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裡出了大案要案,王國慶都比較重視。這倒不是說他對諸如王如玉等人的生命多麼珍視,他看重的是這些案件對K省的政治影響。說實話,他的左膀右臂王奔馳被殺了,王天恩自殺了,這兩個人的死倒真的是觸動了王國慶心中的那根感情之弦。兔死狐悲啊!
馬奔馳的被害,案子一直沒有破,這也是王國慶的一塊心病。上次是出於政治的考慮,才私下做了一些工作,讓山陽的那個殺人犯朱華山把馬奔馳的案子應了下來。其實,王國慶知道,馬奔馳的死與這個朱華山毫無關係。真正的兇手仍逍遙法外,說不定整天在偷偷笑着呢。這人兇手不除,王國慶覺得肯定是一大禍害。這個殺手連馬奔馳都敢殺,那還有誰是他不敢殺的?說不定,這個人的存在還會威脅到他王國慶的安全。
王天恩的死讓王國慶的心情也變得相當複雜。總體上看,這個王天恩還不錯,就是在當代酷吏高明的威*下,也沒有供出他和王國慶之間的往來。最後關頭,王國慶看實在是保不住他了,因爲王天恩已經和誰受賄4000萬的事了。沒辦法,王國慶就安排省委秘書長程大同想辦法讓王天恩自殺。這個王天恩還算得上是一條漢子,果然在七星湖賓館裡割腕自殺了。
王國慶就想,王天恩自殺了,也算是對他效忠了。王天恩的家屬他應當好好地關照一下。可是一打聽,說王天恩的老婆孩子現在都在美國,日子過得很不錯。王國慶就說,看來,王天恩算是死了自己一個,保着了全家人的幸福啊!既然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國外,那就算了。不過,王天恩的妹妹王天愛還是受到了適當的關照,被提拔爲山陽市西山縣的副縣長。
因爲馬奔馳的孩子還小,王國慶就讓省公安廳廳長黑明明把馬奔馳的弟弟馬識途三年之內由一名鄉派出所長提爲市交警支隊的支隊長。
王國慶也說,人嘛,誰沒有感情?
聽說了省裡的這起惡性案件,王國慶就能過李大爽進行了解。死者還是一名國家公務員,是省水利廳的辦公室副主任。而死者的丈夫張無極王國慶早就認識。就王如玉這個名字,王國慶想了想,覺得似乎是在哪裡聽說過。王國慶就對李大爽說,這個案子,老百姓都非常關注,你們必須全力以赴,儘早破案。
李大爽說:“王書記,我們現在已經抓到了一名主要殺手,案子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王國慶說:“好,好,這就好。”
在河縣市公安局,張松山依然在胡長林和黑永勝的面前耍着花招,百般抵賴。
在一陣沉默中,張松山的思緒又回到了3月3日的那天晚上。
這天夜裡,張松山他們三個人一直在外面等到深夜,徐大桐和張松山兩個人已經在一起抽了三盒煙,如果王如玉不出來,今天他們就決定放棄了。恰在這時,卻見王如玉興沖沖地開着車出來了。他們立即開車尾隨着王如玉的紅色別克。
在一個十字路口,徐大桐故意用車撞了一下前面的紅色別克。等雙方下來理論時,徐大桐和張松山就把王如玉強行架上了長城越野。而王如玉的那輛紅色別克則由方小紅開上跑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根據張松山的安排,這輛紅色別克要在修車廠進行重新噴漆、換上別的車牌後才能再次露面。
王如玉被架上了車,一時摸不着頭腦,她大聲地問:“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張松山在前面開車,徐大桐拉着王如玉坐在後面。徐大桐擡手就給了王如玉兩個嘴巴,並把一支仿“五.四”手槍掏了出來說:“不要說話,我們找你有點事。你只管跟我們走,保你沒事。你如果亂說亂動,老子就不客氣了!”
看到徐大桐掏出了槍,王如玉知道是遇到劫匪了。在這種時候,她提醒自己要冷靜。
她便低聲哀求道:“兩位大哥,我身上就這麼錢,你們拿去吧。如果不夠,我隨後再給你們取。”
徐大桐接過王如玉隨手的手包說:“很好,我們知道了。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放你走,有一位大哥想要見你。”
說罷,徐大桐就拿過膠帶把王如玉的雙手捆上,並把嘴巴也封上了。
王如玉想,還有人想要見她,會是誰呢?
突然,王如玉想到了一個人。說不定,今天的綁架事件就是他一手導演的。這個人正是她手機號碼薄上的那個“哥”。
王如玉想,也許是最近這一段自己把這位哥*得太緊了,他就找人來收拾她。但她哪裡想到,這位哥今天是讓人做掉她的。
汽車很快就出了新州市區,在茫茫夜色中拐向了一條崎嶇的小路。
陽曆三月初,天氣還很冷。
徐大桐就在後面小聲說:“他媽的,今天晚上爲了等你,快把老子凍死了,來,給哥暖暖手。”
徐大桐一邊說,一邊就把手伸進了王如玉的毛衣裡面。
張松山就在前面聽到了徐大桐在後面大聲地叫了起來:“大哥,今天咱們有豔福了,他媽的,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婆霸啊!媽的,又大、又圓、又彈啊!老子得好好享受享受。”
徐大桐就抓住王如玉的一對乳峰死命地揉捏起來。
他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唉,老子也上過不少女人,還沒有遇到過這麼極品的大奶。太好了,太好了。”
王如玉被徐大桐抓得眼淚就快下來了。她扭了扭身子,不成想身子卻碰到了徐大桐的下面。
徐大桐連聲叫好:“好啊,咱們是想到了一塊了!”
