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睡睡之間,他只是灌我吃了些東西,並不阻止我睡的。
“髒鬼,醒了?看你笑得那樣兒。”我尋找到他,然後笑着:“李棲墨給我揉揉腳兒,好酸好痛啊。”
他揉揉,我舒服地嘆息着。
“李棲墨,愛情是什麼東西,我想我現在真的是明白了。”
“你說什麼?”他帶着驚喜看着我。
我抿嘴一笑:“不告訴你。”
他撲上來,呵我的癢:“敢唬朕,你找死啊,天愛,讓朕親親你。”
勾起他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親得天雷勾火,親得二人喘息連連的,他狠狠地說:“朕真想親死你。”
“去你大爺的。”
他硬硬的分身抵着我,那麼的灼熱,我衣服也讓他脫得差不多了,一手還在我胸上擱着,他埋首在我脖子上。
我咬咬他的耳朵:“如果你想春光明媚,就春光明媚吧。”
他笑,細吻落在我的臉上:“你身體還不舒服呢,這二天定會又酸又痛的,朕可不想讓你難受,到時你又對朕不好了。”
抱抱他:“我幫你。”
伸手進去他褲頭裡面,他一手壓住我的手:“傅天愛,你幹什麼?”
“我幫你啊。”
“你哪學的?”他臉色發黑。
我悄悄一笑:“那天在你那官員的府裡,那純淫婦之前講過,在你沒來之前,她說可以用手先幫男人解決的。”
亂抓,他倒喝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這個淫婦,教得沒頭沒尾的,太不敬業了,要好好地教你,才能造福朕。”
“行,那回宮去,讓她來教我,到時讓你下不了牀,你就上不了別的女人的牀了。”
他笑着雙手捧着我的臉,狠狠地吻着。
我不太會用手,他主導着,抓着我的手在他那兒,輕輕地滑動。那般的灼熱,如絲綢一般地觸沉我,可是那上面突出來的筋,卻又能摸得個清清楚楚的。
我臉羞紅着埋在他的脖子間,卻是沒有縮回手。
還是第一次這樣呢,多壞的我們啊,這依稀也能聽到外面熱鬧的說話聲音。
微微的溼熱流下我的手,越發的滑膩抓不住。
他抓着我的手,動得好快,我睜開眼看着他帶着汗珠和緋紅的臉,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去看過,一個男人在做這些事是,是這樣的。
很真切,什麼樣的他我都記得。
可恨的,可惡的,還有無奈的,寵愛我的,嬌愛着我的,呵護着我的,嚴肅的,激情的,慵懶的。
手心灼熱着,幾欲磨破了皮,他低低地吼了二聲,一陣陣的熱流就在我的手心裡爆發了。
恩愛的味道,淡淡地襲上來,是如此的親密。
我伏在他身上,感受着他不平的氣息,感受着那堅硬,慢慢地軟和了下來。
他用帕子擦淨我的手,扔在地上,擡起我的手親親:“朕想,你要是真是死了,我朕鞭你三十六代祖宗的屍骨。”
笑着越發的膩進他的懷裡:“你這不要臉的,誰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
他低頭吻着我的額頭:“乖寶貝兒,答應朕,再也不要去冒險了,朕看到那些南蠻人的屍體從河裡流下來,朕就無比的擔心你,急信送來,你果然太不聽話了,朕天天恨你啊,恨不得抓着你一陣好打。”巴掌,輕輕落在我的屁股上,還怕我痛着,又輕揉。
“朕沒日沒夜地,讓所有的人挖河疏泥,朕沒日沒夜地擔心你。三天後回來你還是不乖,還是不回來,朕就恨不得上去掐死你了。”
“呵呵,不算帳了,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親親他的脣角:“好嘛好嘛,不生氣了,以後我會很聽話,會很乖的。”
“天愛,給朕做皇后吧。”他忽然說出這些話。
我腦子糊了,然後我便笑:“你開什麼玩笑,讓我做你的皇后,你的皇后豈是一般人能做的,我沒有後臺,沒有家世,更沒有賢良惠德,出身微寒如何做你的皇后,男人牀上的話,不能相信的。”
“誰說你不可以,再好的家世,再好的後臺,再好的一切,比得上你的勇敢,比得上朕對你的愛麼?”
