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最近豔福不淺!”
江清月大駕光臨KO俱樂部,見到易鳴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江清月今天的打扮很魔鬼,一米六五的個頭,算是高挑身材了,但其腿快近身高的五分之三,一襲快要遮不住臀部的大紅短裙,盡顯其修長筆直的長腿風彩
易鳴對於這個心裡等同於女土匪的女孩,可不敢有半分大意,雖然眼睛止不住地往她的長腿上溜達,但還是趕緊堆起笑臉,“是啊,就是你這個豔福嘛,你豔從天降,我不勝榮幸!”
這妮子今天顯然要將自己的優勢充分展現出來,短裙緊身且薄,滾圓翹挺的臀部曲線輪廓明顯,脫了黑色短皮外套,初冬時節,她上身居然穿着一件貼身的白色吊帶衫,還是低胸的,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不過形狀卻很漂亮,擠出了一條白花花的溝,而好死不死的,她一見易鳴,就摟上了易鳴,似乎正在有意無意的把胸部往他手臂上貼。
易鳴臉上流露出一絲迷醉的表情後,很快清醒過來,她太反常了,反常到他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雍餘年跟在江清月身後進來,見到江清月與易鳴的親密動作後,直摸鼻子,他現在死了與江清月成親的那條心,如果他知道正是眼前的易鳴,跟他老子雍紹文說過江清月和雍餘年八字不甚相合且有可能影響他的政途的話,才讓雍紹文下了決心說江清月已有心上人,讓他死了心,現在來看,這心上人很有可能就是易鳴啊。
易鳴見到雍餘年也是心虛,偶然得知他是江清月的相親對象時,不由自主地決定攪和一下,反正他和江清月的生辰八字都知道,確實有些不合,再加上江清月的兩面性格,這個麻煩還是不要給他算了,誰叫自己是個好人呢,至於她這個麻煩是不是留給自己解決,那留到以後再說了。
江清月不知道以何種方式獲得了今晚KO俱樂部三樓包間的使用權,因爲易鳴知道,今晚預訂包間的客人是來自尚海的一位大亨,但她取而代之,可見她或者是雍家是極有本事的。
易鳴還是公冶有容親自下令,在三樓候命接待的,還有洛雁也被叫上了三樓。
“我可不是你的豔福,是她吧!”,江清月輕輕挽着易鳴的臂膀,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洛雁,“你的品味馬馬虎虎,她跟我的距離不算太遠。”
千萬不要在一個美女面前談論另外一個美女,易鳴能說什麼呢,只能呵呵迴應了,朝洛雁打了一眼色,示意不用擔心,不過洛雁看他的眼神卻是有些奇怪,只能回頭再解釋一下了。
“你的女保鏢呢?”,江清月輕輕問道:“白天保護你,晚上是不是也要在牀上保護你啊,鳴哥哥!”
“呃……”,易鳴頭皮卻是一緊,江清月這話殺氣十足,一個應對不好,可就麻煩大發了,“像我這種人,那用個保鏢啊,像你這種驚爲天仙的美人,才需要貼身保護啊,我說,你穿得這麼薄、露、透,出門也不帶保鏢,很危險的,爲了安全着想,素顏,穿得樸素一點,以免引人邪念。”
“那你有嗎?我穿這樣你不喜歡嗎?”,江清月的手指在易鳴的手臂上輕輕地撓了幾下。
“嗯……”,易鳴心神一蕩,要是有江清月這等絕色爲妻,那是幾輩子修來的豔福,但他卻有些傳統,家裡穿成這樣,只對他一人展現性感一面是沒有問題的,但要在外人面前展現,那還是算了吧。
大概是逗夠了,江清月鬆開手,然後扭着柳腰,走到檯球桌前,眼神挑逗地說:“來一盤!”
“斯諾克?”,易鳴一看球檯上的球,是英式斯諾克,他倒是打過十五球的美式檯球,但這種英式的沒打過。
“要是我輸了,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哦!”,江清月微微俯身,吊帶衫上立即呈現兩個飽滿,溝更深了。
“嗯,那個,我去旁邊看一會書!”,率先落荒而逃的是雍餘年,這對男女分明是當着他面在打情罵俏,還是不做電燈泡爲好。
江清月拿起一根球杆,姿勢非常標準,是那種看起來是專業選手的標準,她左手撐着球檯,一頭長髮泄在左肩上,研究了一下球路,再擡起身子,從手腕上取了一根皮筋,將頭髮束在身後,這才俯下身子,左手輕按球檯,右手胳膊肘九十度輕輕執杆,這回她是眼睛看着易鳴,直接一杆撞擊白球,一個紅球應聲落袋,這一擊極爲瀟灑利落,她挑了挑眉,問道:“怎麼樣?”
“高手!”,易鳴的心神好不容易從她的胸部上挪開,“這個沒打過,我認輸,你想要什麼,先說好啊,可以賣身,但不賣心的啊!”
“啊呸!”,江清月輕啐了一口,問道:“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啊?”
“啊……”,易鳴趕緊把與雍紹文商量的事,全盤托出,甚至把她與雍餘年合八字的事都說了出來,半分都沒有隱瞞。
“那我得感謝你咯!”,江清月走近,用球杆抵在易鳴胸前,如同槍抵心頭審問一樣。
“小的不敢居功,只要太后吉祥,小的即是心安!”,易鳴後撤一步,讓開了路,讓江清月繞到另一邊去打球。
“呵呵!”
江清月不理易鳴,繞着球檯,不時俯下身子擊球,易鳴站在一邊可是大飽眼福,有時她胸前的春光透出吊帶衫,有時挺翹的臀部邊上露出安全褲的蕾絲邊,有時則是繃緊的修長雙腿,他都不知道有過幾次悄悄吞口水的動作了。
把最後一隻球擊入袋中,江清月一甩秀髮,飛出一個媚眼:“你輸了,今晚這包房的費用,就由你出了!”
“啊!”,易鳴這回真的傻眼了,三樓包房一晚上的費用可不是四五位數就是扛得住的,據說有位土豪一晚上就簽了七位數的單,他苦着臉道:“姐,你還是把我買了吧,我想,我還是值點錢的!”
“會喝酒嗎?”,江清月穿上外套,掩住了大部分春光,讓易鳴心嘆遺憾。
“能喝一點點!”,易鳴謙虛地道。
“那咱們玩骰子,輸的喝一杯,不喝的脫衣服!”,江清月滿臉興奮地拉着易鳴去到小酒吧,騰的找出了兩瓶啤酒和兩個骰盅。
“呵呵,你很容易吃虧的哦!”,易鳴身上衣服穿的肯定比她多,而且比酒量,可沒輸過。
江清月眼珠一轉,嘻嘻笑道:“告訴你,我沒穿BRA哦,至於下面有沒有穿,看你本事,嘿嘿!”
易鳴絲毫不爲所動,跟她玩心眼,鐵定贏不了,“我用實力說話!”
整個三樓,只有易鳴和江清月兩人,不知道兩人在裡面玩了什麼,反正兩人出來時,洛雁看到的是臉蛋紅撲撲的江清月,還有一臉正色的易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