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慾燒紅的雙頰貼在羽滄瀾的臉上,不停地摩梭的,那溫柔的觸感,更是加重了夜般若體內的藥性。 Wшw▲ttкan▲c○
分身快要炸裂開了。
他腦子裡迷迷糊糊的,顫抖的雙手,撕扯着羽滄瀾的中衣。
“寶貝,我要你,現在就要……”
夜般若語無論次地說道,他體內的衝動不停地彭脹着,迫使着他的動作更加激烈。
羽滄瀾閉着雙眼,微翹的睫毛,輕輕地顫動着,像一雙美麗的蝶翼。
即便是熟睡的她,仍舊是顯得甜美可愛,讓人熱血噴涌。
他的手指有些粗暴地扯碎了最後一層裹在她身體上的布,完美得如同白瓷一般的肌膚,映入了他的眼簾,化成一股更高更激的浪潮。
他府下身子,滾燙的脣慢慢地在她的身體之間遊走。
滑如凝脂的觸感,讓他更加瘋狂和迷戀。
“寶貝,對不起……”
她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起來。
這細微的反映,讓夜般若更加興奮。
羽滄瀾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一股清涼的真氣涌入了她的丹田,她枯竭的丹池,開始慢慢地聚凝着靈氣。
慢慢地,慢慢地,她在靈氣的氤氳之下,慢慢恢復了神智。
恍忽間,看到一具高大的身影,在她身上橫衝直撞。
溫熱的龍氣不斷地從他的龍根上,傳導入她的丹田,她在恢復,以驚人的速度恢復着。
白白的紗帳,空氣之時充斥着曖昧的味道,男人,羽滄瀾用手緊緊地勾住了那男人的脖子。
“好舒服,好美……”這是羽滄瀾甦醒過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這極品合歡散,在交歡之後,終是藥性全部揮發出來,人也神智清醒了。
夜般若看到羽滄瀾正是粉臉含俏,亦羞亦澀地望着他,心中真是憐愛交加。
“寶貝,要是早知道這樣可以救醒你,本王就早一點試了。”
“唔,王爺真是不知道羞啦!快下來,人家都要被你壓扁扁了。”
夜般若勾脣一笑,迅速抽身從羽滄瀾身上下來,然後將她擁在了懷裡。
羽滄瀾自從被夜離送入王府,都有二個多月的時間了,在這二個月的時間裡,夜般若幾乎是嘔心瀝血地照顧她。
終於醒過來了,他心中一塊沉甸甸的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帳子外面,一直悄然偷聽的周媽媽終是轉身,回到了蘇琉氏的房間。
“他們做了?”蘇琉氏苦惱地問道。
“福晉不必擔心,管他們有沒有做,跟娘娘無關。老奴聽說那藥很猛,服下之人,基本上人的腦子比較迷糊,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福晉大可裝個糊塗……”
蘇琉氏是何等聰明之人,被周媽媽一點既透。
第二天一早,夜般若與羽滄瀾正在用早膳,精心梳妝過後的蘇琉氏微笑走了進來。
她看到羽滄瀾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她便調整好了心態,向着夜般若笑道:“恭喜王爺啊,想不到羽妹妹這麼快就好了。”
羽滄瀾笑盈盈道:“也不算快啦,都二個月多了。”
蘇琉氏乾笑了,接過話頭道:“王爺昨晚真是生猛啊,臣妾今日都下不了地了。”
說話間,眼眸轉向羽滄瀾。
羽滄瀾放下手裡的筷子,看向夜般若,眼裡流露出淡淡的譏笑。
“王爺,昨晚是?”
夜般若沒有想到蘇琉氏會過來說這個,也沒有想到羽滄瀾竟然會反問。
有些尷尬地笑了,昨晚有些暈乎乎的,可能是喝多了酒,先是跑去了蘇琉氏的房間,似乎確實與她纏綿了一翻。
後來又纔回到羽滄瀾的身邊。
不過男人嘛,既然有這麼多女人,走錯了房間也是正常的事情。
羽滄瀾看着夜般若不語,這件肯定是真的了,她有些生氣,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麼生氣。
畢竟人家蘇琉氏纔是他正兒八經的妻子,而她則是,其實什麼也不是。
好在,昨晚的感覺真的很好,她很喜歡他身上的龍身。
不過,這男人並沒有真龍天子的命啊,要不然,怎麼會被驅逐出京城?
蘇琉氏察顏觀色,見夜般若似乎不太高興,於是福了福,“臣妾是過來恭喜妹妹恢復的,看來是有些打擾王爺用餐了,臣妾這就告退了。”
夜般若淡淡地嗯了一聲,“去吧!”
蘇琉氏心安理得地退了出來,其實心裡還有些虛虛的。
走得遠一些了,這才發現後背心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過,這次危機總算是逢凶化吉了。
夜般若一直按兵不動,而京城的狀況越來越糟,新帝登基不出三個月,京城的百姓已經造反了。
大量的饑民撤出了京城,拖家帶口的,離開新羅國。
而夜般若則在營地的附近,開始施粥,但是凡是願意跟隨夜般若的百姓,頓頓有粥吃。
第四個月,夜般若趁着夜色,帶着那些聚集起來的上萬饑民,直接包圍京城。
其實他沒有費一兵一卒,只是用了百車糧食,就將這新羅國的皇位收了回來。
當然,這其中也跟他的睿智脫離不了干係,雖然他那段時間不在朝中,但朝中各臣的動向,京中民心所向,商業狀況,他全然瞭如指掌。
夜般若登基之後,先帝丹失蹤了。
不過先帝丹真是個淫蕩的君王,登基不到四個月,後宮的佳麗就突破了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