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些謠言像是細菌在下人們中間大量滋生繁殖,謠言對象直指,謝家的主人們。
“他們說,夫人的弟弟是主家暗地裡指使人毒害,爲的是吞併柳家,複製以前吞併的模式。”柳涵煙孃家帶來的丫鬟,小翠看了看四周,小聲的對坐在凳子上塗指甲油的柳涵煙,報告道。
“胡扯!”柳涵煙聽完手上刷指甲的刷子一歪,鮮紅的指甲油糊到了手指上,她把指甲油往桌子上一放,勃然大怒道。
小翠被她從突然躥立起來,帶翻凳子,嚇一大跳,看着這位指着門像個兇惡地母夜叉似的奶奶,聽見她說道:“你去讓底下人都住口,哪個人敢再講,就把他嘴巴撕了。”滿不跌失地點頭,轉身戰戰兢兢地趕緊逃走了。
柳涵煙平復下怒氣,看着被塗毀的指甲,心煩意亂的卸了指甲油。
柳涵煙放下手裡沾了指甲油的化妝棉,垂下眼眸回頭細想小翠的話,似乎有幾分......想到這,柳涵煙搖搖頭,趕走心裡那些瞎想,對自己說道,謝雲梵對她絕對是不一樣,她相信他。可是有一顆懷疑種子卻悄悄地埋在了心裡,等待時機發芽長大。
晚上睡覺前,謝雲梵的幾句詢問的話語,引起柳涵煙的警覺。
“岳父,最近有給你什麼東西?”謝雲梵慵懶地靠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邊翻閱着底下人呈上來資料,邊不經意地問道。
柳涵煙剛拿出今天下午新買的衣服,看着衣服的版型,聽到他的問話一愣, 想到小翠早上說的話,悄悄的留了個心眼,有所防備地說道:“沒有。”
謝雲梵聽出來柳涵煙話裡若有若無的防備,放下手裡的資料,長腿慢慢地走進柳涵煙,幫助她拉上衣服背後的拉鍊,抱住她的腰身,在她的耳邊說道:“你現在是柳家的獨女,柳家的事情以後免不了找你,我們謝柳兩家是個大家庭,以後柳家有什麼事情,儘管告訴我。”
“我爸今年才五十歲,身體很硬朗,還可以再留幾個種,謝謝你的好意。”柳涵煙微笑着說道,謝雲梵聽到她這話的臉色不好起來。
謝雲梵鬆開她,臉上使勁擠出一個尷尬地假笑說道:“那就好,我有事情,今晚不在這睡了。”
謝雲梵不顧柳涵煙的臉色,撈起牀上的資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柳涵煙試衣服的興致全部壞了,惡狠狠地甩下手上的衣服。
謝家書房裡,最近葉涼開動不動就一整天泡在裡頭。
葉涼開自三個月前,看中一本劇本,腦子裡突生自己拍一部電影的想法,這個念頭越來越勝,便買下了劇本,開始着手準備一系列的事情。
他心裡已經擬邀好,讓林涵當女一,前幾個星期這個事情跟她說了,林涵二話不說的同意了,反正下個月就殺青了,接下來的接拍的電影又不合她心意,而且葉涼開的這個劇本十分的有趣,以後再片場能經常接觸,合她的心意。
葉涼開拿着筆,看着筆記本上寫着的計劃:劇本改編、設計腳本已完工,劇本也送過去審覈。
團隊他借用了張曉鈞的班底。
拍戲的攝像機也已經租好。
取景地也已經選訂好。
服化也準備好,已經設計好衣服,等主角試穿、修改。
贊助商也已經找好。
發行商未商定,女主角弟弟未確定.......
葉涼開計劃最遲下個月中開始拍攝,現在還有幾件大事情沒確定,不禁煩躁地揉了揉眉頭,看來改天他要找張朝陽了,讓他幫忙牽頭,跟那些院線的老總們吃頓飯,商量一下。
女主角弟弟的形象劇本中,是一個追求音樂的年輕人,時樂隊主唱,要求外形要時髦,不失男孩氣,又要求不落俗套,並且眼睛要漂亮有神。葉涼開親自面試了好幾個人,沒一個人符合標準。
葉涼開餘光瞥見裝着水果的盤子落在桌子上,隨後一雙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開始按摩,於是閉上眼睛眉頭享受起來,心想:靈兒的按摩手藝見長啊,按摩地他骨頭都快酥了。
葉涼開伸手拉住給他按摩的手,把臉貼在她手上,閉着眼睛感嘆說道:“靈兒,我今天腦子快炸了,還好有你啊。”話說完,葉涼開覺得不對勁,靈兒的手骨架什麼時候變大了,變的粗糙了。
“葉涼開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葉涼開聽到身後傳來幽冷地聲音,打了個冷顫,僵硬地回過頭說道:“怎麼是你?”
