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麼值錢的心愛之物-”夜水悠嗤之以鼻,“別是看那個什麼‘大夫’看傻了?”
話落,夜水悠繼續道,“也是,那麼強大的氣場,就是我見了,一顆心都怦怦跳。”
“你可配不上他。”夜水裳立即射去一記眼刀,“別自討沒趣。”
“我說你今天是有病吧?”被懟了一番的夜水悠極其不爽。
“二姐,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夜水裳危險的盯着她,儘管一雙眼還是特別無辜,可有那麼一剎那,夜水悠卻是嗅到了極致的嗜血。
她有種夜水裳被魔鬼附體般的錯覺……
“懶得跟你說。”夜水悠心頭顫顫,裝作不在意嘟囔道,“神經病。”
夜水裳眸裡的殺氣卻未盡消,不管是誰……膽敢對晉王殿下有半點想法,她都要讓其生不如死。
夜狂瀾……很好!
……
皇甫情深是抱着夜狂瀾翻牆回到晉王府的,他足尖一點,滿樹杏花與白雪便糾纏着落下,他墨色的長髮染了雪,沾了花,顯得更是撩人。
夜狂瀾只覺得這妖孽絢麗的讓她頭暈,襯托着金光閃閃的晉王府,幾乎要戳下她的眼。
而皇甫情深則完全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他依舊橫抱着夜狂瀾,朝着最閃亮的一座宮殿而去。
此時正值傍晚,雪停了,天邊的晚霞燒的火紅。一路上遇到不少晉王府的下人,衆人一見自家殿下抱了個渾身是血的少女回來,幾乎都嚇傻了。
所有人都遠遠的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
“晉王殿下是打算這樣一直抱着我嗎?”夜狂瀾的尷尬癌都要犯了。
皇甫情深眉頭微蹙,手一鬆便將夜狂瀾給扔了下去。
夜狂瀾頓時單手撐地,一個翻身才站穩了身子,這一動不要緊,又扯的她傷口開裂了。
她疼的滋了一聲,忍不住瞪了皇甫情深一眼,這人八成腦子有毛病。
皇甫情深完全沒理她,徑自在前面走了,走了幾步後,他又停了下來,“跟上來。”
夜狂瀾,“……”
“蠢的要死。”皇甫情深見她還愣在原地,臉色微變,一揮衣袖,夜狂瀾便被他的元氣給拘到了跟前。
他也不廢話,單手就將夜狂瀾扛在了肩膀上,夜狂瀾頓時一陣頭暈目眩,這妖孽的肩膀跟鐵打的似的,鎘的她肋骨都要斷了。
夜狂瀾前世今生,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說她蠢的,她恨不得當場將這妖孽暴打一頓。
她還沒動手,又突然張口吐出一口鮮血來,倒不是受了什麼傷,只是那日的噬心毒餘毒未清,還有些殘血滯留,現在被皇甫情深這樣倒扛着,剛好將血給吐出來了。
“夜棲的孫女,就這點本事?”皇甫情深則以爲她是受傷吐血,他停下身來,冷漠道。
“晉王殿下似乎管的太多了。”夜狂瀾一抹脣角鮮血,儘管這妖孽長的非常漂亮,可她卻是越來越討厭他了。
“我晉王府一草一木皆珍貴,弄髒了全價賠償。”皇甫情深壓根沒心思管她傷成什麼樣子,只要不死便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