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倫敦,別墅周圍是湛藍的海水,魚羣成羣結隊遊走在水中,可好帶着氧氣罩,遊動,想上別墅不驚動防守的人,也唯有潛水偷偷上岸,海里確實蘊藏着另一片神奇的世界,珊瑚羣閃着藍、黃色何種繽紛光芒。
所有屬下圍繞着別墅坐落的小島沿岸,一個閃身,都找到藏身之地躲起來,可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耳邊的高級電子通訊器傳來消息,第一次十人一隊,五分鐘換隊巡邏一次。
手腕上的飛箭對準最後一個人脖子,按下按鈕,飛箭盯住那人脖子,可好拉扯,那人未倒地可好風旋過接住他屍體,放下他屍體跟着隊伍後頭。
筠昇石緊跟着拖拉着屍體小心不發出聲音推屍體入海里,路過一隊,筠昇石就飛箭射死着最後一個,用三分鐘拋屍,潛會躲的地方,其餘手下冒充進隊伍中,殺掉前面一個,接着來人補上,替換掉巡檢的人員,可好差不多潛進別墅裡面。
咔嚓,頭和身子搬家,可好將保姆的身體拖到暗處,換上保姆服裝,端着餐盤上樓,樓上黑衣保鏢手擡機關槍來回走動,可好聽着通訊器裡的路線指示,向右拐,左轉,第八間,應該就是這,站在門口,可好騰出一隻手開門。
茉莉清香撲鼻而來,白色的牀上安詳的躺着一個年輕的前面,那俊秀的眉目,依然如以前,張狂的不像樣,氧氣管籠罩着他高挺的鼻子,心電儀一路平穩,看着成植物人的何銘,可好不得不感慨人生無常。
關好門來到牀前:“何銘,你爲何要殺孤城媽媽,還說爲了我,真的是爲了我嗎?真的是嗎?”可好停頓了會:“不是,從來都不是,你知道嗎?女兒被孤城害死了,魚籽死了,死了,永遠,永遠離開,你開心嗎?你感到快樂嗎?我還沒告訴孤城魚籽是他親妹妹,我要他自以爲贏了一切的時候卻傷的慘然。”
可好沒有看到說魚籽死的那時何銘的心電錶開始發生變化,心電一直往上升。
上附上何銘鼻子上的氧氣罩,可好微笑的貼在何銘胸膛上:“我最恨男人騙我,青蔥是,孤城是,你也是,你們都是,戒指還給你,你反正也是植物人,我殺了你你好解脫,你會怪我嗎?呵呵,不會的,你說你最愛~我,最愛的人殺你,你應該也不會生氣對吧!”森森笑意綻開,病態的可好說話都變得不正常,一會眉頭一皺,一會不知爲何笑,拔下何銘氧氣罩,可好慌張無措的望着呼吸困難的何銘。
“是你欠我的,不怪我,不怪我……。”心電錶上的線路起起伏伏,瘋掉的呢喃,可好扯上被子捂住何銘頭,淚水奪眶而出,洶涌的打溼被子。
捂了好久,心電錶上的線起伏很小,幾乎打平,可好全身癱軟,扯斷脖子上的項鍊,取下葬愛,顫抖着拿起何銘手套上葬愛,戴上戒指的一刻酥麻感傳遍全身。
身子趴在何銘身上,意識淺散,可好漂浮着靈魂走過白骨成堆的山坡,一男子披頭散髮握着把廢劍立於屍骸血水中央。
可好靈魂受到什麼東西的一吸飛了出去,一陣扭曲疼痛,再睜開眼睛自己居然被手腕粗的鐵鏈綁在高臺架上,臺下燃燒着熊熊烈火,熱死騰騰可好幾乎腳不敢沾地。
“蚩倪果,你打亂我妖界次序,愛上妖王,迷惑他屠戮人間,導致仙神攻伐我妖界,魔界置身事外,妖界朝夕不保,今天,我就要滅了你着禍害。”十萬高臺之上,紅衣銀髮子威嚴高立,千萬刀刃飛速而下,兩邊的燈盞被刀刃的風颳斜。
“唔~~。”沒有撕心裂肺的痛叫,沒有鬼哭狼嚎的哭喊,沒有痛不欲生的哀鳴,可好代入進蚩倪果的身體,她的痛苦全都深入可好的靈魂,然這次和上次不一樣,這次可好不能控制這具軀體的動作和意識,只能身體原主人幹什麼說什麼。
“住手。”廢劍飛昇到半空中央,眨眼間增大千萬斤的*,劍槽斑駁乾涸的血跡,劍端寒氣淺薄的縈繞上舞,男子露出臉,可好震驚,何銘?
