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搶救,葉棠終於脫離了危險期,胸口裡的那顆子彈順利取出,但依然昏迷不醒。
醫生們從一開始便對他們說先交錢後做手術,弄得杜斌與胡國正大發雷霆,真想揍那些只看錢的爛醫生。
最後還是由陳雄的弟弟帶來了錢預付了一半,他哪來的錢?一個偷車賣,一個搞網絡病毒盜取銀行金錢,把數據轉移爲自己的戶口裡。
“手術費要二十萬,現在只預付了十萬塊,到哪裡去弄錢呀。”
杜斌回來的走,陳雄兩兄弟已盡力了,雖然肯出錢,但不過是暫借給他們的,只差了十萬元。
“我有辦法可以借,不但只借錢連還都不用還。”
胡國正似想到什麼,忙拉着杜斌,可卻杜斌覺得他有點奸詐感覺,於是說道:“看你的語氣,決不會那麼簡單的。說吧。”
“聰明,不愧是我的得力手下啊。”
“誰是你手下啊,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記者了。”杜斌無奈了起來,怎麼就成了他得力助手了呢,到底誰纔是誰的手下啊。
“你可以找小秦去談談嘛。說實在也是救過她幾次命的人。”
杜斌想了想,覺得這主意不錯。但是就是開口那裡有點困難。畢竟她這種人就愛計較錢,她中能會很心痛,(不是可能,簡直就是,要她的錢不如殺了她好了。)
“萬一……”
“沒有萬一,是絕對可以,加上你的美男計一定手到錢來。”
“你這是把我當什麼。”杜斌白了他一眼,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爲了籌錢要等她做完手術前拿到錢,這有點困難,爲了救她唯有去找秦玲了。(不要……不要……我不要,我這輩子怎麼那麼倒黴啊。秦玲在拍戲過程中抱着枕頭痛苦,心痛錢而已)
“唉!!可憐的孩子。”作者也很無奈。
“喂,拜託,你們兩人可以在這裡看着嗎?我們很快回來的。”
杜斌走到陳雄兩兄弟面前說,而他們也點頭說:“當然可以,因爲你們還差我的錢呢?”
“快走吧,”胡國正又急催道,杜斌與陳雄他們說了後便與胡國正一起走出了醫院。
杜斌爲了要知道秦玲在哪,於是便想着打個電話給她,可誰知這時他卻張大個口目呆的站着。口中不停說道:“手……手……手……”
“手什麼手,快點走呀。”
“手機還在李寧那裡啊,我忘了要回來了。”
胡國正無可奈何的攤開雙手說:“可憐的東西。”
“去她家裡吧,這麼晚了應該在家裡吧。”
倆人攔了臺出租車,向着秦玲的家裡方向駛去,途中胡國正想到了以後要過老鼠的生活,不禁想到了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要去處理,畢竟忘了什麼也不會忘了這件事,於是跟杜斌說了一會後,便另搭出租車向着虎靈周杆社行駛。
“這個傢伙,幹什麼事啊,怎麼那麼神神秘秘的。”
不久,杜斌坐着出租車停在寶崗路的馬涌東蒼邊,因爲秦玲住在江南花園裡,杜斌走到大門口時,有保安在保安裡坐着,這裡設了前後廈門都有保安,杜斌明白它這裡很嚴的管制。
杜斌走了過去,那保安見杜斌走來便攔着他說:“先生,請問你找誰啊。”
“我找某棟××號的秦玲小組,麻煩你通知一下。”
保安聽了後轉身走進保安室裡,用類似助機撥通電話,然後對他說:“你姓什麼?”
