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純爲了不讓自己更多的暴露,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了,謊稱自己會一些醫術,然後隨便弄了一些毫無營養的藥草中加入一些靈力直接讓丹青女飲用,不過半年的時間,丹青女的視力就恢復了。這還是羽純爲了不讓自己太過顯山露水而刻意一天只是加入一點點靈力,但即使是這樣,在粉色大陸還是太過驚世駭俗了。從來沒有一個醫可以讓一個失明的人在半年之內恢復的。
“好啦,我來只是看看你們,順便幫我帶東西給我哥哥。”丹青女認真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凌俠又是一副受傷的表情“拜託,爲什麼你只記得你哥哥呢?”泫然欲泣的模樣讓長語嫣心中有些難受。
神女大人走了之後,這幾個人都變了,粉色逸軒不再是那麼冷冰冰的了,而凌俠直接變成了一個萌人。
她知道這些是因爲什麼,但是自己何嘗不是像他們一樣,變了,什麼都變了,唯一不變的是這顆心。
“幾位大哥也有份哦。”丹青女直接讓人拿進來一個大大的食盒,裡三層外三層的又高又大,雕飾着樸素的花蒂。
“額……”粉色逸軒被嚇了一跳,繼而冷汗淋漓“青青,這個你哥哥可以吃完嗎?怎麼感覺都是給豬準備的。”其餘幾人也深有同感的點頭。
丹青女眸子靈動的轉動着,俏皮的笑道“當然還有給某些豬準備的。”說完掩着小嘴直樂。
給某些豬準備的?昭青絲毫不顧及其餘幾人奇異的臉色興奮的跑去打開食盒,既然是丹青女爲她哥哥準備的那就肯定差不了,還有他們的份,他纔不在乎什麼豬不豬的,反正他知道這裡面肯定是好吃的。
果然不出昭青所料,打開食盒之後,連對他一臉敵視的幾人也不由抖動着鼻翼,清淡的香味瀰漫開來。
食盒中的糕點讓人眼前一亮。
淡淡的粉色,被揉捏成各種各樣花的形狀,俏生生的猶如天上的月亮一般圓潤晶瑩。
昭青的眼睛登時就閃爍着滿滿的紅心,就差嘴角留出一條長長的涎水了。
以前不知道,昭青竟然是個吃貨,只要是美食他都喜歡去嘗試。這點,還是之後才發現的。
這確實不怪昭青失態,這個糕點實在是別具風味,光聞着味能讓人產生吃它的慾望。
“這是什麼味?這麼香?”隔壁的大嗓門發揮了作用,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聽到這話了。
本來這個味道一直就容易吸引人,飄逸出去之後更是帶着一種獨特的氣味。
“大兄弟,這是哪裡賣的糕點?”不一會兒,進來一個五大腰粗的男子,說話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昭青貌似被嚇傻了,一動不動的盯着粗狂的男子。
粗狂男子傻愣愣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裂開最嘿嘿笑道“大兄弟,俺是粗人,對不住了。”
昭青忙回過神“不礙事不礙事,這位兄弟可是龍溪柳達之後?”昭青的眼神帶着那麼一絲絲的期盼。
粗狂男子憨憨的望着他“大兄弟怎麼知道俺爹的名諱?”
“你爹,柳達是你爹?”昭青的狀態已經不能用癲狂來形容了,甚至有點聲嘶揭底。雙手不停的在半空中揮舞,臉色漲得通紅。
這讓幾人疑惑也讓跟着粗狂男子進來想要打聽美食出處的人感到好奇。
“柳鐵柱,你是柳鐵柱?”
柳鐵柱更覺得奇怪,這個男人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貌似很激動的樣子?是不是爹欠他的錢啊,他的老爹什麼都好,就是偶爾賭賭博,這點一輩子他都沒有改過來。而且爹說大城市裡的人最狡猾了,萬一他把自己騙了怎麼辦?
