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小姐從威爾住的房間裡出來後,不由得撇着小嘴,瞪了威爾房門一眼,輕聲罵道:
“還說我們華夏小姐質量差,老孃看你才質量差呢——都沒讓老孃爽夠。”
美豔小姐邊腹腓邊往前走,扭動着滾圓的屁股,胸前兩糰粉肉晃啊晃的,歪頭想了想剛纔威爾的小弟弟,更是不屑,又自言自語道:
“老孃還以爲外國佬的小弟弟有多大呢,原來也有小傢伙啊……咯咯……說老孃質量差,老孃看你都不如華夏的猛男!”
說着,便拐向洗手間——完事了,她要處理一下身上的髒東西。
只是剛一拐進洗手間的時候,她猛然一驚,因爲在女洗手間門口站着一位白色中山裝的男人,他正一臉玩味地瞅着自己笑呢。
小姐嚇了一跳,就要轉身離開,可是她剛一轉身,就又突然看到神色威嚴的一男一女攔住了她。
……
威爾待美豔小姐離開後,便鑽進了洗澡間衝了一下身子。
幾分鐘後,威爾沖洗乾淨了,便從洗澡間內拿了一條幹淨毛巾披在身上,走出洗澡間,來到房間的中央沙發上,以一個最舒適的姿式躺了下去。
雖然說華夏小妞在他看來,質量不行,但是剛剛發泄完身體裡的慾望,他還是覺得蠻爽快的。
叮咚~叮咚~
只是,威爾剛一躺下,他的房門便被人按響了。
威爾猛然坐起身子來。
一名殺手應有的敏感讓他小心翼翼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且走到自己的衣服邊上,從衣袖裡摸出自己的彎刀蹩在了裹着自己下身的浴巾上。
他來到房門邊,透過貓眼向外看了一眼。便看到剛纔那位自己召來的小姐在門前搔首弄姿着……
這沒有讓威爾有什麼反應。
但是很快的,威爾就眼前一亮,瞪大了眼睛,嘴角也是微微泛出一抹笑容來。
因爲他緊接着就看到了在剛纔那位小姐的身旁還站着一位十分漂亮的華夏小妞!
威爾的條件反射就是:
這位如花似玉的華夏美妞就是剛纔這位服務自己的小姐給自己找的尤物?
但殺手的警惕性,還是讓威爾隔着門大聲多問了一句:
“外面的小姐,你身邊那位美女是幹什麼來的?”
只聽小姐答道:“哎呀~我說先生,我剛纔不是和你說了嘛,我要給你找一個質量好的,身材一級棒的,你能看得上眼的美女尤物嗎?我身邊這位尤物就是的啦~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專門介紹她過來服務你的。誰叫你這麼有錢呢。呵呵……”
剛纔威爾可是扔了她一疊華夏幣,應該就是一萬華夏幣的模樣。
威爾確實是不在乎錢。
聽言,威爾更是心喜。看來外面的美女尤物是給自己找的無疑了。
威爾不再廢話,伸手拉開房門。
倏——
而就是在他拉開房門的那一剎那,一道白影向他襲了過來,威爾猝不及防下,下意識地就伸手到身後,要去拿下自己身後的彎刀應敵。
可是,他只覺得脖間一涼,他的右手剛剛放到自己身後的彎刀刀柄上,就被人給拿武器抵住了脖子。
定睛一看,赫然就是自己要殺的樑風!
樑風騷包一笑,看了一眼威爾的右手:
“威爾先生,你的右手還想有所動作嗎?”
樑風說着,手裡的那把鏢刀就用力起來,有一種要割破威爾脖頸的架勢!
威爾感覺到危險來臨,右手便立即鬆開了握着的彎刀,慢慢舉起雙手來,向樑風討好一笑道:
“樑老闆,別衝動,咱們有話好好說。嘿——有話好好說……”
樑風冷笑一聲,向寧彪示意一下,寧彪就站在樑風的右邊,寧彪會意,走到威爾的身後,將威爾的那把彎刀給抽了下來。
樑風這才放心。
對於這個威爾,他可是和他交過手,他的身手相當不錯。只要收了他的武器,就相當於拔了老虎的牙齒。
樑風向美豔小姐微微一笑,左手從口袋裡摸出一疊華夏幣來,塞進了她的低胸胸口:“乖,配合的不錯。”
小姐見到樑風塞進自己胸口的華夏幣,立即眉開眼笑起來:“謝謝老闆!”
