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枚拳頭大小的金丹從身旁飛弛而過,雲筆知道是魯今救了他,魯今也一直守在這山林深處,準備伺機出手,當他看到雲筆敗了那個灰色的帽子的時候然後追了出去,心中也是一動,他知道這個雲筆年青氣盛,怕他出什麼問題,所以他便有了出擊的打算。
而當他看到那個陰離瓶出手的時候,便已經準備一但云筆有危險時就出手相救,但是這時他感到了谷悠悠的神唸對他說,那個陰離瓶的招法十分怪異,雲筆定然有危險,速去救援,於是這時候魯今便起身飛了過來,看來還是那個谷宗主瞭解對手,應該是以前知道這個陰離瓶,所以才讓魯今極時出手,否則若是按照魯今自己的想法,等發現這雲筆敗了再出手已經是來不及了。
魯今的寄體金丹讓過雲筆並沒有再向前衝,而是停在那裡,剛剛就是他幻化出來的一道金光救的雲筆,他之所以沒有再向前,那是因爲他聽這谷悠悠說道,這個陰離瓶的功法大部分都是適合近戰,離他越是近越是危險,所以他讓魯今在遠處和他來鬥法。
魯今停在那裡,從他的金丹之中又衝出了一道金光,直奔這花瓶,陰離瓶知道這個金光的力量和速度都很強,可是他現在卻變化了招法,只見忽然從他的瓶口之中幻化出來了一朵彩色的花瓣,在這朵花的花-芯中間留有一個圓形的孔洞,就象一張嘴一樣,這朵花飛速地旋轉着,直接迎上了這金光,那張象吲一樣的孔洞一下子就把這金光給吞了進去,而這道金光進入到裡面就如石沉大海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嘻嘻嘻!哈哈哈!別以爲我只會一招,老子的招式多得很!”這個聲音尖細但卻能感覺得到他是十分的得意。
這裡魯今便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傷不了這個妖瓶,還是先防防禦吧!想到這裡魯今也向後退去,因爲他是接到了這谷悠悠的命號,不要與這個瓶子戀戰,對付他的最好辦法就是不去進攻,進行防禦,因爲這谷悠悠已經瞭解到這個陰離瓶的防禦的手段非常的高明,只在你進攻,他總是能夠找到一個方法,把你的進攻無聲無息地化解掉,而若是讓這個陰離瓶主動的進攻,除了離得特別近以外,他並不能給人造成太大的威脅。
這陰離瓶見到這魯今的金丹也撤了回去,先是一愣,然後有一些怒了,因爲他也感覺到這個對方似乎是認爲自己不會進攻,所以的身體一陣的抖動,身體的彩色一陣的明暗,從他的瓶身之中瞬間就幻化出來無數條彩色的絲芒,這些絲芒紛紛向魯今和後面的雲筆刺來。
雖然這魯今知道這個陰離瓶的進攻的力量不大,但是他也不敢大意,只見他金丹一抖,一陣地明暗,金丹一下子顯得更加地明亮,瞬間從他的金丹之向外,散出了一大片金色的屏障,這金色的屏障不但把他自己保護在其中,而同時也保護了整個山林。
這些彩色的光芒遇到魯今的這片金光,便衝不進去了,被牢牢地擋在外面,而這道金色的屏障似乎很是堅固,牢不可破。
正當這花瓶準備加大力度的時候,在空中那團青霧之中傳出了一個粗曠的聲音。
“陰離瓶!你先休息一下,看我的!”隨着這個聲音的出現,從這青霧之中忽然就飛出來了一把巨斧,這把巨斧,斧身呈現出了青綠色的光芒,看上去古樸而沉重,這陰離瓶一見到這巨斧出來了,似乎很是愉悅地說道:“好的!青冥斧!你要給他們點厲害嘗一嘗!”說完這個陰離瓶瓶身微微一晃,便收了他的那些絲芒,飛了回去。
這時只見這隻巨斧高高舉了起來,瞬間便向這金丹幻化出來的金色的屏障砍了下來,這魯今知道這巨斧地厲害,金丹一陣的閃爍,這金色的屏障的顏色更濃了,巨斧重重地砍在了這屏障之上,就聽到嘭的一聲,只見這屏障之上,金光四濺,金波流動,整個屏障發出了巨大的振動,在巨斧的砍擊處已經留下了一條淡淡地裂痕,魯今則是啊的一聲大叫,顯然他被這一擊震得心神搖盪,馬上就在支撐不下去了。
而更加可怕的是這把巨斧砍了這一下子之後,還沒有完,又重新舉起來向下砍去,這魯今心中暗想,若是再來一下,自己是萬萬擋不住的。
正在這些,忽然在這茅舍之上憑空多出一個人,這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此人正是這仙野宗的宗主谷悠悠,谷悠悠見魯今擋不住這條巨斧,便親自出來了,其實這裡烈尺也想要了戰,被谷悠悠擋住了,這烈尺是他們手中的一個重要的底牌,谷悠悠還不想過早把他亮出來。
谷宗主一出來,便把手一擡一道黑色的鎖鏈從他的手中瞬間飛出,向這落了下來的巨斧纏去,這巨斧自然也是感覺到了有高手來參戰,但是此時它已經收不住勢了,只得繼續向這鎖鏈砍去,他是想一下子把這鎖鏈也砍斷了。
可是這一套鎖鏈卻是剛中帶柔,巨斧砍到上面只是一陣地顫動,卻傷不得這鎖鏈分毫,而這套鎖鏈便直接把這巨斧纏繞在其中,讓他動彈不得。
這巨斧見此情況,也是有些急燥,連忙向外掙脫,可是卻怎麼也掙不脫這鎖鏈,而他變大這鎖鏈跟着變大,他變小鎖鏈也跟着變小。
此時滿天飄蕩着鎖鏈和斧頭擊打的聲音,這時一個女子帶着一絲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谷老頭!沒想到你身爲宗主,這麼快就現身了?”一團彩色的身影出現在空中,是一個身着豔麗服裝的女子,正是聚魔嶺的浮羅王。
“浮羅王!你不也是親自出馬了嗎?”