丹青女看着眼前的情形,忙急着幫昭青將人羣趕了出去“這個本樓新出的糕點,喜歡的朋友們可以到服務員那兒報上。”
她的這個行爲正好既解了昭青的圍,有宣傳了醉羽軒的糕點。粉色逸軒不由的露出了讚賞的目光,這個丹青女真不愧是這醉羽軒的掌櫃的,好一個一石二鳥。粉色逸軒一直看人很挑剔,今日卻能對丹青女給出一聲讚賞,着實不易。
如果丹青女知道自己被粉色逸軒讚賞了不知道會不會一蹦三尺高?圍觀的人大多是爲了食物來的,當然都是一些美食愛好者,而昭青他們的事情他們只不過是正好碰上纔有興趣額外的欣賞一番。
果然還是食物的誘惑力大一些,聽到丹青女的回答,人羣幾乎全部散去了,只有那麼一兩個喜歡看熱鬧的人還呆在那兒不走,不過丹青女有的是辦法,自從五年前羽純將這個酒樓交給她的時候,她就發誓一定要好好幹,要報答羽純的恩情,有些時候未免會覺得很累,但是隻要一想到自己的阿狼哥,想到自己只要把帝都的酒樓照顧好,就有機會到粉帝國的分店去,她就滿滿的全是力氣。
她不在乎自己的青春,只要能夠替阿狼哥報仇,她多少時間都可以等。她忘不了那個男人看見他時的眼神,更忘不了他看見自己被那個畜生玷污時的心痛。他的眼裡滿滿的全部都是心痛,沒有不恥、沒有厭惡,有的只是悔恨。如果不是他上了阿虎他們的當,他就不會離開她半步,她也就不用受這樣的恥辱。
五年前,是那個該死的人渣奪了自己的清白,毀了自己的一生,也是那個人渣擒了自己的阿狼哥,五年,她不知道他還在不在人世。可是按照那個人心狠手辣的做法她相信自己的阿狼哥凶多吉少,那個時候明明知道是這樣,她還是受了阿虎他們的脅迫,雖然她知道自己免不了受辱,但是心中抱有的那半分希冀還是讓自己聽從了他們的話。
她忘不了他悔恨的眼神,更忘不了他輕輕的一聲“青青,等我!我要娶你,我會娶你!”現在或許他已經不在了
,不過沒關係,阿狼哥,槿杺哥答應我,只要我有那個能力了,總有一天她會讓我手仞仇人!她一直在努力,希望有一天可以真的在阿狼哥的墳前丟下那個畜生的狗頭!讓它見證自己和阿狼哥的婚禮。
現在她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下午淼大叔就會回來接替他的班,而她就會前往那個國家!接近那個人,要了他的狗命!丹青女眸光狠光忽閃,殺意轉瞬即逝。
丹青女這個時候的狀態正好讓凌俠無意間瞥過來的眸光掃上了,可是想想她一個弱女子,又擁有如此高的薪俸,怎麼會有什麼仇恨呢?於是他也便釋懷了,專心的對付飯菜。
丹青女給昭青他們留的時間真的足夠的充沛,這個安靜的包間正好利於他們談話。
安靜的環境正是談事情的最好地方。
對於丹青女的這個做法,讓這些人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了,一個小小的民女,能在短時間內接受這麼一個大的酒樓,能在鉤心鬥角的商業場上逍遙自在,恐怕不僅僅是她們看到的這一面吧?
不凡之人自有不凡之處,可是誰規定平凡的人就不能有不平凡的地方呢?丹青女華麗麗的打破了這個束縛。
那些經過勸解都走了的食客悻悻的注視着包間裡的一舉一動,現在他們的心裡已經不僅僅剩下那一點點的吃欲了,還有好奇,那個大個子是誰?他與那個清秀的年輕人是什麼關係?他們爲什麼見了面不認識而清秀的年輕人知道他是什麼柳達的後代時那麼的興奮?這都是他們好奇的對象。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些都不應該是他們好奇的對象,有些事可以好奇,但是有些事如果你一旦好奇就可能引火燒身。
丹青女也正是想到了這點才分散衆人的,她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具體的都是什麼人,但是長期以來練就的火眼金睛讓她特別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醉羽軒的掌櫃的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那就真的可以回家賣紅薯了。
丹青女不排除他們的身份的所有可能性,只有這樣纔不會得罪任何人,雖然是槿杺哥什麼事情都能辦到,但是能省力氣盡量還是爲他省省力氣,誰知道他辦這些事情是會浪費多少心神。
這點丹青女可是想錯了,羽純辦事,從來不用浪費心神,相反的,她先會美美的睡一覺,然後再大吃一頓,然後才若無其事的去辦自己的事情。
對於幾人身份的猜測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什麼辦法也是想過了,但是考慮到自己的這些做法可能會引起他們的反感,於是便沒有付諸行動,反正槿杺哥說了,這些人身份的什麼都不用擔心,只要那招醉羽軒的規矩辦事,就是天捅破了他也會補上,有了羽純這句話,丹青女纔敢大刀闊斧的進行整頓。
也正是由於有了羽純的這句話,才成就了今日的醉羽軒的美名。
