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徐嬤嬤又說了要打那些花農,責怪他們不好好整治園子。
一時間,哀嚎一片,那些人紛紛表示委屈。
徐嬤嬤冷冷道:“誰讓你們弄出了蒺藜,差點扎到了十三小姐,她跟夫人告了狀,夫人不可能不給個說法。”
這一來,她把仇恨引向了蕭蕭。
那些人已經被按倒了,噼裡啪啦就打上了。
蕭蕭心下冷哼一聲,看他們打了差不多五六板子便立即起身,走上前道:“住手!”
她聲音不大,可是在一片板子和慘叫聲裡卻被人聽得清清楚楚的。
蕭蕭環顧了一圈,對徐嬤嬤道:“徐嬤嬤只怕有些話你沒有說清楚。今兒夫人讓人給我換了新被褥,鋪好她們就走了,我和丫頭們呢也沒動,只等着晚上睡覺了。誰知道秋紋這個刁奴竟然趕我去睡下人牀她來睡我的牀。結果反而是救了我,她紮了一身的蒺藜。試問,這府裡這麼多花匠們打理那些花花草草,又是大冷天的,謾說沒有一根雜草,就是有也早在入秋的時候收乾淨了,哪裡還能留下什麼蒺藜呢?這分明是有人買通了送被褥的人,從外面拿來了蒺藜想害我的,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夫人難道會不知道嗎?竟然會讓徐嬤嬤打這些勤勤懇懇的花匠們?”
蕭蕭此言一出,那些花匠們紛紛喊冤,說十三小姐說的對。
徐嬤嬤氣得臉色鐵青,在燈影裡烏黑一片。
蕭蕭繼續道:“請問徐嬤嬤,在這府裡,有本事有銀子敢在夫人眼皮子底下行賄的人,有幾個?”
她這話自然直指薛姨娘母女。
不等徐嬤嬤回話,她又道:“而敢在夫人眼皮底下受賄的,又有幾個人呢?”
這話卻直指徐嬤嬤了,她爲人跋扈,自以爲仗着夫人寵愛,沒少大包大攬,也做了很多得罪人的事兒。
此言一出,徐嬤嬤都怕了,氣得有點說不出話來。
蕭蕭微微一笑,“徐嬤嬤,其實這事很好辦啊,這幾個送被褥的就在這裡,您好好審審不就得了。”
說完,她往人羣中一個婆子臉上看去。
那婆子姓王,是李婆子的親家,那一夜陪着李婆子審蕭蕭的人裡面就有她。
這個刁奴,沒少羞辱蕭蕭,甚至敢動手打蕭蕭耳光,把個好好的千金小姐打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怎麼,以爲沒事了嗎?夫人懲治了李婆子,這個王婆子可還躲在這裡呢。
蕭蕭豈能讓她如願。
欠債還債,天經地義。
她們敢那麼殘忍地對待蕭蕭,就要能夠承受蕭蕭的怒火。
儘管蕭蕭沒死,那是她命大,這不代表蕭蕭會原諒她們,或者覺得自己只是個穿越者就放過她們,饒她們不死。
這些刁奴,不死一兩個,她們怎麼會害怕她?
會真的以爲她是十三小姐?
蕭蕭冷冷一笑,替徐嬤嬤找到了目標,“那位王媽媽,你親家從薛姨娘那裡可收了不少好處呢,怎麼她沒分你一點?你不是和李婆子形影不離,兩人還坐在祠堂的紫檀木太師椅上得意洋洋的說什麼那四大虔婆算什麼,如今咱倆纔是最厲害的,她們敢隨便打罵千金小姐?弄死她都沒人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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