杜斌接着說:“我姓杜。”通了對話,只見對面的人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秦小姐,這裡有位杜先生找你。”
“姓杜?讓他聽聽電話。”秦玲想到應該是杜斌吧,據她所認識的人中沒多少個人姓杜的,但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
但他這麼晚了來這裡,會有什麼事情嗎?應該不會是喪屍呀殭屍之類又來吧,怎麼自己沒有感覺到的,畢竟現在自己才發覺有這一方面的能力。
“秦小姐,我是杜斌,我有事情找你商量,一件重大的事情。能否見個面。”
“事情?莫不會又來了吧。我怎麼沒有發覺?”秦玲聽得糊塗了,於是又說道:“算了,進來再說吧。”
“好的。”
保安放了杜斌進去,就好像放了個犯人進去似的,因爲杜斌已名列爲危險人物名單上排名第二,胡國正第三。第一是誰,那當然是非葉棠莫屬了。
杜斌上了某棟××號裡,這裡的裝修十分幽雅,華麗,讓人有種不一般的感覺。
住在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而秦玲因爲上次的事情,別墅丟了二棟,降價了半價都不止的賣了出去,弄得她暫時居住在這裡。
在這裡,應該有她的老闆出錢,不然她那虧了錢還怎麼忍心在一次受這種刺激。(如果再來,那她可真吐血咯。)
杜斌按了下門鈴,門很快打開了,秦玲打開了門叫杜斌進去。雖然來過這裡幾次,但因爲之前是狩獵隊的責任。
秦玲穿得很普通,當然,在家裡難道會穿得金光閃閃嗎?
“說吧,有什麼事情?“秦玲關了門便伸手說:“坐吧,你喝什麼?要飲料還是咖啡。”
“不用了,不用了,我現在沒什麼心情喝東西。”杜斌忙叫住秦玲,秦玲也坐在了杜斌對面說:“那有什麼事情就快說吧。斌。”
“其實是這樣的,我是想問你借……”
秦玲對這個借字十分敏感,尤其杜斌還欠她三十萬,現在又是借忙打住口說:“借錢就免談,你還不知我爲人嗎?”
“可是那不是我用的啊。”
“那是誰啊。”
“是葉棠她啦,她受傷了,現在正在醫院裡動手術,目前還差二十萬手術費。”
“什麼……???”
秦玲聽了幾乎沒把她氣暈過去,瞪大雙眼顫抖的指說杜斌說:“二十萬??!!”
“我知道這個請求對你很困難,但畢竟她救過我們,我不能見死不救吧?!”
秦玲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說道:“那她是怎麼受傷的?”
秦玲也知道如果她的出現,或許這輩子就沒有了自已的存在,但這麼大一筆錢不是說有就一下子就能拿得出來的。杜斌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玲,秦玲十分驚訝,狩獵隊居然會對她開槍,也就是這樣,杜斌和胡國正爲了救她也就成了違法,共同罪犯來做危險人物。
“他們,還真出得手,李平他們……”
“對,現在我所認識的人中,只有你可以幫她了。請幫幫她吧。”
“如果是這樣,那我會不會跟你們一樣都有罪的?我可是公衆人物啊,我可不想傳這些誹聞出來。”秦玲一聽到杜斌說他們現在正在逃犯過程中,她可不想把這事給扯進自已世界裡,那樣會弄得她形象有影響。
“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的,我希望你肯幫忙。”
秦玲聽到這樣,猶豫了很久後,她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你爲了朋友就暫時幫她,也作爲還她的救命之恩吧。”
杜斌聽到秦玲這麼說很高興,因爲秦玲真的答應了,她現在欲哭無淚啊,所以只好答應拿錢去救葉棠。
“等我一下吧。”
秦玲走進房間關上門,杜斌知道她是要換衣服,於是廳外轉了轉,看到了電視兩旁擺放着兩張相片,他走了過去看了看,第一張是秦玲與家人的照片。
這地方他不知道也沒去過,不過從她的樣貌來比那就可以說這絕對是秦玲還沒有成爲模特兒時和家人拍的。
她的樣子很開朗,頭髮沒有電過而是直髮順肩而下,感覺好像清純的大學生樣,她現在就電了頭髮成了公主式捲髮,十分淑女型。
而當杜斌拿起另一張相片時,看到這個男孩,他跟秦玲親密相擁在一起照的相片,這張照片雖只有上半身,但總讓杜斌有種感覺。
“這個就是秦玲的前男友了吧。”
杜斌嘆了口氣,就在這時秦玲換好衣服拿齊了銀行卡之類的東西便走了出來,看到杜斌看着她的相片嘆氣。
“怎麼了?”
