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療傷整頓

我那一臉的關心樣兒絕對發自內心,鐵驢也一定看出來了,但他只是笑着搖搖頭,並沒回答,還招呼我一起吃早餐。

我猜鐵驢之所以不說,一定有他不方便的地方,也不再問。

這樣等吃完飯,我又建議,我們早點上班吧。雖說去省廳了,也沒特案組什麼事,但我還是那態度,有事沒事,人得在崗。

鐵驢又是隨便的應了一聲,顯得心事重重的。等我們來到省廳後,他很奇怪,領了一把車鑰匙,要帶我走人。

我好奇這麼早去幹嘛,他也不說。我們一路沒停,來到那個訓練基地了。

鐵驢還是憑着他那張胖臉,跟門衛打個招呼,我們被放行了。

我有點回過味了,心說難道這段期間,我又要被白皮和鐵驢特訓嗎再長長本事。

我上次對特訓持有的只是立態度,不積極也不消極,但這次我很認真,覺得在基地就算再苦再累,那也是值得的,總比以後做特案時,身手不夠丟了命要強。

但我又錯了,鐵驢帶我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只有一個很封閉的倉庫,外面有兩個拿着真槍實彈的軍人把守着。

其實我也不知道把它叫倉庫恰不恰當,它外面都是黑色材料建造的,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估計不僅能屏蔽信號,還能不被衛星發現。

鐵驢跟軍人打了招呼,其一人拿了鑰匙,把倉庫門打開。

我以爲這就完事了,我們直接往裡走就行了,但裡面還有一個大鐵門,上面的鎖很先進,有一排小數字鍵,還有一道綠光上下飄來飄去的。

我猜這是眼虹膜密碼,而那小鍵子有啥用,我徹底搞不明白了。鐵驢先在鍵子上摁了個2,又把眼睛湊到綠光前,等嘟的一聲響之後,他把眼睛挪開了,這說明密碼識別成功了。

我本來只是旁觀,沒想到鐵驢對我一擺手,說接下來該我了。

我以爲他開玩笑呢,搖搖頭。但鐵驢一本正經,說這次是他帶我進去,也輸了2個人的指令,沒我的密碼,這鎖根本不開。

我也老實回答他,自己從未錄入過眼虹膜密碼,這鎖也不會識別。

鐵驢讓我放心,也帶着一點點強迫性,摁我腦袋硬湊了過去。我頭次用眼睛面對綠光,尤其還看着綠光一點點在我眼睛上掃過。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眼睛有點疼,不過我忍住了。更讓人驚奇的是,鎖裡傳來嘟的一聲,竟識別出我的眼虹膜了。我有點暈乎,搞不懂我眼睛密碼啥時候被北虎部隊掌握了

鐵驢不給我多想的時間,招呼我往裡走。

這次不再有鐵門擋着了,映入我眼前的,是一個很大的實驗室,有三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正在一個玻璃罩子前站着。

玻璃罩有三米高,圓柱形的,裡面全是像水一樣的液體,還有一個人正漂在其。

他額頭及以上的地方都被一個吸盤緊緊扣着,而他嘴巴和鼻子上,還帶着一個呼吸罩。

他赤身,明顯處於昏迷狀態。我離近一看,認出來了,是姜紹炎。我沒見過這種設備,卻能猜出來它的大致用途。

這也是我頭次看到赤身的姜紹炎,我留意到,他胸口上有一個子彈打出來的疤痕,他小腹也有一條長約一寸的傷疤。

從經驗來看,這都是致命傷,那子彈決定能射進姜紹炎的心臟,那刀傷也絕對能讓他腸子流出一大部分來。

這讓我懷疑,姜紹炎當時受了這麼重的傷,到底怎麼活過來的。

我只是自行想着,並沒說話。鐵驢卻不外道,跟醫護人員聊着天。

他問姜紹炎怎麼樣了。醫護人員也沒隱瞞,說烏鴉的身體狀況實在太糟了,至少還要半個月才能恢復過來。

我聽前半句話,很着急,但聽完後半句,我暗自慶幸,這說明姜紹炎性命無礙,能不能康復只是時間的問題。

鐵驢也高興,跟醫護人員隨便聊了兩句,就帶着我離開了。

我問他接下來去哪,他指着遠處,帶我來到另一個小房子前。這房子比之前那個倉庫還要封閉,雖然有窗戶,但都被木板盯着,封的嚴嚴實實,門口還上了一個大鎖,而在門底下還有一個洞,視乎是送水送飯用的。