往日,哥哥來的時候對於問他的問題總是回答的很好,可是一旦問到了幾人的身份他就含含糊糊的、躲避不已,幾次下來他也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不簡單。
或許已經不是不簡單那麼簡單,雖然他的哥哥平素爲人謙和,但是與人交的時候總是不卑不亢,可是對於這幾個人他卻總是很忌諱。
這些都在告訴她這幾人不簡單。後來混的熟了,他漸漸的知道了他們的或姓或名,每一個聯想起來都能想象得到粉色大陸最傳奇的幾人,她也不敢怠慢,對他們總是特意的照顧。
既然身份不簡單,那就用不簡單的方式對待,雖然不能明面上與他們套近乎,但是暗地裡她還是可以做很多的,比如,那個長的秀氣的男子最喜歡美食,那個冷的像一塊的男子最喜歡幽靜,那麼關於幽靜的東西他都應該會喜歡。
於是在這些小事上她便會注意,再者,哥哥一般是與他們在一起的,那麼給哥哥送什麼東西的時候可以多拿一些,這些事情在別人看來或許便是小事,但是她卻知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只要自己一直堅持總會收到成效的。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現在自己與他們這些人已經混的相當的熟悉了。
今天來送什麼糕點,第一確實是想給哥哥送點。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爲了也讓他們嚐嚐鮮。
雖然自己的心裡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但是嘴上卻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的過於明顯,他們既然這樣微服出巡,那說明他們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因此即使是巴結他們也要很隱晦,不能被他們發現自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靈兒,我們變化最大了!”羽純撇着頭看向一邊的靈兒,輕聲說道。
五年的時光,不論是心態還是各方面,自己都變了,只是現在大概和不上他們的拍了吧?
“小姐姐,之之忽然感覺到了生命之心的感應了。”沉寂已久的生命之樹的意識突然說話,一直生命之樹生命之樹的叫,羽純乾脆給他起了個名字“之之”。
“你感應到了生命之心?”羽純有些驚訝,這裡的每一個地方他們都來過很多次,之之並沒有說有什麼生命之樹啊,這次爲什麼會感覺到生命之樹?
“恩,小姐姐,之之是生命之樹的本體,肯定不會感應錯的。只是這個信號好模糊,好像它正處於某一封閉之處,不能完全釋放自己的能量,又好像它和別人融爲一體了。”
之之的最後一句話讓羽純愣住了,什麼?和別人融爲一體?這怎麼可以?沒有了生命之心,生命之樹就會凋零,天下間的植物也會失去它們的靈性。可是既然與別人融爲一體了,那麼如果強行拿走生命之心,這個人就會當場死掉。羽純開始有點煩躁,怎麼會變成這樣?事情似乎在朝着一個誰也不能控制的方向前進一般。事情已經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以爲
只要簡單的找到這個東西,但是生命之心竟然和別人融爲一體了。最爲頭痛的事情竟然會臨到最笨的人,羽純感到特別的無語。
那些經過勸解都走了的食客悻悻的注視着包間裡的一舉一動,現在他們的心裡已經不僅僅剩下那一點點的吃欲了,還有好奇,那個大個子是誰?他與那個清秀的年輕人是什麼關係?他們爲什麼見了面不認識而清秀的年輕人知道他是什麼柳達的後代時那麼的興奮?這都是他們好奇的對象。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些都不應該是他們好奇的對象,有些事可以好奇,但是有些事如果你一旦好奇就可能引火燒身。
丹青女也正是想到了這點才分散衆人的,她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具體的都是什麼人,但是長期以來練就的火眼金睛讓她特別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醉羽軒的掌櫃的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那就真的可以回家賣紅薯了。
丹青女不排除他們的身份的所有可能性,只有這樣纔不會得罪任何人,雖然是槿杺哥什麼事情都能辦到,但是能省力氣盡量還是爲他省省力氣,誰知道他辦這些事情是會浪費多少心神。
這點丹青女可是想錯了,羽純辦事,從來不用浪費心神,相反的,她先會美美的睡一覺,然後再大吃一頓,然後才若無其事的去辦自己的事情。
