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審日婦私刑逼供,鬥姦夫一團混戰
聽到女人的尖叫聲,賈明鎏也跳了起來,可擡眼一眼,立即又泄了氣跌坐在沙上。
來人並不是兩人期盼中的段小薇,而是放學歸來的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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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姐夫,你們怎麼了?”田甜詫異地問。房間裡煙霧騰騰,酒氣熏天,慕容健失魂落魄,賈明鎏垂頭喪氣,田甜在幾個房間裡轉了一圈,急得眼圈都紅了:“小薇姐姐還沒回來嗎?”
賈明鎏向田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多說,田甜可不管他這一套,她一把扯住慕容健拼命地搖晃:“我姐她怎麼了?你爲什麼不去找她呀?”
慕容健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朝賈明鎏努努嘴:“你去問他。”
田甜又撲過來,揪住賈明鎏的衣服:“哥,你說呀,我姐她怎麼了,爲什麼不回家?”
這種事情跟田甜更沒法張口,賈明鎏只得強作笑顏安慰道:“田甜,你別急,我們正在找,你小薇姐姐很快就會回家的。”
“狗屁”慕容健大吼道:“你少他媽的糊弄人。”
驚呆了田甜看看一臉尷尬和歉疚的賈明鎏,又看看怒氣衝衝的慕容健,這才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衝進了她自己的臥室,撲在牀頭“哇”地哭出聲來。
天漸漸黑下來,牆上的鐘敲響六下。靳斌那怎麼還沒消息呢?賈明鎏想到這有些着急了,磨磨蹭蹭地躲在陽臺上給靳斌打了個電話,靳斌小聲告訴他,剛纔有個偵探報告了,有人看見那對狗男女在往市郊去,正在跟蹤。賈明鎏偷眼看看慕容健,又捂着電話問,有沒有段小薇的消息。靳斌說,老魯那邊有弟兄看到過她,好像她也在滿世界找那個男的。好了,不跟你說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那對狗男女在哪裡停留,得到報告,你就帶慕容健過來。
賈明鎏心裡稍稍踏實了點,他想了想,一會兒自己要和慕容健去找段小薇,田甜一個人在家不放心,於是又給趙若琳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陪着田甜。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靳斌打來電話:“老賈,你和慕容快過來,他們在市郊的櫻花會所準備吃飯,對,就是那個專營日本料理的餐館。”賈明鎏應他句就來,便中斷了通話。
田甜在臥室裡聽外面有動靜,忙住了哭聲跑了出來,她見賈明鎏和慕容健穿了衣服正要出門,抓起外衣也要跟着,賈明鎏忙說:“田甜,我們出去一下就回來,你稍微等一會兒,趙姐姐會來給你做飯吃。”
田甜哭着說:“我不嘛,我也要去找小薇姐姐。”
賈明鎏心裡清楚,要是找到了那對狗男女,免不了要審問一番,這種男女丑聞怎麼好讓田甜這丫頭知道,時間又由不得跟她多解釋,所以他板起面孔,嚴厲地說:“田甜,聽哥的話,別跟着添亂。”
田甜“哇”地又哭了:“賈明鎏,我也沒你這樣兇巴巴的哥哥。”
慕容健顧不得許多,他邁步就要出門,田甜跟在他身後就往外走,賈明鎏實在無可奈何,只好攔腰將田甜抱了起來,抓起門廳邊上的鑰匙,將她反鎖在屋子裡,任由她哭喊叫罵把門擂得震天響。賈明鎏別追慕容健邊給趙若琳打電話,得知她快要到了,便告訴她自己把田甜反鎖在屋裡了,門鑰匙就放在車庫門後的拖把裡,等趙若琳趕到開了房門,田甜躺在地板上,已經哭暈了過去,她忙把田甜扶在臥室的牀上,餵了幾口水,拍打了幾下前胸後背,田甜才悠悠醒過來,抱着趙若琳又哭了個稀里嘩啦。
趕到櫻花會所的時候,靳斌和魯雲飛一左一右控制了那對狗男女,旁邊的桌子還坐着幾個靳斌手下的偵探。魯雲飛緊握雙拳,一對牛眼鼓得就似要奪眶而出,令人心驚膽寒,毛骨悚然。嚇得那男的臉色煞白,不敢作聲,女的花容失色,用蹩腳的中文在比比劃劃,賈明鎏強行拽住了慕容健,按着他坐在了那對狗男女的對面。
“已經問清楚了,這兩口子在日本被一個黑社會的人騙了,被迫寫了一張欠他們一夥鉅款的欠條,天天逼着他們還債,可他們根本還不起。年前,他們要回國探親,黑社會的頭目就讓他們來欺騙段小薇,說事情辦完了欠的錢就可以一筆勾銷,這不,他們在這等着拿了欠條就回日本去,幸好我們及時堵住了他們。”靳斌抓緊時間介紹情況。
賈明鎏盯着那日本娘們問:“說,誰指使你們乾的?”
