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君小喬氣得渾身發抖着。
“矮冬瓜,說高你沒我高,說漂亮你沒我漂亮,說眼睛你沒我大,說胸你沒我挺,說屁股我沒你多肉,你憑什麼說我是賤女人,你皇上哥哥就是喜歡我來着,你是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如果我長成你這樣,我什麼也不說,拉出褲帶勒死自已。”
我罵人,不用準備,一溜兒的響,下層的生活,幾乎讓我看盡了一切的低俗,罵人的話是集各名嘴的精長,君小喬哪裡是我的對手。
她以爲她罵我低賤,我就會低頭,哭給她看,真可笑啊,呵呵。
太不把我莫天愛放在眼裡了,沒打聽過我的出身,想來和我對陣。
“君小喬,你說你除了只會向你那太后姑媽哭鼻子,你還會做什麼,除了出身高貴點,你還有什麼?我告訴你,現在你皇上哥哥喜歡我,喜歡得要死要活的,不過本姑娘,還對他不屑一顧來着,你下次看到我不閃着走,信不信我叫你皇上哥哥把你嫁給討飯吃的。”
“你…你。”
可憐,不僅長得不怎麼好看,說話也還是結巴的。就這樣來和我吵架,要是我輸了,我死給她看。
我笑眯眯地說:“你以爲我不敢啊,君小喬,我不惹你算好的了,你來招惹我,如果你不是女的,我早就扁你了,我最不屑的就是打女人,還是打醜女人。”揚揚拳頭,表表我的威武。
“哇……。”君小喬又是放聲地哭着。
我翻翻白眼,她怎麼總是愛哭的。
“你敢。” 她奇怪地說出這麼二個字。
不過我還是很囂張地說:“我當然敢了,男人就怕吹枕邊同我,一吹就忘了誰是娘了,知道一句話怎麼說的不,娶了媳婦忘了娘。”
“啪啪。”清脆的二聲。
我循着掌聲看那圍牆的石窗,彷江南的窗,顯出幾張臉,其中一張就是李子墨那鳥人的,同時,拍手的人也是他。
我有些心虛榮,轉眼間他就進來了:“不錯啊,莫天愛你繼續說。”
“皇上哥哥,她欺負我。”君小喬哭着,就撲入他的懷裡。
他皺皺眉頭,還是扶住了她,一個公公遞上帕子,讓君小喬擦眼淚。
“是你先來惹我的。”我眼觀鼻,鼻觀心,纔不看你們這一對狗男女。他抱着她,我怎麼覺得十分的礙眼,可能我太討厭君小喬的作假了。
“她憑什麼罵我啊,皇上哥哥,不過是一個身份低下的人,要是讓太后姑姑知道,這樣的人不誅九族纔怪。”
一天不拿太后出來嚇我,你就不爽是不是?有本事咱倆出去打一場。誰也別叫幫手,嗯,主要是我沒有幫手。
“誰叫你要到這來的,我請你來了嗎?你也可以不回宮啊,不是要開春纔回來嗎?”
“莫天愛。”李子墨生氣了,朝我吼了起來:“你還不知道錯嗎?在宮裡,你當以爲是在涼城,可以任你任意爲之,你這潑婦的樣子,怎的也不收斂一下。”
“那你讓我回涼城啊,我根本就不適合在宮裡,是你自已把我關起來的,我就討厭君小喬,一天到晚哭。有人就裝孫子,沒人就裝老子。”
“莫天愛,你是不是欠捧。”他板起臉冷着一張臉:“給小喬道歉。”
“我不。”我下巴擡得高高的。
他眼中冷意寒人,我卻不怕,倔強地看着他。
他咬牙:“朕看你是吃飽了撐着,日子過得太好了,來人啊,把她帶下去,沒朕的命令,別讓她出來。”
關就關,又不是沒有被關過。
心情真的十分的糟,在空寂寂的房裡縮着,只想用腦子去撞牆。
念一千遍莫離莫離我,這樣就可以心靜下來。
莫離,只喜歡你,我只要守着你回來就好了。
我不累,我也不餓,我更不會冷。
倦縮着,想着你給我做油燜大蝦吃的樣子,我就想笑,心裡的暖意徐徐地升起。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我伸手在牆上,輕輕地寫着莫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