女子波瀾不驚的看着萬丈巨劍,薄褸紗衣後翻飛的聶聶作響,銀絲攀在琳琅珠簪上:“鳳尾邪泱,你的好女兒幹出這麼多好事,不該懲罰嗎?”女子也不弱幻化爲九天烈火鳥,撲騰的火焰燃燒起半邊天,紫色的眼珠嗤的直比出一道光,打飛劍,邪泱剛好握住倒飛來的劍的劍柄。
“素十娘,要是孤獨柏知道他不烤焦你,我就不姓鳳尾。”磅絕的劍氣使得山搖地動,骷髏骨嘩嘩的搖晃滾輪,可好擡眼看去,骷髏底下埋着盡是人類的屍體,有的半腐爛,有蚩倪湘、狂洛、紈絝大少爺……醒凝都在,發生了什麼?一切認識的人都死去,蚩倪果做了什麼?
上空的兩人過招數萬遍,招式可好分毫不差的看的清清楚楚,好像本來就懂,可好正納悶,蚩倪果突然擡起頭,哐當,鎖住她的鐵鏈一根根崩斷。
“素十娘,你太小看我蚩倪果,我就是故意惑亂妖界,我恨他,恨他拿我的孩子去換的玉碎,我恨他,恨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守着你,我恨他,恨他當初嫌棄我傻,不中用,沒心機,不配做妖后,我恨死他。”
“果果。”黑白的煙團行成一個冷豔冰霜的男子,重傷趕來救蚩倪果的孤獨柏心梗塞,滿滿的潰爛開,蚩倪果的話他全部挺進耳裡,傳達到心臟。
沒有回頭,沒有否決,蚩倪果腳被燒起火泡,幾塊皮都炸開,鮮肉裸露:“我蚩倪果這一生遇到最重要的四個男人,無私奉獻自己的少許淺,權勢滔天的暗上楓,廢劍天涯的鳳尾邪泱,利益至上的孤獨柏。”
開始回憶着走過的路程:“每個人給我的只是愛的苦,愛的痛,什麼我的感受都沒顧過,都只在乎自己,自己的愛是否被容納,我着浮屠的一世,沾染鮮血無數,身邊的,陌生的,我都殺了,我是瘋子,也是傻子,愛你們,你們看不見,不愛了,你們苦苦糾纏,我滿身的傷,一手的血,哪裡不是拜你們所賜,逼我卻說愛,你們通通虛僞,通通活該被折磨。”蚩倪果仰頭哈哈大笑。
隨後少許淺趕到,暗上楓乘着黑色巨角翼龍飛來,雙雙停在不遠處,少許淺要衝上前抱蚩倪果,蚩倪果手心凝起黑色水色球,打飛少許淺,邪泱和十娘都停下,收回劍的邪泱撲通跪在蚩倪果面前。
停下大笑,蚩倪果收殮着因爲情緒過激,外蕩的能量,面無表情的等着邪泱開口。
“果兒,我求你,跟我走吧!盡完山,偏陽洞口,我們說好累了就隱居山林,或許當初我就錯了,我該早早放下劍,陪你鑄造一個家。”山花鳥語的盡完山頂,蚩倪果由於控王爭霸賽上露餡,少許淺撕裂空間送她進入妖界,妖界和人界隔離數個時空,蚩倪果第一個遇到的就是在盡完山上裸着上身,大汗淋漓敲打劍的邪泱。
之後邪泱教蚩倪果注力,開始使用武器,在偏陽洞口和一門派弟子起爭執,蚩倪果打傷那人,被那門派的長老抓去祭祀,邪泱單槍匹馬衝上門派大開殺戒,血洗門派後兩人逃到偏陽洞,受人保護的可好第一次露出開心的笑容,兩人在洞口許下若言。
“呵,現在要我放下,晚了,早就晚了,有的東西放不下也拿不起。”悲嘆一聲,蚩倪果注力侵進邪泱的虛擬劍中,劍橫脫離邪泱的手中:“我什麼都沒有,只有你們的愛,而這…就是對你們最殘忍的報復。”
虛空盡碎,生鏽的劍攪盡蚩倪果的血肉,在四人惶恐驚慌的想抓住一縷安然時,蚩倪果魂飛魄散,肉身血肉盡碎,噴灑的血濺了跪在離她最近的邪泱一臉,血雨澆蓋在四人身上,面上,他們最愛的人,被他們的愛逼死。
可好看的心慌慌,少許淺不是東上萊笙嗎?那個是執劍的何銘,騎龍的暗上楓原諒好像叫優雅青,他似乎是青蔥,最後冰冷麪孔的是——孤城。
難道…難道…。
不敢想象,自己的結局不會也是被逼死吧,不會,不會,自己怕死,是不會死的,不會…。
人物成晶片包裹消碎,另一幅場景又來到。
“許淺,許淺~~~。”恐龍吼的叫聲終於叫來許淺,蚩倪果攤開手腳,許淺奴隸狗腿的伺候着蚩倪果更衣。
“許淺,你去哪裡了,老實交代。”蚩倪果拍拍兩邊衣袖,好啦!可以出去玩咯。
許淺神秘一笑:“果果等會就知道,說出來就沒意義了不是。”
“好吧!”描輕水國是妖界裡最爲宏觀的一座水上王國,本以爲許淺慘死,沒想到這狡猾的傢伙留了一分假身在此,離開偏陽洞的蚩倪果在梅點香園裡遇到許淺。
梅花香點點,遇君笑惹梅,寒風冷美人,君衣落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