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在這裡待太久!很快我就要回威爾明頓,那邊還有一個會議需要參加!”尤金.杜邦靠在沙發上說道。
“繼續說回剛纔的話題吧!你現在看起來很風光,但這已經是一個黃皮膚的極限了,而且這都是在司法部沒有真正對你動手的情況下!”
“如果他們對你動手,你就沒有任何機會了!所以和杜邦家族合作,這對你來說是一個機會!也是最好的機會!”
“我還可以再這裡待四個小時,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伱弄錯了一點……”陳正威笑了笑:“我對你說的其他方面不感興趣,對你什麼時候離開芝加哥也不感興趣!”
陳正威一邊抽着雪茄一邊說道:“我立下了個規矩!”
“所有人都不能傷害我酒店的客人!”
“雖然我不喜歡遵守別人的規矩,因爲那是他們的規矩。但我自己立下的規矩,我還是要遵守的!”
起碼陳正威暫時沒打算破壞自己立下的規矩。
聽到陳正威的話,尤金.杜邦皺起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
而陳正威已經眼睛帶着兇戾,盯着尤金杜邦:“所以,是什麼讓你敢在我面前用這種語氣說話的?你女兒嗎?”
尤金.杜邦的保鏢聽到陳正威的話語,立刻察覺不妙,將手伸進腰間。
也有人上前一步想要保護尤金.杜邦。
不過陳正威的手下也紛紛掏出槍來。
陳正威此時突然暴起,突然從沙發上彈起來,一腳踩在茶几上,伸手抓住尤金杜邦的頭髮往前一拽,朝着下方的茶几上一砸。
轟!
尤金.杜邦的臉直接和茶几的木頭表面親密接觸,猛烈的撞擊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而陳正威又抓起他的手按在茶几上,從腰間掏出短刀直接插了下去。
伴隨着摩擦聲,短刀直接穿透茶几。
尤金.杜邦捂着手慘叫起來,然而手被釘在茶几上,讓他連碰都不敢碰一下。
尤金.杜邦此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瘋子,他要做什麼?他想殺了自己麼?”
陳正威將尤金杜邦的手釘在茶几上後,抽了兩口雪茄,然後手拿着雪茄朝着尤金.杜邦的手腕上按了下去,獰聲道:“還有,你是不是瞎子?我是黃皮膚?我他媽這麼白,你是不是瞎?你要這眼珠子有什麼用?”
雪茄按在尤金.杜邦的手腕上,發出滋滋的聲音,以及一股焦臭味。
尤金.杜邦更是捂着手腕瘋狂慘哼,滿頭都是冷汗。
“放開我們老闆!”幾個尤金.杜邦的保鏢用槍口指着陳正威怒喝道。
不過這些人的神色也很緊張,因爲陳正威的馬仔也在用槍指着他們。
“嚇唬我?”陳正威擡頭看着對着自己的槍口,嗤笑一聲。
“我最討厭有人用槍指着我!”
“3!”陳正威說了一個字,就突然抓住短刀的刀柄不斷晃動。
尤金.杜邦再一次慘叫出聲。
“2!”陳正威突然拔出短刀,頂在尤金.杜邦的後腦勺上,還好心提醒一下:“你最好別亂動,扎進去了別怪我……唉,進去了一點兒,流血了都……”
“1!”陳正威擡頭看着尤金.杜邦的幾個保鏢,眼中都是兇光。
而陳正威的馬仔也都將手放到扳機上。
他們最瞭解陳正威的做事風格,知道陳正威現在是真準備殺人了。
“ok,ok,我們放下槍!”帶頭的保鏢頂不住這種壓力,將雙手舉起連聲道,同時示意其他保鏢也將槍放下。
陳正威敢拼命,但他們可不敢拿尤金.杜邦的命來拼。
陳正威的馬仔立刻上前將他們的槍搶走,然後一人踹了一腳。
陳正威則是對着旁邊揮揮手:“別在這圍着,別嚇到了酒店的客人!順便和他們說一聲,這幾個人不是酒店的客人!他們在酒店裡很安全!”
在陳正威暴起的時候,酒店大廳裡的馬仔全都站起來,然後圍過來了。
隨後陳正威纔將短刀收起來,直接給了尤金.杜邦一耳光,冷笑道:“亨利.杜邦敢這麼跟我說話,我都要扒他一層皮,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尤金.杜邦半邊臉紅腫,捂着那隻手,頭上不斷冒着冷汗,轉身就朝着外面走,步伐有些踉蹌。
那張始終帶着幾分白人精英傲慢的面孔,此時充滿了扭曲。
不過他才走出一步,陳正威的聲音就在後邊響起:“誰讓你走了?”