“怎麼就能不是我?”謝雲梵聽到葉涼開的詢問聲面色,面色陰沉下來,盯着葉涼開那張心虛的臉孔,探究地問道。
“當然能是你。”葉涼開就想站起來,屁股纔敢站離屁股五釐米,就被謝雲梵毫不客氣地按坐回去。
“葉涼開,你膽子很大啊,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嗯?”謝雲梵捏着葉涼開的下巴揚起他的臉,眯着細長的眼睛,危險地說道。
葉涼開看着謝雲梵那雙打算好好算賬的細長眼睛,頭皮一陣發麻,心裡直叫苦不迭,解釋說道:“我真的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呵呵,剛剛還抓着我的手,直誇我妹妹好,改天是不是到牀上誇呢?”謝雲梵是個記性很好的人,葉涼開剛剛的舉動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怎麼可能?你多想了,她也是我妹妹啊。”葉涼開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沫,努力說服醋罈子打翻的謝雲梵不要多想。
“你是個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謝雲梵手掌摩挲着他的胸口,手指一路下滑,捏住他的**,鄙夷地說道。
葉涼開被他控制**,倒吸一口氣,漲紅着臉說道:“不是那樣。”
“不是哪個樣?”謝雲梵俯身靠近,吐氣說道,葉涼開一直往後躲去,很快半個身子脫離了凳子,堪堪欲墜落,可是謝雲梵仍然不罷休。
葉涼開被逼的整個背橫躺在椅子上,謝雲梵冷笑一笑,扭了一把葉涼開的柔韌的腰說道:“你就是欠草。”
葉涼開怕自己掉落,伸出一隻手支撐在地面上的毛毯上,防止自己掉下來,謝雲梵意識到葉涼開不利的窘境,卻越發的混賬。
“別,別,我要掉下去了。”葉涼開伸出手抵住謝雲梵靠近的胸膛,皺着眉頭艱難地說道。
謝雲梵嘴角暗暗地陰笑,伸手解開他的褲頭,葉涼開這個姿勢非常的不利,雙腿被謝雲梵壓住,上半身卻又懸空在椅子上,只能用一隻手支撐,一隻手阻止謝雲梵的動作。
可惡!葉涼開現在是掙不得,脫不得,處在進退兩難的境地。
葉涼開想了想,服軟說道:“你這樣我不舒服,我們換個方式好嗎?”謝雲梵卻並不起來,坐在他的腿上,歪起嘴角說道:“你想要什麼姿勢?”
“你絕對沒試過。”葉涼開信誓旦旦地說道,謝雲梵被他挑起興趣,笑眯眯地說道:“你先給我說說。”
葉涼開較盡腦子,腦袋拼命轉動,憋出來一句:“俯臥撐。”
謝雲梵以爲他能說出個不一樣的,原來還是老招式,葉涼開見他面有鄙夷之色,言之鑿鑿地說道:“我說的俯臥撐可不是普通的俯臥撐。”
“哪不一樣?”謝雲梵看葉涼開便秘似想辦法,打趣說道。
“我說出來肯定就沒新鮮感,這得你親自體會。”葉涼開一本正經地說道,謝雲梵今晚本來就是找葉涼開浪,現在見他自己就開始進入節奏再好不過。
謝雲梵站了起來,葉涼開揉了揉腰,對他指揮說道:“你先把衣服全部脫了。”謝雲梵可是半點沒害臊心,盯着葉涼開的臉三兩下就把自己衣服剝了,露出了身上猙獰的結痂。
葉涼開暗暗地搖了搖,身上的疤沒落就想着**,指着他的鞋子說道:“這也要脫。”謝雲梵看了他一眼,擡腳脫下腳上的皮鞋子,眼神彷彿在說:“小浪蹄子,裝的很正經。”
葉涼開點點頭,伸手拿過謝雲梵的衣服,拿過桌子上的剪刀“刺啦”一聲,就把他衣服撕碎了。
,謝雲梵看見葉涼開再撕開他衣服反而很刺激,嫌棄他弄得太慢,不耐煩地上前幫忙撕碎,葉涼開看着長長的布條,試了試它的韌性,滿意地點點頭,拿過果盤上的蘋果,對謝雲梵說道:”好了,現在有工具,我們可以正式開始了。”
“第一步,咱們先蒙上眼睛,這樣感覺更靈敏了。”葉涼開在說這句話時候,帶了些曖昧,謝雲梵主動湊上讓葉涼開綁。
“第二步,你趴下做俯臥撐的姿勢。”謝雲梵聞言配合地做出俯臥撐的姿勢,葉涼開說道:“給你來點小障礙。“葉涼開拿布條繞過謝雲梵的腰,把一個蠻重的花瓶綁在他的腰上,把他的四肢都綁上重物,讓他做了幾個俯臥撐。
想了想覺得不夠,抽出書架上幾本超厚重的書,壓在他的背上。
“第三步,咬住這個蘋果不許掉。”葉涼開伸手拿過果盤裡的一顆完整蘋果,塞到謝雲梵的嘴裡,他乖乖地配合了。
葉涼開看着都差不多了,蹲下說道:“現在全身放輕鬆,調節呼吸,跟着我的口號來,1,2,1,2......";
葉涼開邊喊口令,邊悄悄地拿過桌子上的資料,趁着謝雲梵全身放鬆之際,一腳重重踩在謝雲梵的背上,讓他猝不及防地摔了個吃狗屎。
然後,跨過他的身體,開了門逃之夭夭。
謝雲梵勃然大怒,剛想站起來,四周地重物拉扯着他四肢,又摔了狗吃屎,原來葉涼開把布繩,綁在了桌腿上,剛想呼叫地時候,忽然又想起衣服被葉涼開拿剪刀撕了,現在全身**根本沒法見人,該死!
他今天絕對是腦子進水了,纔信了葉涼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