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以正夫綱

順六公公不瞭解信中的內容,當然也體會不到裴名華現在的情緒,他只想知道,現在該如何是好?

烏雨將軍看着裴名華,輕輕碰了他的手背,他才反應過來道:“皇兄的事不能讓朝中大臣知道,雖然孟丞相已經……”說道這裡,裴名華頓了頓,孟丞相好歹也算得上是他的親舅舅,而且曾經也有打算將他推向皇位,“總之,殘黨未清,還不知塔努部多兒的人是否安插了其他人在朝廷,等皇上醒來,在另做打算。”

順六公公也是這麼考慮的,所以早早就提醒了御醫,只是……順六公公再一次看了裴依錦一眼,皇上這一躺,不知道何時才能清醒。

“信中交代,叫我暫時代爲執政,從明日起,我就以攝政王的身份上朝吧。”

“這……”順六公公做不了主,於是將目光投向了烏雨,畢竟孟丞相進大牢,他纔是真正的權臣。

烏雨不在意的一笑,說道:“既然皇上有交代,那微臣也只能奉命行事,攝政王,以後就全憑你了。“

“烏雨將軍那裡的話,吃喝玩樂我很在行,但是執政還是頭一次,我還得像你多多請教纔是。“

“過獎,過獎!“

兩人相互寒暄,算是落下了定錘,順六公公懸着的心也終是落了下來,現在只差零一他們速速請來長老,將皇上喚醒了。

太陽西落,灑下一地的金光,唯留下一室的清涼和蒼白的絕世容顏,清風過後,幾片從後院飄來的梅花花瓣落在桌面,桌面上孤零零的放着一封黃色書信,上面參差不齊的寫着:夫君裴依錦親啓。

……

裴名華離去,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沒超過五天,戰事再一次爆發,不過這一次依然是烏純純挑起。

她親自掛帥,穿上厚實的盔甲,衝在陣營的最前方,勇猛無敵,塔努部多兒的人當然也發現了這名新面孔,特地回去向蒙多布爾稟告,蒙多布爾一聽,立即露出狡黠的笑,也親自上了戰場。

兩軍對壘,雙方老大站定中心,神色不明,卻又像好友一樣對視一笑。

“這一天我終於等來了。“

烏純純揚起嘴角,露出森森大白牙,豪放的說道:“爲了向我報仇,策劃這麼大一齣戲,真是難爲你了。“

蒙多布爾很君子的說道:“雖然本意是報仇,但後來改變了初衷,元豐這麼好一塊風水寶地,不要實在是可惜。”

烏純純道:“所以,你才畫了一個大餅給孟丞相,讓他爲你賣命,當然你還間接害死了你的主子耶魯,繼承了他的位置。”

“烏校……不對,你現在是將軍,烏將軍,你可不要胡說,耶魯可是死在你的刀下,什麼叫我間接害死,我可是塔努部多兒最忠誠的人,耶魯是我的主子,他死我也很痛心,更加痛恨你們這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是你讓塔努部多兒的人差點絕種,這一切全是你挑起來的。”

說到動情處,殘留的塔努部多兒人立馬發出狼的嘶吼,那聲響就好像在吊念死去的親人,同時也表示心中的憤怒。

烏純純眯了眯雙眼,毫不畏懼的回道:“你們狼子野心,發動戰事,想要侵佔元豐,被滅族那也不能怪我們,難道元豐就沒有死人嗎,你問問我身後的人,他們多少親人死在這裡,多少又是你們下的毒手。”

話音一落,烏純純背後的士兵也發出嘲諷,氣勢不低於塔努部多兒的人。

蒙多布爾欣賞的看着烏純純,嘖嘖有聲的說道:“古有花木蘭,現有烏純純,果然中原是個好地方,我沒有下錯注!”

