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彪因爲發笑,誤了去追趕威爾的良機。
等到寧彪再去追趕的時候,已經讓威爾逃掉了。
寧彪只好折身回來,向樑風秋葉那裡奔去。
這個時候,樑風秋葉已經和邦德再次戰到了一塊。邦德的那兩名侍衛跟着在一旁爲邦德掠陣。
砰砰砰!
拳來腳往,樑風秋葉對戰邦德,看似稀拉平常,卻是處處殺機。
因爲堵車嚴重,那些無聊的司機們便紛紛探出了頭來,看着樑風和邦德的打鬥,回想剛纔那個裸奔的外國佬,他們又是一陣笑意。
“該死!”
邦德邊和樑風秋葉對戰,邊看向裸奔而逃的威爾,心中情不自禁地罵出一句。
他本來希望威爾過來一起聯手將樑風和秋葉給制服的,可是……
見逃了威爾,邦德這個老傢伙便沒有了戰意,因爲他很清楚,對戰樑風和秋葉,自己勉強能勝過他們,而且還是耗時戰,但想要制服樑風和秋葉,根本沒可能。
賣了一個破綻,邦德帶着他的那兩名侍衛便往北面逃走。
見邦德要逃,樑風和秋葉本來想就些罷手的,因爲樑風和秋葉知道,這個老傢伙的功夫相當的牛掰。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看到寧彪殺過來了。
樑風一喜,立即對秋葉說道:“秋,別讓這個老傢伙給逃了!”
“好。”秋葉應了一聲,便和樑風向邦德追去。
邦德見樑風和秋葉追來,微微吃了一驚,暗想他們這些手下敗將不是應該罷手的嗎?
當他看到寧彪追上來了,便明白過來了。
“快跑!”
邦德對他的兩名侍衛用英語說道。
邦德動身,如鬼似魅一般。這速度,讓樑風和秋葉拍馬不及。
“寧大哥,交給你了。”樑風對寧彪說道。
寧彪點頭,本來還在堵着的各種車輛之間穿梭的他,看到邦德動身,身快如電,便飛身一起,一下子便跳到了他前面的一輛現代汽車車頂上。
然後,便看到寧彪飛奔在車頂上面,一縱一躍,如履平地,快速向邦德追趕過去了。
邦德身法雖快,但是也只是侷限於馬路上,穿梭於車縫中間,他可不會跑酷功夫,不能像寧彪那樣一條直線的在車頂上飛奔。
如此一來,邦德便有些心下着急。因爲他看到寧彪離他越來越近了。
可他哪裡有辦法擺脫寧彪?
不消多時,寧彪倏地一下,跳身落在邦德的面前,攔住了邦德的去路。
“寧大哥,別和他對戰,他功夫厲害,你只管糾纏住他就行了!”樑風大聲提醒寧彪道。
跑酷是寧彪的特長,只要躲閃邦德,邦德未必就能傷得了寧彪。只要拖住邦德,樑風和秋葉趕去,就能將這個難看的傢伙給制服!
寧彪朝樑風點了點頭。
邦德已經二話不說,直接揮拳砸向寧彪來了,既然擋住了自己的去路,那就殺出一條路來!
這是邦德的驕傲,他有這個信心。
霍!
一拳砸去,寧彪沒有和他硬碰硬,飛身一起,便就跳上了一輛雪佛蘭汽車車頂上,邦德的一拳直接砸在了雪佛蘭汽車的玻璃上了,雪佛蘭車上的玻璃被他砸得支離破碎,這輛雪佛蘭的車主那叫一個心疼,不禁對邦德和車頂上的寧彪罵道:
“長不長眼啊,你們打架砸我的——”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爲他都沒有看到邦德是如何動身的,他只覺得邦德的身影一晃,便晃到了他的面前,然後邦德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只聽得咔的一聲響,這位司機便去見閻王去了。
如此快速且殘忍的一幕,使得其他探頭出來的司機們嚇得頭一縮,趕緊搖上了車窗。
樑風和秋葉趕了過來,邦德的那兩名侍衛也是跑了過來。
樑風騷包一笑:“老傢伙,我看你這次還往哪裡逃?”
