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情二

夫君個個都是狼逃不出狼性夫君 圍情二

她聽見自己夭折的聲音,他強健有力的臂膀攔腰托起了她。她的手臂滑落了下去搖擺的空曠自然,他的心口傳來強勁的心跳聲迷失了她,彷彿曾經失去過,她瘋狂的找,終於在這一刻迴歸了自己。

他大步回房,扯下亂擺的珠簾。他將她拋在了牀上,然後撲上去撕扯她穿戴的衣服。她的胸口暴露了出來,瑩白的刺眼。他盯着看了半天,然後瘋了一樣的跑了出去。他抱着一壺酒衝了進來,然後澆洗在黃大丫的胸口上。

他粗糙的手壓了上去,攪拌着琥珀色的美酒。黃大丫感到了胸部的脹痛,是用力的,揉-捏所致。

“他碰過了嗎?碰過了嗎?”他眼睛裡暴出血色來。

“你這個賤女人,你讓多少男人碰過!”

“啪”的一聲,他朝她的臉打了過去。黃大丫高束的發被一把扯開,紅腫的臉頰側倒在一邊。他覺得還不應該這樣,他開始撕扯她的裙褲。他還要看看她的那裡……

光潔的女體不再如最初般美好,散發着妖異的邪氣。江小湖笑得邪魅,扒開看得仔細了,又是一個巴掌打得黃大丫意識模糊。

“賤人!你以爲我還會碰你嗎?我不在愛你了!”

他來自地獄的眼瞟過一側,便大笑着跑了過去。他要用軟鞭將她的手腳綁起來,困住她的人。然後永遠的藏在他的牀上。

他笑得近乎絕望,綁完了黃大丫。他才覺得累了。

他將黃大丫推到了牀裡面,便和衣躺了上去。胸口的起伏證明了兩個人都還活着,但卻比死了還難受。

“連反抗也不會嗎?喜歡任人魚肉和糟蹋嗎?也許是沒臉了吧……你背叛了我……”

氣息漸弱,兇猛的野獸終於倒塌了。黃大丫在後半夜睜開了眼,思索至天明。

不知什麼時候,江小湖醒來了。眼睛朦朧的注視了她許久。黃大丫嚇了一跳,趕忙闔上了眼。他用一隻手去攬她的腰,然後默默地感觸她腰間的柔軟。

他的眼依舊朦朧,似乎會想到了他們相愛得以前。

但是這個女人愛過他嗎?想到這裡他便冷笑着跳下了牀。得不到她的心又何妨?他會一直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邊,慢慢的折磨死她。

緊接着,朝局動盪。皇太女殿下登基稱帝。百官朝賀,百姓擁呼。期間大赦天下,黃瑾瑾被釋放。只是原本皇太女殿下的主君水妃殿下,一直未孕日漸不受寵愛,未封后位。後位缺。殃及池魚,原宰相大人水大宰相官位不保,年歲已大告頤養天年。

水虹虹在家族日漸沒落以後,麪店的生意倒是越做越紅火。最近她有意盤下之前黃家資產萬客來酒樓。

她的麪店時常能夠看到一個人,那便是她的主君大人王悠兒收些錢銀幫忙招呼。

這期間,男兒拋頭露面的越來越多,也成爲了一種風尚。值得提及的是,原西司衚衕黃家黃瑾瑾的主君黃小囡,已成功的踏入了商業圈。成爲都城商業圈內的新秀男子。

水虹虹這幾次回家,都未見到狐狸。問下人,下人道,朱爺有一朋友生孩子,前去探望。其實對於朱離她又何曾用心關照過,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朱離又是她名正言順的小爺。小爺不比側夫,側夫還能明媒正娶八擡大轎從側門進入,而小爺只是她的一個男人而已。

不知是心中有愧,還是有些惦念。每次路過朱離門前總是忍不住探頭探腦,心裡面總還是想見他一面。她一想到狐狸般醉人的他便面色緋紅。

水虹虹生意上忙得焦頭爛額,好一段時間也沒聯繫黃大丫了。想起黃大丫是在黃瑾瑾出獄後,水虹虹總是覺着該去拜會一下,爲黃瑾瑾洗洗塵。

水虹虹託人去梅園送信,送信人回來道。黃大掌櫃日前在大學士府住下了,梅園的生意也轉交給其弟黃小囡黃爺照料。

這才幾日啊,黃大丫便過起神仙般的日子了。有誰不知道江大學士是日前最搶手的魅力男子之一。最近江湖上美男子的定義又改變了些,要充滿張力的野性美的身材健壯的有主見有性格的男子……之前的四大美男也因時代的不同被人們漸漸的遺忘了。

水虹虹花了大錢買了些貴重禮物,如今身份地位不同了,走親訪友也講究個排場。去大學士府見黃大丫的時候,江小湖正好不在。

水虹虹笑嘻嘻的呈上禮物,對管家道,“我與你們夫人是好朋友,今日特來拜會。”

管家猶豫了一下,回稟道:“我們爺交代過,不需任何人接近夫人。夫人的身體不是太好,養病有一些時日了!”

