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厲:“……”你不阻止有個屁用!要是他敢將美人強行從它雄蛇身邊帶會去,怕是會被美人直接咬死!“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的蛇嗎?”
程悅看着他,一本正經道:“難道在它兩入洞房的時候我要強行將它們拉開?白青厲,做這種事是要遭天譴的!”
白青厲:“……”還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白紫襄伸手掐了把白青厲,示意他說正事,白青厲咳了聲,“既然美人現在和你的蛇處的好,我身爲它的好主人,自是不會狠心將它兩分開,我也想好了要你幫我什麼忙,兩個月後我要你參加國師弟子大選。”
程悅看着他,因她的臉現下實在太黑,所以白青厲根本看不清她臉上有什麼表情,可他還是覺得她是在嘲諷自己,他咳了聲,嚴肅道:“我真的是個好主人!可不是不敢分開它們!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
程悅擡手掏了掏耳朵,“我可什麼都沒說,你這算是不打自招嗎?我答應幫你一個忙,可我再過些時日就要離開東海國,我若真倒了黴被選上,我還能離開東海國嗎?我也知曉你們的心思,你們無非是不想讓國師幫你們選擇婚姻對象,我可以幫你們與他說,不過能不能成就不在我了,我能幫你們的就這麼多,再多的我也有心無力!”程悅用的是你們,這其中自然包括白紫襄。
白紫襄知曉這已是程悅最大的讓步,所以她見好就收,立刻點了點頭,“行。”頓了下,她又道:“你要不要去洗把臉?還有我看你這幾日都閉門不出,是在做什麼?”
程悅也沒打算瞞着白紫襄,畢竟所有的草藥還有桌子、用具白紫襄都幫了她很大的忙,她緩緩道:“之前我去角鬥場,角鬥場的人給了我一粒藥丸,我這幾日都在研究它,這……藥丸果真有問題,一粒藥丸的毒性倒是不大,但長期吃下來不僅會上癮,毒素也會在體內慢慢堆積起來,不出幾年
,這些人怕是不是瘋就是死。”
白青厲神情驀地變得嚴肅起來,“程悅,你說的可是真的?”
程悅點頭,“我可不開這種玩笑。”
白青厲臉色凝重,“若是毒藥也就罷了,進那種地方的多非良善之輩,死幾個對東海國的百姓也算是件好事,但若是這種藥丸有使人上癮的效果就麻煩了,角鬥場內的幕後之人若是想要用藥物控制這些人簡直易如反掌,原本這角鬥場皇室就不怎麼管,角鬥場的幕後之人若是控制了這些人,對皇室的威脅可不小,你應該也知曉能進角鬥場的至少也是足夠富有的,我得回宮將此事稟告給父皇,程悅,此事萬萬不可泄漏出去,不然你小命難保!”
程悅點頭,“我只是對這藥丸好奇罷了,對於其他任何事我都懶得管。”頓了下,她又道:“解藥我沒研究,也不想研究,這藥丸的成分我倒是研究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在將這藥丸所有的成分都研究出來後寫下來給你,但你、你們皇室可不準強制讓我製出解藥,你們皇室的事我是絕對不會管的。”
白青厲皺了皺眉,“放心,東海國的御醫怎麼也不比你的醫術差,我還不放心將這麼多條人命都交到你手上。”
程悅點了點頭,“你沒有這個想法最好。”她話鋒一轉,“不過你沒有並不代表你父皇沒有,我方纔這一番話你替我帶給你父皇。”
白青厲嗤笑道:“你真是想太多。”
程悅挑了挑眉,什麼都沒說,白青厲心知此事重大,沒再多做停留直接便離開了寧親王府,回了皇宮。
角鬥場內一間普通不起眼的小屋內,一個壯漢跪在地上,恭敬回稟道:“主子,那日隨十一皇子來的兩人已經查清,一人是隨成王來東海國的姑娘,她叫程悅,還有一人是她的護衛,叫含情,她們來角鬥場的那日皆易了容,來的目的似乎是爲了主子尋到的那條蛇,那條
蛇好像原本就是程悅的。”
白青習擡手摸了摸下巴,程悅嗎?宮宴上他倒是見過一回,只能說是個外表天真的姑娘,至於內在麼,敢來這種地方,扮成那副模樣與自己說話且不曾被自己發現不對勁之處,說是隻小狐狸還差不多,既然查明瞭他們的身份,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是個小姑娘,諒她也察覺不到角鬥場內的不對勁之處,“退下吧。”
壯漢起身,又問了句,“主子,可要屬下派人盯着她?”
白青習搖了搖頭,“無需,她身邊有成王的人,若是被成王的人發現端倪於我也是件麻煩。”
壯漢不再多言,恭敬的退了下去。
白青厲進宮後直接去御書房尋了父皇便將這事與他說了,順便將程悅的那番話也一併說了,白年裘怔了下,隨後笑了笑,“當真是個聰明的丫頭。此事除了你、程悅和白紫襄外可有其他人知曉?”
白青厲搖了搖頭,“父皇,這角鬥場怕是要派人徹底查一查了,若是再任它發展下去,怕是會對皇室不利。”
白年裘眯了眯眼,對站於他身後的王公公吩咐道:“你出趟宮,讓國師速速進宮,成王那你也親自跑一趟,這事朕不放心交給其他人。”
王公公點了點頭,他自白年裘是太子時就一直跟在他身邊伺候,自是深得白年裘信任,他下去後,白年裘又道:“太子那邊由你去說。”
白青厲點了點頭,出了御書房後走了沒多久便遇上了他的‘好舅舅’白居鷹,白居鷹身上的傷雖不曾全好,但臉上的淤青已完全褪去,至少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他曾受過半點傷,白青厲對他這個好舅舅可不待見,不過表面文章還是得做全,畢竟還沒徹底撕破臉皮,他主動笑道:“前些日子舅舅不曾來上朝,我聽聞舅舅染了傷寒,今日既然進了宮,想來病已經好了。舅舅年紀大了,以後可要多注意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