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鷂清楚的記得,他施放特效藥後進入屋內時,季花兒還半清醒哪,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聽到是族長的聲音就閉上眼睛,她是自願把身子獻給族長宋名忍的。這樣一來,就是打死季花兒也不會供出這件事的。
心又提了起來轉念想到:“要是被別人發現了這個玉佩,又有人認出是自己的玉佩,那就麻煩大了,但這個機率不大,是在季花兒屋裡,別人是拿不去的。
這個雙龍玉佩要是被季花兒拾去,她就會藏起來,根本不知道這玉佩是我的,一定認爲是族長宋名忍留給她的信物,那才叫萬事大吉!
這個季花兒自願跟族長二叔睡覺,再把這事跟夫人說,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個女人傻到這種程度的。
季花兒可是人中尖子,她要拿到玉佩也不會給族長夫人看,她會珍藏起來,不會給任何人看的,那麼自己是安全的。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宋玉鷂是提心吊膽自我安慰中度過。自從那天被族長夫人訓賜,又當衆委以重任,他的精神振作起來,宋家營的內外事情都管了起來,不到外面去採花盜柳。
表面是安心工作,實際上是等待時機,想與季花兒再親熱一回,如意算盤打得非常好,是否能再一次?
三天過去,宋玉鷂才知道季花兒住進了族長夫人的臥室,玉豐媳婦也順利產下一子。
宋玉鷂認爲大管家玉豐不在用小芳、小芹,季花兒自然得回她的那個院裡住,他幾天夜裡進出那個院落已經順心應手,很有把握同時把特效藥吹入東西臥室,和季花兒睡覺彷彿是手到擒來。
宋玉鷂萬沒想到,族長夫人沒有讓季花兒回她那個院落,留她長期在她那裡作伴,並且,把小芳、小芹帶進了族長的臥室。
而族長臥室的窗戶是雙層的,門窗封閉特別嚴密,臥室又那麼多人在一起住,自己已經無法作案。只有耐心等待機會的來臨。
雞叫了天明瞭,第二天的清晨來臨了,晴空萬里,霞光萬丈。族長夫人和季花兒各自打扮一番,二人踏着晨光,一起來到宋家營女子練功房。
這裡是從關內買回來延續宋家命脈童養媳的居住地,院落很大,牆高嚴密。
院內的房屋也多,除了族裡的族長、管家可以來這裡外。任何男人都不許踏進院裡一步,違者重打五十大板。
正房八間裡面全部打通,三十多名小女孩們已經站好隊,等着老師季花兒的到來。
正房當中門被打開,首先進來的是族長夫人,一身青裝非常得體,把曲線身軀勾畫的淋漓盡致,俊美鵝蛋臉充滿了笑容。
然後,纔是容光燦爛的老師季花兒,魔鬼身材上穿着一身練功服,散發着春風得意的氣質。
族長夫人和季花兒一進來,領頭女孩示意大家向族長夫人和季花兒老師行禮。領大家喊道:“夫人好!老師好!”
族長夫人柔情眼睛看着孩子,笑容滿面言道:“你們好!”說完就站在左邊想觀看季花兒
怎樣訓練這些女孩,這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季花兒毫不客氣走到隊伍橫排前道:“我先請族長夫人給大家講幾句話。”說完對族長夫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式道:“請”。
族長夫人想不講話也不行了,只得走到季花兒的左邊,向這些女孩笑容滿面說道:“孩子們,我聽在這裡的管事說過,你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孤兒。
來到這裡碰見這麼好的老師是你們的福分,在這裡相見是大家的緣分。我年輕的時候,我的父母健在,但沒有條件和機會去學文化練武功。斗大字不識幾個。
族長夫人柔情眼睛掃視一眼,看孩子們都在注意聽她講,興奮接着言道:“嫁到這裡我喜愛佛法,跟出家的尼姑學佛經,才認識了不少字。
自己又勤學、勤問、勤記,跟管家、管事、先生、老師學,才能把佛經念下來,寫下來,其辛苦可想而知。
孩子們,你們一定要珍惜這裡每天的一分鐘,不要錯過上天給了你們學習的機會,學會文化,練好武功。對你們將來生子教夫、勤儉持家都會有幫助的。”
“只要把功夫練好,你們的身體才能強健,有了好身體才能傳宗接代延年益壽,勤學長知識,苦練強身體,這兩樣都不能忽視。
希望你們持之以恆長久練下去,要養成勤學好問的習慣。把不懂的東西問明白,這樣才能學到真功夫。你們開始練吧!”說完站在旁邊去了。
