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在囂張還是在賣弄?羽純淺淺的笑了,只是這一笑,竟然讓那些男人有些發愣,他們甚至連那個女孩都不管了,直接朝着羽純走過來,眼中的淫慾越來越盛。
這些臭男人,羽純的心中冷笑,看來這個大陸應該多一些不一樣的人了,不然留着這些人真的是全世界婦女的不幸。
“說吧,你們想要怎麼死?”羽純乾脆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身子斜斜的吊在半空,一根長簫在她的手裡來回翻轉,划起一道道優美的弧度。
羽純的淡定更是激起了男人們的征服欲,他們更加不加估計的壓了上來,在他們看來,一個小毛孩子罷了,根本興不起什麼風浪。尤其是像羽純這麼清秀的小毛孩。
想起這個小毛孩婉轉在他們的身下,這些人就是一陣舒服的呻吟,想來那個味道肯定不錯吧,既能品嚐到女人的美味,又能享受到男人的剛硬,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
“如果你們想要見血就繼續往前走吧!”羽純毫不在意的研究着手中的長簫,淡然的說道。
大塊頭男人嗜血的笑了笑“當然,會有人流血的,不過不是我們而是你!”他的眼底閃爍着裸的慾望,對羽純看似威脅的話不屑一顧。
羽純的出現對女子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驚喜“小壯士,求你救救我!”她的眸光緊緊的鎖住羽純的身影。
羽純的身體僵了僵“小壯士?”
也怪不得幾人把她當毛沒長齊的孩子,雖然她的裝扮夠少爺,但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她臉上的稚氣。
“小壯士就小壯士吧,最起碼還是個壯士!”羽純自我安慰道。
“主人!”靈兒清脆的聲音讓羽純的面上喜色增了幾分,你個臭靈兒,終於捨得出來了!其實到這裡的時候羽純已經感應到了靈兒的氣息,只是這隻小精靈一直沒有出來,所以她也裝作不知道,沒想到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嘿嘿,我可愛的靈兒不是不出來嗎?”羽純在靈兒嘟着嘴巴飛出來的時候調侃道,這個小小的精靈也學會像人一樣鬧脾氣了。
靈兒哼唧了兩聲沒理她,反而轉身貼在女子的身上“恩恩,有熟悉的味道。”
靈兒知道自己的出現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出來的時候直接把自己過濾成靈魂體,這樣她就和羽純是一個性質了,自己想讓別人看到他們才能看到。
羽純有些疑慮,熟悉的味道,靈兒這是想要告訴我什麼啊?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樣的,目前最主要的是想辦法解決這幾個淫賊。
“廢話少說,手低下見真章吧!”羽純的手靈巧的翻轉,握着長簫陰森森的看着他們,就像看着幾個死人。
她出來的時候就想好了,自己的真功夫沒多少,一比三肯定吃虧。如果用靈力的話,又太浪費,還不如拿一根長簫吹死他們算了。
恩恩,打定主意,羽純便將長簫放在自己的嘴邊,任由那些人像看見傻瓜似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是他們自負,活了幾十年的他們還沒見過用樂器打架的呢!
嘿嘿,天下你們沒見過的事情海了去了,人才有多大啊,即使給你一萬年的壽命你也不可能會認識完所有的事物,更何況是小小的百年壽命的人類。
簫音從羽純微張的脣邊慢慢的溢出來,散發着堅不可摧的凌厲向三人飛去,眼見着就要到達他們面前,幾人驚訝的對視一眼,猛地翻起身子,騰在半空。羽純的這一擊對他們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當他們看到自己腳下的時候,他們的心中泛起一股冷意。只見原先雜草叢生的地方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層乾燥的泥土,那些雜草竟然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三人心中的餘驚是怎麼都消除不了,他們第一次發現自己等人是如此的渺小,一根看起來平淡無常的蕭竟然也能被當作殺人的武器。
“各位長毛的大哥,小弟這一手還不錯吧?”羽純執着手中的長簫淡淡的笑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以外貌取人,我就讓你們知道千古不變的道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大塊頭僵硬的扯起一抹笑意“這位小兄弟還真是有一手,剛纔冒犯了,這個妞你想要就拿得去吧。算是我們兄弟的見面禮。”
聽到大塊頭的這句話,羽純心中的怒火猛的燃燒了起來,這些畜生竟然將一個女子的貞操當作保命的籌碼。
很好!
