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十號,張一凡夫婦從省城到香港,再從香港飛紐約。
肯尼迪機場門口,下飛機的時候,居然看到兩張熟悉的臉,張一凡苦笑着搖頭走過去,柳海和白緊手牽着手,挺親密恩愛的模樣。
“哥,嫂子,旅途愉快!”
張一凡打了個一拳,“你小子怎麼回事?幹嘛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搞什麼嘛?”
柳海也沒說什麼,只是嘿嘿地笑。
白緊接過董小凡的包,朝張一凡夫婦伸出手來,“張書記,小凡姐,你們好!”
張一凡打量着白緊高挑的身材,笑道:“白緊不錯啊,一段時間不見,現在倒是珠圓玉潤了。”
白緊丟來一個鬱悶的眼神,“哪有小凡姐姐這麼珠圓玉潤,她纔是人間絕色。”
“你們少吹了,走吧!”董小凡看看錶,“怎麼老媽的車子還沒到?”
張一凡推了她一下,“你手機開了沒?她們可能聯繫不上。”
董小凡這纔想起自己的手機一直沒開,從包裡拿出手機,給老媽打了過去。吳姨在電話裡道:“小凡,我正與一個重要客人在外地開會,派人來接你了。你們先到我住處,明天再去醫院。就這樣,拜拜。”
看來老媽真的很忙,小凡就跟她說了一句話。掛了電話,一車白色的高檔小車,黴國經典版的林肯刷地開過來,一位穿着西服,挺有紳士風度的年輕人迎面走來,“請問哪位是董小凡小姐,我是艾美嘉上市集團吳貞總監第二助理。”
第二助理來了,董小凡看着他,“我媽怎麼沒來?”
“哦,吳總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她不能親自來接您,我們現在上車好嗎?”
對方的回答,與剛纔吳姨在電話裡說的一般無二。
董小凡朝老公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先上車再說了!”
張一凡點點頭,和董小凡彎腰上車。
柳海和白緊正要上去,被這位溫柔得文質彬彬的先生攔下了,“不好意思,這是吳總的專車,麻煩兩位坐後面一輛。”
什麼時候,另一輛黑色的經典版凱迪拉克也適時開來,停在兩人的身邊。“請上車!”
這位戴着眼鏡的年輕人,永遠都那麼彬彬有禮,只是在兩個董小凡和白緊看來,未免太柔弱了一些,有點娘娘腔。
柳海道:“爲什麼不讓我們坐同一輛。”
“對不起,那是吳總的專車,一般情況下,不允許男士進入,而且後面已經沒有位置了。”
白緊道:“你不是男人嗎?”
對方款款一笑,“不好意思,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上車吧!”
白緊撇撇嘴,頗有些不悅。娘娘腔關上門,朝司機打了個手勢,oK!
然後他也上了車,坐在林肯的副駕上。
董小凡問道:“他們呢?”
“董小姐,他們坐後面一輛車!這是禮節,不好意思。”
張一凡朝後面看了眼,“快走吧!”時間不早了,一大早從省城出發,轉到香港,再到紐約,一路上挺累的。
北京是東八區,紐約是西五區,因此北京時間比紐約時間早十三個小時,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又坐了十五六小時飛機,這中間來去花了近二十幾小時。
此刻正是紐約時間晚上九點多,大街上燈火輝煌。
吳姨的第二助理,就是這個娘娘腔的先生,饒有興致地給兩人介紹道:你們是第一次來紐約嗎?真是太可惜了,其實你們應該常來,紐約是最美麗的城市,它也是黴國最大城市及最大的商港,也是世界第一大經濟中心,被人們譽爲世界之都。
紐約市一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商業和金融中心,一座全球化的大都市,也是最重要的世界級城市。並直接影響着全球的媒體、政治、教育、娛樂以及時尚界。
它的偉大不盡如此,它還與英國倫敦、日本東京、法國巴黎並稱爲世界四大國際大都會,而紐約是居首要地位。
除此之外,這裡還有24小時運營地鐵和從不間斷的人羣,因此紐約又被稱爲“不夜城”。
這裡的城市風光有布朗克斯區,布朗克斯區,曼哈頓,皇后區,斯塔榺島等。
紐約比較熱門的景點有:第五大道,紐約華爾街,時代廣場,帝國大廈,紐約中央公園,自由女神像等等,如果你們在這裡停留時間較長的話,我可以給你們當嚮導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點輕飄飄的,朝張一凡頻頻望來。看是董小凡有點毛骨聳然的味道。老媽身邊怎麼有這種人,不會是同性戀吧?
