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秦陽城一家普通的客棧,關月容依舊保持着躺在牀上的姿勢,眼睛卻死死的盯着站在地上的黑衣女子,一襲黑衣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細腰翹臀長腿,這幅身材不知道多少男人會爲之神魂顛倒,可是這女人的臉卻是如此的平淡。
關月容想了許久,最終總結出平淡二字,只是平淡,平凡毫無特點的五官融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這樣的面容放在大街上幾乎下一秒鐘就會被人遺忘,不過關月容在意的是這個女人的眼神。
“關姑娘,請隨我回王府。”女子面無表情的開口,嗓音沙啞低沉,有着說不出的性感。
“你是誰?”關月容坐直身子,卻也完全不顧及此女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只是可惜了一個如此好的逃跑機會,這女子多半是秦穆白身邊的人。
黑衣女子依舊保持着之前的姿勢,似乎想要與這靜謐的客棧融爲一體,“影衛初六。”她淡淡的說着,眼睛中泄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豔羨。
影衛,從小便被培養,負責爲主子做事的一類人,他們大多數沒有思想沒有情感,從小便被培養各種技能,可以藏匿在任何地方,隨時隨地可以爲自己主人獻出自己的生命。
秦國一直有養影衛的傳統,每個王公貴族家都會養上幾個影衛,穆王府有十五個影衛,從秦穆白十歲起便被帶到秦穆白的身邊,一生只認秦穆白這一個主人,他們潛藏於暗處,他們可以在敵人最不經意的時刻給予敵人最致命的一擊。
關月容早就聽說穆王府有影衛,而且十五個影衛已經被秦穆白親手殺死兩個,不過影衛一直是王府中最神秘的存在,關月容也是第一次見到。
讓關月容驚訝的是,影衛中竟有女子,而更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影衛喜歡秦穆白。
穆王府的影衛沒有名字,他們有的只是代號,從初一至十五,而站在關月容面前的女子,便是影衛初六,初六平淡沒有任何特點的雙眼一直不着痕跡的觀察着端坐在牀上的人,圓圓的眼睛似乎會說話,整個人鎮定又有氣勢,不愧是王爺所喜歡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她,不過是個活死人。
想到這裡初六心中自嘲的笑笑,又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請姑娘隨我回王府。”
房間中兩人沉默許久,關月容突然開口問初六:“你喜歡你家王爺吧?”
初六心中一驚,隨後沉下臉重複道:“請姑娘隨我回王府。”
這哪裡是影衛,簡直就是復讀機!
知道從初六的嘴裡問不出來什麼,關月容乾脆直奔主題,起身看着初六的眼睛,直接說道:“你喜歡你家王爺我早就看出來了,這沒什麼不好,現在是對你我來說最好的一個機會,你放我離開,有知春知曉頂着,你家王爺也不會拿你怎樣,你也有虜獲他的心的機會,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呢?”
“我只是卑賤的影衛……”初六被關月容的話震驚了,她只是個卑賤的影衛,只要王爺的一句話,不管是身體還是生命她都要獻出去,她怎麼有資格虜獲王爺的心?
“至少你是真心喜歡着你家王爺,而我只是一個時時刻刻想要逃走的人。”關月容有些心急,或許這是自己唯一逃走的機會,若是真的錯過這個機會,不知道下一刻要什麼時候能夠逃走,而她還要回去承擔秦穆白的怒火。
初六自始自終只是沉默,過了一會兒擡手便是一記手刀,關月容兩眼一黑,直接倒在初六懷裡,整張臉蹭到初六傲人的雙峰上。
客棧中初六凝視着關月容姣好的容顏,沙啞着嗓音像是嘲笑自己一般說道:“你想錯我了,我沒有這個勇氣去虜獲王爺的心,我只會將他喜歡的都留在他的身邊!”
抱起關月容,初六施展輕功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光天化日之下,這一抹黑色身影無聲無息的回到了穆王府。
穆王府中一片靜默,知春和知曉已經被鞭子抽體無完膚,書房中,初六無聲無息的抱着一身紅衣的關月容回來覆命,秦穆白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清明,臉上的怒氣卻沒有減少,秦穆白看了一眼昏睡中的關月容,眼中閃過一絲寒冷,“送到我的房間去!”
“是!”王府中的下人動作迅速將關月容打包送到了自家王爺的牀上。
一杯茶水直接澆醒了關月容,睜開眼睛,關月容便對上秦穆白那盛滿怒氣的綠眸,淡淡一笑,關月容很不要臉的說了一句,“我跟你鬧着玩呢,之前逃跑不過是爲了試探你。”
鬧着玩?這個時候秦穆白哪裡還會再聽關月容的鬼話,自己的一腔熱血竟然只換來她的謊言和欺騙,一想到這些秦穆白再也抑制不住,俊俏的臉孔因爲憤怒而變得扭曲,大手掐住他的下巴,秦穆白的聲音帶着寒意,綠眸注視着她的眼睛吼道:“關月容,你是我的,別再想離開我!我會殺了你!我不想殺了你!不想!”