“恐怕我不出馬,我這削天斧是逃不脫了,怎麼?是需要我動手,還是你先把他放了?”浮羅王淡淡地說。
“嗯!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先放了他!”這谷悠悠說完之後,一抖手中的鎖鏈,巨斧向後飛去脫離了這鎖鏈的纏繞。
“好!谷老頭,你那得意的弟子烈尺和種霸呢?他麼怎麼還不出來?”這浮羅王在試探仙野宗的底細,谷悠悠當然知道,但是他又怎麼能讓他如願,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卻嘿嘿一笑反問道:“浮羅王!恐怕你這次也不會是光帶這幾頭爛算吧?”
“嘻嘻嘻!那是自然!”這浮羅王卻是意外地沒有迴避谷悠悠的問題,而直接答道:“我這手下還有喪鐘直接來給你們送行的!”
這浮羅王說完,一座半人高的大鐘從青霧之間旋轉着飛了出來。
“怎麼樣?看今天的實力,你們是不是對手的,還是快些解散你的仙野宗,歸順於我聚魔嶺吧?”這浮羅王輕笑着,信心滿滿地。
“笑話!你們聚魔嶺一向都是我們仙野宗的手下敗將,今天就多這幾個人,還想與我們抗衡麼?”谷悠悠一臉的不屑。
“既然如此!那廢話少說,我們在功力上見分曉吧!”這浮羅王說完,只見他雙袖一揮從他的袖口之中瞬間就飛出了無數條五顏六色的絲綢向谷悠悠纏了過來,這個女子的樣子看上去雖然很是優美,但是他的這多彩絲帶可是非同一般,柔中帶剛,並不弱於谷悠悠的鎖鏈。
而這谷悠悠也不示弱,把自己的鎖鏈卻收了回來,雙臂一揮,無數條銀色的寶劍,閃着青芒直接就出現在他的眼前,這些寶劍又在瞬間就排成了一個巨大的劍陣,這劍陣與這浮羅王的彩色的絲帶纏鬥在一起。
正在這時這喪鐘忽然動了起來,谷悠悠的心裡就是一沉,因爲他知道這個喪鐘的厲害,上一次和這聚魔嶺戰鬥的時候,喪鐘就是他的一個大敵。
只見喪鐘的鐘身輕輕地轉動了幾圈,然後忽然鐘身一抖,一聲沉悶的鐘聲,這聲音悲悽消沉,聽起來讓人十分的難受,隨着這個聲音的響起,從這鐘身之上瞬間就飛出了一頭青面獠牙的怪物,一手拿着一把柳葉彎刀,另一隻手則是拿着一把雙股叉,都是寒光閃閃。
這怪物向谷悠悠飛了過去,一個這樣的怪物谷宗主自然是不放在眼裡,只需兩把寶劍就能夠抵擋得住,可是這喪鐘卻還沒有完呢?咚的一聲又是一個悶響,又一個同樣的怪物從鐘體之中化了出來,此時這喪鐘在不停地響,就不停在有怪物從裡面幻化了出來。
這些怪物越來越多,只是眨眼之間似乎整個山谷到處都是這個喪鐘幻化出來的怪物,其實喪鐘所化的怪物也是有盡頭的,他可以化出一百零八頭,一百頭怪物在整個山谷之間張牙舞爪的,甚是駭人,其中有一部分衝向谷悠悠,另一部分準備向下面攻擊整個仙野宗。
正在這時一道黑光從茅屋之中疾飛而出,這黑漆漆的一件東西雖然個頭不大,但是所帶出來的氣勢卻是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