然後樑風看向秋葉道:
“秋,你也有功勞。”
秋葉瞪了樑風一眼。
原來,樑風帶着秋葉寧彪來到這紅豆大酒店後,便直接奔向威爾的房間。事有偏巧,正好看到那位小姐進了威爾的房間。
於是,樑風便等着那位小姐出來後,截住了她。
樑風威逼利誘下,便合計出了這麼一出引蛇出洞戲。
將威爾綁了雙手,打發走了那位見錢眼開的小姐後,樑風便帶着威爾離開。
畢竟在這裡調教這個殺手,多有不便。
“那個……”威爾連忙叫住了樑風,“樑老闆,你要帶我離開我沒有意見。可是,你能不能……”
威爾瞅了一下自己下身裹的浴巾。
樑風微微一笑,瞅了一眼威爾的下身,不滿說道:“你如果再多說一句,老子讓你連浴巾都沒得裹!”
“……”
威爾立即閉嘴。心裡暗罵樑風真是一點都不人道!
樑風很霸道,就這樣帶着威爾離開了紅豆大酒店。紅豆大酒店的工作人員出來阻攔,寧彪和秋葉直接給樑風開路。
來到酒店外面,樑風將威爾扔到了奔馳房車內。
依然是寧彪開車,樑風和秋葉押着威爾坐在後車廂內。控制住了威爾後,秋葉便坐到了前面的副駕駛室上,因爲威爾的下身只裹着一條浴巾,這讓秋葉感覺很厭惡。
車子往樑風自己買的那橦別墅開去。
開到青年路的時候,路上車子太多,有些堵車。
寧彪無意間看了一眼後視鏡,這一看不要緊,不由得神情有些緊張起來。搖下車窗,向後看了一眼。
樑風和秋葉都感覺到寧彪的異常,不禁異口同聲地問寧彪道:“寧大哥(師兄),怎麼了?”
寧彪又看了一眼後視鏡道:“後面有三位外國佬過來了。看樣子,是衝着咱們來的。”
樑風和秋葉聽言,便扭頭向後看了一眼,果然,正如寧彪所言,一位高大威猛的、滿臉褶皺的男人帶着兩名手下向這裡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威爾也是側目看了一眼,看到走來的正是邦德及他的兩名侍衛後,不由得眼角泛喜。
威爾臉上的喜色被樑風盡收眼底,樑風便知道了來者是誰了,微微一笑道:
“威爾先生,本來還希望通過你來引邦德出來呢,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這邦德老傢伙,自己跳出來了!”
威爾聽到樑風這話,不由得神情變了變,他沒有想到,樑風這貨居然這麼聰明。
但是威爾心裡冷笑:你是不知道邦德先生的厲害!哼哼,一會兒你就知道他的厲害了!
樑風對秋葉說道:“秋,咱們下車吧。寧大哥,這個威爾混蛋就交給你來看着了。”
“是,樑醫生。”
樑風和秋葉推門而下,看向走過來的邦德及他的兩名侍衛。
邦德一身西裝革履,黑色的西服西褲,白色的襯衫,襯衫上面繫着一個紫色的蝴蝶結。他身後的那兩名人高馬大的侍衛則是穿了一身藍色牛仔服。
看到樑風和秋葉下車,邦德微微怔了一下,但旋即就笑了,臉上的褶皺更加的濃郁起來,看着就像是蟾蜍的皮似的!
不得不說,看到邦德這個樣子,樑風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媽呀,他怎麼長得這麼嚇人啊。
但很快的,樑風神情一緊——
因爲樑風都沒有看到邦德是如何動身的,他的身子就如同鬼魅一般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速度,比那鬼影都要快!