“我不認識他們。”那娘們低下頭,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
“你說不說?不說我掐死他。”魯雲飛站了起來,伸出大巴掌捏住了那男子的脖子,瞪着大眼珠子逼視着日本娘們。
“我,我,不知道,你問她。”那男子尖細的嗓音擠出了這幾個字。
那女的拽住了魯雲飛的手,結結巴巴地說:“不能說,說了,死啦死啦的。”被女人的手一抓,魯雲飛像觸電一般鬆開了,那男子退開了幾步,翻着眼珠子使勁咳了幾下,臉色才恢復了血色。
此時慕容健滿臉通紅,牙齒緊咬地問道:“那我老婆段小薇在哪裡?”
那男子脫離了魯雲飛的控制,四下觀望了一下,面對文質彬彬的慕容健突然來了精神,他犟了犟脖子說:“我不知道,你該問他們。”
本來坐着的慕容健猛地站了起來,連他面前的椅子都帶翻在地,然後一跨步走向正在整理領帶的那男子,大叫一聲:“我操你家祖宗,王八蛋”接着揮手一拳正打在他的臉上。慕容健這一拳一定用盡了全力,那傢伙甚至連叫聲都沒出,便在一聲巨響倒在了地上。
慕容健如凶神惡煞一般,額頭上青筋畢露,完全是一付要置那傢伙於死地的神態,擡腳又向還躺在地上呻吟的男子踢去。那男子也很機靈,在地上滾了幾滾,馬上爬起來便跑,邊跑邊大叫:“你他媽的幹什麼?”
那女子一聲尖叫,跟在他們兩個的後面,用日本話嘰裡咕嚕的喊叫起來。
慕容健一聲不吭地追着曹陽,這時屋子裡的人從這刺激的一幕清醒了過來,來這裡就餐的當中有好幾個日本人,他們衝上前想欄住慕容健,慕容健順手從一張桌上抄起瓶酒,兩眼充血地大叫:“誰他媽的不想活了,就來擋我。”
當然是自己的性命要緊,其中有幾個日本人就退縮了,可還有三個惡狠狠地抱着手擋在了慕容健面前,矮胖的一個迎着慕容健,用胳膊硬生生地隔開了慕容健揮舞過來的酒瓶,嘩啦啦地玻璃碎了一地,那男子趁慕容健一愣神就躲在了這三個日本人的背後,幾裡哇啦用日語在嘟囔。
靳斌一看這三個日本人有點功底,忙示意手下的幾個偵探散開,自己上前拉住了慕容健,怕他吃了大虧。
這三個日本人聽了那男子的叫喚,塞給他一張紙條,那男子見了紙條,如獲至寶,趕緊揣進了貼身口袋。
三個日本人並不把靳斌幾個人放在眼裡,拉開架勢就衝靳斌和慕容健而來,魯雲飛怪叫一聲,以與他體型完全不相稱的度迎了上去,揮出瞭如閃電般快,如雷霆般猛烈的一拳,將矮胖的那個擊倒在地,幾個偵探就勢上前,敵住了另外兩個日本人。
那男子見靳斌這邊人多勢衆,情況不妙,喘着氣跑着像周圍的日本人求救:“救命啊,中國人要打死日本人了。”
這時,從側面又衝出了兩個日本人,迎着靳斌、魯雲飛和手下的幾個偵探,雙方纔一接近馬上拳腳亂飛,打成了一團。頓時,櫻花會所裡乒乒乓乓響聲乍起,酒瓶的玻璃破裂,桌椅翻倒,就像是電影中一羣黑社會爲爭奪地盤而鬥毆。
櫻花會所的日本老闆站在桌上,氣急敗壞地大叫着:“住手,你們,快快地住手”但這時個個都打紅了眼睛,無論他怎麼呼喊都無人理睬,反而在他猶如伴奏般的吆喝聲中,頗有越戰越勇之勢。
賈明鎏本來要加入戰團,卻一眼瞥見了呆在門邊的段小薇,他不敢輕舉妄動,一點點地向她蹭過去,怕驚動了她之後再也難得碰上了。
魯雲飛帶着幾個偵探與五個日本人鬥在一起,幾乎戰成了一個平局,慕容健根本不顧其他人,只衝着那叫喊的男子而去,那男子又開始只有逃跑的份。
其實,那男子真打起來未必會輸給胡亂揮拳的慕容健,只是被他不要命的氣勢所迫,居然一直不敢停下來還擊,兩人在屋中追追逃逃跑了好幾圈,像是在進行場地繞圈賽。奔跑中,慕容健大叫:“老子殺了你”
這時候的慕容健兩眼通紅,面目猙獰,既像頭餓急了的野狼,又如傳說中的凶神,身上會散出一種可怖的殺氣。
櫻花會所裡的打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雙方都有人受傷流血,碎爛的物品四處都是,男人叫女人哭,一片嘈雜,亂成了一團。
賈明鎏終於蹭到了段小薇的身邊,就在他抓住段小薇的胳膊這一刻,戰局突然生了不利於本方的變化。
審日婦私刑逼供,鬥姦夫一團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