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傷處是在那裡!”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涌上許冰晴的心頭,讓她差一點就要拒絕張天行繼續爲自己治療了。只是女督察心裡很清楚,這種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在這個陌生的星球上張天行是她唯一的指望,要是拒絕了張天行的治療,那就只有在這森林裡等死了。所以無論感覺有多麼尷尬,許冰晴也只能聽由張天行爲所欲爲了。
許冰晴腿部有兩處骨折,一處在小腿上倒也還好,另一處的位置卻她膝蓋以上十幾釐米的地方。雖然女督察有對筆直修長的**,但這個位置也已經十分尷尬,離她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不過是咫尺之遙而已。
令許冰晴十分擔心的是,剛纔張天行的大手只是在小腿上輕輕婆娑,就差點讓她出了個大洋相。所以女督察簡直不敢想象當對方溫暖的大手覆上大腿時,自己究竟會有怎樣的反應。
張天行可沒許冰晴想得那麼多,在爲對方處理完了小腿的傷處後,他自然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女督察結實渾圓的大腿上。憑心而論許冰晴的雙腿極美,筆直勻稱的**比網絡上流傳的那些所謂腿模引以爲傲的雙腿更加漂亮,絕對是張天行見過的最漂亮的**。要是在平時有這樣的機會,張天行是絕對不會錯過欣賞女督察絕美的雙腿。但此時他除了一心想盡快爲許冰晴療傷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體內能量的異動上。所以面對女督察雪白豐滿的大腿,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異常的情緒,只是淡淡地說道:“準備好,現在要對付第二處骨折了!”
見張天行面對自己裸露的**沒有任何異樣,許冰晴在放心之餘卻又感到有些失望。女人的心思往往是很奇怪的,她們不喜歡男人一副好色摸樣的圍着自己,但要是對方無視自己的美麗,女人們又會覺得受到了忽視。許冰晴也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在這一點上自然不能免俗。
要是張天行看到女督察的**流露出一副魂授予色的模樣,她自然也會十分鄙視對方的爲人。但在見到張天行看着自己竟然無動於衷的時候,許冰晴卻又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腹誹起來:“這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個呆木頭!”
張天行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反應會給許冰晴造成困擾,他先是將雙手放在女督察結實的大腿,然後趁着對方一分神的機會輕輕按了下去,順利地將斷骨兩段的部位對準了。因爲這處骨折的錯位不嚴重,所以許冰晴並沒有感到有多疼痛,張天行就已經開始爲她上夾板了。雖然這夾板是張天行自己砍樹枝造的,但卻十分好用。沒花多長時間,第二處骨折也被固定好了。
許冰晴很清楚,張天行接下來就會以能量來促進傷處癒合。雖然這樣做對傷勢十分有利,但也會讓她感到十分尷尬。就在女督察暗暗提醒自己千萬小心別在張天行面前出醜時,他溫暖的大手已經輕輕地覆上了許冰晴的傷處。
雖然之前並沒有注意到,但此時張天行也覺得情況有些尷尬了。許冰晴大腿受傷的部位實在太靠上了,以至於當他的大手蓋到傷處後,手掌邊緣已經壓上了女督察的小褲褲。覺得有些彆扭的張天行試圖調整自己大手的位置,好讓雙方都不那麼尷尬。而他很快發現自己這樣做除了讓自己的手和許冰晴的敏感部位有更多的接觸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作用。
“行……行了,就這樣吧。”被張天行的動作攪得有些心煩意亂,許冰晴既象是在安慰他也更象是在說服自己:“你這是在爲我療傷,不應該想得太多。”
聽許冰晴這麼一說,張天行倒是很快冷靜下來,開始以能量爲她修補斷裂的骨頭。而女督察雖然說服了張天行,但卻沒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當那種又溫暖又有些麻癢的感覺再度出現時,許冰晴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前一次小腿有這種感覺時,許冰晴就忍不住嬌哼出聲,當這種感覺直接出現在大腿時,更是讓她難以抑制體內的衝動。特別是骨折的部位那麼靠上,那又癢又麻又溫暖的感覺一波接一波地襲上女督察最敏感的部位,很快就讓她面泛桃花喘氣噓噓,一雙妙目中也是幾乎要滴出水來一樣,閃爍着動人的光芒。要不是許冰晴緊守着最後一點理智用力咬着自己的手指,恐怕此時早就已經忍不住嬌吟聲聲,在張天行面前大大丟了面子了。
許冰晴只覺得張天行溫暖的大手就象是有魔力一樣,點燃了自己慾望的火焰,在體內似乎有股液體,正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這個發現讓女督察又驚又羞,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要知道現在張天行的手掌邊緣就壓在許冰晴的小褲褲上,只要她稍有異常的反應對方立刻就能察覺到。
雖然在爲許冰晴療傷時,張天行一直在集中精力感受體內能量的變化。但現在女督察的反應如此明顯,他自然也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了。轉過頭看了臉色嫣紅、目光也有些迷離的女督察一眼,張天行不得不沉聲提醒道:“不要亂動啊,否則腿接歪了我可不管!”
雖然聽張天行的話,但近乎陷入狂亂狀態的許冰晴還是用力絞緊雙腿,好象這樣就能緩解體內不停涌出的洶涌慾望似地。就在女督察扭動身體的同時,一絲液體不可避免地擦到了張天行的手上。
“沒想到能量還有這樣的作用……”張天行已是個有經驗的男人,自然立刻明白了許冰晴爲什麼會如此異常了。他也知道現在的情形也不適合再爲女督察治療下去,連忙停止向對方的傷處輸送能量。在張天行眼裡許冰晴一向是個很多疑的女人,他可不想因爲這個原因再被對方冤枉一次。
隨着體內那令人衝動的感覺慢慢退去,許冰晴也漸漸地冷靜了下來。隨着慾望退去,她迷離的眼神終於再次有了焦點。然而當女督察的目光落到附近時,她只感到此刻猶如一桶冰水當頭澆下,剎那間全身都變得冰涼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