他的心裡住着一個嗜血的怪物,父親的冷漠,周圍人的欺凌,心愛之人的無情,唯有殺人能夠緩解他心靈上的痛苦,秦穆白注視着關月容白嫩的小臉,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笑聲,對啊!只要得到她,她就不會再離開自己了!
一瞬間,秦穆白便執行了大腦中的命令,迅速的封住關月容的櫻桃小口。
被秦穆白粗暴的咬住嘴脣,關月容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想要掙扎的手腕也被秦穆白死死攥住,關月容拼命的躲閃秦穆白的吻,而陷入瘋狂的秦穆白卻完全不在意,吻不上她的脣便改以輕咬她的臉頰,終於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了,秦穆白的小腹開始有熱氣緩緩升起。
“秦穆白,你放開我!”躲過秦穆白的吻,關月容眼中滿是憤怒和恐懼。
“我不會放開心!這就是逃離我的代價!”一雙大手撕裂她的衣裳,紅色的牡丹變成了凌亂的碎片,毫不憐惜的覆上她胸前的粉紅,淚水從關月容眼中流出,人只有一顆心,若是喜歡上一個人,便再也裝不下別人,關月容拼命的掙扎,腦海裡全都是凌謹淵的身影,凌謹淵啊凌謹淵,你他孃的能不能快點找到我?再這樣下去,老孃可真就要成別人的人了!
御書房內,凌謹淵手中的毛筆突然折斷,一旁伺候的小春子嚇得一跳,連忙上前詢問:“皇上,您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
轉過頭看着小春子,凌謹淵一雙鳳目滿是堅定,問道:“你可聽見有人在叫朕?朕聽見關月容的聲音了。”
“皇上,皇后娘娘已經消失一個月了,一直都沒有消息呀……您可別嚇唬奴才……”小春子看着自己主子日益消瘦的臉頰,心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丟了一個皇后,若是再搭上皇上,赤月國可就要倒了大黴了!
小春子一句話,將凌謹淵拉回到了現實,換過一支筆,凌謹淵沉着臉繼續批閱奏摺,一顆心卻恨不得飛出宮中,親自尋找關月容。
關月容的突然迴歸使得知春知曉撿了一條命,兩人立刻找到影衛初六表示謝意,初六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算是搭理了二人,一雙眼睛卻死死盯着王爺的房間,影衛從小經過特殊訓練,天生耳力過人,房間裡的一切都沒能逃過她的耳朵,她這一舉到底是爲王爺好,還是將兩人都推向了深淵?
房間裡,關月容眼中已經漸漸露出絕望,兩人的衣衫幾乎都被撕成了碎片,趁着腿能動,關月容突然狠狠的踹向秦穆白的下腹,秦穆白見狀立刻往後躲閃,趁着這個空檔,關月容立刻拔下頭上髮簪,橫在自己的脖頸處。
“秦穆白,你聽好,你若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你若是喜歡這具屍體,就送給你好了!”關月容眼中滿是對死亡的執着,就算是死她也不願意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承歡,就算是死,她也要她最渴望的自由!
秦穆白雙眼通紅,面目猙獰的望着關月容,關月容狠下心微微一動,脖頸處便有鮮血流出。
眼見關月容受傷,秦穆白表情複雜的看着關月容,心中滿是苦澀,“跟着我我照樣可以給你榮華富貴,照樣可以給你錦衣玉食,你就這麼討厭我?”
閉上眼睛,關月容直接選擇無視,是的,她討厭,討厭被人欺騙,更討厭失去自由,凌謹淵不管平時多麼冷漠,總會完全的信任她,不管平時多麼傲嬌,在她深陷狼羣時都會奮不顧身的救她,一生匆匆幾十載,有這一人便已足夠!
怒吼一聲,秦穆白終於起身穿上褲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房間裡靜默的可怕,僵持了許久的關月容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髮簪,胡亂的摸到一塊碎步擦拭着脖子上的鮮血。
她是無畏生死,可是能活着誰他媽願意死?媽的,剛纔勁使大了,火辣辣的疼啊!
影衛的房間離着主子的房間最近,哐噹一聲,初六的房間被人推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初六被已經被人死死的按在牀上。
“主子……”
秦穆白沒有說話,而是毫不憐惜的將初六的衣衫撕下,露出誘人的身體,粗暴的進入,初六默默的承受着這撕裂般的疼痛,猶豫片刻終於摟住秦穆白的脖頸,忍受着秦穆白野蠻的衝撞,她是影衛,可以爲王爺付出一切的影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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