“沒什麼,走吧。”杜斌把相架放下。
笑着走出了大門,秦玲望着杜斌拿起的那個相架,那是她跟前男友的照片,但她忘了把它放回櫃子裡。
但是杜斌爲什麼對着那張照片嘆氣呢?難不成他……秦玲關了門跟在後杜斌身後進入電梯裡。在電梯裡反光鏡中看到杜斌的樣子。
兩人沒有說話,就這樣跟在秦玲後面走進地下停車場。
坐上車後,秦玲對杜斌說:“在哪家醫院啊?”
“在天河區中山大道那東圃大馬路里的東圃人民醫院。”
秦玲打着火就開了,在半途中打了卡,那是表示那是車的主人。很快車已開出了寶崗路,順着一路向着天河區東圃大馬路駛去。
“小玲,可以開一下電視嗎?我想看看有沒有關於我的新聞。”
“可以。”
秦玲把導航圖改爲了無線視,可沒有什麼新聞是關於他的,難道他猜錯了?真正的罪名,不會是那神秘的進行吧。
“是你多心了吧。”
秦玲看到杜斌陷入沉思,但又不想傳緋聞,其實上次船上的那次她早就該傳了出去,可是當時所有人都想着那件事,所以就就把她的私事遺忘掉了。
“咦?”杜斌希望也是,他望着窗外時,從倒後鏡上看到了後面的那臺車怎麼一直跟在尾後呢?於是他就警惕性的盯着後面那臺車:“我們可能被跟蹤了。”
“什麼?有人跟蹤?”秦玲吃了一驚,從倒後鏡裡看到了這車跟着自己後面,說道:“不會吧,會不會是巧合呢?”
“如果不確定的話,試試開去另一條路上,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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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秦玲把路改爲東曉路上行駛,果然,它依然是緊跟在後面。
“它真的跟來了,怎麼辦,斌?”
“它到底是什麼啊,爲什麼一直緊跟在後面,你認識它的車牌號嗎?”杜斌看到它的車牌,也是粵的代號,那它到底是什麼人在開着呢?
“不認識?”
杜斌一陣深思,發覺它有種不安的氣氛,車的外形十分的名貴,白色的外形車,可晚上根本看不清楚它的外貌,尤其車頭燈擋住了視線。
話說到胡國正本人,坐着出租車一直開到以前家裡的附近,也就是保安前街。
他向着虎靈週刊社走去,晚上沒有什麼人在,分二批人來日夜工作,胡國正知道里面的暗語,很快門打開了。
“喲,胖子,你不是辭了職的嗎?怎麼有空回來啊。”
一個他比較熟悉的朋友上前說道,胡國正大笑着走了過去說:“喔,沒什麼,只是來找老徐有事問他而已。”
“他啊,早就下班回家了,說不定在外面揹着老婆偷情呢?”說完後兩人各使了個眼色都哈哈大笑起來。
“算了,喔,對了。志偉。大半年前不是有單的怪案子嗎?那個叫黃仁忠的老教授事情可否告訴我呢?”
