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的大軍終於取得了決定性的戰果,當曹忠滿身傷痕,數百敗兵衝到土城的時候,曹仁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一下子昏倒了。【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他知道,土城現在已經是一座名?*涫檔墓魯橇恕1淮蚱浦皇鞘奔淶奈侍狻?br /
張遼的收穫很豐富,他繳獲了大量的糧草,斬首近萬,被戰馬踩死的怕是也有萬人之衆,俘虜數千,戰馬二百餘匹。
整兵一日,休整攻城器械後,張遼迫不及待的率領衆將攻打土城。
曹仁在土城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城高三丈三尺,上有箭樓,外有翁城,設備齊全得可以用小型要塞來形容。爲了能進行持久戰,裡面囤積的糧草兵器甚多。
張遼大軍在城外擺開陣勢,最前面是三千多人的盾牌手,在他們後面,則是一萬人的弩兵,至於衝鋒隊,則排在最後面。,騎兵鬆散的分散在兩翼。
張遼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逕肀叩囊桓魴N鏡懍說閫貳G鼐笳蟊淞耍喲笳籩惺懷雋聳咀白糯蠊牡惱匠怠?br /
張遼眼中閃過了一絲淒涼,隨即大喝道:“擂鼓。”
戰車上的赤膊大漢立刻瘋狂的擂起了戰鼓,鼓聲整齊而有節奏,並不是攻城的助威鼓。
牛金帶傷站在城樓上,看着秦軍的舉動,有些狐疑的道:“將軍,他們在弄什麼玄虛?”
曹仁微微搖頭道:“大概是儀式吧。”
可巧曹仁身邊的一個小校是關中人,聽到二人的談話,恭敬的道:“回稟將軍,他們似乎在效仿前朝秦人作戰,如果我所料不錯,稍後他們定然唱秦人軍歌‘無衣’。”
曹仁和衆將無不愕然,還沒等衆人想明白事情的原委,城下又發生了變化。
張遼躍上一輛戰車,手持鼓槌,手下擂鼓,口中做歌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衆軍齊聲應和:“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歌聲淒涼,城下士兵被歌聲鼓動,目露決然,士氣大漲,皆有死戰之意。
城上小校大驚失色道:“將軍,他們在用歌聲激勵士氣。這是秦人的戰歌。我曾聽人說,歌聲一起,敵人,戰鬥。”
曹仁眉頭一皺,不屑的道:“故弄玄虛罷了。”隨即吩咐衆將督促士兵守城。
張遼看到歌聲以完,翻身下車,登上一輛掛着“張”字大旗的戰車上,長槍狠狠向前一揮。
盾牌手刷的一聲,幾乎同時抽出戰刀,以刀擊盾,前行三十步,離城約有一箭之敵,以刀擊盾,口中大喝道:“殺、殺、殺……”
曹仁眉頭越皺越緊,他感覺有些不對勁,秦軍這樣做似乎另有目的,否則根本沒有必要弄這些玄虛。終於,他發現了異常:秦軍的士氣越來越高漲,而自己的手下卻都露出膽怯之色,他們都被秦軍淒涼的歌聲勾起了回憶,被秦軍視死如歸的氣勢震懾住了,在這樣下去,這場仗不用打,自己這方就輸了。
張遼看到已經起到震懾敵人的目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光芒,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長槍一指,口中大喝道:“風——”
秦軍的弩手立刻衝到盾牌手後面,擺開了箭陣。
張遼手一揮,再次吼道:“風——”
弩兵齊聲應和:“風——風——風——”隨即開始了攻擊。
曹仁畢竟見識過人,在秦軍弩手上前的那一刻暴喝道:“盾牌手——”他自己隨即躬身躲在女牆之下。他知道秦軍三段弩的厲害,他自認不是對手。
弩箭覆蓋性攻擊之後,張遼滿意的點點頭,隨即發佈了攻城的命令。
三千多精銳秦軍擡着各式各樣的攻城器械,在弩兵的掩護下,瘋狂的衝向土城。
秦軍的攻城器械十分齊全:拋石車、巢車(登高偵察用)、攻城塔、壕橋、木驢、木牛、井欄……種類繁多,使用有的簡單,有的繁瑣,更爲可怕的是,他們擁有呂布親自指點設計的簡易毒煙彈,利用拋石車,將混雜了毒藥和野獸糞便的火球拋射到城中,火球散發出的濃烈毒煙,給對此毫無防備的敵人造成極大的損失和巨大的精神壓力。
在拋石機和弩兵的的幫助下,秦軍在付出了可以忽略損失後,迅速渡過護城的壕溝,搭起了雲梯,木驢等攻城器械也都開始發揮各自的作用。
秦軍士兵用牙齒咬着戰刀,攀爬雲梯,木驢、木牛以及井爛上的秦兵則已經登上了城樓。曹軍雖然準備了竹竿、石頭等一系列武器,但因爲秦軍的箭陣太過,加上秦軍協同作戰十分熟練,爲了達到作戰目的,根本不顧及誤傷,覆蓋性拋射並沒有因爲攻城而停止。而曹軍爲了減少損失,根本不敢和秦軍對射,遠程攻擊武器竟然沒有辦法發揮太大的作用,頂着盾牌,躲在女牆後面的他們只能奢望和敵人短兵相接的時候,能發揮自己實力。
曹仁終歸謀略不凡,眼見秦軍勢大,知道事不可爲,若是在堅持下去,怕是全軍盡墨。急令手下放火焚燒兵器糧秣,自己點齊軍馬,衝殺出去,徑自投兗州去了。