羽純看着他們的眼神越來越深邃,她一定要讓他們這一輩子都記住這個教訓。永遠都記住,女人並不是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心中有一絲微動,古老的聲音緩緩的響起,羽純知道生命之樹開始甦醒了。剛融合了生命之樹時她只是覺得自己的腦袋裡似乎多了一個人的意識,但由於自己怎麼試都沒有結果的原因,她也就沒怎麼關注,只是有一次突然甦醒的生命意識模模糊糊的告訴了羽純一點東西,然後又睡了過去。後來生命之樹的生命意識斷斷續續甦醒過來的生命之樹的生命意識告訴自己,它現在受到了重創,需要好好修煉一番。
得到這樣的回答羽純也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是想想既然自己能穿越,別的東西爲什麼不能有自己的意識,而且她一直堅信,時間萬物都有各自的生存規律和存在意義,不論它以何種方式生存都是他們的本能。
之後生命之樹的生命意識又陷入了沉睡,沒想到它今天竟然甦醒了。
接觸到了生命之樹的意識之後,羽純才發現,其實生命之樹不光是精靈族的生命之樹,也是世間萬物的生命之樹,一旦生命之樹真的死了,世間的生命比都會普通而又庸俗的存活,不會有任何靈異。“小姐姐,你發怒了!”清脆的男音讓羽純的怒火消失了一半。
她一直以爲生命之樹活了那麼長的時間要是真的有靈識也是蒼老到不能再老的,沒想這棵生
命之樹的生命意識竟然是一個小男孩的聲音,生命之樹的意識告訴她,他是生命之樹的延續,每一代生命之樹都會有終結的時候,在他終結之時必定會有新的生命之樹的意識誕生,來完成他們的使命。
生命之樹的生命意識應該一直呆在生命之樹的內部的,可惜由於生命之樹失去了生命之心已經不能維持他的正常運轉,只得把生命意識存放到能拯救生命之樹的人的思想裡,這樣不但可以滋潤自己的生命意識,而且可以幫助拯救生命之樹的人以線索,畢竟他是生命之心的主人,與生命之心的聯繫肯定比羽純要好的多。
羽純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讓自己能冷靜一點“不是憤怒,是很憤怒,那些人渣!真想把他們全閹了,讓他們再禍害人!”
羽純是真的怒了,這些人根本沒有把女人當人看,留着他們還要幹什麼?可是她不想讓他們馬上死,她要讓他們活的生不如死,來償還自己以前所犯的罪孽。
靈兒忽閃着翅膀幫女子注入了一些氣息,由於激烈抗爭,女子身上的力氣已經虛脫,靈兒來自大自然的清純讓女子的身體慢慢的恢復。
“咦?竟然是靈兒!”生命之樹的生命意識感受到了靈兒的存在,露出欣喜並且釋放了一股自然之氣。
靈兒似乎也感應到了這種氣息,匆忙飛回來手舞足蹈的向羽純報喜“主人主人,靈兒感覺到了同類的存在。”
羽純笑道“傻靈兒,我的意識裡有生命之樹的意識,剛剛他放出氣息,你當然能感覺到了。”
靈兒撲閃着墨綠色的琉璃眼睛“這麼說生命之樹復甦了?”
羽純點頭。
靈兒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在人類的世界有自己的同類,還是最尊貴的生命之樹的意識,靈兒感覺到幸福都向自己砸來了,慌的她抓也抓不住。
生命之樹的生命意識看到靈兒那麼高興也跟着傻笑了起來。
這一切似乎就發生在一瞬間,三個人還是騰在半空,他們被羽純嚇破了膽,實在不敢擅自行動,就怕一個萬一自己等人就變成了那些雜草,消失的無影無蹤。
羽純擡眸,輕輕地笑道“你們想活想死?”
三人狂點頭“當然想活!”活着是最美妙的事情了,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三人提前知道羽純之後的做法,他們一定會選擇去死,乾乾脆脆的,還不用承受這樣那樣的痛苦。
可是命運就是這樣,只給你一次機會,選對了,算你好命。選不對了,那隻能怪你自命不好了。
三人剛點完頭,忽然感覺身上一緊。腳腕上纏繞上粗粗的藤條,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沒有藤條,三人拼命掙扎,可惜越是掙扎越是束的緊。
腳上和胳膊上一陣疼痛。
大塊頭紅着眼“你說話不算數!”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你這是什麼妖法。
羽純淺淺的嬌笑“錯誤,我不會讓你們死的,只是讓你們留下一樣東西罷了!”