“不,你下錯了,你根本就不該有獨吞元豐的想法,你的堵從一開始就是整盤皆輸,我身後是元豐的領土,這裡是我烏純純的地盤,你敢踏進一步,我會讓你們萬劫不復。”

硝煙緩緩升起,迷離了所有人的雙眼,蒙多彎下身子,輕拍胯下的馬兒,安撫它焦躁不安的情緒,仰頭之間,就聽見輕輕一句:“那……就試試!“

刀光劍影,炮火轟鳴,一人騎着白馬,一人騎着黑馬,無視身下互相廝殺的重兵,兩人極有默契的策馬奔騰,烏純純抽出掛在腰間的風雲刀,蒙多布爾優雅的拿出纏在腰間的長鞭,兩人騰空而起,捲起風沙,刀與鞭的碰撞,產生劇烈的火花,這是實打實的招式,沒有華麗的內功,沒有奇怪的招式,他們憑藉多年在戰場廝殺的經驗,躲掉所有致命的重擊,混戰在人羣之中。

元豐的人數遠遠少於塔努部多兒的人,但好在有幾個以一敵十的江湖高手,還有驍勇善戰的洪翰之國幫忙,活生生的壓制住了塔努部多兒的人,雙方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

受傷的士兵迅速的撤離戰場,被人攙扶着送往軍醫身邊,草草包紮之後,再一次進入戰場,來來往往,反反覆覆,就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香香公主都換下一身粗布大衣,幫忙包紮,樂樂精通醫術,快速的配好藥,王木晴則負責清洗傷口,三人互相合作,默契十足。

唯有段容依舊那副高貴的樣子,既不幫忙,還各種挑挑揀揀。說香香包紮的跟糉子一樣,那些士兵怎麼拿武器,說樂樂速度是好,可是揚揚灑灑,藥材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又說王木晴清洗的傷口沒洗乾淨,傷口容易潰爛。

雖說,這些都是事實,可是總比什麼事都不幹,光憑一張嘴在哪裡挑事的好。

於是,一場早就要爆發的內戰終於爆發了。

“喲,有些人就會端架子,也沒見做什麼事,一張嘴就跟母雞一樣,就會‘咯咯咯’的叫,不對,母雞最起碼會下蛋,某個人連蛋都不會下。“樂樂一邊配藥,一邊輕蔑的說道。

段容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於是毫不留情的回嘴道:“誰說沒做事,那些湯藥全是我燒的,那麼多個爐子,全是我一個人在看着,你們做不好,還不讓人說。”

“你以爲這裡是後宮,什麼事都得你看的過眼?沒人不讓你說,但是你也得分情況,現在這麼多傷者排着隊等着治療,你一個人在旁邊說來說去,就算再不想搭理你,也會分神,抓錯了藥,你負責嗎?”

“呵,自己定力不好,抓錯了藥,還怪我頭上了,我是看香香的手法不熟練,所以才教她怎麼弄,還有木晴,如果傷口不清理好,那確實是會潰爛的,到時候別說打戰,怕是上戰場都難,還有這兵荒馬亂的地方,藥草有多珍貴,你又不是不知,我叫你珍惜藥材,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王木晴見兩人越吵越激烈,立馬站起身來,勸說道:“好了,大家都別吵了,樂樂,容嬪說的有道理,我們確實做的不對,當然樂樂也說的是對的,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你們互相退一步,好不好,還有很多士兵在外面等着了。”

“要你多嘴。”

“要你多說。”

一前一後,樂樂和段容同時看向王木晴,樂樂不喜歡段容,同樣也不喜歡王木晴,一個只會嬌滴滴裝可憐的女子,要不是尋歡喜歡,她早就將她趕出將軍府了。

同樣的,段容對王木晴也沒多少情面,兩人以前是好姐妹,可是追求的東西完全不同,‘姐妹’二字,早就已經煙消雲散,現在,她們只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

王木晴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默默的蹲下,繼續做着手頭上的事,香香想要開口,可是怕出現剛剛王木晴那樣的狀況,口張了幾次,最後都不了了之。

前方打戰,後院‘着火’,只要進帳營的受傷士兵,都能感受到裡面熊熊烈火,只需澆點油,就會一觸即發。

不久後,這件事就傳到了姚軍師的耳朵,姚軍師對烏純純的‘後宮’沒什麼興趣,可是一牽扯到戰事上面,就不能姑息,他急急的趕去帳營,走到門口,就看着長長的大隊,便又停住了腳步。

細細想來,除了樂樂,他對屋內的三人都不是很瞭解,而且一個公主,一個嬪妃,還有一個可能是尋歡的娘子,不管怎樣,他一個大男人進去說教,很容易丟了她們的面子,說不定鬧出更大的事,此事,也只有純純才能說,畢竟現在當家作主的可都是她。

這樣一想,姚軍師起步又往回走去,這裡是邊疆,不是後宮,有些事容不得女子耍小脾氣,可這些都是純純的‘娘子’,說不得,罵不得,唯有她自己親自來,才能以正夫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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