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接到沈琛的電話後打車回了至尊天府,路途上遇見的陌桑,我不願意提及一個字。
我乘着電梯趕回去,電子鎖的門還沒輸入密碼,門突然推開,嚇得我整個人跳了起來。
沈琛就站在公寓裡,他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睨着我。
“叫你安分守己乖乖地呆在家裡,每次不聽話的到處亂跑。”
他一開口就是教訓我。
我拉開門,走進去,站在玄關脫了鞋。
沒有理會沈琛對我的教訓,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他的樣子看上去並不是怕我跑掉,可我又說不出來究竟急急忙忙找我來是爲了什麼?
我有一種錯覺,沈琛好像有什麼事隱瞞着我。
“我只是出去用餐,你需要這麼緊張嗎?”我擡眸望着沈琛,淡淡地道,“難道,我跟着你連出門用餐的自由都沒有嗎?”
他沒有說話,走到我身邊坐下,精瘦的長臂擁着我。
“蘇唯,外面的人都不安好心,你能別出去就不要出去。”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黑眸直直地睨着我的臉龐。
我當然相信他說的話。
“沈琛,你有點緊張了,現在除了林雨柔,誰會對我下毒手呢?”我蹙着黛眉說出疑慮,“何況,何新與秦桑和我關係也不大,剩下的人我更沒有可能性去招惹。”
他沒有理會我自說自話,頎長的身形突然壓過來,把我壓在沙發上,黑眸直勾勾地凝望着我的雙眼,手指擒住我的下巴。
“總之我說了不准你出去就是不準,別問那麼多爲什麼。”
沈琛冷冷地道。
我雖然不是很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說的話應該是有他的道理。
我躺在沙發上,沈琛壓在我的上方,我們就這樣四目交接,他的眼底有慾望在隱隱躍動,我沒有妄動分毫,就怕動一下會遭到懲罰。
果不其然,沈琛低下頭用力的堵住我的脣瓣,我感受到他的大手在我的胸口不安心着。
“沈琛,接吻就接吻,爲什麼要摸胸?”
我趁機反問道。
“不知道,習慣性動作,再說了,你的胸不大,摸一摸會變大,有什麼不好?夏天穿衣服多好看,就算不穿衣服的話會更好看。”
他理直氣壯的令人髮指。
我氣惱極了,想要拉開他的手,卻怎麼也動不了。
吻再次壓下來,我被抵在沙發上動彈不得,沈琛的動作變得更加放肆且用力,我有點無奈的盯着胸口。
這種動作並不是很羞恥,我只是覺得有點神經質,爲什麼男人喜歡在接吻的時候摸胸呢?
這問題好像以前何新是沒有的。
我並不是拿沈琛和他做比較,單純的只是他們倆的作風不一樣。
沈琛玩夠了安靜的躺在我身邊,今天他倒是非常的乖,沒有胡作非爲,甚至也沒有馬上和我做。
“蘇唯,晚上我帶你出去看場好戲,不過你的心理素質要過硬。”
沈琛說道。
他摟着我,我睨着他反問道,“又是去昨晚去過的地方嗎?”
沈琛衝着我神秘兮兮的搖搖頭,低頭,埋在我柔軟的頸窩深處。
“到底是去幹什麼?”
我急的又問了一遍。
“別鬧,讓我睡會兒。”
他冷冷地道,精瘦的雙臂死死地圈着我的纖腰。
說真的,沈琛從來不會這麼安分,而且還是單純的抱着我睡覺。
他今天怎麼了?腦子進水了?
沈琛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半,他醒來後急急忙忙穿上西裝外套,離開前好像不肯放過我似的,纏着我吻了好幾分鐘,我差一點活活得憋死。
“記住別出去,等我回來接你。”
他臨走前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
我沒有多加思考,沈琛離開後,我去了臥室進行一番打掃,順便把被套拆下來,按照老規矩丟到洗衣機去清洗。
我躺在沙發上,上面依稀還留着沈琛的氣息,這個男人到底不是屬於我的,從開始我和他的相遇就覺得我們今後的命運。
假如,陸毅銘不死的話,我真的很想和沈琛生個孩子,即便一輩子沒有可能被沈家認祖歸宗,可我也願意獨自養大,將來我老的時候不會寂寞,也算是老有所依,不圖孩子頤養天年,只求死的時候能夠給我去殯儀館排個隊,領走骨灰。
我的要求非常的簡單。
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胡思亂想,直到洗衣機洗完被套發出“滴滴”的鳴叫聲,我纔起來去曬被套。
時間差不多到了下午,我打算去冰箱裡看看食材,要是沒有的話,只能簡單的吃點麪條。
沈琛交代過要我別出去,這次我想聽他的話,並不是我很懂事,主要是他這麼說了,應該有他的意思在其中,爲了我奶奶和陸毅銘我不敢忤逆他的要求,只想乖乖地聽話。
晚上,我簡單的做了晚餐,正在做飯的時候,沈琛回來了。
“好餓,能吃了嗎?”
他走到我身旁,看我正在切菜反問道。
“給我半個小時。”
我淡淡地道,瞥了他一眼。
沈琛走出了廚房。
他並沒有坐在客廳裡,我聽到推門的聲音,估計是去書房了。
我站在客廳裡準備晚餐,兩人份的晚餐倒也不復雜,沈琛的家裡情況我並不是很清楚,關於飲食方面基本是我做什麼,他就吃什麼。
我做了這麼多次餐,他沒有評價一句好吃或者不好吃,反正做什麼全部都吃完了,沒有剩餘的菜餚。
晚餐做好後,我去書房喊沈琛用餐。
我們用過晚餐,我在沈琛的陪同下離開了公寓。
他和我坐在車子後座,李裘在前面開車。
今晚要去的地方我並不知道是哪裡,但是有一種預感,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我和沈琛去了一家酒店,這種酒店不像是正規的那種,這裡應該叫情趣酒店。
“你每天除了想這些東西,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我有點生氣。
沈琛沒有理我,他強勢的拉着我進了一間偌大的房間,而這間房就好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屋,我們的眼前正在上演一場活春宮。
“這是……”
我反問道。
“好好看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沈琛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