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睡着了,我覺得有人翻牆進來,我要起來時,忽然聞到一股清香味就迷糊了,我強行睜開眼睛看去。
族長身穿喝酒的那身衣服,嘴中叫我:“花兒。”是族長的聲音,我就迷糊過去了,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等到四更天外面響起邦子聲,我又聽到馬匹的叫聲,就趕緊起來,才發覺我渾身一絲不掛,在我記憶裡只有族長進來過,造成這樣情況也只能是他所爲。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早就有報恩之心,夜裡能來與我親近,我正求之不得呢。所以,我沒有聲張,我心裡非常願意,只要他肯與我睡覺隨時都可以奉陪的。”
略微頓了一下話峰一轉“我穿上衣服就到這裡來了。可是,他們已經走了,你當時說我,“我不是告訴,不讓你來了怎麼又來了呢?”
我說,“不是擔心孩子嗎?”我從這裡出去,就到練功房安排那些女孩子們自己練武。說的這裡季花兒停了下來。”
族長夫人很想知道全部情況,從季花兒略微頓了一下,她就知道這裡面有事情沒有說出來。見季花兒停了下來道:
“花兒,把所知道的情況都說出來吧?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花兒本不想說那玉佩的事,見族長夫人要刨根問底,把族長給自己睡了的事情都已說出來,那就不要隱瞞玉佩了,臉上浮起羞澀道:
“我穿好衣服緊忙點燃油燈,把被上的那些混合物檫乾淨,只見被邊有一個發亮的東西,拿起一看是女人胸前帶的玉佩。
我立即想到這是老爺與我魚水之歡留下的信物,如獲至寶緊忙放進貼身的口袋裡收藏起來。我老是回憶那天的情節,感覺那人又像又不像族長所爲。
我非常地矛盾,不知道是跟你說還是不說?今天,既然說破了這件事情,我也沒有什麼可顧慮了。任打願罰姑姑你就發落吧?”
族長夫人一聽那人留下雙龍玉佩,那棵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她明知道不是自己丈夫所爲,可是季花兒一口咬定是身穿族長衣服,口音又是宋名忍的聲音,這件事情就無法說清楚了。
立即道;“花兒,那玉佩在那裡?快拿出來給我看。”
季花兒杏眼明亮之光,看出族長夫人着急了,沒有再說話,默默無語的從貼身的口袋裡,拿出來那塊雙龍玉佩。
族長夫人接過那玉佩,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造成花兒懷孕是誰了,但她不能跟季花兒講。
這玉佩她認得,紅菊活着的時候,給她看過講過,這玉佩是紅菊孃家陪送的嫁妝,紅菊娘送給紅菊時說:佩帶這雙龍玉佩就能生雙包胎兒子。
紅菊一直佩帶着,紅菊臨回孃家時,把雙龍玉佩交給族長夫人保管。沒想到人去了物留了下來。
宋玉鷂從河南迴來,族長夫人就把這雙龍玉佩交給了宋玉鷂。
從那以後,她在也沒有見過。今天一見,這玉佩就知道花兒的懷孕是宋玉鷂所爲。族長沒有回來,這可怎麼辦纔好呢?
拿着玉佩族長夫人在臥室裡面轉了三圈,這件事情不能跟花兒講明,一、牽扯季花兒的名聲,二、也牽扯宋家營的聲譽。千萬不能把事情擴大,只能消滅在萌芽之中。
族長夫人也是個女中豪傑,做事非常果斷,不能等族長宋名忍回來,到時候就難於收場了,立即想出兩條方案;
一、先把宋玉鷂打發去莫北購買馬匹。二、再把季花兒秘密送到五臺山自己孃家去隱藏起來,等生了孩子後,就不讓季花兒再回宋家營的,另給她找一個隱身之地,孩子接回由族裡撫養。
當時,族長夫人並沒有告訴季花兒這事是誰幹的。沉思半天道:“花兒啊!我希望你守口如瓶,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張揚出去。如果,花兒你想報宋家之恩,就得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安排。”
季花兒也是個知恩必報之人,乃女中俊傑也。當即說到表明自己的心跡:“姑姑,你放心,一切我都聽從姑姑的安排。
姑姑,要讓花兒去死,花兒都毫無怨言。”說的非常至誠,沒有一絲虛假的成分。
族長夫人聽到季花兒真誠的心聲,讓她懸起心得到安慰,和藹道:“花兒從明天起,你表面上不要讓人看出任何破綻。一切都按平時所做的事情去做。
等幾天我安排好,再把你送走,一切事情等族長回來再處理吧!這塊玉佩,你就先留在我這裡,等孩子出生後再用。花兒,這樣做,你看行嗎?”