秋葉同樣吃了一驚,然後便看到邦德身後的那兩名侍衛也是身法如電地跟着過來了。但他們的速度和邦德相比,就遜了不少!
“樑老闆是吧?”邦德自信一笑問道。說的居然是標準的華夏語。
“老子正是。”
樑風同樣騷包一笑,“你就是邦德?”
“對,我是。”邦德整了整自己襯衫上面的蝴蝶結,好像是在和樑風展示他的紳士風度。
“我有一句話想和你說。”樑風看着邦德,認真說道。
“什麼話?”
“你當真要聽?”
“要聽,要聽。”邦德語氣雲淡風輕,似乎根本就是沒有把樑風放在眼裡,“對於一個將要死的人,我還有什麼話不允許他說呢?”
“……”樑風覺得自己夠裝逼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樑風沒有鳥他這一茬,反正一會兒誰死誰活,不是他裝逼說的算——要看實力。
“那我可要說了?”樑風道。
“說吧,別墨跡了。”
“呃……那個……你說你怎麼長得這麼難看呢?”
“……”邦德臉上的自信笑容沒有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一臉的憤怒。說他難看,樑風無疑是觸動了他的逆鱗!
“fuck!”
邦德終於說出一句母語,二話不說,身子微動,便勢如破竹地攻向了樑風。
樑風在言語上佔了邦德的便宜,心中大是高興。見到邦德動身,樑風也不示弱,直接一記‘剜心刺’便抓向了邦德的胸口。
噗!
樑風抓了一把空氣——他抓空了。
樑風微微吃驚,他沒有想到邦德居然身手這麼快,快得驚人!
而與此同時,邦德這個老傢伙也動身起來,簡單一掌劈向樑風。
邦德看似簡單的一掌,實則是一記大殺招。樑風感覺到他氣勢洶洶而下的掌勁,尤其是電光石火間的速度,樑風做出了反應。
這一刻,樑風的那種神一般的感覺就又出現了。
每每危險來臨,樑風就會有這種神一般的感覺。
也正是因爲有這種近乎外掛一般的感覺,讓他每次和鬼影石頭那樣的高手交手,他都能無往而不利,都能狠狠地扇對方一耳光!
可是,這一次……
砰!
樑風在這種外掛一樣的神一般感覺下,感覺到邦德的殺招軌跡,同時便做出了躲閃動作——
可是,樑風還是被邦德給擊中了肚腹。
樑風吃了一驚!
瑪德,看來這外掛一樣的神感覺,也是不靠譜啊!
邦德同樣吃了一驚。因爲樑風出手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樑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這也是他自信的地方。
他相信這一掌劈過去,就是不能要了樑風的命,也能將他給擊個半死。
可是,樑風只是輕輕中了自己的一掌,還險些就躲掉了自己的這一掌!
真是奇了怪哉!
他是怎麼做到的?
是的,樑風雖然被邦德給擊中了肚腹,可是,傷勢並不大。
秋葉見狀,不由得輕輕皺了下眉頭,看了樑風一眼,那意思明顯是說:喂,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連一個難看的老東西都打不過?
邦德吃驚之餘,又出一招。直接攻擊向樑風的脖頸。
秋葉眼神一厲,手中的雙節棍祭出,一道黑影便襲向了邦德。邦德身後的那兩名侍衛見狀,連忙動身,去阻止秋葉的雙節棍。
可是,這兩位邦德的侍衛明顯不是和秋葉一個檔次的高手。他們沒有能阻止下來秋葉的雙節棍。
秋葉的雙節棍飛向邦德的臉上。邦德這個時候已經撲到了樑風的面前,眼看就能抓住樑風的脖頸了。
突然,邦德神情一緊,感覺到了秋葉祭來的雙節棍,他情急之下,身子側了側,右手輕輕擺了擺,秋葉的那條雙節棍便當地一聲落地了。
秋葉吃了一驚,這個邦德的功夫真是出奇的高!