我看得出,他是很認真的。
可是有些事,畢竟不是想得這麼簡單。
他笑,拍着我的腰,輕聲地說:“朕的天愛,又長大了呢,可是胸給餓小了,好可憐。”
“我要和容秋堤那樣,就不好爬牆上樹了。”
“你是嫉妒人家吧。”
“哪有,我就是好奇,我也想看一看而已。”爲什麼有些人,可以長得這麼大,爲什麼有些人,一馬平川。
輕聲地說:“容家吃得好,小喬也應該吃得不差啊。”
他笑,捏捏我的臉:“想小喬不。”
“想了。”
“回宮後,朕和你好好討厭小喬的婚事。”
“耶,好,把她大鬍子叔叔。”我迫不及待了。
他嘆息地笑:“才說你長大了,還是這麼點的思想,不過你還真是猜對了,就讓她去和番吧,她最是不肯去的,就讓她去。”
“你令黨的,你居然比我還壞。”
“天愛,一個月哦,只允你說一個月的髒話,快過了是吧。”
扯他的頭髮:“不行,改不了的。起來了,外面這麼熱鬧,去看看幹什麼來着。”
“全城清進污泥,處理流水。”
“對了,和南蠻那邊作戰的軍隊,怎麼樣了?”
他也不瞞我的,很誠坦地說:“今兒個早上已經撒了,南蠻大水傾覆,讓南蠻受損甚大,主動求降。”
我有些嘆息:“你說我是不是很壞,我殺起人來不眨眼,我放起水來也不管會不會死傷多少人,會淹沒這麼多的東西,一定還會有很多無家可歸的人。”
“別擔憂,你做這些事,朕給你善後,南蠻這麼小的地方敢作敵,定也是有人相通的,如今這一亂,南蠻軍心大散,百姓怨天由人,沖垮了不少的東西,朕令人運來的糧,還有物資,也會很快就到這裡,贈於南蠻暫讓他們衣食無需,倒是可以體現出朕的仁茲大體,又可以替你消些孽障,一舉二得,相信這一次南蠻會變得臣服,雖然君治民,可也得得民心,不然水能載舟,也能覆舟。”
下巴蹭着他的鎖骨,感動得就想哭,手靠着他心跳的地方,那麼近,那麼近啊。
不管你計算多少啊,可你現在都是爲我好的。
睡了一天一夜多,現在已經又是下午了,他有很多的事處理。
我居高臨地看着下面熱水朝天的幹活,將士們和百姓一樣,沒有什麼分別,都在整治着這個屬於它們的地方。
我現在才發現,其實這霧都,真的好多人,人擠人着,人挨人着,慶幸沒有被淹的。
泡了個舒服的澡,感覺,還是活着好啊。
真好,低頭看着陽光會笑,低頭看着影子,也是會笑。
原來在他的身邊,我依然可以這麼開心的,李棲墨,所有的傷害,都像是一場災難,現在過去了,我依然愛你,我心裡有你。
他並不阻止我出去,帶了小蟈蟈出去一些侍衛看到我就高興地叫着:“傅小姐。”
“呵呵,大家忙啊。”
滿地的污髒,熱火朝天的幹活。
李棲墨今天出去外面巡視了,我輕鬆地帶着人也踏出了霧都,雖然雙腳都是泥髒,卻覺得可愛透了,不泡水,真好。
霧都有城牆,十分的高。
我和小蟈蟈爬上去,眺望着那四處。
水已經退了,一些青綠色,也慢慢地擡起了腰桿兒。
“南方向來是魚米之鄉,小蟈蟈,莫離在遠處知道我做這些事,也會開心的。”
小蟈蟈有些吃驚地說:“小姐,你瘋了,你現在還敢想着他,你不怕皇上又會生氣麼?”
我挑眉一笑:“有什麼不敢的,我若是不敢提他,不敢想他,纔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
“呵呵,那小姐,現在皇上是會相信你了。”
“是啊,他相信我,我也相信他。”我笑着去敲敲那些古老的城磚,撿來一塊石頭,在上面刻起字來。
李棲墨與傅天愛。
他不喜歡我姓莫,那罷,我在莫離的眼裡,是姓莫的就好,在他的心裡,我就姓傅。
男人的心思,就雞腸子這麼點大,就算是再相信,也別指望着李棲墨有什麼進步了。
“喂。”城牆下有人叫着。
我低頭一看,歡快地叫:“小江湖快上來賣藝,姐有銀子打賞的。”
他指指我,哇哇叫着:“你別亂說話,誰是賣藝的。”
然後就往上跑:“這真高。”
“要賣藝不,我有銀子。”
“我是混江湖的,不是賣藝的。”
我笑:“在我的認知中,這二者都是一樣的。”
他翻白眼:“不要因爲你是皇上最寵愛的女人,你就可以誰都欺負的。”
“我就欺負你,怎麼了?”
“你還真沒有良心,想想我捨生忘死爲了誰啊,現在一想到我殺了人,我就想吐,吃了吐,吐了又得吃,再想着我怎麼殺人的,我還是忍不住地再吐。”他難受地捂心口。
這可憐的孩子,真的是沒事做了,成天回想着,沒事就折騰着自已玩兒。
“我想想你是怎麼殺的。”我眯起眼,裝作很認真地回想着。
他抱腰:“不要了,傅小姐你嘴下留人,我真有事和你說。”
“你說。”我笑:“我能幫上的,我一定會盡力地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