“什麼東西?”大塊頭畢竟比兩個瘦弱男人強悍,勒的這麼緊他竟然沒有昏迷過去。可是他的心底已經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等人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你們惹禍的東西!”羽純輕悠悠的飄上去對着大塊頭欲裂的瞳孔淡淡道。
“啊!”尖銳淒厲的鬼哭聲驚飛了附近的鳥兒,頓時亂成一片。
羽純冷眼看着三個男子血淋淋的褲襠,笑得花枝亂顫。
剛剛醒過來的女子恐懼的望着笑翻天的羽純,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好狠毒的男人!
依舊是粉帝國的軍營,只是這次沒有女子淺淺的呻吟聲。
偌大的帳篷中此時人少的可憐。
粉凌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下方是他的一幫子所謂的兄弟。
在正下方,站着兩個虎背熊腰的護衛,手中沾了血腥的皮鞭不知疲憊的鞭在躺在地上的人身上。
“停!”粉凌喊道。
護衛停止了繼續鞭打,鞭子垂在他們的腳下。
粉凌冷目側視着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阿狼,好久才嘆了一口氣“阿狼,我們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趴在地上的人影慢慢的蠕動,身上的衣物同他的肌膚已經深深的站在一起,觸目驚心的深粉紅錯綜的交叉着。
蠕動了好久才艱難的擡起一張被打得傷痕累累的臉,嘴角的粉紅讓粉凌的嘴角不自覺的跳了跳“沒有什麼值不值得,我愛她。”鏗鏘有力的聲音讓粉凌突然開始厭惡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了。
“打!”粉凌冷笑“我看是你的愛長久還是你的命長久!”
聽到命令的護衛凶神惡煞的瞪着眼,胳膊高高的掄起,手中的皮鞭在空中滑出餘個半圓落在阿狼已經血肉模糊的身上。
皮鞭淒厲的聲音讓粉凌有些暴躁,他不知道到底是那一個環節出了錯誤,爲什麼曾經可以坦誠相對的兄弟變成現在痛恨自己的人,就因爲自己玩了他的女人嗎?
他的女人?粉凌冷笑,那個剛烈的女子還不是婉轉在自己的跨下,只是想起阿狼刺在他肩頭的刀痕,他的心不自覺的跳了起來,幸虧他躲得快,不然現在自己能不能坐在這裡都是一個未知數。
“打,給我狠狠的打!”粉凌猙獰道,他要讓這個曾經的兄弟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場。也要讓別的人都瞪大自己的狗眼看看,還敢不敢背叛自己!
“青青,對不起,下輩子,我娶你!”阿狼最後發出一聲類似承諾的話,幽幽的昏迷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幾人有些不忍心,本想上去勸勸粉凌,可是看到他暴虐的眸子又都斷了那個想法,他們不想做第二個阿狼。
帳篷外,一個妙曼的女子脣角揚起“姐妹們,保佑我!”
她的眸光望着悠遠的遠處靜靜的凝
聽着帳篷內淒厲的鞭打聲,這種感覺很美好,就像聽到了仙籟之音,女子眼角泛起一絲淚花,只是瞬間便沒了蹤影。
傍晚的時候,三個破破爛爛的血人互相攙扶着蹣跚進了軍營,守衛的士兵沒有攔他們,因爲那個塊頭比較大的人拿出一塊粉凌貼身護衛的腰牌。
次日一大早,粉凌就將所有的高級軍官集中到了自己的帳篷,他讓人仔細的盤問了他們的活動,並且命令他們不準踏出營門半步,否則軍法從事。
那個倒黴的阿狼也被他弄到了地牢,他已經吩咐過獄卒,好好照顧他,他要讓他在肉體的痛苦中明白自己的做法是多麼的愚蠢。
第二日一早,羽純便又變換成那個英俊瀟灑、魅力無限的小少年,情的賣弄着自己的身姿,幾乎是搖曳着刮進了女子的房間。
爲了方便起見,羽純在城中找了間旅店,把女子安頓了下來。昨日已經被那幾個畜生撕扯爛的衣服羽純乾脆就扔了,讓店家幫忙去買了件衣服。
店家對羽純這個多財又豪爽的大金主記得還真是牢靠,羽純還在店門口發店家就迎了上來“羽公子,您交代的事情都辦好了,那位小姐的房間有我們專人照顧。”
店家是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臉上的笑容很有親和力,眯着小眼睛給誰的感覺都是良好。