季花兒臉上沒有了笑容,聲音嚴肅的講道:“我今天開始教你們隨時隨地的練功。在此之前,我已經把武功的基礎要略教給你們。
現在,你們可以利用這些要領,隨時隨地的去練。這樣一來即可以練功又可以做家務,象做飯時可以站馬步,燒火時用弓步。
早晨起來可以先到花池、大樹下練習吐吶。走、坐、臥都可以練換氣法,聚真氣于丹田,丹田的氣足了,身體就不會長病。
真正的功夫學成的要素是貴在堅持。再好的功夫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好,而是,要有耐力和決心,苦練和實踐才能練出真正實用的功夫來。”
“沒有一個真正的武術大師說;站如鬆,坐如鐘不對。而都是提出採天地之氣,聚集丹田之地,呼出體內廢濁之氣。
只有這樣,才能順其自然,走向自然,達到大道自然。幹活練功相結合,是我們今後練的重點。
我希望大家認真去學,不要辜負宋家營族長、族長夫人和父老鄉親對你們的期盼。現在開始練功,大家一定要集中精力注意我的每一個動作,我再給你們講其中的要領……”
族長宋名忍走後不久,宋老七就傳回消息,族長宋名忍得等到林飛雪、林飛雨適應那裡的人和事與嚴寒的冬天才能回來,族裡事情讓夫人與玉豐主持。
不知不覺三個月過去,族長夫人見族長宋名忍還沒回來着急起來,柔情的眼睛裡起了輕微火蒙,時刻控制情緒外泄。
他不是擔心族長宋名忍長期不回來出什麼危險?而
是,季花兒的事情讓她犯起愁來?
這是又怎麼回事呢?季花兒和她住一起有什麼可擔心呢?宋玉鷂有那賊心他也沒有那賊膽哪?屋裡那麼多人,借他一個膽也不敢硬往裡衝啊?
原來,族長夫人柔情眼睛,發現季花兒身體起了變化,兩個多月來沒發覺季花兒來例假。近來早晨起來有嘔吐現象,又喜歡吃酸東西。
她是生過孩子的,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明顯擺着季花兒懷孕了,族長夫人感到非常的驚訝?難道季花兒不守婦道?要不懷孕是怎麼來的?那個男人又是誰哪……?
這時,族長夫人真犯了愁?怎麼辦纔好呢?只有單獨審問季花兒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季花兒不是宋家族中的人,是不可以採取嚴厲措施。
不問還不行,再這樣下去,季花兒肚子就會顯形,那就會出大事,必須快速處理。於是把大腦開動起來。
族長夫人黑眼珠在速轉,想着套出季花兒身上的秘密,果斷的把小芳、小芹秘密地打發到童養媳的住地去住。
關好院門和大廳與臥室的房門,和藹道:“花兒,咱娘倆在一起已經是六、七年了,花兒讓你自己說,我待你如何呀?”
季花兒心裡想到夫人爲什麼要這麼問呢?想歸想必須得回答:“姑姑,你待我如你自己的親生女兒從無二心,我都不知道怎樣才能報答你的恩情?”
族長夫人眼中不在柔情,毫不客氣而和藹道:“那就好,既然你知道我待你好,你就應該跟我說實話,你懷孕了吧?”
季花兒杏眼圓睜,非常驚訝道:“姑姑,花兒懷孕你是怎麼知道的?”
族長夫人和藹道:“花兒啊!我也是女人,懷過孕生過孩子的人,那有不知道之理呢?”
季花兒就像偷漢子被人抓住一樣,驚恐的神色在眼眸閃過,心裡已經是七上八下在怦怦的亂跳,自己和族長宋名忍魚水之歡一次,萬沒想道會懷上他的骨血。
現在,必須得回答族長夫人的問話,眼角在跳心虛道:
“姑姑,這話不知從那說起呀?我只能跟你說實話,我確實懷孕了。但不知道怎麼辦纔對?這事怎麼跟你說纔好?”
族長夫人都不相信這是真的:“花兒,據我所知,沒有男人接觸你,你怎麼就能懷孕了呢?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從實跟我講來,我好替你拿主意呀。
季花兒這功夫是百爪撓心,又不能不說實話,只得道:“姑姑呀!在我的直覺中,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我又覺得不是這個人?
所以,我一直不敢跟你說,怕毀了他一生的清名,事到如此,我又不得不跟你說實話。花兒把事情說出來,任憑姑姑處理,花兒絕無怨言的。
季花兒杏眼瞬間失去了光芒,彷彿偷東西被抓住一樣。看了族長夫人一眼續道:“姑姑,事情是這樣;
我在飛雪、飛雨臨走的前一天,我請族長和姑姑與二管家玉鷂到我的住處喝酒,你們走後,我喝了幾杯酒就有點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