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李逸飛湊了過來,笑着問道:“純哥,新交的女朋友?嗯,漂亮,開朗,不錯,不錯。(.最穩定,)”
“什麼呀?六哥,這種刁蠻公主,我躲還躲不及呢。”溫純故作神秘地說:“你知道,她跟我見面的第一個要求是什麼?”
“是什麼?”李逸飛眯着眼,看着明月的背影,神情曖昧地笑了:“莫非……要上牀?”
“去你的吧!”溫純用力在李逸飛的肩膀上捶了一拳。“那是你跟徐玉兒吧。”
真是一物降一物!
一提到徐玉兒,李逸飛立即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忙說:“哪有的事?哪有的事?”
“哈哈……”溫純放聲大笑:“沒有,你慌亂什麼?”
李逸飛更加的拘束了,他笑罵道:“你這傢伙,別瞎扯,她到底要跟你幹什麼?”
“打架!”溫純揮了揮拳頭。
啊?李逸飛也瞪大了眼睛,繼而又拍手叫好:“好!早該有個刁蠻的人管教管教你了。嘿嘿。”
溫純斜了李逸飛一眼,說:“哼,你笑個屁,她,打得過我嗎?”
“嘿嘿,”李逸飛笑得更加陰險了。“哼,你臭美個屁,你,好意思下手嗎?”
這話一問,還真把溫純問出了。
江邊,明月一會兒站起來四下張望,一會兒又蹲下來胡亂撥弄,起伏之間,體態婀娜,腰與臀之間畫出一道誘人的弧,整個人兒在陽光與江水的映襯下,猶如一幅美麗的水墨丹青。
溫純一下子看呆了。
“傻了?”李逸飛悄悄地捅了溫純一下。
溫純扒拉開李逸飛的手,不好意思地笑了。(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突然,他側過身來,悄聲說:“六哥,‘竿子’被轉走了。”
李逸飛立即警覺起來:“去哪了?”
“市裡的觀音渡看守所。”
“媽的,”李逸飛忍不住罵出了聲,臉色陰了下來。“,下手還真快啊!”
溫純心裡忽悠了一下:李逸飛果真有動作,看上去是慢了一步。
這時,蹲在地上的明月站了起來,在向溫純揮手。
“我過去了,六哥。”溫純拍了拍李逸飛的手臂,快步向江邊走去。
走到近前,明月瞟了李逸飛一眼,問:“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說什麼呢?”
溫純很誇張地叫道:“哇塞,這也被你看出來了?”
“哼,你們那點鬼花樣,瞞得了別人,瞞得了我嗎?”
“哦,我忘了,你是警察。”溫純作恍然大悟狀。
“老實交代,你跟他說什麼了?”明月板着臉,嚴肅地問道。
明月越是嚴肅,溫純便越是嬉皮笑臉:“哦,他問我,嘿嘿,你是不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明月眉頭一揚,問:“那你怎麼說?”
“我能怎麼說?”溫純作爲難狀。
“快說,看你吞吞吐吐的,一定沒吐出象牙來。”
“哎,你又不肯暴露身份,我……”溫純停頓了下來,怪異地笑,眼睛卻死盯着明月。
溫純不明說,但明月的臉上有些不自在了。
突然,明月身形一閃,嬌斥一聲:“看招!”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明月腳下一動,趟步欺進,右手握拳迅若雷霆直刺溫純的面門。
溫純一直盯着明月,見她面有微忿,早防着她要出手,見拳到面前,眼神一亮,右臂往前一搭,右腳也順勢往前進了一步,隨後左手猛地自下往上從她前伸的手臂下穿出,想絞她這條右臂。
明月目光一凝,右臂快速回收,左手擡起,自上而下拍向溫純的頭頂。
溫純不躲不避,頭猛往前衝,要用額頭去撞她的面門,右拳改勢往上直衝她左臂的肘關節。
明月忙側臉,右手中指和食指點向溫純的雙眼,左手一翻,格開溫純的右拳。
“啪啪”兩聲響,二人的雙手同時撞在了一處,手臂都隱隱作痛。
溫純跳開一步,叫道:“不打了,不打了。”
明月也收住身形,面色微紅,略帶氣喘,問道:“爲什麼?還沒分出勝負呢。”
溫純假裝害怕,說:“你看你,招招要命啊。你這二龍戲珠,要是被你插中,我豈不是要變成瞎子。”
“你呢,你金鐘撞柱,要是被你撞中,那我臉上豈不是要皮開肉綻,你讓我破相見不得人,我當然要讓你變成瞎子。”
溫純哀求道:“得,得,你總是有理,我不玩了還不行嗎?”
“不行!”明月斬釘截鐵地說。“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的公主姑奶奶,我怕了你了,你饒了我吧。”
“找打!”明月臉一寒,作勢揚起了巴掌。
溫純也看出來明月不是要真打,便雙手抱着頭,從手指縫裡偷看。
“姑奶奶?我有那麼老嗎?就衝你叫我這聲姑奶奶,我也饒不了你!”
溫純假裝端詳了明月一番,非常認真的地說:“沒有,真沒有。”忽然,他怪笑了一下,說:“要不,我讓你把便宜找回來,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你說,怎麼找回來吧?”明月眉開眼笑了。
“我喊了你一聲姑奶奶,你喊我一聲老爺爺唄。”說完,溫純大笑一聲,跳出了幾步開外。
明月這才意識到上了當,臉漲得通紅,一跺腳,又要出手。
“慢着,慢着,我錯了,我道歉,我再也不敢了。”溫純又是擺手,又是搖頭,還裝模作樣地鞠了個躬。
“光道歉不行!”明月搖搖頭,強忍住笑看着溫純。
“還要怎樣?”
“嗯,除非,你答應我再打一場!”
“你還要打啊?”溫純臉上的笑,瞬間又消失了。
“不答應?那現在就打。”明月又擺開了一個動手的架勢。
“好吧。”溫純無奈,只得有氣無力地答應了。
聽溫純答應了,明月也沒再深究,而是拉着他,蹲在了江邊的地上,從已經乾結的泥地裡摳出一顆門牙來。
“你看,這是什麼?”明月舉着那顆門牙,對着陽光給溫純看。
溫純猛然想起來了,那天夜裡的鬥毆,他踢掉了秦大炮一顆門牙。他脫口而出:“這牙是秦大炮的!”
“你肯定?”
“錯不了。”
“好,那他就跑不了。”明月站起身,衝溫純一擺手,不容置疑地說:“走,送我回省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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