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沒想到京都亂成一鍋粥了啊。”李宛青幸災樂禍地說道。
不得不說,她聽到白御澤在說到白錦添的時候,還是有點震驚的。
“這麼說,你爸好像對你還稍微好一點?”她問。
白御澤點頭。
記憶裡,父親這個角色,似乎......也是缺失的。
他寵妻入魔,因爲妻子不喜歡兒子,他也一直對白御澤態度不鹹不淡的。
不過,他在面對着白老爺子,那顆愛子的心,還是很直白的表現出來的。
小時候,他也問過爺爺,爲什麼,他的父母都不愛自己。
白老爺子把白錦添關心他的視頻放給他看。
在視頻裡,白錦添在親手做一個木製的木馬,他一手一腳地做着,雖然做成功了,不是特別地出色,但是勉強使用,還是可以的。
最後,他把木馬給了白老爺子,讓他給兒子玩,還再三交代,不要讓史如初知道是他做的。
這種事兒,他也是做過很多回的。
上次白御澤中毒,他還親自坐飛機回來,跟他爭辯過的。
不過,他從不直接表達對兒子的愛。
在史如初的面前,他更是像妻子一樣,經常給白御澤設置各種障礙,難題,看着兒子傷心難過,他也是一言不發的。
“老公,你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就這麼跟野草一樣長大了。”李宛青摸着他的臉,將額頭頂在他的額頭上,用自己的心來安慰他。
白御澤緊緊將她抱在懷裡。
“小傻瓜,你比我更慘,不是嗎?”他笑道。
“滾粗,我們在這裡賣慘嗎?夠了,我這人就是一根野草,土生土長的野草,上次齊逐風交給我的鐲子,我都放在你家了,我說過,以後絕對不會去找我的親生父母,就當沒有更好,如果他們現在很貧困,聽說我發達了,一下獅子大開口,我到底要不要給這個錢呢?”她開玩笑道。
對於父母,她沒什麼特別的渴望,前世,她也是一個孤兒不是,今生同樣不需要。
而且,她現在有了爺爺奶奶,還有一大羣愛她的人,每一個都比她的父母愛她,她需要那些虛幻的血緣關係。
“好,既然如此,我們不提這茬子,反正我們是一體的,就夠了。”白御澤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兩人抱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大亮,白如雪打了電話:“嫂子,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你怎麼過年啊?不如,我到你那邊過年?”
李宛青笑道:“你啊,還是留在家裡,陪陪你爺爺,他也很孤單的啊。”
白如雪一離開,那白老爺子這個年,就未免太孤寂了些,身邊一個孫兒輩的都不在身邊。
“好吧,我告訴你,我挺你和我大哥。那個狐狸精會遭報應的。”白如雪表忠心道。
“雪雪-----”甘品煙委屈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嫂子,我先掛了,有人在作呢。”白如雪說着,匆匆掛斷了手機。
白御澤的脣邊,噙着一抹淡笑。
“怎麼?你笑什麼?”李宛青瞪着他,“還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這妖孽胡亂招惹這些女人,她們會一個個飛蛾撲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