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娘今日又忙又氣,回到落霞閣的時候已經是戌時初刻,還沒有主屋無便命人趕緊被她備晚膳,到這會她還一粒米都沒有進,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可是當她看見屋子正中間擺着的箱子時,更是氣的連飯都吃不下了。
“這是怎麼回事!”沈姨娘指着眼前的紅木箱子瞪着靜音問道,這個箱子她太熟悉不過了,真是她擡到朝陽院去的那一個,上面還掛着她親手鎖上的雙魚銅鎖,鎖匙卻插在裡面。
“回姨娘,是朝陽院的兩個婆子送過來的,說是夫人讓送過來的。”靜音已經聽說沈姨娘在前院給烏蘇雅幫忙的事了,料到她回來定會發脾氣,小心翼翼的說道,撇了她身後的小彤一眼,心裡有些嫉妒,平日都是她跟在沈姨娘身後的,可是自從那日之後不曉得爲何,沈姨娘好像刻意疏遠她一樣,現在都換成小彤貼身伺候她了。
烏蘇雅雖然已經做了很久的心裡準備,可是一到實戰現場心又開始緊張起來,“咚咚”的跳個不停,臉上也一片火燙,發現薄非陽正盯着自己看,羞的拿被角搭在了他的臉上,見他也不反抗,也不把被子從臉上拿下來,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慢慢的伸進他的裡衣裡,觸摸到他微涼的肌膚時兩人同時打了一個機靈,剛要繼續,外面傳來了一陣蛙聲,聲音急促尖利,讓人呢心中一緊。
“我想睡覺!”烏蘇雅被薄非陽弄的縮了一下脖子,用剛睡醒的慵懶聲音說道。
“別動。”烏蘇雅一本正經的說道,挺身坐了起來,用單手拉着胸前的錦被與薄非陽對望着,道:“侯爺,今兒個讓妾身來伺候你吧!”
沈姨娘曉得靜音這是答應了,強拉着靜音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親切的道:“我的好妹妹,夫人再不願意,也備不住侯爺喜歡啊,侯爺若是喜歡你執意要收你做姨娘,夫人就是有一百個不願意也只有忍了,難不成她還能跟侯爺對着幹?”
“沈氏身邊的靜音。”薄非陽早就料到烏蘇雅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並不覺得驚訝,忙一臉認真的又加了一句說道:“你放心,我不會碰她。”
“我······”靜音不說話了,她不甘心,她自然不甘心,每天她對鏡梳妝的時候,都會拿自己跟沈姨娘比較,總覺得若不是沈姨娘有太后撐腰,以她的長相,哪能得到薄非陽的寵愛,況且她生了孩子之後,身體越發的羸弱,臉色也時常白的像個鬼一樣,哪像她花一般的嬌嫩,若是她當了薄非陽的姨娘,即便沒有沈姨娘受寵,想必薄非陽每月也會在她屋子裡過幾夜的,到時候她在給他生個一男半女的,那一聲豈不是比做個奴才的妻子要風光的多了?
備正間這。“是。”小彤忙答應了一聲,轉頭望着靜音,道:“靜音姐姐,走吧!”
“不能說嗎?”烏蘇雅說完緊抿着脣望着薄非陽,雖然她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薄非陽身邊的女人,可是她心裡還是難免不悅,見他沒有說話,撇了撇嘴,道:“好吧,你不說那我便不問好了。”不過至少她能做到表面上的大方得體,心裡這麼想着,卻賭氣的一轉身背對着薄非陽。
“這是······”黑暗之中一件發光的肚兜包裹着豐滿的高聳,讓薄非陽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伸手在高處摸了一把,手上竟然也沾上了瑩瑩綠色的粉末,立馬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一臉難以置信的望着烏蘇雅。
靜音現在心裡害怕死了,以爲自己暗暗傾慕薄非陽的事情被沈姨娘曉得了,想到她對白媽媽的手段,後背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心裡一陣發慌,臉上的鮮紅瞬間退了下去,膝蓋一軟便要跪下來,道:“奴婢不敢!”
“一定是有急事,要不也不會這個時候來找我。”除非他是想死了!薄非陽在後面呢加了一句,心裡也是一陣失望,難得烏蘇雅這麼主動熱情,可是該死的他卻要離開,希望外面的那個人有天大的重要事,要不他一定會殺了他泄恨!
“哎!”沈姨娘卻拉住了她,笑着說道:“有什麼不敢的,我讓你去你還不敢嗎?”