季花兒見族長夫人沒有挑明是誰所爲,心裡還在夢想是族長宋名忍把自己弄得懷了他的骨血。報恩心緒佔據上峰,爽快道:“一切聽從姑姑的安排。”
第二天早飯後,族長夫人單獨把大管家玉豐找來說了半天的話,一切都在秘密進行。
大管家宋玉豐找宋玉鷂道:“玉鷂弟,族長在阿龍山捎回信來,他不能前去莫北馬場了。讓玉鷂弟你帶人去莫北購買一批好馬回來,發展宋家馬場的馬羣。
如果,莫北沒有什麼好馬,可以到新疆天山一帶去買好馬回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行裝。
我讓族裡的帳房把銀票給你準備好,等咱附屬村那倆個管事一來,你們就可以一起出發去購馬了。”
經過準備後,宋玉鷂就和族裡挑選出來的後輩精英倆個年輕人出發了。他欺倆個年輕人不識莫北的路,就領他倆奔奉天后,又去了哈爾賓。
然後,纔去莫北草原。到了那裡一打聽,莫北草原上的好馬全被朝廷徵用了。沒有辦法只得去新疆牧場那邊購買好馬去了。
宋玉鷂他們回來時,大半年的時間都過去了。
宋玉鷂把買來的好種馬羣趕到馬場,找到那裡的管事交待清楚。三人才返回宋家營的覆命。他們首先去見大管家玉豐,把事情的經過彙報一番。
大管家玉豐道:“玉鷂弟,你們購買馬匹事情已交待清楚,你們趕了一大早晨的路,我先領他倆去飯廳吃飯等你,你馬上去族長二叔居住的大廳去見族長,他有要事找你。”
宋玉鷂答應一聲,他已經有半年多
沒有見族長了,“噌噌”就奔族長所居住的大廳來拜見族長宋名忍。
他一邁進大廳,就發現族長宋名忍端坐在正北的太師椅子上,虎目之中露出冰冷的寒光,如同那寒刀利刃一樣犀利。
“啪”的一聲,手中的精緻茶碗已經粉碎,對他大聲喝道:“跪下”。
宋玉鷂平時是個非常剛強的人,一般人對他恐嚇是不發生作用的,他內心深處最懼怕倆個人。一個是離職的老族長,另一個就是這個族長二叔。
他們發出指令,他就會毫不猶豫馬上執行。一進大廳,他那深邃眼眸發出偵查之光,當看到族長宋名忍手中茶碗“啪”地一聲粉碎時;
宋玉鷂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當他聽到族長宋名忍那聲欲雷震耳“跪下”的指令時,雙腿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宋名忍的第二個指令接着又來了一句:“給我從實招來。”那聲音中充滿了嚴厲和尊嚴。
宋玉鷂已經膽戰心驚,冷汗在前後心出現了,做賊心虛在這裡體現的淋漓盡致,那臉上的光澤頓時失色,眼睛裡浮起驚恐的目光,不敢去直視族長宋名忍你那寒潭如冰的雙眸。
宋玉鷂從他採花盜柳那天起,他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早晚會有犯事的那一天。將要面臨宋家的族規家法的懲罰,他萬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
他非常明白宋家整個家族內部最恨在外敗壞家族名聲的人,最恨擄掠凌辱玩弄婦女的人。被自己玩弄的女人太多,不知道族長說的是那一個。
從實招來真不知從那說起,只有跪在那裡靜聽發落,可心裡狂跳不停,來一個沉默不語,以觀族長宋名忍的態度。
族長宋名忍一見宋玉鷂給來了一個無聲抵抗,心中怒火沖天,丹鳳眼眸裡射出兩道犀利的寒光,聲音非常震耳欲聾道:
“玉鷂,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想從實招來。那我就先來問你,你仔細看清楚,我手裡拿着是什麼東西。”
宋玉鷂心驚膽戰睜大深邃驚恐的雙眸,立即向宋名忍手上瞧去,只看那麼一眼,他瞬間就明白了,他和季花兒睡覺的事情暴露了,只得走一步說一步,語氣不足的答道:“是玉佩。”
族長宋名忍緊接問道:“這玉佩是誰的?”
宋玉鷂抱着僥倖的心裡,你問我一句我就答一句絕不多說:“是我的。”
族長宋名忍不在問玉佩的事,而突然問道:“季花兒的事情是誰幹的?”
“是我。”宋玉鷂自然而然答道。
族長宋名忍快速地追問道:“這玉佩是一對,那隻呢?”
宋玉鷂被迫道:“被我送人了。”
族長宋名忍聲音非常嚴厲喝道:“送給誰了。”那氣勢非常逼人。
宋玉鷂不情願道:“送給海邊利君客棧女掌櫃厲紅珠了。”
族長宋名忍緊接着追問道:“玉鷂,這些話是真的嗎?”
“是真的。”宋玉鷂回答的非常乾脆,可他心裡暗道;“什麼都知道,我就不隱瞞了,你問我就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