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一行人帶着劉玄浩浩蕩蕩來到岳家的田地裡,衆人如衆星捧月一般圍着劉玄,等着劉玄指點迷津。
劉玄說道:“風水中常說,三年尋龍,十年點穴。可見點穴是風水中最難的。一塊好的風水寶地,如何能找出墳穴的位置,這纔是考驗一個風水師水平的地方。我們來看這塊地,這塊地是這個小鎮風水最好的地方,爲什麼這塊地裡有兩個墳墓,這裡的風水卻沒有保佑他們的後人呢?
因爲這兩個墳墓的位置都不對,都沒有建在穴中,也正是因爲如此,這裡的風水不能保佑他們。”
劉玄一邊說一邊掏出羅盤看了一下,然後來到一個地方,踩着腳下的土地說道:“這裡纔是穴位所在。把墳墓建在這裡,才能保佑後人。”
一人問道:“大師,你說這裡纔是穴位,我看這裡跟別的地方也沒什麼兩樣啊。”
劉玄微微一笑:“但凡風水寶地,都是有靈氣的地方。如果穴位找的準確,這裡必定會有靈氣聚集,或者有太極暈的出現,或者地炁在這裡結成。這個穴位乃是飛馬穴,我相信,如果把這個地方挖開,地下一定會有太極暈或者地炁結成的飛馬。”
一人不解的問道:“太極暈?地炁結成的飛馬?是什麼東西?”
“我這樣空口無憑的說,只怕也說不明白。這樣吧,我堅信這下面就有,我們把這裡挖開,就能看到。”
盧仁兵當即吩咐家族中的年輕人找來了兩把鐵杴,這塊地裡種着一些時令的蔬菜,按照劉玄說的位置,這個位置種的是西紅柿,西紅柿已經到了不接的時候,因此西紅柿的秧苗都已經拔了,是一片光地,暫時什麼也每種。衆人挖了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圓坑。
挖到一米多深的時候,一人驚叫了一聲,從坑裡拿上來一個東西。衆人圍過來觀看,原來是一個類似於泥雕的東西,這個東西的形狀很想一匹正在奔跑的馬。
劉玄把這泥雕的馬拿在手中,對着大家說道:“看到了沒有,因爲這個穴位是飛馬穴,地炁在這裡聚集,凝結成了這樣一個飛馬。”
衆人發出一聲驚呼,把飛馬傳來傳去的觀看,越看越是個飛馬,飛馬最後傳到了盧仁兵手中。盧仁兵拿着飛馬說道:“現在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
衆人搖了搖頭,紛紛說道:“沒有疑問了,既然這是一塊風水寶地,可以保佑我們家族富貴,那就把這塊地買了。”
盧仁兵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買地,那我們就去跟岳家談判去,爭取把價格殺下來。”
盧仁兵讓兒子開車把劉玄送回到旅館,自己帶了人去找岳家談判去了。劉玄回到旅館,心中不由得一陣暗笑。這是他跟嶽志勇的父母商量好的,嶽志勇父母是不會把價格降下來的。那個地裡的泥雕飛馬正是劉玄埋到地裡的。他這樣做,無非是想整治一下盧家。
盧家欺負岳家老的老小的小。他就讓盧家花二十萬買了岳家的田地。岳家的人要搬到石門市去住了,留着這地也沒用。更重要的是,那塊地實在是一塊凶地,劉玄找的穴位正是最兇的地方。如果把先人埋在那裡,那盧家從此就必敗無疑了。
盧家是小鎮的一霸,劉玄又不能在這裡呆多長時間,便想了這麼一個辦法來整治盧家了。
盧仁兵帶着族人到了岳家商談買地事宜,無論他們是威逼恐嚇還是花言巧語,岳家不爲所動,堅持不降價。盧家無奈,最後只得以二十萬成交。岳家的人在賣了土地後,按照劉玄事先告訴他們的。帶着孫子踏上了北上的火車,去石門市尋找趙英傑去了。
劉玄早已跟趙英傑打了電話,讓趙英傑照顧他們。而劉玄自己,卻還要幫着盧家挑選了良辰吉日,把祖墳遷過去。盧仁兵按照事先的約定,給了劉玄三萬塊錢。
遷墳的頭一天,劉玄正在旅館休息,前幾天找劉玄算卦的少婦跟着她的丈夫來拜訪劉玄。劉玄把他們讓進屋裡,說道:“明天就要遷墳了,我在這裡也住了好幾天了,等明天事情辦妥了我就直接走了,就不跟盧仁兵說了,你們轉達一下吧。”
少婦的丈夫長的橫眉立目,五大三粗,一看就知道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少婦的丈夫點了點頭道:“既然大師想走了,我明天轉告就是。我們夫婦來找大師卻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問。”
“什麼事?”