靜音思緒飛揚的時候,沈姨娘一直在看着她的臉色,曉得她已經有些動心了,心中暗自冷笑,故作失落的嘆了口氣,道:“我是覺得你在侯府即便是做個姨娘,也比做個小廝的媳婦強,沒聽人說嗎?寧做富人妾,不爲窮人妻,何況是做侯爺的妾?不說別的,你看看我這身打扮穿戴,再看看外面那些媳婦子,即便是如今的尤姨娘,吃穿用度,哪一點不比她們強上百倍?可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如今我是不能攏住侯爺了,侯爺與夫人的感情是越發的好起來了,只怕再過一段時間,便是連我也會沒有說話的份了,所以我纔想有個親近的姐妹一起伺候侯爺,這樣也好互相有個照應,若不是這樣,我也不至於讓你去伺候侯爺,你若是不信問問小彤,今兒個在正廳的院子裡,侯爺對夫人呵護備至的樣子,想起來我都心慌。”
靜音被沈姨娘說的話弄蒙了,滿心期待又忐忑的望着沈姨娘,不敢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判斷了半天,還是覺得這不可能,咬咬牙道:“奴婢只想好好的伺候姨娘。”
“你如今也有十五六了吧?”沈姨娘的視線在靜音的身上轉了一圈,見她豐臀像要,臉龐白淨細膩,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眼裡閃過一抹厲色。
“嗯······嗯?”烏蘇雅起初沒有挺清楚,等他的話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才猛然驚覺他說了什麼,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登時清醒了不少,一把推開他轉身面對着他道:“你方纔說什麼?你說你要收誰?”
靜音沒想到沈姨娘會問起這個,小臉一紅,立馬低下頭去,不曉得爲何腦海中浮現那日在外面偷聽的事情,連耳根都紅了起來,卻搖了搖頭道:“沒,沒有。”
“寶貝兒,睡了嗎?”牀上的人沒有動一下,薄非陽輕聲問道,搓了搓手,捂熱了才準備往杯子裡伸,卻被烏蘇雅一把按住了。
“這麼說你要走?”烏蘇雅撅着嘴問道。
薄非陽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依然淡淡的,挑眉瞥了烏蘇素一眼道:“既然是犒勞,那夫人可要盡心了,若是伺候不好,本侯爺可是不饒你!”
“沈姨娘請說。”靜音聞言鬆了一口氣,忙說道。
靜音覺得有道理,想起自己即將像沈姨娘一樣在牀上伺候薄非陽,像她一樣發出既痛苦又歡愉的吶喊聲,心便跳的像擂鼓一般,臉上燒的厲害,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想問接下來該怎麼辦,卻問不出口了。
“我說了今晚要由我來伺候侯爺,所以侯爺今日便只舒舒服服的躺着便好了。”烏蘇雅笑着說道,伸手脫下了薄非陽身上的外袍,把他推到在牀上,光裸的長腿一跨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薄非陽有些不滿意,覺得她應該再往上坐一點,可是又很期待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強忍着心中的激盪雙手枕在腦後,微笑的望着騎坐在自己身上的烏蘇雅。
“那是自然!”烏蘇雅忙一本正經的說道,像是肯定薄非陽一定會滿意一樣,輕輕的月鬆手,胸口的錦被便滑落下來,露出她只做了小小一件肚兜的光luo身子,奇怪的是,這件肚兜竟然能發出瑩瑩的綠光。
靜音一走,沈姨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靠在貴妃榻上,太陽xue一陣陣的抽痛一點停止的跡象都沒有,反而越來越疼了,即便這樣她腦海裡依然不能平靜,想起剛進府時薄非陽對她的寵愛,雖然白天依然冷淡,可是沒有烏蘇雅在跟前礙眼,讓她覺得薄非陽只是她一個人的,可是現在烏蘇雅突然轉性,不僅讓薄非陽對她呵護備至,就連太夫人也漸漸偏向她那邊,這讓沈姨娘初次有了強烈的危機感,若不是這種危機感越來越明顯,她也不會讓另一個女人來分享薄非陽。zVXC。
沈姨娘聞言笑了起來,拉着靜音的手拍了拍,道:“傻孩子,伺候我有什麼用,我怎麼樣也不過是姨娘,你伺候姨娘哪有自己做姨娘體面,你說是不是,況且你瞧瞧你這身段,這長相,不伺候爺,出去配個小廝,即便是給你配個管事的,你甘心嗎?”
烏蘇雅睜着眼睛沒有睡,她在等着薄非陽,今日薄非陽在正廳的表現讓她很滿意,所以她已經爲他準備了一個驚喜,可是她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卻依然沒有見着薄非陽的身影,突然“吱呀”一聲,窗戶打了開來,一陣風緊跟着鑽了進來,很快一切又歸於平靜,烏蘇雅一轉頭,薄非陽已經掀開紗帳鑽了進來。
“那你覺得侯爺怎麼樣?”沈姨娘扯了一下脣角,見靜音像是嚇了一跳,猛的擡頭看着她,故作輕鬆的道:“你若是願意,讓你伺候侯爺可好?”
