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丹是在衝淋,除了門是半掩的外,對着牀的玻璃也是半透明的,可王小丹偏偏就沒放下布簾,玻琉裡隱約看得見她脫衣服衝淋的狀態,接着就是她那美妙的身體,直接地在馬英傑眼前晃來晃去,大約王小丹很開心,也大約有流水的聲意,馬英傑竟聽到了王小丹在輕輕的哼唱着一首歌,這也太讓馬英傑想入非非,而且太具有誘----惑的力量了吧?
馬英傑忍不住站了起來,下-----體的那個東西已經撐起了帳蓬,他用手去拍着那個地方,結果是越拍那個東西越往上衝着,褲子處越撐越開,而且他想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洗手間看,可他發現真的很難,很難,至少在這個喝了酒的夜晚,他是無法做到的。
馬英傑的腳步移動了幾步,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想法,他便把電視機打開了,這不打開還好一點,一打開,電視上竟是親熱的鏡頭,這雙重的刺激,讓馬英傑很想衝進洗手間裡,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和女人親熱過了,而且除了司徒蘭,他沒有別的女人。在司徒蘭面前,因此她的強勢,因爲他對她的複雜情感,他沒有男人的主導性,也沒有男人的控制性,他不敢在司徒蘭面前有這樣的想法,可現在,可此時,他真的很想衝進去,在王小丹身上,在王小丹體內,盡情地施展着他的雄性力量,他的用強,他的施放-----此時,他心裡的欲……念難免無限的被放大、放大到了許多倍。
“我不能這樣,不能,不能。這太邪惡了。”馬英傑在內心罵着自己,他感覺王小丹還是一個女孩子,她沒有結婚,這一點他清楚,可是她有沒有男朋友,馬英傑就不知道。他沒有問她,她也沒有提過。他們不敢去涉及這樣的問題,他還是怕她的。他不能這樣,他必須得控制住自己。馬英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電視“啪”地一聲關掉了,正好看到牀頭上有煙,大約是招待客人剩下來的煙,便抽了一根出來,自己給自己點上了, 這個時候,大約只有抽菸纔可以壓住自己的想法吧,盡避馬英傑並不抽菸,可是他還是靠到牀頭上抽了起來,他吐了一口煙,絲絲縷縷的煙便在他的眼前飄浮着,他把注意力盯在了煙霧上,不去想王小丹,也不去看那個花玻璃裡的魔鬼身材,他只求六根清淨,讓自己的*平熄,平熄--------。
過了好一會兒,王小丹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她竟然只裹着雪白的浴巾,露着一片窄小而又粉嫩的美肩,那樣的肩,很讓人有一種攬入的想法了。而王小丹的雙腿直接裸露着,晶瑩而又筆直的雙腿,比例搭配到了最佳的程度,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多一分會顯得有點兒胖,少一分又會如魯迅先生筆下的圓規式的大腿,可在王小丹身上,她的雙腿就顯得太美了,美得讓馬英傑的眼睛很有些睜不開的感覺,那是與司徒蘭完全不一樣的身體,難道她真的還是一處女?
馬英傑發現自己在這個時候太邪惡了,他竟然想到了處女。大約所有的男人都願意這麼美的女孩就是處女,就是他是唯一的佔有人,合法人吧。
王小丹穿着酒店的那種一次性的拖鞋,走動時稍無聲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她彷彿天仙降臨一般,又彷彿是女神光臨於馬英傑的視線裡一般,就那麼悄然,就那麼不動聲音,也那麼美不勝收地闖入了他的視線之中,讓他不想看都不行。
王上丹手裡拿着她的衣服,很多,包括她的乳---罩,還有一條粉紅色的小內褲,那麼顯眼地暴露在外面,而且還是暴露在馬英傑視線之中,這種情形給了馬英傑,最最直接的感官刺激,也最最直接的挑逗和引誘。
“操,這女人想幹嘛?勾-----自己嗎?”馬英傑在內心這麼罵了一句。或者是他自己願意被王小丹如此勾-----引着?
馬英傑此時一片雜亂,可他不敢說話,也不再走動。
偏偏王小丹這個時候把衣服往牀上一丟,露出十分迷人的笑容望着馬英傑說:“我吹個頭,不然等會出門容易受涼,你再耐心等等我好嗎?”