她悄悄地扯了扯張一凡,張一凡當作沒看見,渾然不覺。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是無視,堅決無視。
要是換了別人,肯定會問一句,你是中國人嗎?但是張一凡對這種人,沒什麼興致。車子穿梭地寬敞的公路上,張一凡藉着燈光,觀察着這個城市的特色。
雖然不能說外國的月亮比中國圓,但是外國城市有它們的優點,張一凡注意的就是這些。但是骨子裡絕對沒有崇拜情緒。
但是眼前這位哥們,有點過了。
他問了董小凡一句,“從這裡過去,還要多久?”
“半小時!”董小凡以前來過,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呆了一段時間。車子穿過一段高架橋,進入城區。林肯車的司機技術不錯,在這樣的大都市中,遊刃有餘,從容灑脫。
後面的柳海突然發現有些不對了,“司機,你能不能開快點。跟上前面的車子。”車上有兩個人,他們的不懂柳海的話。
白緊用英文說了一遍,對方點點頭,同樣用英文回答,“不用急,不會迷路的。”
這時,坐在副駕駛室的人,把手插入西服口袋裡去掏煙,柳海看到前面的車子不見了,便有些心急。沒想到對方突然掏出一支槍來,“不許動!”
麻痹的,不是會說中文嘛!靠!裝什麼洋蔥!
“你們是什麼人?”柳海和白緊交換了一個眼神。
“少廢話,跟我們走就是。不要耍花招!小心老子的槍走火。”
這兩人中文說得挺流利的,媽的,分明就是個中國人嘛,剛纔上車居然看走眼了。
拿槍的傢伙抹了一把臉,“靠,爲了騙到你們兩個王八蛋,居然害老子扮洋人。”
柳海看着他,“如果只是要錢的話,一切好說!”
“錢你m個頭,老子跑到黴國,就是爲了打劫你?”
“那你們到底是誰的人?報個號吧!中國人明人不做暗事。”
“少來這一套,等下你見到我們老闆就知道了。”
沈繼文說得果然沒錯,張一凡此行有危險!
正說着,車子開進了一條隧道。就在燈火交替的剎那,柳海手中飛出一枚硬幣。
鐺——與此同時,柳海和白緊兩人挺默契地朝邊上一閃,分別撲了上去。
硬幣打在對方的手上,對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早被柳海重重地一拳,打在後腦上。正在開車的司機,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同伴如此不堪一擊,冷不防被白緊捏住了脖子。
咳咳——車子劇烈地晃動,做s形運動。
兩人同時出手,快若閃電,對方根本防不勝防。
柳海的鐵爪捏住對方的脖子,狠聲道:“快說,你們是什麼人?”
“少廢話,要殺就殺!”沒想到對方口氣很硬,柳海氣得照他腦袋上就是一拳。對方哼都沒哼一聲,便暈死過去。
柳海將他拖了過來,扔在後座上。撿起車上的槍,頂在司機的頭上,“停車!”
司機乖乖地將車子停在路邊,柳海朝白緊使了個眼色,白緊拉開車門,將後座的暈死過去的匪徒扔在路邊。然後拉開駕駛室的門,柳海順手一敲,重重地砸在司機的後腦勺上。
白緊毫不客氣地將司機也扔垃圾一樣扔下車,然後跳上駕駛室。
隔着車窗,柳海將槍扔在草叢裡,“mD,這玩藝可不能帶,要出事的。白緊,你快一點,要不我來開吧!”
白緊笑了笑,“你看得懂那些路標嗎?”
柳海無語了,“那快點,張書記他們肯定也遭到匪徒襲擊了。我剛纔上車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娘娘腔不對勁。沒想到果然中計了!,mD,要是在國內,老子乾死他!”
白緊沒說話,只是看着路標,平穩地開着車子。現在她擔心的是,千萬不要在大街上碰到警察,萬一被他們攔下,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張一凡兩人坐在那輛林肯上面,董小凡嘀咕了一句,“上次好象走的不是這條路。”
前面的娘娘腔便笑了起來,“對,這次先帶你們去另外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張一凡警覺起來,因爲後面的車子遲遲未到,他就覺得有些不妙。但剛纔上車的時候,見董小凡認識這個娘娘腔,他也沒去多想。
車子朝前面一拐,進了另一條街道。
林肯車一直蓋着黑布的後排位置上,突然一掀,變戲法般鑽出來兩個人,兩支黑洞洞的槍口,頂在張一凡兩人的後腦,“不許動!”
“你們是什麼人?”
張一凡陡然警覺,只是爲遲已晚。董小凡看着娘娘腔道:“你——這渾蛋!”
娘娘腔是吳姨的第二助理,兩人當然不疑有他,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串通別人來陰自己,張一凡此刻有些惱火。
憑自己和小凡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人,肯定不是他們這些凶神惡煞的對手,如果猜得不錯,柳海和白緊只怕也遇上了同樣的問題。
如今之計,只能拖延時間,來爭取最大的變數。
張一凡冷靜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少廢話,閉嘴。”
另一人道:“我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到時你就明白了!”
Ps:第二更又提前殺到,大家給花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