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用右手小拇指挑了挑右肩上的背心帶,並漫不經心的說道:“五年前,我被你打成重傷後,僥倖逃脫。此時,我站在你面前,你有何感想?”“花臉”不屑的說道:“今曰,我不會再讓你那麼痛苦了,我直接把你給打死。”話一出口,“花臉”一招“白蛇探路”便使將了出來,只見他左腿踏出,成弓步。且右手成蛇形,直撲雲邪的“神庭穴”,並左拳直砸其“膻中穴”。眼看雲邪便要被“花臉”擊斃當場,但他毫不在乎的微微一笑,且以極巧的動作,點起腳尖,稍稍一蹭地,他的人便已極其詭異的身形,避過了“花臉”的毒招。“花臉”見一招未得手,他便兇狠毒辣的打出了五十多招,但仍然未有一招能夠沾到雲邪的衣服邊,都被雲邪巧妙的躲過了,其身形如行雲流水一般,毫不停滯,沒有一絲一毫的多餘動作。“花臉”見此狀況,其眉頭皺成了一個醒目的“川”字,他雙臂舞動如風,照着雲邪的身體雨點般的打去,可惜的是,雲邪的身形彷彿如雨中的霧,那般的輕盈繚繞,快得肉眼都能瞧見有三個雲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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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雲邪笑道:“你玩夠了的話,我可要出手了。”話音剛落,只見他照着“花臉”的胸膛便轟去,雖然其招數平常,但雙拳猶如銀龍出海一般的兇猛有力,迅捷威勢。眨眼間,“花臉”的身子便飛出去四、五米遠,且重重的砸在一輛轎車的右側門上,車門都被撞凹進去了。
倏忽間,“花臉”嘔出三大口血來。他緩了緩氣,右手扶住車身,身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又重咳了幾聲,且帶出了幾口血痰,他吃力的說道:“野狼!!咱們走!”此話一出,楊行一個“鯉魚打挺”,他站起身後,撒腳如飛的朝“花臉”跑去。鄭亦峰在一旁暗忖:“野狼!?這都什麼情況!!”他正在此想着,雲邪的身形一飄,人便已到了楊行的身後,鄭亦峰見此情形,趕忙喊道:“英雄!手下留情!!”聲音一出,雲邪倒未動手,不知何時,雲邪的身後,出來了一人,與其說他是人,不如說他是鬼!只見他生得青面獠牙,雙臂上,坑坑窪窪,沒一塊好肉。只聽他吼道:“花臉!你帶野狼先走!我來攔住這小子!”
話音剛落,他便與雲邪鬥在一處,楊行趁這個空擋,他跑到“花臉”的身前,迅速的背起“花臉”,便飛奔離去了。
五分鐘後,那位長得不像人的人,虛晃一招,身形一晃,拔腿就走。雲邪見此狀況,他暗忖:“我孤身一人,別中了他的埋伏。”他想到這裡,便走到鄭亦峰的身旁,微笑着對他說道:“我走了!後會有期!”雲邪剛想走,鄭亦峰便問道:“剛纔與你鬥得旗鼓相當的人,是……”雲邪不等他說完,他的人已在一丈開外了。
這時,鄭亦峰也轉身離去。忽然,他的耳中傳來了雲邪的聲音:“沒人知道他的真名。敵人們都叫他“獠牙”!!”鄭亦峰聽見此話,他回首一瞧,雲邪已然無影無蹤了。
鄭亦峰迴到家中,董馨見其頭髮撩亂,衣冠不整。她戲謔的說道:“你都快二十五了,還學小孩子打架?”鄭亦峰無奈的笑道:“我也不想啊!要是你的表弟,一直拼命的追着你,要把你置於死地,你會如何做呢?”董馨聽得一頭霧水。
這時,林瑤從臥室中出來,她驚訝的問道:“你見到了楊行?”鄭亦峰說道:“是的。但他好像不認識我了一般,見着我,便往死裡打。”林瑤奇怪的說道:“照你這麼說,那他豈不是成了個瘋子嗎?”鄭亦峰揶揄的說道:“難道楊家有瘋子的遺傳基因?”董馨早一旁問道:“楊行是誰?”鄭亦峰說道:“晚上睡覺時,你問問林瑤就是了。我有點困,去休息下了。”鄭亦峰說完,便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俄而,鄭亦峰把門一關,他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將香菸拿了出來。他從裡面掏出打火機來,將煙點着了,且大口的吸着。
零點後,臥室的門響了,鄭亦峰將香菸往菸灰缸上一戳,他走到門前,將其打開後,見是林瑤,於是,他說道:“這麼晚還不睡覺嗎?對你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好哦!”林瑤聞到一股極濃的煙味向她撲來,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眼睛往書桌前的菸灰缸處,瞅了瞅。她深知他平時很少抽菸,若是他抽菸,準沒好事!她柔聲的說道:“事情,總是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你別抽那麼多煙了,早點休息吧!”林瑤說完,她轉身離去。鄭亦峰嘆道:“謝謝你的安慰。”林瑤回首,且嫣然一笑道:“謝謝你的照顧。”
鄭亦峰聽後,他的心上突然涌上來一種莫名的傷感,他也不知爲什麼會如此。他望着林瑤走進其臥室後,他也合上了門。
次曰,早上七點左右,鄭亦峰的手機便響了,他揉了揉酸澀的雙眼,拿起它來,打着哈欠,接通道:“喂!部長。”川島幽子說道:“你怎麼還沒起牀?你沒有與溫勵去執行任務嗎?“鄭亦峰一臉茫然的問道:“什麼任務?”川島幽子急忙說道:“昨曰,我們得到消息,天禍戒指在“大路幫”的老大手上,今天,溫勵帶着n市裡其餘的“天麟者”去與老惡談判。”鄭亦峰說道:“溫勵沒跟我說起過此事。”川島幽子怒氣衝衝的說道:“他膽子還真大!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你現在馬上去江陵南路3389號正業大廈2175室,溫勵與老惡就是在那裡談判。”鄭亦峰連聲稱好,他暗自好笑道:“爲什麼我到哪都會被人排擠壓迫呢?”
此刻,溫勵正在與老惡商榷着“天禍”戒指的事情。忽然,溫勵的手機響了,他掏出它來,且定睛一瞧屏幕,他暗思:“這個老處女可真煩!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打定主意,便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