“什麼?”黃大丫病了?這叫身爲黃大丫最好朋友的水虹虹懊惱不已,黃大丫都病的有些時日了,她竟然不知道。希望黃大丫不要劈了她啊!

“你快些讓我進去看看吧,我可是她最好的朋友。”

管家依舊攔着,“我家爺快回來了,要不女尊主請等一下吧。奴身真的做不了主。”

水虹虹嘟了嘟嘴,這叫做什麼事啊,男人都騎到女人頭上來了!

她也是見過江小湖的,那男人也不是很潑辣啊?

水虹虹坐在客廳裡,喝着茶開始了苦苦得等。

過了近兩個時辰,管家又來道。“怕是爺去朝中辦公事了,要很晚纔回來了。”

水虹虹也是出生在官吏家庭,自是知道朝中官員的生活作息。還要繼續等下去嗎?要怎麼辦纔好呢?

中午飯的時候,水虹虹的肚子開始叫了,也真不好意思留下來噌飯。便留下了禮物交代一番說是下午再來。

出了大學士府,水虹虹在街上沒有目的的閒逛着,好久沒有逛過街了,想起少女時期那真是一段快樂時光。

路過勾欄院的時候,水虹虹突然想起初遇朱離的情景。那麼一個絕色的尤物怎麼就砸在自己的身上了?命好嗎?

一擡眼,水虹虹初而覺得眼花,再一眨眼便看見狐狸站在樓閣最高處憑窗看着她。

“啊!”水虹虹驚訝的掩住了口,他怎麼在這裡?難道是重操舊業了?

水虹虹的心頭不停地顫抖着,是嫌自己對他不夠好麼?寧願回到這裡繼續供色賣笑也不願孤獨的活在深閨裡?

狐狸明顯的是看見了她,默默地看着她,嘴角蹙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水虹虹是被倌哥兒給拉進勾欄院的,她的腳隨着倌哥兒急促的上樓。

“爺,你就這麼着急着辦事嗎?急着往房裡跑。”

水虹虹小心的拿開倌哥兒的手,吞吞吐吐地說。

“我是來找人的……”

“來這裡定是要找人的,難道嫌奴家不夠花俏要換人不成?”

水虹虹慌忙的解釋道,“我是來找我夫君的……”

“呵呵呵,”倌哥兒掩着帕子便笑了,“看來女尊主還是個重情義的人啊,是想來贖人麼?看中了哪位弟弟?”

水虹虹只顧着往前趕,倌哥兒的話也聽不仔細了。她跑的極快,便闖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她揚起臉,見了來人便傻笑了。狐狸挽着她的腰身狹促的眯眼看着她。

“離……我是來帶你回家的……”

水虹虹的臉越發的紅了,甚至於發燙。“我,對不起你……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狐狸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不可思議的聽着水虹虹的真心話。

“看完了朋友自然要回去的,讓妻主擔心了。”

水虹虹睜大了眼紅着臉愣在那裡,狐狸去見朋友的事她是知道的,狐狸的出身便是勾欄院,朋友也自然是在這裡了,只怕是自己誤會了!

“哦,”她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

狐狸的雙手攬過了她,笑着道。

“既然來了,看一看小寶貝再走吧。”

水虹虹跟着狐狸往樓閣最深處走去,也見到了狐狸的朋友和新生的寶寶。

文睿兒眷戀的躺在潔白的被褥裡,溫情的看向躺在搖籃裡的小寶寶。水虹虹只覺得文睿兒有些眼熟,便笑着和他打了個招呼。

“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粉嘟嘟的真可愛。”

狐狸靠在文睿兒的牀榻,柔情的笑笑。

“男孩子,你看多麼像他的父親。”

水虹虹用手指捏了捏寶寶的粉臉,寶寶立刻笑了起來,伸展着四肢要她抱抱。

水虹虹的心頭好軟弱,母愛就是在那麼一刻建立了。她從搖籃裡抱起了寶寶,用臉頰蹭了蹭寶寶的臉,寶寶的手便揪上了水虹虹的頭髮。

狐狸看了文睿兒一眼意味深長的道,“你兒子需要一個母親。”

文睿兒將自己深埋在潔白的被褥裡,淺淺的闔上了眼。也許他需要更多的休息吧。

“寶寶有名字嗎?”

“還沒呢。你給取一個吧。”狐狸道。

水虹虹有些驚訝,給寶寶取名字她沒有經驗啊,可是她的小腦子已經不停地轉動了。

“孩子隨父姓,姓文。”狐狸道。

“叫文清如何?”水虹虹的一雙秀目明媚的睜大了,“簡簡單單的,名字也秀氣。”

文睿兒不語,狐狸倒是說話了。

“就叫朱文清吧,清清……來讓乾爹抱抱。”

文字,皇姓。很久以後水虹虹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