少婦接口道:“上次我來找大師,想讓大師看看我懷的孩子命運怎麼樣,但是孩子還沒出生。大師不能看。所以我和丈夫商量了一下,覺得趁着大師沒走,讓大師給我們挑一個生孩子的日期時辰。到時候我就剖腹產。給兒子佔個好時辰。”
劉玄看了少婦一眼,上次見她時劉玄就決心要整她,此時見她竟然自己找上門了,當即故意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孩子沒出生也能看,而且,你的孩子不用挑時辰。你孩子以後必成大器。”
少婦的丈夫奇看了少婦一眼,說道:“大師怎麼知道我孩子以後必成大器呢?”
“你媳婦的私處有一顆黑痣,這在相學上叫老蚌含珠,這樣的人生出的孩子一定能夠大貴。”劉玄笑道。
少婦的丈夫聽了臉上憋得通紅,青筋一跳一跳的,瞪着一雙眼睛問道:“聽我媳婦說,大師說過,孩子沒出生之前,只能通過觀看母親的**,肚臍,還有私處才能看出孩子的命運。我媳婦因此沒讓你看,你怎麼知道我媳婦的私處有一顆黑痣?那天你看了我媳婦的私處?”
劉玄故意吃了一驚,解釋道:“哦,沒有,那天我確實沒看,我之所以知道你媳婦的私處有顆黑痣,那是因爲我從面相中看出她那裡應該有顆黑痣。”
少婦的丈夫盯着劉玄惡狠狠的說道:“你這話誰他嗎的相信。”
劉玄故意把頭低下,不與他目光相對,嘴裡說道:“我確實是根據面相看出來的。”
少婦急忙站了起來急道:“老公,我那天真的沒有讓他看我的私處!”
少婦的丈夫怒道:“你這個賤人,那天別人在這裡問事,都是幾分鐘最多十分鐘搞定,偏偏你在這裡呆了一個多小時,你說你沒讓他看,那他怎麼會知道你的私處有顆黑痣。”
說完少婦的丈夫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少婦急忙跟了出去。劉玄望着他們的背影一陣冷笑:你們連小孩子都要打,這一下,你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回家鬧去吧。
劉玄正在暗暗得意,忽然有人敲門。劉玄打開房門一看,外面站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人。
劉玄並不認識這人。問道:“大叔,你找誰?”
大叔十分客氣謹慎的問道:“請問有個算卦的大師叫劉玄的是不是住在這裡?”
劉玄急忙把老者讓進屋裡,說道:“我就是劉玄,不知大叔找我有什麼事情?”
老者突然給劉玄跪下,砰砰的磕了幾個頭,哽咽道:“大師,你可憐可憐我的女兒,救救她吧。”
劉玄急忙把老者攙扶了起來,“大叔,有什麼話你說,不必這樣。”說着攙扶着老者坐下,給老者沏了一杯茶。
老者擦了擦淚水說道:“大師,聽說你算卦很神,聽說你算一卦要一萬。我沒有那麼多錢,只要你能救了我女兒,我願意爲你做牛做馬,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大叔,彆着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詳細的告訴我,至於錢,只要我能幫得上,我分文不取。”
老者聽了劉玄的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真的?”
劉玄點了點頭。老者哽咽道:“我遇到活菩薩了。”
劉玄讓老者坐下,老者這才慢慢的說了起來。原來,老者今年剛剛四十歲。家中兩個女兒,大女兒已經上了初中,小女兒剛剛九歲。老者和妻子都常年在外打工,只有過年的時候纔回到家裡住一段時間。
兩個女兒一直跟着爺爺生活。誰知一年前,小女兒突然病了,發燒,等到病好了之後,小女兒卻變得不正常了。小女兒每日裡爬在地上,爬着走路,無論誰去她跟前,她都會暴躁不安,誰靠近她她就咬誰。也不跟別人說話。嘴裡還時不時發出蛇吐信子的聲音。
老者和妻子知道後急忙趕回家中。帶着女兒去醫院看病。一年過去了,老者帶着女兒轉戰了很多醫院,甚至到知名醫院去看,醫生說女兒得的是癔症。醫藥費花了不少,因爲看病,老者不但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還到處借了二十多萬的債務。誰知女兒的病一點不見好轉。
老者現如今家徒四壁,鄰居和村裡的人都說老者的女兒是個蛇精,因爲她的行動太像一條蛇了。誰都知道老者的女兒是個蛇娃。
也有人說老者的女兒中邪了,老者也找人看過,也沒有看好。這次聽說了劉玄的事情,都說劉玄是個神人,因此抱着一絲希望來找劉玄。希望劉玄能把女兒的病治好。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