樑風相信,以自己和秋葉寧彪的身手,絕對能打得過這個老傢伙!
“以多欺少,真是無恥!”邦德鄙夷罵道。
“老子就無恥了,你能拿老子怎麼樣?”
樑風冷笑道。瞅了一眼邦德的那兩名侍衛,擺明了是三對三,這個老傢伙居然說以多欺少——到底是誰無恥啊。
樑風說完,率先動身。
秋葉和寧彪隨後。
三人攻向邦德,邦德處於腹背受敵的境地。
邦德吃了一驚,他感覺到了危險!
邦德眼神一厲,便看向了他的那兩名侍衛,動身一抓他的那兩名侍衛,讓他們給自己擋了一下,邦德二話不說,瞅着這個機會拔腿便跑。
邦德的兩名侍衛被樑風他們三拳兩腳打翻在地。
寧彪便要繼續去追趕邦德。
可是,事有不巧,偏偏在這個時候,堵着的車流開始通暢起來。馬彪縱是跑酷功夫奇佳,也辦不到在流動的車頂上面如覆平地去追趕邦德。
但是在公路上追趕的話,寧彪還真是追趕不上邦德。
讓邦德逃了。
.
當天晚上。
燕京的一家七星級酒店。
頂層的總統套房內。
啪——
邦德一巴掌扇在了站在他面前的已經穿上一身皮夾克衣服的威爾臉上:“威爾,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威爾頭低了下去,不敢擡頭:“對不起,邦德先生。當時那種情況,我全身沒有一件衣服遮羞,而且我的雙手還——”
“夠了!”
邦德一個箭步,衝到了威爾的面前,右手手掌一把抓住了威爾的脖頸,怒氣衝衝地看着威爾的眼睛喝罵道:
“你該死!”
說話的時候,手上已經用勁。
威爾伸出雙手來,一把抓住了邦德的右手,他同樣是一名高手,如果邦德要殺他,他肯定是要反目成仇,對戰邦德。
威爾手上用力,能讓自己說出話來,對邦德說道:“邦德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請你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邦德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哼了一聲,右手鬆開,便將威爾給推到一米開外的地方去了,對威爾冷冷說道:
“如有下次,死!”
其實,以邦德的脾性,像威爾這樣的情況,他早就殺掉威爾了。可是轉念一想,邦德覺得當下正是他需要人手的時候,有威爾幫忙,勝算又高一分。
威爾得饒不死,心中大是高興,同時戰戰兢兢地對邦德說道:
“邦德先生,這個華夏小醫生有些滑頭,詭計多端,咱們要對付他,要多長一個心眼。”
邦德冷哼一聲,“威爾,我不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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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邦德的那兩名侍衛,落到了樑風的手上,樑風對他們進行一番威逼利誘,還是沒有讓他們開口說出王子的身份背景。
樑風不耐其煩,便將其全部殺掉了。
處理完兩名侍衛的屍體後,樑風接到一個電話,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人的號碼,樑風接聽道:“哪位?”
“喂,大哥!我是郭曉冬啊!”
“郭曉冬?”
樑風微微眯起眼睛來,回想着這個傢伙是誰?
“大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忘了,你在燕京醫科大學教書的時候,我和你一起爭搶過劉甘婷來着……大哥,你別生氣啊,我這樣說,只是提醒你一句。”
樑風便想起這個郭曉冬是誰了:
“你居然還記得老子,說吧,給老子打電話有什麼事?”
“瞧大哥這話說的,我怎麼能忘了大哥您呢?大哥這些日子以來,在燕京甚至在華夏可是好不風光,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大哥您啊!”
對於郭曉冬的溜鬚拍馬,樑風雖然覺得有些噁心,但還是有些受用,便沒有發脾氣,眯起了眼睛道:
“郭曉冬,老子讓你說事——你少給老子說這些沒用的,找老子到底有什麼事情?”
“大哥,給您打電話,自然是有好事了。我和高帥——大哥,高帥還記得吧?就是醫科大學的學生,和你爭搶張花花的那位學生——我和他有好事找大哥您啊。這樣吧,大哥,咱們約個地點,慢慢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