鐵驢問我知道這房子幹嘛用的麼我想了想有個猜測,以爲這就是一種軟禁呢,也回答說,是用來關押魔心羅漢的麼

鐵驢搖頭告訴我,這裡是關着一個人,不過不是雷濤,而是寅寅。

我一聽就急了,心說寅寅犯啥錯了咋這麼對她呢我想衝過去,雖然沒鑰匙,但也一定想辦法,把鎖砸爛,把寅寅拽出來。

鐵驢一把將我攔住了,他知道我想啥呢,又解釋說,這不是軟禁,而是一種心靈淨化。

我忍不住呸他一口,心說屁淨化哪有這麼折磨人的。

我純屬心亂了,跟他在這爭執起來。也不知道是鐵驢做了啥手腳,還是真趕得那麼巧,有兩個拿槍軍人突然出現了,還站在小房子門口把守起來。

我看他們兇巴巴的,又看着那上了膛的槍,心裡清醒好多,能感覺得到,我要再過去撬鎖,他們很可能用子彈招呼我。

鐵驢又勸我幾句。我最後沒辦法,只能讓寅寅繼續心靈淨化,跟鐵驢坐車離開了基地。

接下來半個多月,我是真沒啥事幹了,天天在省廳裡瞎轉悠,也認識幾個朋友,反正天天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

我也給師父打了電話,因爲他也在省廳,我好不容易閒下來了,想跟他一起聚一聚。

師父的手機本來沒開機,但在一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他的電話。

我挺好奇也很詫異,接通後,師父的語氣讓我覺得他有點興奮,他也直入主題,告訴我,快來省廳後院的研究所。

我知道那地方,一天二十四小時有門禁的,本來是外人免進,但師父發話了,我趕緊屁顛屁顛趕過去。

師父在門口等我,把我帶進去,來到一個屋子。這裡有張桌子,上面放着一個被玻璃框封好的木板。

我湊過去一看,上面全是一個個的死蟲子,都被圖釘釘着,有大有小,甚至還有蟲卵,這貌似是將一種蟲子從小到大的變態發育過程全記錄下來了。

師父問我,知道這蟲子是啥麼

我也沒那麼笨,觀察一番後下個結論,是我們在霞光鎮鬼湖遇到的金甲蟲。

師父跟個小孩一樣,興奮的直搓手,告訴我這蟲子的一些飲食習慣生長環境以及其他一些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懷疑師父跟我說這些有啥用我也不能不聽,就假裝應付着。

之後師父又告訴我,再過幾天吧,有一批新蟲子就能孵化了,也絕對是我需要的。

我不明白,心說我沒說過自己要金甲蟲啊,師父不會是年紀大了吧外加搞技術搞得,把思維弄混亂了

我是本着對他好的原則,勸他平時不要太累,多注意休息啥的。

這次輪到師父應付我了。我們師徒倆互相這麼勸了一頓,也沒個結果,最後我稀裡糊塗的走了。

這樣又到了一天晚上,我跟鐵驢在家吃飯,就是我倆住的那個三室一廳。

我倆很講究,又是烤串又是小炒的,還配着小酒,當我倆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有人開門。

我當時雖然有點喝懵了,卻也意識到不對勁,因爲我跟鐵驢都在家,還有誰有門鑰匙呢

但我也沒那麼緊張兮兮的,跟鐵驢一起,扭頭看着門口。

門開後,出乎意料的,姜紹炎跟老貓一同進來了。

這次的姜紹炎,容光煥發,跟玻璃罩裡的狀態完全不一樣,他看着我們,友善的笑了笑,而老貓還是那冷冰冰的德行,不跟我們打招呼。

我和鐵驢全興奮得不行了,一起站起身。鐵驢先衝過去,抱着姜紹炎喊了句,行啊老哥你終於又熬過來了。

這話我沒聽出啥弦外之音,姜紹炎臉上卻突然暗淡一下,不過很快又再次熱情起來。

等他倆分開後,我尋思自己也抱姜紹炎一下唄,表示下我對他的一種重視和情誼。

我張開雙臂,迎了過去,誰知道老貓半路衝出來了,他張開雙臂緊緊摟住我。

我都不知道這爺們之前在哪待過,身上那股野林子味,真燻人。

我心說跟他抱個什麼勁啊我又趕緊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我發現老貓對我相當偏愛了,他突然又對我做鬼臉了。

他的鬼臉簡直跟鬼的臉沒啥區別,我冷不丁又被嚇住了,也有種嘔吐感。不過便宜他了,我定力好沒吐出來,不然保準吐他一聲。

姜紹炎跟老貓說了句,別鬧。

我發現老貓不咋聽姜紹炎的命令,扭頭嗤了一聲算是回覆了,之後又嗅了嗅鼻子,來到飯桌前,蹲在一把椅子上吃了起來。

而我們三都沒吃的想法,坐下來後,一起聊天胡扯。

我以爲姜紹炎就是簡單的傷好後的迴歸呢,誰知道他有個很重要的事要跟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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