對於幾人身份的猜測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什麼辦法也是想過了,但是考慮到自己的這些做法可能會引起他們的反感,於是便沒有付諸行動,反正槿杺哥說了,這些人身份的什麼都不用擔心,只要那招醉羽軒的規矩辦事,就是天捅破了他也會補上,有了羽純這句話,丹青女纔敢大刀闊斧的進行整頓。
也正是由於有了羽純的這句話,才成就了今日的醉羽軒的美名。
往日,哥哥來的時候對於問他的問題總是回答的很好,可是一旦問到了幾人的身份他就含含糊糊的、躲避不已,幾次下來他也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不簡單。
或許已經不是不簡單那麼簡單,雖然他的哥哥平素爲人謙和,但是與人交的時候總是不卑不亢,可是對於這幾個人他卻總是很忌諱。
這些都在告訴她這幾人不簡單。後來混的熟了,他漸漸的知道了他們的或姓或名,每一個聯想起來都能想象得到粉色大陸最傳奇的幾人,她也不敢怠慢,對他們總是特意的照顧。
既然身份不簡單,那就用不簡單的方式對待,雖然不能明面上與他們套近乎,但是暗地裡她還是可以做很多的,比如,那個長的秀氣的男子最喜歡美食,那個冷的像一塊的男子最喜歡幽靜,那麼關於幽靜的東西他都應該會喜歡。
於是在這些小事上她便會注意,再者,哥哥一般是與他們在一起的,那麼給哥哥送什麼東西的時候可以多拿一些,這些事情在別人看來或許便是小事,但是她卻知道,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只要自己一直堅持總會收到成效的。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現在自己與他們這些人已經混的相當的熟悉了。
今天來送什麼糕點,第一確實是想給哥哥送點。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爲了也讓他們嚐嚐鮮。
雖然自己的心裡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但是嘴上卻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的過於明顯,他們既然這樣微服出巡,那說明他們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因此即使是巴結他們也要很隱晦,不能被他們發現自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
昭青仔細的看着這個大塊頭,濃眉大眼,剛毅的臉上雖然有憨厚之感卻更給人一種很是堅毅的感覺。
“鐵柱,你還記得我嗎?我就是那次在你們避難的那個人,昭青!”昭青興奮的幾乎是在手舞足蹈,可惜面對昭青的反應,柳鐵柱卻顯得很是茫然,緊緊的盯着昭青的臉,繼而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記得。
“我當時受了傷,流了好多血,你忘了還是你去山上採的草藥幫我止血的嗎?”昭青看見柳鐵柱的反應心中一暗,一顆頭低垂在胸前。可是忽而又想起那些細碎的事情干脆一口氣全部說出來“我昏迷了兩天,最後醒過來的時候你正在幫我敷藥。想起來了嗎?”
對於當時的事情,昭青記得在清楚不過了,那是他第一次面對死亡,而正是這一家人讓他最惶恐無依的時候給了自己安慰和依靠。這件事,他一輩子也忘不了,更不會忘。
柳鐵柱的眸光漸漸的不是那麼的迷茫了,甚至露出一絲興奮。
“就是那個血人大哥?”
“對對對,你當時就是這麼說得。”昭青看見有了一絲曙光急忙點頭。
柳鐵柱好好大笑着給了昭青一個熊抱。
劇烈的動作在昭青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進行,他一點準備都沒有,只能在他寬闊的懷中默默的流淚,這個鐵柱,力氣太大了,簡直想要了他的老命啊!
粉色逸軒靜靜的聽着他們的一問一答,當時皇弟受了傷,並且是在龍溪,那麼那次應該是遠征那邊的蠻夷的時候的事情了。皇弟啊,哥哥對不起你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希望雨雅韻一直憧憬的這個皇位可以彌補一些我對你的愧疚。
緊接着往嘴裡送了幾口茶,粉色逸軒終於覺得自己想開了。
以前總是放不下自己的這個地位,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爛藉口,現在看到了皇弟的曾經他算是明白,其實這個位置真的不重要,重要的人或者事,只要它們都在自己的心裡,那裡就是天堂。
羽純,我想開的太晚了,你已經不再了,可是爲什麼冥冥之中我總感覺你就在我的身邊?若有若無的眸光輕輕的掃視着某一處,粉色逸軒感覺自己現在真的是疑神疑鬼了,他總感覺在某些他看不見的角落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