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黎越越在掙扎。
原本,她是該死了的,一直神遊的意識也模糊着,以爲會那樣死掉的。
那天夜裡,是皇泗淵進來,帶着一個儀器,喚醒了她。
一開始,她就準備赴死的。
誰也沒想到在過了多年之後,她竟然還能活過來。
這種事,她根本想都沒想過。
“別可是了,回去醫院,激發白御澤的愧疚之心,纔是最要緊的。”皇泗淵說着,消失在人羣中。
黎越越看着車水馬龍的路面,拖着一身的疲憊,朝醫院的方向奔去。
約莫過了兩個小時後,車裡,白御澤看着身後的李宛青,手中夾着一根菸,狠狠抽着。
李宛青一臉疲憊地躺在車椅上,身上蓋着白御澤的衣服,閉着眸子,在休憩。
看着她淌着汗漬的臉頰,一臉饜足的神情,白御澤又狠狠抽了一口煙。
“你爲什麼要來參加不認識人的婚禮?”他沉聲問。
而且還穿成那樣,今天她到底魅惑了多少人,只怕是數都數不過來的。
一想到鏡頭裡的李宛青,白御澤呼吸又是一陣發緊。
李宛青閉着眸子,一個淡乎乎的名字從她嘴裡吐出。
“黎越越。”
這件事,連綠楓這個實誠的孩子都發現了問題。
難道他白御澤絲毫沒有什麼感覺嗎?
黎越越啊!
原來她是在吃醋!
腦海裡翻滾過這個念頭,白御澤的心熨帖了很多。
他一把將她抱起,在她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低聲道:“你想知道,你可以問我,下次不要幹這種事兒了,不然我一定將你囚禁起來,不讓你再出來禍害衆生,要禍害,也只用禍害我一個就夠了。”
噗嗤-----
李宛青被他的理論給氣笑了。
這傢伙什麼亂七八糟的。
“行了,說吧,黎越越到底怎麼回事?”李宛青沒什麼耐性。
提起這個女人,李宛青心底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當初爲了黎越越這個女人,鬧了多少矛盾。
而且,後來就算是白御澤解釋清楚。
黎越越在白御澤的心底,也是有着特殊的地位的。
就算他說他沒有對黎越越動過真情。
可是他們一起長大,可說是青梅竹馬。
而他的童年裡,有黎越越的陪伴不說,對方還是個英氣十足的女孩,幫了他很多次。
如果不是這種特別,李宛青也不擔心什麼。
這次黎越越醒過來。
告訴她這件事的,不是白御澤,反而是綠楓。
原本試圖相信這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黎越越偏偏接了她的電話。
一個女人接了他老婆的電話,試問,天底下有多少女人還可以那麼淡定。
還可以鐵口一斷,說那個女人只不過是老公的知心好友。
去他孃的知心好友。
她李宛青從不相信男女之間有單純的友誼存在。
“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很蹊蹺......”白御澤沉思道。
他目光炯炯地看向李宛青,手指摩挲着她的眉目,看着她如水的眸子,釋放出疲憊的神色,他有一絲心疼,好半天才沉吟道:“按說,黎越越不該醒過來,我過去醫院是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