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的動作嫺熟到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他只覺得自己的腦海當中全是如何去洗紙牌的畫面,更可怕的是他的手完全可以跟得上那種速度,就彷彿以前他曾經無數的操縱撲克牌一般。當蕭寒玉將紙牌全部發完之後,對着那幾個賭客微微的抱了一身歉,隨即就轉身離開了賭桌,同時看向那個女荷官,微笑道:“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女荷官呆呆地看着蕭寒玉,雙眼當中充滿了驚訝地道:“天啊,你簡直太棒了。”
蕭寒玉露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然後轉身向着休息室的方向緩緩的走了過去,蕭寒玉此時的心裡面其實比任何一個人都要興奮的多,原本蕭寒玉是抱着一種試一試的打算,沒有想到效果竟然比自己想象當中還要好的很多,如果不是剛剛被女人給甩了,蕭寒玉甚至恨不得想要大笑兩聲,可是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孩子給甩了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休息室在賭場的二樓,在賭場裡面有一個樓梯直通休息室,蕭寒玉順着樓梯走了上去,正好碰到了賭場裡面的技術總監李宇,李宇看着蕭寒玉,一臉和善地笑道:“寒玉,想不到你竟然連紙牌也會啊,剛剛我在上面的監控室裡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啊!”
蕭寒玉心中得意,不過嘴上只是淡淡地說道:“略有涉獵而已。”
感覺到蕭寒玉今天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樣,李宇笑了笑,道:“怎麼了,寒玉,我看你今天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啊!”
蕭寒玉站了下來,衝着技術總監點了點頭,嘴裡說道:“沒什麼大事。”
“哦,沒大事就好。不過,可千萬不要因爲自己的私事而耽誤了正事哦!”
蕭寒玉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李宇這才從蕭寒玉身邊走了下來,蕭寒玉在李宇的背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李宇的一個妹夫就在賭場的銀牌保安室,每天賭場內部都會從銀牌保鏢當中挑選出一個上升爲金牌保鏢,如果沒有蕭寒玉的話,這個李宇的妹夫應該是最有希望的一個,一方面這個李宇的妹夫楊東有些本事,另外一方面還有李宇這個靠山,可是在蕭寒玉成爲銀牌保鏢之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蕭寒玉成爲了這個楊東的最大競爭對手,所以楊東經常在李宇那裡說蕭寒玉的壞話,而李宇也就一直都看蕭寒玉有些不順眼,不過對於李宇,蕭寒玉確實也不能夠太過得罪,每一個賭場裡面通常都會有幾個高手坐鎮,是以防有人搗亂的,李宇這個技術總監所謂的技術就是賭術,所謂的總監,自然就是指他在敦煌賭場裡面這幾個坐鎮的高手當中是最爲出類拔萃的,其他的人全部都是他的副手,所以這種技術總監通常在賭場當中都非常的得到重用,並不是一個銀牌高手說能夠得罪就可以得罪的了的。
蕭寒玉走進銀牌保鏢的休息室當中,此時休息室裡面正坐着三個同樣穿着制服的男人,這幾個人一見到蕭寒玉走了進去,立刻笑着打招呼道:“蕭哥來了啊!”
蕭寒玉嗯了一聲。
其中一個小胖子笑道:“蕭哥,看你今天似乎興致不是很高啊,賭場今天新來了一個妹子哦,看起來挺清純的,去不去逗弄逗弄?”
蕭寒玉嘆了口氣,道:“沒心情!”
“怎麼了啊,蕭哥?”小胖子眼珠子一轉,笑着問道,“莫非蕭哥失戀了?”
另外一個腦袋上面染着一撮白色頭髮的男人笑道:“別胡說八道了,蕭哥幾乎每週都失戀,不過都是蕭哥主動踢開別人,哪裡有讓蕭哥鬱悶的時候啊!”
蕭寒玉苦笑了一聲,終於沒有將實話給說出來,免得太過於丟臉了,不過說起來,被人踹了的感覺確實是有些不爽,以前自己踹了的那些女朋友想必心情也和自己現在一樣吧。
蕭寒玉在椅子上面坐了下來,向監控錄像裡面看去,在賭場裡面,銅牌保鏢每天晚上必須只能夠在賭場內來回的巡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休息的時間,而銀牌保鏢與金牌保鏢都有自己的休息室,很顯然級別越高,條件也就是越好的。而銀牌保鏢和金牌保鏢的休息室裡面都有着好幾臺監控銀幕,賭場內的每一個角落都能夠透過監控錄像看的清清楚楚,唯一看不到的恐怕也就只有其他的辦公室和男女衛生間了。
蕭寒玉心情雖然不好,不過想到剛剛他們說起賭場內新來的一個特別純潔的女孩子此時正在三號大廳裡面服務,蕭寒玉還是將目光看向了有三號大廳內場景的監控視頻,果然見到一個看起來很是較小的女孩子正端着一個托盤向着一個賭桌走了過去。蕭寒玉早就已經閱女無數,是真單純還是裝模作樣,一樣就能夠看得出來,從這個女孩走路的姿勢等方面來看,可見這個女孩子還顯得非常的生澀,看起來那句單純用在她的身上應該是並不爲過了。看到這裡,蕭寒玉忽然想要到三號大廳去看一看,於是就起身站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那個女孩也端着托盤走到了正在玩牌九的一個客人的面前,將茶水輕輕的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