尤金.杜邦踉蹌的步伐停頓了一下,扭頭看着陳正威,眼神中又驚又怒,還帶着幾分畏懼:“你還想怎麼樣?”
作爲杜邦公司的董事,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
在他出生的時候,杜邦公司就已經是美國最大的火藥生產商了。
從小到大,他見過的每個人都對他恭恭敬敬,哪怕是拉夫林.蘭德火藥公司這樣的競爭對手,也能保持紳士禮儀。
但這個中國人就是瘋子!
之前在資料上看到這一點時,他還不以爲意。但真正面對陳正威的時候,才能明白資料中的“兇狠”是什麼意思。
“這裡是芝加哥……”陳正威已經坐回沙發上。“我的地盤。我沒說讓你走,你能走出這個門,可你離不開芝加哥!”
“所以你想要做什麼?”尤金.杜邦忍受着手上的劇痛,深吸一口氣道。
“真不考慮將女兒嫁給我?”陳正威笑眯眯問。
尤金.杜邦沉默不語,這絕不可能,不過他現在可不會直接說出來了。
手上的疼痛提醒着他,對方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當然,如果陳正威再打他一頓,他也不是不能考慮這件事……畢竟尤金.杜邦的意志力並不強。
“我就是說說而已,你不會真信了吧?”陳正威譏諷道,他又不準備娶西塞麗.杜邦。
他只是想要睡一下而已。
漂亮的女人並不是什麼重要資源。
到了他這個地步,只要他想,整個芝加哥想要上他牀的漂亮女人能從酒店門口排到密西根湖,比西塞麗.杜邦漂亮的也不是沒有。
陳正威又接過一根雪茄抽了幾口,琢磨怎麼處理這個尤金.杜邦。
這麼放了他吧,陳正威覺得便宜他了。
可將他扣下,有什麼用?陳正威根本不在乎他說的那些。
這個時候,剛剛出去轉了一圈的西塞麗.杜邦回到酒店,就看到被圍着的尤金.杜邦,還有他一隻手上不斷向下流血,頓時吃了一驚,飛快跑過來:“發生什麼了?”
尤金.杜邦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很不想自己的女兒看到這一幕,捂着手上的傷口不讓自己女兒看到,但他半邊臉上都是血,怎麼看都顯得狼狽。
“我跟你父親開了個小玩笑!西塞麗!”陳正威道。
西塞麗.杜邦用充滿了憤怒和哀怨的目光瞪向陳正威,她剛纔出去還想着回家後怎麼說服父親,然而轉個身就變成這樣了。
見西塞麗.杜邦瞪向自己,陳正威才攤開手道:“好吧,我跟你父親發生了一點爭論,爭論的結果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贏了!”
“混蛋!”西塞麗.杜邦忍不住罵道,這是她能想到最兇狠的罵人語言了。
“男人嘛,難免會有一點兒爭論,你看他不是沒什麼事麼?又沒斷手,也沒斷腳,腦袋裡也沒有子彈……”陳正威輕描淡寫道。
隨後陳正威也覺得無趣,揮揮手:“算了,你走吧!想找我談,你還不夠資格!讓亨利.杜邦來跟我談還差不多!”
尤金.杜邦一言不發,扭頭就走。
西塞麗.杜邦還站在那瞪着陳正威,她是真的很喜歡陳正威,只有這個男人讓她有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她喜歡他的那種飛揚,喜歡他如同火焰一樣,喜歡他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但此時卻落到了自己身上。
直到保鏢拍了拍她,西塞麗才轉身離開。
然而走到大門時,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陳正威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衝着自己揮了揮手,像是在告別。
西塞麗.杜邦離開酒店,眼睛就陷入了迷茫。
自己的父親和陳正威發生了衝突,還受了傷,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我的東西還在酒店!”西塞麗又轉身回酒店。
保鏢連忙追了過去。
西塞麗氣鼓鼓的走到陳正威面前,盯着他道:“混蛋!”
陳正威伸手拽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然後低頭親了上去,不得不說這姑娘長的很讓人心動。
西塞麗下意識的抱住陳正威的腰,她第一次這麼用盡全力,過了一分鐘後才猛的推開陳正威,又朝着他的腳背狠狠踩了一腳,然後飛快小跑離開。
陳正威看着西塞麗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惋惜。
媽的,親一口有什麼用,又沒睡到!
隨後陳正威就將這事扔到一邊。
“晚上給我找幾個漂亮的,我要那種乾淨一些的……不要那種職業的!”陳正威偏過頭對馬仔道。
“把我的書拿過來!”
陳正威最近沉迷學習無法自拔,就連睡眠都比平時好多了。
好在這本書總算看到末尾了。
一直到晚上,陳正威將手中的書合上,眼前跳出一個窗口。
只見自己的那一排技能下面,閃現出一個新的技能。
軍事指揮lv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