張遼軍馬大勝,得了白馬,就地紮營,派人聯絡文丑,催促他早日進兵兗州,以夾擊兗州的曹軍。
文丑統帥的大軍在徐州進展得異常順利,困守孤城得曹軍不降即亡。但文丑對結果並不滿意,因爲徐州牧陳登還沒有徹底歸附,他還在頑抗。
正在這時,一直呆在青州得魯肅趕了過來,他給文丑帶來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
接到通知的文丑知道魯肅在秦王心中的地位,又素知他謀略非凡,當即用非常隆重的禮節接待了魯肅。
魯肅在大營中坐定,連水也不喝,就對文丑道:“將軍怎麼還沒有佔領徐州呢?我軍的意圖已經暴露,曹*大軍已經回師許昌。如果大王不能在曹*回師前攻下許昌,必然會陷入苦戰。將軍能否和張文遠將軍順利會師,徹底佔領兗、徐二州,進而和大王合擊許昌,就關係到我們這次戰鬥的成敗。想張將軍兵馬不過五萬,雖然取得了一定得勝利,但難以撼動大局。所以成敗的關鍵就在將軍身上。如果將軍拖延日久,貽誤戰機,讓諸侯聯合起來,組合聯軍,則大禍至矣。”
文丑聞言微微吃了一驚,沉默良久才苦着臉道:“徐州之地,大半入我軍手,只有徐州城未下。但徐州城經陶謙的經營,可謂城高壕深,我軍既要守禦地方,還要防備袁術,又要留出足夠的部隊,養精蓄銳,爲合擊兗州做準備。根本抽調不出多少兵力。我原本以爲我軍突襲之下,可以和敵人決戰於城外,通過野戰消滅他們的力量。可沒有想到陳登這麼狡猾,徐州之地民風剽悍,他聚攏流民數萬之衆,我們強攻之下,必然損失慘重……”
灌了一壺水的魯肅狠狠的擦了把嘴,輕輕點頭道:“我此來就是爲了此事。陳登這人雖然頗有謀略,可是出身門閥,他注重的不是國家,而是他自己和家族的利益。如果不出意外,我應該可以說服他。”
文丑吃了一驚道:“怎麼,魯要當說客?”
魯肅微微點頭道:“我奉秦王之命,在青州訓練水軍,整頓海防,爲日後大戰做準備,但我一直都在關注徐州的動向,也許有些狂妄,有些不自量力,但我願意去一試。如果能成功,當可免刀兵之苦。”
文丑變色道:“萬一不成,魯大人有什麼閃失,我如何向大王交代?”
魯肅搖頭道:“現在情勢十分危機,成敗在此一舉。如果此次南征失敗,我們至少要休養生息五年之久,纔可能再次出兵。我怎麼能因爲個人的安危,而不顧國家的大事?!”
文丑猶豫良久才道:“如果情況有變,那又如何?”
魯肅不帶一絲感情的道:“如果真的有事,那就什麼都不要顧忌,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此城,然後兵發兗州。”
文丑愕然點頭。
陳登在城中十分憂慮,城外秦軍勢大,自己雖然徵調數萬民夫,但一旦打起來,又哪裡是秦軍那種百戰之師的對手。這是守門將領來報:“城外一人,自稱魯肅魯子敬,要見大人。”
陳登聞言自思:魯肅智謀過人,口才也說得,此行怕是來做說客。有心不讓他進,又恐絕了後路。猶豫片刻,吩咐帶入。
魯肅入城,見市井蕭條,人人都有驚惶之色,顯然畏秦軍如虎。不由得心中暗喜,民心膽怯,又哪裡有能力死戰呢?當即入府見陳登。
陳登見了魯肅,傲然點頭,待魯肅落座後,陳登單刀直入的道:“我知你此來是做說客,但不知道你如何說動我?”
魯肅先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問話,隨即恢復常態,他知道陳登出身門閥,對他這種人,不能一味遷就,當即自信的道:“就憑我大軍旦夕可下此城。”
陳登臉色微變,他沒有想到魯肅會如此說話,不由得怒道:“我手下兵馬數萬,又有堅城,難道還擋不住你們嗎?待曹丞相大軍一到,爾等自然遭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魯肅見陳登發怒,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如果局勢如此樂觀,元龍也不會見我了。現在我家大王三路兵馬齊發,曹*首尾不能照應,依照他的性格,必然要丟卒保帥。徐州雖然富庶,但曹*在此根基不固,必然作爲棄子捨棄。現在徐州大半已入我軍之手,這裡不過是孤城一座,百姓畏秦如虎,哪裡有交戰的勇氣?數萬人馬,不過是拿着武器的民夫罷了,又哪裡我大秦雄兵的對手。如果元龍執意要和我軍對抗,我軍破城雖然需要些時日,但終有破城之日。到時候,元龍又該何去何從?想那曹*,又哪裡相信元龍?元龍所爲,處處有人掣肘,如果不是這個緣故,憑藉徐州的五萬大軍,何嘗沒有一戰之力,要不然元龍也不至於困守孤城了。”
陳登黯然無語,魯肅不爲己甚,靜靜等待。陳登突然問道:“如果投降,我能得到什麼?”
魯肅輕輕笑道:“我也不知道,這要看大王的賜予。”
陳登苦思良久,甚至動了扣押魯肅的想法,但知道無用,反而將自己*上絕路,終於決定納降。秦軍在形式上統一了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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