“呃,這我很難做的,況且你現在又不是這裡的員工了,這些內幕事當然要保密啦。”志偉覺得有點爲難,他現在已不是這裡的員工,所以沒有權力知道這裡面的消息的。
“幫幫忙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真的很需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一些情況,我拜託你了,這件事對我真的很重要。”
看到胡國正這麼認真的求自己,他們幾個人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從資料室裡拿出了那天的內幕消息給胡國正。
這個檔案目前仍然是個謎,而這裡的消息完全沒有什麼新奇,都是說他怎麼死怎麼爲人民研究抗病毒之類的。
“沒有的,真正的那份檔案。”
“真正那份就是跟那個員工不見了,而瘋的那個手上的檔案在老徐抽屜裡,裡面鎖着了。”
“那就等他來咯。”
之後胡國正在這裡呆了一個晚上,幾個人邊工作邊打牌,消磨一下時間。
“怎麼甩開它呀。”
杜斌看到它仍然緊追不放,於是說:“開快車算了,甩開它。”
“你說得就容易,上次的那場超速駕駛我好艱苦才把它壓下來的,現在又來你這是在要我命嗎?”秦玲聽了幾乎沒把她氣暈了,上次那宗事故已被例入了懷疑人物,現在又來準備明天她上頭條吧。
“不如這樣,我在那裡下車,看看它會追哪個。”
“不行,如果它追我就麻煩了。”
秦玲打死了也肯讓杜斌下車,萬一追着她來的話那會很危險的。
“那你要怎麼辦呢?葉棠她還等着我們去救的。”
秦玲現在頭都大了,猶豫了一下說道:“死就死吧,快繫上安全帶。”
杜斌繫上安全帶後,秦玲把擋位推上去,立馬加大油門,車以每秒180公里的時速行駛,迅速遠離了它的追蹤,還以爲它怕抄車的。
誰知那臺車也跟在後面加大油門,死纏不放。
兩臺車一前一後的高速行駛,引來衆人的眼光,有些治安員看到這樣忙呼叫總檯,隨後不緊不扣的亮出了警車的聲音。
一臺警車張大擴音機大叫:“前面的車輛請停止,你們已經超速行駛了。”
“糟了,我明天準上頭條了,這下準會氣死老闆。”秦玲心裡開始害怕起來,因爲這下她準會被老闆炒魷魚。
“切。”秦玲現在是騎虎難下,她忙又加大了車速,杜斌看到這樣,忙對秦玲說:“對不起,連累了你,但是你可以說是我挾持你超速的,這樣你就不會有多大的損失了。”
“斌……”
“因爲我現在是個通緝犯,來吧,不會有事的。”
“謝謝你這樣說。”秦玲聽到杜斌把所有事情全攬上身,而且事後還要自己說是他強迫自己這樣做的。真是太感動了。
“不過,你放心。”
車與車的較量,秦玲從來沒有開過快車,因爲她每次都說要珍惜生命,也就是怕死咯,所以從來沒開過快車。
這次開快車她已豁出去了,爲了救葉棠她不管了,反正事後有杜斌這個通緝犯頂着。
過了東嘵路直奔黃埔大道西,現在全場的焦點莫過於他們了,開車超速就算了,而且還幾乎撞車。
車很快已到了黃埔大道中,在那裡下了高架路,順着道路繞去東圃大馬路幸好車多人多,又有紅綠燈的幫忙纔不至於這麼狼狽。
到了東埔人民醫院後,秦玲便第一時間去交錢,雖然心痛錢的流失,但一想到那是救葉棠她便無怨了,當她倒黴被騙好了。
葉棠也早已做完手術,躺在病牀上很安靜的睡着,杜斌與秦玲走了過去,一名護士幫葉棠換好藥水走出。
“她沒事吧?”
秦玲坐在牀邊,看了看葉棠,陳雄與陳楠兩人看到秦玲雙眼發光,心相這美女很正點啊,好像在那哪裡見過似的。好面熟。
“喂,你告訴你們兩個,別打什麼歪腦筋,否則我決鐃不過你們。”
“切,你是誰啊。”
兩兄弟不悅的坐在另一張牀上,因爲這裡是雙人病房,而另一張牀的病人剛好出院空着。
“胡國正那傢伙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呢?搞什麼飛機啊。”
杜斌開始暗罵胡國正神神秘秘的,不知去了哪裡,想打他手機又沒手機,號碼他應該會記得住吧。
“小玲,可以借個電話打嗎?”
“喔。給。”秦玲從手袋裡拿出了手機給杜斌,杜斌走出陽臺打電話給胡國正,可還沒有打給胡國正的時候便看到外面響起了很濃重的警聲,似乎有千軍萬馬般朝這裡開來。
看到警車停在了醫院附近,而警察一隊隊的向着醫院內走去,當時杜斌嚇呆了,忙回過神來,向着病房裡大叫道:“小玲,這下糟了,警察已追到這裡來了,這下危險了。”
“什麼,那麼快就到這裡了。”
“況且葉棠還在這朝左,萬一讓警察知道她在這裡,那樣葉棠會有危險的。”
秦玲開始着急了起來,陳雄兩人看到這樣一陣嘆息,隨後大吃一驚的說:“糟,或許是來捉我們也不一定。”
杜斌與秦玲無語了,但是杜斌始終感覺得到,李平他們已經向着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