邦德有些詫異地看向秋葉一眼,看到秋葉長得極是水靈漂亮,眼前倒是一亮,微微一笑,看向樑風道:
“怪不得希克和他的助手殺不了你,原來你本人就是一名高手,而且身邊還有高手!”
樑風雖然驚奇這個老傢伙的功夫之高,但還是不甘示弱地得意一笑,道:
“你覺得你就能殺得了我?”
聽言,邦德神色變了一變。他已經領略到了樑風和秋葉的身手。如果說要打敗他們,倒是沒有問題,可是,要說到今天擊殺了樑風嘛……恐怕有些癡人說夢!
邦德便想到了樑風剛纔所坐的車裡可是綁着威爾呢。如果將威爾救出來,和威爾一起聯手呢?
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到時候,鹿死誰手,尚不可知吧?
想到這裡,邦德便向他的兩名侍衛使了一個救威爾的眼色。
兩名侍衛點了點頭,便動身攻向寧彪坐鎮的奔馳房車。
然而,這個時候,威爾已然是打開了車門,自己跳將下來了。
威爾只是被樑風綁了雙手,並沒有綁住雙腳,是以樑風從他的身邊跳下車後,他就在瞅着機會要逃走。
就在樑風和秋葉同時對戰邦德的時候,寧彪便沒有注意到他,而是看向了樑風和邦德的對戰——就是瞅到了這個機會,威爾悄悄移到房車後車廂的車門邊上,猛然拉開車門,便跳下奔馳房車了。
威爾這麼一拉車門,寧彪便驚醒了。看到威爾開門跳下房車,寧彪神色一變,便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推開車門,便向威爾追擊過去。
威爾哪敢有所怠慢,看到邦德的兩名侍衛向自己這裡救援過來,便向那兩名侍衛奔跑了過去。
威爾的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姿式有些不雅。
寧彪追過來的時候,邦德的那兩名侍衛也就跟着衝殺上來了。攔截住了寧彪。
砰砰兩聲。
兩名侍衛被寧彪給一腳一個踢開。寧彪無心對付這兩名侍衛,急追威爾而去。
威爾見那兩名侍衛被寧彪給踢翻在地,心中不禁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拼命往前奔跑。
現在最要緊的,逃掉再說。
只是這樣一急跑,他下身裹着的浴巾就鬆動了。
威爾老臉一黑,頓時大囧。
因爲他的雙手被綁在了一起,根本就是不能去弄一下自己下身的浴巾。
而且,他下身的浴巾鬆動後,越來越鬆動。
終於,不堪地心引力的吸引,威爾裹着下身的浴巾就掉了下來。威爾情急之下,被綁在一起的雙手迅速從右邊抓住了浴巾一角。
這樣一抓,本來要全部掉落下去的浴巾就被威爾抓住一角抓在手裡,其他的全部鬆開了,很快的,威爾的肥大的屁股就暴露出來了。
好在,威爾拿着手裡的浴巾還能遮羞一下他的前面下體。
這一幕,不禁讓正在對戰的樑風、邦德他們呆住了。
而且,因爲堵車,停在這青年路上的司機們也是紛紛探出頭來,看着光着屁股的威爾,先是一呆,然後就是笑得前仰後合,肚子發疼……
“哇哈哈哈……你看那個老外,光着屁股……哇哈哈哈哈……”
“快看,那個老外走光了!”
“哇哦~老外就是開放——他在玩裸奔嗎?”
……
威爾隱隱約約聽到了這些華夏人對自己的嘲笑,他的老臉早就黑得不成樣子了。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他也沒有辦法了,回頭看了一眼怔了一下後,便又追上來的寧彪,他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拔開雙腿就向前奔去。
威爾奔跑起來帶動的風勢,立即便將威爾手裡的浴巾給吹得東倒西歪,所以他的那根不算大的傢伙就在空氣中若隱若現……
威爾就光着屁股,在這青年路上一路狂奔。
——不,裸奔!
縱是呆板如寧彪,也是忍受不住笑意,只好停下身子來,看着光着屁股一路裸奔的威爾,他幾乎快要笑岔了氣,笑得身子很是上下聳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