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尉遲項倒是不知道,自己跟那個李雲章有什麼仇恨,讓他屢次跟自己作對。
好歹自己當初還對他以禮相待,想着他是父皇身邊的人,對了父皇!
似乎想到了什麼尉遲項臉色微變,難道是父皇根本不想要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要不然那李雲章爲何敢如此大膽。
“那,那側妃就在那出事的屋子裡,而且,”那人擡眼掃了太子一眼,敢太子眼裡陰冷卻是不說話,似乎等着自己繼續說下去,他也不敢有半點鬆懈,繼續想好說辭開口說道:“而且,側妃當時還穿着那些風塵女子一樣的衣服!”
“賤人,側妃!什麼側妃,她也配叫側妃,賤人!”
尉遲項強忍着怒氣聽完手下的話,整個人都的那種如同地獄惡魔散發的陰冷氣息幾乎要讓整間屋子裡的人窒息了,他雙目瞪得老大,聲音更是不可抑制地冷意。
“那個賤人現在如何?死了沒有?沒死給本太子弄死他!”女人!他尉遲項是從來都不缺的。
可是,既然成爲了他的女人,就算是他碰那個女人,那也必須給他保證自己的貞潔,此刻,竟然有人敢揹着自己出現在那個地方。
更加可惡的是還被那麼多的人知道,那不是奇恥大辱是什麼。
他尉遲項可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一個女人,他更加如同捏死螞蟻一樣。
“是,是!”
那人趕緊應道。
可是,他心中也在犯難,此時非常時期,那個李雲章盯着太子不放。
他如此想着,卻是隻有求救得將目光掃向尉遲項旁邊的一個清瘦的男子。
那人一臉淡淡的,目光清冷,如果不是臉上的那種陰沉的氣息,也算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他也注意到了剛剛跪在地上的人目光,他嘴角噙着一絲諷刺的笑,轉頭依然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看向太子。
“太子,要殺那個女人,何其容易,所以,不值得現在動手!”蘇晨淡然而言,只是目光裡的譏諷一閃而過被他輕易掩飾住了。
太子尉遲項此刻也有些氣昏了頭,整個人也顯得有些失去了理智,雙目更是氣恨地似乎要充血了一般。
“爲何?那個賤人,竟然敢背叛本太子,讓本太子如此出醜,本太子怎麼可能饒恕她!”
越想越氣,剛剛纔壓制住的怒氣,這會又跟那加了油一樣,蹭着往上冒。
似乎一點也沒有收到太子的那種火氣的影響,蘇晨搖搖頭,面上依然沒有太過多的表情,聲音清冷彷彿什麼都提不起他的興趣一樣。
“不是不殺,而是不是現在,你想想,如果那個李雲章針對你,那麼你如果派人去殺那個女人,那麼不是正好被別人埋着陷阱來抓嗎?”
太子一聽這話,心裡咯吱一響,甚至忍不住拍大腿,暗叫自己差點就要中計了,好在有自己的軍師蘇晨在。
他點了點頭,只是想着自己的春香閣,心裡依然高興不起來。
“如今春香閣情況呢?”他的聲音依然冰冷,不過面上陰沉但是並沒有發作。
此刻那個僕人打扮的人也不敢有半點的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得告訴給太子。
這一說完,太子一下站了起來,怒氣衝衝似乎就準備往外走去,嘴裡還嘀咕着,“李雲章,你果然欺人太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偏要闖,那麼就不要怪本宮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了!”
“蘇大人,趕緊攔着太子啊,如果此刻太子貿然去,不是就告訴那李雲章春香閣的幕後老闆是太子了嗎?”
那僕人雖然心裡害怕,可是倒也是個忠心的人,見太子此刻控制不住情緒要往外衝去,心裡也有些着急了,可是他一個下人,根本不可能勸住太子,恐怕到時還會被太子嫌棄自己多嘴而將自己趕出去。
所以,他轉頭趕緊跪着移動身子到蘇晨的面前,請求他幫忙。
要說這蘇晨,說他是太子的謀臣,可是也算不上,他個人僅憑自己的歡喜說話辦事,不過他每次只要開口預定的事情,就沒有偏薄了的。
不過,對於那僕人的着急,剛剛蘇晨還有些嘲諷的笑容,此刻倒是看向那僕人多了幾分讚賞。
只是目光淡淡如同清風吹過一樣淡雅風清,讓人彷彿看到他要羽化飛翔一般。
他的聲音更是帶着幾分無所謂一樣,清冷中嘲諷更甚,“既然你都能夠看出問題,太子卻沒有看出來,自己思考不全面,又不願意聽別人的話,那如果出事,便是他無能了!”
這話其實算是說重了,如果換做其他的人,或許都要當做是大逆不道給抓起來凌遲了。
可是,蘇晨像是一點也不在意。
倒是那個下面跪着的僕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畢竟太子纔剛剛雖然剛剛出了屋子,卻是並沒有走出院子。
太子自己有功夫,這麼遠的距離,蘇晨又沒有可以壓着聲音,太子沒有聽到,那是不可能的。
那僕人都忍不住爲蘇大人擔憂起來。
尉遲項本來怒氣衝衝,走出幾步卻是反應過來,只是面上上有些過不去,偏偏蘇晨竟然也不叫住自己,還說出這樣的話。
他忍不住苦笑,自己這個謀臣,倒是比自己的面子還大。
不過,隨即他眼裡閃過一絲絲陰冷,現在爲自己所用倒還可以留着蘇晨一條性命,將來等自己登上大統,那麼這個男人,他是一定不會留着。
尉遲項轉頭那刻,那陰冷的目光趕緊收好,不過,蘇晨卻是早就看出來了,蘇晨的眼裡閃過複雜,面上依然淡淡然然不多言。
“那蘇晨,你說本宮如今怎麼辦?”
說不着急,那是不可能的,尉遲項的話裡也有了幾分無奈。
蘇晨搖搖頭,“查吧,看下那李雲章到底爲誰賣命,如果是爲皇上,你跟皇后就最近低調得最好不存在,掩其鋒芒,如果是別人,那麼你就對對方的主子出手,便可以打亂他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