他又對張松山說:“大哥,要不把車停一下。咱們下去陪這位小姐好好玩玩。你是大哥,你得先來。”
張松山因爲事前曾多次跟蹤過王如玉,他對這個女人的身材風騷早就極爲熟悉了。說實在話,他對這個女人也是垂涎已久。
張松山就把車子停好,徐大桐就把王如玉拉了下來。
徐大桐對王如玉說:“你要放老實點,我一會給你揭了封條,你不能大喊大叫。你知道後果。你如果讓爺們高興了,興許會早一點放你回去。”
王如玉眼裡含着淚水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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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徐大桐就把王如玉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爲了充分享受,他也把王如玉手上的膠帶給解開了。他這所以這麼幹,因爲他想在興頭上利用一個王如玉那誘人的嘴巴。
徐大桐說,讓我們高興高興,快把衣服給脫了,脫,對,脫光。
王如玉凍得渾身發抖,在迷離的月色下,她抖動的胴體反而讓兩個男人更加興奮。
徐大桐說:“大哥,你先上。”
一邊說,徐大桐一邊拉過了王如玉,他的雙手緊緊地抱着了王如玉的腦袋說:“對,把老子的玩意用嘴含上,老子要看看你吹的本領怎麼樣?對了,噢,噢,好,好,就這樣。那裡,把屁股擡起來,讓我大哥進去。”
王如玉一邊含着徐大桐,一邊努力地把屁股擡起,張松山就從後面用兩隻手死死地抓着王如玉的一對飽滿的乳峰,屁股一擡,就從下面進去了。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一上一下,都在快速地運動着。
徐大桐連聲叫好,而張松山在後面也閉着眼、咬着牙狠玩命地衝擊着。
剛纔徐大桐的話說得不錯,王如玉的這對乳峰可謂是乳中極品,張松山自認是花花公子,但他也沒有遇到過這麼銷魂的乳峰。他本來以爲,他現在的馬子方小紅的身材就很棒了,但和這個王如玉比起來,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如果不是受人之託,他還真不想要了這個尤物的命。
徐大桐又是一聲大叫,因爲他已經來了。下在的東西一下子噴了王如玉一嘴一臉。
張松山在後面又奮力衝刺了一陣,這才長嘯一聲,嘴裡連聲說着:“媽呀,媽呀,我的媽呀!”他,也來了。
王如玉本來對性這件事看得很開,她甚至還有少許的性渴望症。哪一天不和男人那個,她都會感到心裡空落落的。各種體位、各種姿勢,她都嘗試過。和兩個男人同時玩,她原來也弄過。可沒有想到,今天會是在這種場合被兩個男人玩命地幹。
徐大桐和張松山兩個人抽上了煙,徐大桐說:“大哥,咱倆換換,我到後面。”
張松山的活兒本來已經軟了,但在王如玉的口中,又慢慢變大了。張松山也連聲說:“這個娘們好功夫啊!”
徐大桐因爲是剛剛來過,現在一時還硬不起來,他就趴在王如玉的身上,從後面反覆地揉捏她那一對傲人的乳峰。玩了一陣,他纔有了感覺。腰一挺,便從後面插了進去。
又是一番野獸般的亂叫,張松山和徐大桐終於雙雙又來了一次。這時,早已是3月4日的凌晨了。
兩個人便讓王如玉裸着身子上了車。這一次,徐大桐乾脆用膠帶把王如玉的雙手和雙腳都捆了起來。
兩個鬼一樣的男人在車下一邊抽菸,一邊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徐大桐說:“大哥,現在還真的不想殺了她。留着多玩幾天纔好。”
張松山說:“他媽的,這個女人產有一玩。可不行啊,咱們接人錢財替人消災。再說了,警方很快就會發現有人失蹤,咱要是留着她,那是個禍害。”
徐大桐說:“大哥,要是這樣,咱們現在就該動手了。再有兩、三個小時,天就亮了。”
張松山說:“好。”
徐大桐上得車來,又把玩了一會兒王如玉的胸乳,想想眼前的這個活物一會就會成爲一具冰冷的屍體,徐大桐便又解開自己的褲帶,用王如玉的*緊緊地夾着他的下面又玩了好一會兒。直到張松山在車外不耐煩地敲了敲車窗,他纔有些遺憾地作罷。
徐大桐對王如玉說:“今天你表現不錯,我們馬上就放你。”
一邊說,他一邊就把王如玉託下了車。王如玉下得車來,就被徐大桐扔到了冰冷的地上。徐大桐打開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來了一把早就準備好的大砍刀,隨手拎着的還有一個大麻袋。
王如玉還沒有緩過神,徐大桐就用刀背在她頭上猛的一擊,她便昏了過去。
張松山問:“要不要我幫忙?”
徐大桐笑笑說:“不用,跟殺個雞子一樣。”
徐大桐便將王如玉往公路下面的一個小樹林裡託去。來到林中,徐大桐悠然地點上一根菸,揮起大砍刀,三下五去二,就把王如玉大卸八塊。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他還特意把王如玉那對豐滿的乳峰給割了去。他甚至還在這對尚有餘溫的乳峰上親了幾口,才扔到腳下的一個土坑中。然後又用土給埋上了。
八塊屍骨裝進麻袋後,又被他放進了後備箱裡,然後他們就又沿着鄉間公路向南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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