正廳院子裡的事情靜音也是有所耳聞的,心裡卻還有一些擔憂,紅着臉小聲道:“姨娘看得起奴婢,那是奴婢的福分,可是夫人如今與侯爺感情好,能答應讓奴婢伺候侯爺嗎?”
“嗯,我不動你,我有話跟你說。”薄非陽難得老實的把臉埋進烏蘇雅的頸窩開口說道,聽見她嗯了一聲才道:“我要收沈氏身邊的靜音?”
“十六,多麼好的年紀。”沈姨娘有些感慨,彷彿從靜音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她十六歲的時候還在宮裡伺候太后,十八那年才由太后送到了侯府,那時候她也是花骨朵一般,可是現在······沈姨娘低頭看着自己越見蒼白的手,上面青筋隱現,雖然保養的很是柔軟,卻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的嚇人。
“那不是蛙叫。”薄非陽拿下了臉上的被子坐了起來,臉沉的能滴出水來,道:“這是有人找我發出的信號。”
“因爲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薄非陽開口說道,對於要收靜音的事情他也很懊惱,沒想到沈姨娘竟然會這樣做。
薄非陽想着先前得知的事情,鑽進了錦被,伸手把溫熱柔軟的人摟進懷裡,用力揉搓着,烏蘇雅剛剛睡着,很快被吵醒了,也不曉得過了多長時間,揉了揉眼睛望着身旁的人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什麼時辰了?”
“是,過了年便十六了。”靜音不曉得沈姨娘想說什麼,點頭應道。
一想起那些莊頭一直跟自己打聽烏蘇雅的喜好,沈姨娘便覺得心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想着今晚不管怎麼樣也一定要問問薄非陽,爲何他要這樣對自己,即便他不讓自己說話也要問,想到薄非陽今晚回來,沈姨娘擡頭看了靜音一眼,見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道:“算了,既然送來了便放着吧,反正也送不回去了,倒是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可是這些她一直都只敢在心裡想想,今日聽沈姨娘這麼一說,倒真的動起心來了。
烏蘇雅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侯爺才得沒錯,這是螢石,我讓人磨成了粉漿在這上面的,怎麼樣?侯爺覺着還滿意吧?”
烏蘇雅的手停在了薄非陽的胸口,奇怪的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有青蛙叫的聲音?”
薄非陽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烏蘇雅可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強忍着心中的悸動,笑着開口問道:“夫人今日爲何這麼主動?可是有什麼好事?”
烏蘇雅聞言也笑了起來,道:“侯爺今日這麼維護妾身,妾身自然要好好犒勞犒勞侯爺了。”
沈姨娘狠狠的閉上眼睛,不想再看現在的自己,心裡卻越是覺得一定要讓靜音離開落霞閣,要不讓她在薄非陽的身邊轉悠實在是太危險了!可是十六歲的年紀,離該放出去配人的年齡還差四年,就這麼放靜音出去她能甘心嗎?她畢竟曉得太多自己的事情,就連白媽媽的事情她都曉得,若是她一時腦羞,豈不是要成爲她最大的隱患?
博非陽看着烏蘇雅這樣捨不得自己離開的樣子,心裡很是受用,在她撅起的小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這才下了牀,整理好衣裳又穿上外袍出去了。
亥正,照樣院裡所有屋子的燈已經熄盡,只有庭院裡零星的石燈還在閃耀着微光,冬日的夜裡,只能聽見寒風呼嘯的吹過樹梢和灌木,發出“沙沙”的聲音。
“今晚?”靜音嚇了一跳,雖然她覺得沈姨娘的辦法可行,可是今晚會不會太快了點,她還什麼準備都沒有做呢!
“可是我······”烏蘇雅懊惱不已,這什麼跟什麼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螢石肚兜,她身上的螢石可不是隨時都能發光的,她也不能時刻保持着心情等薄非陽回來吧!心裡這麼想,烏蘇雅也曉得薄非陽是飛去不可的,外面還有人等着,總不能他們在這邊調着情,讓人一直在外面等着吧,還有蛙聲······“好吧,你去吧!”烏蘇雅嘟着嘴說道。
“信號?這人的口技真夠好的。”烏蘇雅感嘆了一句,又有些失望,道:“半夜三更的找你有什麼事啊!”她要給薄非陽的驚喜還沒有拿出來呢!
“那你爲何要收她?”還是沈氏身邊的人,烏蘇雅沉着臉問道,不信任的望着薄非陽,沈姨娘身邊的靜音她記得,是個頗有姿色的丫頭,身材也不錯,跟沈姨娘有的一比,只是她不明白薄非陽爲何要收沈氏身邊的人,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告訴他,他就不能換個更合適的時候再說嗎?
