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港回來之後,張一凡又迴歸到了正常的生活在軌道。吞噬小說
當天下午,胡雷又隨他一起回了永林,然後叫上柳海,三個人坐在包廂裡聊天,商量着下一步的計劃。
對這次香港之行,有一種淡淡的遺憾。胡雷有些泄氣,更是憤憤不平的咒語歐陽建成,“這個王八蛋,也太缺德了點。如果我是他,從地獄到天堂的幸福日子,不知道有多快活,他居然自毀前程,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想來最傷心的還是李慧華,當年不顧一切嫁給他,應該是看中了他的人品,誰能想到歐陽建成,冠冕堂皇的外表下,居然如此狼心狗肺。現在她最慘了,家庭沒有了,老公也沒有了。人到中年,此情最傷悲。”
胡雷喝了口酒,坐在沙發上,一陣牢騷。
柳海對香港之事,不怎麼清楚,他也不問,只是靜靜地聽着。
張一凡打着呵欠,“我得回去睡了,礦場的事情,你再想想辦法。”
兩個人送他到車上,張一凡臨走的時候對柳海道:“埃瑪的安全,你要特別注意。我收到消息,黴國那邊的情況很複雜。”
柳海也不多嘴,但是他猜測到,三K黨內部可能真正惡化了。因爲黴國的媒體上,正不斷的報道一些事蹟,從中可以看出黑幫內部局勢的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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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海對喬治身邊那夥人的實力,有一定的瞭解,他相信只要不出內鬼,喬治這次應該大有希望坐上三K黨頭把交椅的位置。
送走張一凡後,胡雷感嘆道:“柳海啊,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總結出了一條經驗,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否則象李家大公子一樣,禍從天降,人生就得不償失了。”
柳海只是一陣淡笑,站起來道:“哥,我也走了,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柳海走後,胡雷也覺得索然無味,打了個電話將金蘭珠帶回了酒店。
這件事情給大家帶來的震憾也很強烈,象李虹這樣的女人,回到雙江之後,總在心裡回味。香港之行,那是人生的一大課題。
總書記親自打電話詢問李虹,李家明老先生家裡是不是發生了變故?
李虹心道,這紙裡始終還是包不住火。張震南兩兄弟,極力想隱瞞這個消息,爲李家避謠,甚至不惜動用駐港武警,秘密逮捕歐陽建成,沒想到消息還是傳到了京城。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果然不假。
李虹自然只能如實彙報,沒有半點隱瞞。總書記聽後,自語了一句,“他們兄弟還真長本事了。”
李虹心裡一驚,心道自己不會把張家兄弟推向了風口浪尖吧!張一凡可是已經被貶過一次的人了。她馬上說了一句,“也許,這是最好的處理結果。”
總書記突然笑了,說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替人辯護了?這可不象你的性格,李虹。
李虹只覺得一陣心虛,不過還是自我辯解了一句,“我說的只是事實,象這種事絕對不能公開,否則香港媒體早就炸鍋了。您不是一向提倡和諧嗎?這幾天我也在想,除了這樣處理,恐怕沒有更好的辦法。”
象這樣的跨國綁架案,苦主能夠平安歸來,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奇蹟。到現在爲止,也沒有幾個人真正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毫無疑問,張家兩兄弟的做法,絕對是正確的。
既保全了李家的顏面,也化解了事情的危機。李虹的辯解,似乎得到了總書記的認可與總書記通完電話,李虹一個人坐在家裡,抱着靠枕發呆。
媒體無處不在,張家兄弟這麼做,恐怕終究還是逃不過媒體的眼睛,黴國那邊已經報道了這起案件,很多人肯定會聯想到一些什麼,李家只怕是沒有這麼快就風平浪靜。
十一點鐘了,李虹還是睡不着,這幾天李家的事情,總在心頭縈繞,揮之不去。
她突然想起,給張一凡打個電話吧。
張一凡正準備睡覺,李虹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他躺在牀上,懶洋洋地餵了一句。
李虹聽到這個聲音,心裡就突突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她才道:“我是李虹,你睡了嗎?”
張一凡嗯了一聲,說正準備睡。
李虹聽到對方的電話裡,沒有其他的聲音,她才知道董小凡肯定沒有跟過去。他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李虹就打心裡覺得痛快。
原來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有自己一個人孤單。暗自幸慶了一番,李虹道:“也沒有其他的事,就是想起了,給你打個電話。”
張一凡知道她肯定是爲了李家的事情,心裡有很多疑團,但是這丫頭嘴硬,不想明說罷了。張一凡就含糊其詞,“哦,那就謝謝了。”
李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回來這段時間裡,她一直在心裡疑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李家大公子安然無恙,平安脫身呢?
如果說張一凡在黴國跟警方關係很鐵,她認爲也不可能,黴國那些警察她還不瞭解?雖然電視裡播放得他們無所不能,但是真正辦事的時候,還不如黴國的黑社會。
想到黑社會這個詞語,李虹的心裡才突然猛驚,不可能!張一凡怎以可能與黑社會有交情?而且這樣的交情,非一般的關係所能辦得到了。
她也曾想過董小凡那個遠在太平洋彼岸的母親,她一個女人,再怎麼強悍,似乎也沒有能力搬得動黴國這樣的黑社會大組織。
光看他們的行爲,足以令人驚歎,簡直就象香港電視裡的飛虎隊。李虹倒是覺得這些人不象黑社會,而象特種兵。
但是這樣的事情,她不可能直接問起。就算是問了,張一凡也不肯承認。
李虹就嘆了口氣,“唉,我失眠了。”
張一凡心道,三十歲還不結婚的女人,能不失眠嗎?但他沒有這麼說,也不敢對李虹這麼說,李虹有些時候很兇的,曾經聽人說,她在京城發了一次威,結果毀了一個男人。
張一凡就道:“還在爲李家的事?”
“也不全是。雙江市的發展,遇到瓶頸了,我本來是去香港求助李老先生的,但是發生這種事情之後,哪裡還敢開這口?估計李家最近一段時間,他們都沒什麼心思想其他的,光是歐陽建成這件事,足以讓他們傷心好一陣子。”
張一凡沒在李家的事情上糾纏,他似乎刻意迴避這個問題,對李虹道:“一個城市的發展,人是最關鍵的因素。雙江市這麼多流動人口,他們就是這個城市的生產力。把他們留住,變成你的市民,你這個城市想不發展都難了。”
張一凡在雙江的時候,曾經想了很多辦法,取消城市增容費,抑制房價上漲,解決農民工子女上學問題等等,這些方案,都是爲了雙江市的長遠利益考慮的。
李虹也曾多次看過以前的一些政策,但是她的實際經驗,自然不如張一凡豐富,畢竟張一凡在基本奮鬥過多年。
兩個人聊到大半夜,李虹道,看來以前我是錯怪你了,你真是一個好父母官。
張一凡笑道,你這頂高帽子我可戴不起,李虹公主,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古人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不會在背後說了我什麼壞話吧?心裡過意不去,跑來安慰我了。
李虹氣死了,恨不得拿起懷裡的靠枕砸過去,剛纔自己還在總書記面前爲他辯護呢?他居然這樣說自己,太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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