馬英傑點着頭,就是不敢說話。他怕他一開口,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暴露無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要拒絕掉王小丹的誘----惑,好難啊。而且王小丹吹頭髮就吹頭髮吧,這些內衣,她偏偏不放在沙發上,非要往牀上丟着,而且還丟在馬英傑半躺着的腳邊,想要不想那件事情,都極其困難。
馬英傑此時內心極爲複雜難辯,而且一種想法讓他內心十分抓狂,他弄不懂王小丹的同時也弄不懂自己,甚至說有點恨自己。裝什麼正派呢?既然落花有意,流水就該有情吧?她既然敢引誘,自己就要敢接招纔是男人對不對?難道不是一拍苟合的美事一樁嗎?何必思前想後前怕鬼後怕賊?那是懦夫行徑,而且,而且他也喜歡她啊,他明明是喜歡她的,他很清楚。他也很需要。
“上吧,幹掉她。”馬英傑的內心有無數這樣的聲音,他的腦海裡不停地有個衝動的魔鬼在張牙舞爪,那麼堅強而又頑固地打敗着他的理智,他的堅持,他的一切、一切。
馬英傑此時很有些肆無忌憚的想法了,他對王小丹說:“王小丹,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特想和我上牀?特想讓我睡了你?”
“什麼?”王小丹轉過腦袋,疑惑的看着馬英傑,風筒的聲音很大,她並沒有聽清楚馬英傑說什麼?
“對不起,有點吵,我沒有聽見你說什麼。”王小丹一邊接着吹頭髮,一邊說了一句。
“沒什麼,沒事,你繼續吹。”被這麼一打斷,馬英傑冷靜了下來,哪敢說第二遍?他甚至一身冷汗,是啊,如果他真的和她睡了一覺,接下來,他和她怎麼辦?
王小丹已經發現馬英傑在看她,臉上頓時就變得更加緋紅,隨即就去拉了睡袍頸部的位置,讓她的雙肩和頸部有了一些的遮掩。她的這個細微的動作,讓馬英傑頓時清醒了許多,隨即朝她笑了笑說:“我們走嗎?”
馬英傑的這話一問出來,他就有了後悔,這話問得也太,太那個了一些,不等於說要留下來嗎?
王小丹果然笑着對馬英傑說:“我聽你的。”說着,臉上的紅又加重了幾份,那樣子太誘惑人了,此時,馬英傑不想是假話,他很想衝上去,撲倒王小丹,很想掀開她的睡衣,很想,很想粗暴地進入,對,進入-----
馬英傑堅艱地搖了搖頭,不敢看王小丹,看着燈光說:“我的酒意還沒醒,大腦昏昏沉沉的。我想坐一會兒,就走。”
王小丹即刻從牀沿上坐了起來,睡袍的下襬頓時就分開了些許,她白皙的腿若隱若現地出現在馬英傑的眼裡,馬英傑想讓王小丹去穿衣服,他不能動她,他的理智在重複着這句話。可是馬英傑卻聽到王小丹在說話:“馬英傑,我,我就真的那麼可怕嗎?”
“你,你很好啊,一點也不可怕。”馬英傑坐在了沙發上,仍然不敢正視王小丹,這氣氛越來越曖昧了。
“你,你剛纔對我說什麼來着?”王小丹卻直視着馬英傑問。
“我,我沒問什麼。”馬英傑結巴了。
“不,你騙人。你明明說可以留下來睡覺的。”王小丹的臉此時越漲越紅,紅得如熟透的蘋時,讓馬英傑真想上去啃一口。
“媽的,她,她竟然聽到了我說的話。”馬英傑罵了一句,可是馬英傑不敢去承認,他不明白王小丹要幹什麼,明明聽到了他的話,要裝聽不到,現在反而又想留下來,她到底在幹什麼呢?
馬英傑的理智回來了一些,僅僅是一些,不是全部,他知道不是全部。
“我,我們不能做點什麼嗎?”王小丹的聲音低了下去,很低,很低,說出這樣的話,馬英傑能夠想到,她的內心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可他卻鬼迷心竅般地搖起了頭:“對不起,對不起-----”
馬英傑竟然說了這樣的話出來。
王小丹確實把有些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她滿以爲她留下來,馬英傑就會急切地要她,她明明聽到馬英傑表達了他的意思,她明明聽到了,可現在,現在,他竟然在搖頭,他竟然在說對不起,王小丹即刻就站了起來,走到了馬英傑的面前。
馬英傑愕然地看着王小丹,但是卻發現王小丹的眼睛嘩啦啦地流着,她的臉上全是眼淚,而她的動作竟然是一下子就扯掉了她腰間睡袍的繫帶,她的雙手猛然地將睡袍從兩側拉開,她身上白色的睡袍頓時從她的身體上滑落-----
馬英傑頓時大驚,急忙地朝王小丹大叫了一聲:“王小丹,你不要這樣好嗎?”可她卻在朝着馬英傑悽然地一笑,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全身赤----裸着。她對馬英傑悽然地笑着在說:“馬英傑,我的身體很醜嗎?我不值得你看一眼嗎?我不值得你睡一晚嗎?我的身體很髒嗎?馬英傑,你看看我,我很髒是不是?我就是一個很髒的女人,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我就是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