“或許我一會便能回來。”薄非陽安慰的伸手摸了摸烏蘇雅的依然滾燙的臉頰,輕聲說道。
不,不行,這樣的人還是隻能留在身邊,除非等她能抓住靜音的軟肋,這樣才能放心,想到這裡,沈姨娘有了好主意,臉上浮現一抹淺淺的笑意,招了招手,讓靜音走到她身邊,才拉着她的手,道:“過了十五便可以嫁人了,你可有心儀的人?”
靜音聞言轉頭看了旁邊低着頭的小彤一眼,正好她聽見自己的名字擡起頭來,與靜音的視線撞了個正着,忙點了點頭。
沈姨娘既然已經開了口,便也狠了心,既然她一個人無法留住薄非陽的心,那與其讓烏蘇雅把薄非陽纏住,還不如再找個跟她齊心的一起來攏住薄非陽了,反正薄非陽以後一定還會納妾,與其等她老了之後再着急的想辦法,不如現在便做好準備了,道:“今兒個侯爺便會來,依我看,你今兒個便在我屋裡等着侯爺吧,侯爺的習慣你也曉得,黑燈瞎火的,又有清湫香掩去了所有的氣味,侯爺不一定能發現,等事成之後,依着侯爺的性格是不會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到那時就算夫人在不願意,也只有笑着接受你這位新人了!”
沈姨娘自然曉得靜音說的沒錯,而且她也猜到烏蘇雅會把這箱子賬冊送回來,只是不曉得會來的這麼快,讓她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而且今日讓她最不能接受的是薄非陽對烏蘇雅的袒護,那麼明顯又直接的袒護,就連莊子裡來的人也看出來了。
不過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沒有說出口的,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她不僅覺得自己身子越來越不如以前,就連牀第之間的事好像也越來越不行了,每次躺在薄非陽身下承歡的都覺得是種煎熬,隔天更是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樣的疼,尤其是下面,甚至會鮮血淋漓······
“不是的,奴婢原也是不想收的,可是那兩個婆子說這是侯爺的意思,姨娘也答應過的,所以奴婢便沒有敢阻攔。”靜音忙解釋道,她也覺得很委屈,沈姨娘雖然說是她現在伺候的人,可是她是侯府的人,薄非陽和烏蘇雅纔是真正的主子,既然有他們發話,她一個奴婢又能怎麼樣?
雖然薄非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今日是不能享受烏蘇雅給予的驚喜了,可是外面的人卻沒有耽誤他很長的時間,兩刻鐘以後他又回到了烏蘇雅的身邊,只是原本還熱情如火的這會子已經睡的不省人事了。
“傻妹妹,擇日不如撞日,侯爺可不是每日都到我這裡來,你若是不願意便算了!”沈姨娘心裡已經在滴血了,可是還要耐着性子安慰靜音,難免有了些脾氣,見她怯怯的擡頭望着自己,一副嬌柔媚態,咬牙又按下了火氣,道:“聽話,凡是都有第一次,你想想,過了今晚你便是侯府的姨娘了,爲了這一層身份你還有什麼好顧及的,趕緊回去沐浴吧,等準備好了再到我屋子裡來,小彤,讓人替靜音打水沐浴。”沈姨娘說着轉頭對旁邊的小彤說道。
“她送來你就收?你這個蠢貨!”沈姨娘氣的跳腳,加上又餓又累,一時頭昏的趔趄了一下,好在又小彤在後面扶了她一把纔沒有摔倒,讓小彤扶着在旁邊的貴妃榻上坐了下來,斜着身子靠在上面,用手用力的摁着太陽xue,臉色有些發白。
“滿意,只不過不曉得有沒有更讓本侯爺滿意的。”薄非陽說着已經伸出了手,卻被烏蘇雅一把打掉了,再次被攔住手,薄非陽有些不樂意了,道:“你不是說要讓我滿意嗎?這麼連碰都不許碰了?”“還早。”薄非陽親了親烏蘇雅圓潤的耳垂。
靜音遲疑了一下,終於抵不過內心的貪慕虛榮,緩緩的下了貴妃榻,給沈姨娘行了一禮,領着小彤回屋了。
薄非陽看着烏蘇雅過着被子的嬌小身子,其實也不是不能對烏蘇雅說的,只是他不想讓她看到太多的污穢,尤其是發生在侯府裡的,他們好不容易纔能像現在這樣親密,他不想讓她煩心。
薄非陽暗暗嘆了口氣,往裡面挪了挪,直到把烏蘇雅逼到牀的最裡面,才一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一邊逗弄她敏感的耳垂一邊道:“你不是說有驚喜要給我的嗎?現在拿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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