羽純長簫賣弄的在手中翻飛着“恩,幹得不錯,獎勵你的!”羽純隨手扔出一大塊在粉色帝國通用的銀子,看也不看直接扔給了店家。
店家急忙點頭哈腰,唯恐把這個財神爺伺候的不周到。
帝都的早晨異常的忙碌,羽純這個僞少年還是吸引了不少年輕女子頻繁送來的秋波,羽純差點沒笑噴出聲,這些花花小娘子,怪不得古代的青年才俊身邊的佳人一摸一大堆,原來都是自動貼上來的。
羽純昨日找的這個酒店叫什麼興泰酒家,聽說在帝都還是很有名的,不過裡面的擺設倒是一般,羽純現在的能力隨手拈來一個銀子什麼的變化術不在話下,所以也就不用爲了什麼銀子之類的發愁了,可是對粉色大陸的飯菜,羽純還真是寒心了。
烹調煮蒸,只要是熱乎飯的他們都不會。
不是羽純要發牢,實在是這東西一會必須的她吃。
小二手中端着一大堆吃的,屁顛屁顛的跟在羽純的身後,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中大獎了。
“扣扣”
羽純自認爲風度翩翩的擺了個姿勢,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只聽見一陣悉悉索索,門被一箇中年女人打開了。
初看見那張臉羽純被嚇了一跳,坑坑窪窪臉上開滿了紅豔豔的山丹丹花,一條沖天之勢的眉、一條卻是低垂着,臉上的雀斑密密麻麻一大片。兩隻尖尖的耳朵頗有些不耐煩的抖動着“你們是誰啊?”
羽純愣了愣,拼命壓抑着自己心中沖天而起的噁心,很有禮貌的回道“對不起,找錯人了!”說完飛了似的溜了出來。
哇靠!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極品的女人?她說話的時候嘴裡噴出來的那股味,比下水道還下水道。
靠在走廊的牆上,羽純驚魂未定的看着憋着笑意跟在自己身後的小二,長簫一揮,“邦”很有韻感的砸在小二的頭上“丫丫的,你不是說她在那間房裡嗎?”
小二一隻手託着盤子,一隻手委屈的揉着自己的腦袋“確實就在那個房間啊!”
羽純瞪着眼“在那個房間?那剛纔那個……那個女人是誰?”好玄乎,她差點點說成鬼。
“我們老闆娘啊!”
“噗!”
羽純笑噴了!
他們老闆娘?就是底下那個胖胖的中年人的婆娘?瞪着眼睛久久不能平靜的羽純不禁爲老闆默哀三分鐘,世界上這麼多女人,你又長的不差,怎麼會找到那麼極品的女人?慌不擇食也不能埋汰自己啊?
“我帶來的姑娘就住在哪間屋子裡?”羽純再次的問了聲,她多麼希望那都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小二很乾脆的點頭。
我暈!
羽純身子晃了晃,戳戳小二的腰“你喊門。”
小二是個大概十幾歲的孩子,一雙眼睛粉溜溜的可愛,羽純的話讓他也跟着羽純晃了晃“大哥,可不可以不要?”
羽純堅決的搖搖頭。
笑話,你不要就得我要,孩子,你受點苦受點累,就算是幫姐一個忙吧,姐會一輩子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
小二苦着臉,顧客是上帝,爲了滿足上帝小小的要求,他要全力以赴、犧牲自我、成就大我!想到這裡,他艱難的點了點頭。
羽純頓時看見這個挎着一張苦瓜臉的小二可愛了不少。
“你們老闆娘怎麼……怎麼那麼那個啊?”羽純儘量不讓自己的語氣帶着顯而易見的疏遠。
小二想要往前貓的身子僵在了半空“我們老闆娘以前不是那樣的,她是我們這兒遠近聞名的大美人。”
“大美人?”羽純心裡直打鼓,她還真沒有看出來,雖然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是你最起碼長的對的起觀衆啊。
“大美人!”店小二像是回憶,又像是感嘆。
“紅顏多難,就在小少爺九歲那年,她們家突然失火了,爲了救小少爺,老闆娘衝進了濃煙滾滾的火屋。最後,小少爺救出來了,卻成了白癡,老闆娘自己也被那場大火毀容了。現在這個模樣還是讓很厲害的醫整過的。”
羽純剛剛對老闆娘的不屑突然上升爲崇高的敬意,一個母親,這纔是偉大的母親!
說完這些話,小二邁步就要出去。
“小二哥,等等。”羽純喊住了他“我自己去吧!”羽純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不理會小二幾乎幾乎驚的掉出來的眼珠子,再次風度翩翩的走到了門前。
“扣扣!”羽純禮貌的敲開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