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水玲落得意的睨向了胭脂雪,語氣也沒有再多加掩飾的虛情假意,刻薄而譏誚,“皇嫂,這可是皇宮,您這麼栽贓陷害,還欲對陵落動粗,太子和皇后,怕是要對您這位不懂規矩的燕王妃失望了。”
拿燕煜和皇后那老太婆壓我?胭脂雪不以爲然的冷嗤一聲,揮手喝退轎伕,“你們這些蠢笨的狗奴才,作甚麼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是皇宮,不是燕王府,當守宮門的御林軍都是死的麼。”
幸好燕王府的轎伕們都不是真的笨蛋,被胭脂雪這麼一喝,立即就醒悟過來,二話不說退了劍拔弩張的陣勢,其中一個帶頭的還從袖子裡掏出了燕王府的令牌,快速的朝宮門前的御林軍跑了過去。
宮門離落轎的行廊尚且還有些距離,所以並不能聽清那轎伕對御林軍說了什麼,可是看那御林軍突然變冷的臉上,和驀地射向水玲落的銳利視線,就已經足以說明,這轎伕對他們王妃的話,是‘如實’告知給了御林軍的。
收到御林軍投來的不善眼神,水玲落便心知情形不妙,再看向胭脂雪的眼睛幾乎噴火,“燕王妃,你居然如此蓄意栽贓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分明是好妹妹你自己所言,豈能說是本王妃栽贓?”胭脂雪把弄着手裡的青紗團扇,笑靨如花,低垂的長睫下,被傾覆的幽藍眸子裡,一片的森寒陰鷙。
“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是太子妃了,我明明是說……是說……。”瞥見宮門前的御林軍已經集結起來,欲要前來抓捕的意向,水玲落把淺紅的脣幾乎要咬出了鮮血。
她只是東宮小小的側妃,是根本就沒有證明身份的腰牌的,若是這該死的胭脂雪非要栽贓她,不找來皇后和太子作證的話,只怕是真要被這些沒眼力見的御林軍抓起來了!
“是說什麼?”胭脂雪伸手附在耳畔,一副側耳恭聽的樣子。
“我是太子的側妃陵落!”水玲落幾乎咬碎了自己一口銀牙,才承認了這個令她始終覺得屈辱,令她不甘和噁心的身份。
太子的側妃,這五個字看起來好看,但是誰都知道,太子可以有無數個側妃。
而側妃同小妾,和通房丫頭,甚至是低賤的暖榻婢女,根本就沒有任何本質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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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來妹妹就是太子那位衆所周知的側妃,落妃,還真是失敬了。”胭脂雪一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妹妹怎麼不早說呢,早說不就沒有這個誤會了不是?”
水玲落,我就是要讓你知道,就是要你時刻牢記,時刻讓你噁心,你喪盡天良陷害自己的姐姐,害死自己的父母親人,費盡心機換來的,卻不過只是一個低賤的小妾身份!
“你!”水玲落氣結,臉色白一陣青一陣,她又不是傻瓜,怎麼到現在還看不出來這個燕王妃分明就是在奚落自己!
“噯喲~兩位貴人這是怎的了?”宮內前來相迎的太監總管得福,在看到宮門外火藥味甚濃的燕王妃和落妃時,露出了十分驚詫的表情。
- - - 題外話 - - -都不評論和收藏,這是對我有意見咯?好幾天都沒寫文了,因爲你們不給我點動力,家人朋友都反對我寫文,都看不起我寫文,覺得我是在浪費時間玩,可我是很認真的,我以爲我一人孤行不需要任何人的扶持和鼓勵,其實我很需要,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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