水?“
“你被人控制了大腦,傻逼,仔細想想,你在白房子裡究竟遇上了什麼?””
大紅袍拍着腦袋仔細的回想:“我們進去後,在樓道內找人,看看你們在不在,結果沒找着,我在一個整潔的房間看見一幅畫,那是一個女人的畫,她衝着我眨眨眼,她說,她需要井水洗地,樓下就有,那有打水的軲轆,我就帶着人去,我記得我是帶着所有的人的,可後來,走着走着,就剩下三個,我罵他們是懶鬼,不不不,那女人的眼睛有問題,有大問題!我的靈魂被她控制了,天,多麼可怕!”
大紅袍突然醒悟的樣子。
“沒錯,傻帽,你看見的取水的軲轆那是斷頭臺,你拉着的繩子是斷頭臺鍘刀的拉繩,你把船伕的人殺了,是了,船伕去白房子嗎?”
大紅袍急忙搖頭:“他沒去,他被你們的人打傷了,腹部受傷。”
狄安娜問:‘花崗岩呢?’
“他也沒去。”
“土匪還剩下多少人?”
“不多,不超過五十個,一部分被你們打死,一部分變成了可怕的木乃伊,相當多的人在大霧中出不來迷路了,永遠在霧中不停的走,直到累死在裡邊。”
林格問:“大霧中什麼情況?”
大紅袍愣愣,最終道:“我明白了,圍困着我們的白霧,不是你們兩位弄出來的?”
狄安娜笑出聲:“就你這樣的傻瓜,居然是通靈師,你的引路人是誰?”
‘奇利德。’
林格問狄安娜:“‘奇利德又是什麼人。”
“自稱是俄羅斯西部通靈之王,有些名氣。”
“是西伯利亞這邊的?”
“是的。”
兩人正說着,大紅袍試探着插話:“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你們好像也被困住了,是不是?但這樣邏輯不符合。”
大紅袍把自己的結論推翻了。
“邏輯哪裡不符合。”
“修士,骷髏亡靈是你弄出來的,白皮人也是弄出來的,修道院只有一個通靈之人,那就是你,那麼修道院怎麼會冒出第二個通靈之人來?還把我們困住了。”
林格笑道:“爲什麼就不能有第二個?”
大紅袍轉頭望着狄安娜:“不可能的,這位應該是三個獵魔手中的狄安娜,丹尼古說了,不是黑暗通靈師,她就是獵魔手,這麼說,修道院還有隱藏的可怕之人?”
林格:“你不算笨,真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幹掉修道院所有活着的人。”
“爲什麼?”
“你他媽問他去呀。”
門外,大魔頭興奮的走進來,揚揚手裡的支票:“銀行家說了,是真的。”
林格只能說這個女人要錢不要命。
“親愛的院長姐姐,先保住命才能花錢。”
“沒錢,要命幹什麼,這是個好兆頭,我們會沒事的,裡諾神父也許今晚就會來救我們,我相信奇蹟,這就是奇蹟,一轉眼,我們有了三萬盧布,哈哈,十萬盧布損失的三分之一,我很滿意。”
她這麼說,狄安娜都沒脾氣。
“這個人怎麼辦,殺了?”
大紅牌嚇得一哆嗦:“支票都給你了,那充分說明我的誠意,我不是土匪,不是的,我是個通靈師。”
林格:“先把他關起來再說吧,只要他在我們手裡,土匪會死的更快。”
大魔頭:“既然這樣,還不如槍斃,免得他跑回去。”
林格笑看着大紅袍:“你叫什麼?”
“易路十三。”
林格不能不笑:“好名字,我還以爲法國名酒的人頭馬牌子你也敢用上。”
大紅袍倒是疑問了:“法國有這樣的名酒?”
狄安娜罵道:“蠢貨,他說有就有。”
一夜無話,塔樓內,沒死人,但是點名不能睡覺的人也夠嗆,只能死命的撐着。
船伕破罐子破摔,舉着火把來到塔樓外:“拉斯普京,再不出來,我燒了這坐修道院。”
大魔頭道:“燒吧,燒了你就會下地獄。拉斯普京會讓你下去的,你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