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景喬僵硬的和石頭有一拼,完全被嚇傻了!
有力修長的雙腿跪在景喬身體兩側,他轉而將她白皙細嫩的手指含進薄脣中,火熱的舌輕舔,吮吸,眸光深深沉沉地盯着她,聲音暗啞;“想要了?”
“……”
回過神後,景喬漲紅着像是充血一樣的臉蛋兒,掙扎着想要將手抽回;“誰……誰想要了?”
“不想要?那你摸我,恩?”
靳言深依然含着纖細柔嫩的手指,眸光定定睨着她。
低沉的嗓音中夾雜着令人臉紅心跳的吮吸聲,十分明確的告訴她;“我是被你摸醒的。”
聞言,景喬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角擡起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做着掙扎;“你那裡沾染上了東西,我是想要幫你拿下來!”
“狡辯,我知道是你想要……”靳言深深深喘着氣,呼吸急促,神色邪肆;“我會讓你感覺到滿足,不再空虛。”
“不…不…不要臉……”景喬都忍不住開始結巴了。
靳言深薄脣中溢出一聲邪肆的嗤笑,反問。
“誰不要臉?動手摸我的是你,吵醒我的還是你,是誰不甘寂寞了?難道我還冤枉了你不成?有能耐對天發誓,說你絕對沒摸我。”
景喬;“……”
男人太過於狡猾,她根本不是對手,不管有理沒理,他都能說成有理,歪道理一大堆。
“你不甘寂寞,你全家都不甘寂寞……”景喬有了膽子,哼哼唧唧的罵着。
挑眉,靳言深驀然附身,隔着單薄的睡衣,一口咬在她渾圓的肩膀。
“嗯哼……”她哼了聲,其實一點都不疼,隔着睡衣,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和曖昧。
靳言深着實被這聲似貓兒叫的呻吟給刺激到了,手臂上肌肉緊繃,沒什麼耐心,大掌直接一撕,景喬的睡衣便成了碎布。
薄脣落在她身上,從白皙如雪的頸間開始向下移動……
景喬身子禁不住一軟,敏感被刺激的向上拱起,看起來好像是在迎合男人結實健碩的身體,額頭甚至身體上都冒出了細碎的汗水,黏溼,狂野,激情。
……
翌日清晨。
景喬醒來是早上八點鐘,房間中除了那一片狼藉之外,就只有她,身邊的靳言深早已離開。
她雙腿和腰間又酸又軟,而且渾身上下到處還布着青紫色的吻痕,一片接着一片,數目很客觀。
“果然不是人,純屬就是一隻死豹子!野蠻的要死!”
一邊罵着,景喬一邊開始收拾房間,牀單必須要換,被子也要換掉。
做到一半時,手機傳來震動,靳水墨的電話打了過來,說今天要去片場,他一會兒過來載她。
做好早餐,靳水墨也正好到了,來的不遲不早,正是時候。
由於時間很緊迫,所以很難得,兩人既沒有嬉鬧也沒有爭吵,很快吃完早餐,然後出發。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靳氏樓下。
靳水墨將車鑰匙扔給保安,讓他去停車,緊接着一把扯過景喬手腕,帶着她向前走。
此時已經過了上班時間,但是大樓內的人依然來來往往,精神抖擻,異常忙碌。
景喬不斷四處亂瞟着,大樓裝飾的異常奢華,正對面就是室內瀑布,而且水流會隨着燈光不斷變化顏色,光潔的大理石地板甚至都泛着光亮。
她覺得,能在這種地方上班,也是一種幸福!
劇組的人員也都已經全部到齊,開始準備裝置,拍攝。
看到秦沛走過來,景喬臉上揚起笑容,甜甜的打着招呼;“早,秦導。”
秦沛態度半冷不熱,沒有迴應,直接將她給忽略,對着靳水墨道;“這部戲是一邊拍一邊播,所以進度趕會很累,你克服一下。”
懶洋洋的應了一聲,靳水墨開口問道;“這部戲的主角是誰?”
“男一號是韓凌楓,女一號是江菲兒。”
“看來你也是下了功夫,陣容選的不錯,大牌雲集。”
秦沛一笑,話語說的意味深長;“都是託你的福,這是前兩集的劇本,你的和她的都在這裡,先熟悉熟悉,背背臺詞。”
做了一個ok的手勢,靳水墨接過劇本,而秦沛離開。
景喬摸了摸鼻子,她能感覺到,秦沛對她的態度很不好,和在劇組的時候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難道,她有什麼地方不小心得罪了他嗎?
“你的劇本,一會兒先熟悉熟悉,我再指點你兩下。”靳水墨將劇本扔在一旁;“不過,現在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景喬擡起頭看他。
靳水墨先是輕咳兩聲,然後纔開口道;“這裡是我大哥的公司,所以有時候可能會碰面,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眨了眨眼睛,景喬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知道,你早上說過這裡是你大哥的分公司,他偶爾會過來這裡,到時候我躲起來就成。”
“嘿嘿……”靳水墨乾乾的笑了兩聲;“其實這裡不是分公司,是靳氏總部。”
景喬的五官擰成一團,聲音驀然拉高好幾度,直接叫出了聲;“你說什麼?”
“這裡真的是靳氏總部,早上沒告訴你,是怕你和我幹架,也是怕你聽了我大哥的名字後會臨陣脫逃。”
聳着肩膀,靳水墨笑的桃花眼眯起,一臉討好。
“呵呵,你竟然敢騙我!”景喬冷笑着,一手狠狠地掐住了靳水墨的手臂,咬牙切齒道;“然後你故意現在告訴我,是覺得在公共場合上我不會揍你,是不是?”
靳水墨疼的叫了兩聲,眉頭一挑,故意嚇她;“我大哥來了!”
景喬一愣,條件反射性的立即轉過頭看着身後。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大樓前,靳言深正好從車內走出來,黑色及膝大衣的鈕釦解開,露出裡面的白色高領毛衣,下身則是菸灰色長褲,氣場強大。
他邁動着模特般的大長腿走在前,一羣助理和經理跟在身後,浩浩蕩蕩。
公司內部的員工迅速站成兩排,態度恭敬的彎腰。
靳言深面無表情的點頭,將戴在手上的黑皮手套脫下,一派尊貴與慵懶。
身後的助理立即跟上,接過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