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譚鈺這邊剛剛進入興隆鎮,在大街上正逛的開心呢,沒成想竟看到幾個持刀的日本浪人衝進了大街中,並公然在大街上調戲婦女。
真他的無法無天了,把這裡當成了什麼地方?想我中華泱泱大國,豈能受到這般欺辱?
“花姑娘,陪我玩……陪我玩玩……”
看着前面的那一臉猥瑣的日本浪人,我心中的怒火騰地燒了起來。
“刺啦”一聲響,一個花季少女的衣衫在大庭廣衆下被撕成了兩截,被撕破衣衫的少女見此,頓時被嚇得大哭求饒。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可無論她如何求饒,這日本浪人根本不爲所動,反而直接將她抱進了懷中,接着竟上下其手的亂摸起來。
圍觀的足有上百人,可是礙於日本浪人的兇名,竟無一人敢上前搭救。
“救我……救救我……嗚嗚……”
聽着這姑娘的呼救聲,我終於忍受不了,便要出手。可沒想到,譚鈺竟搶先了一步。
她快速穿過人羣,一個箭步就來到了日本浪人的面前。
“畜生,給我放開她!”
被喊停的日本浪人擡眼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更加噁心的色相。
“花姑娘,更漂亮的花姑娘。我要你陪我,陪我玩玩……哈哈……”
譚鈺聽此,冷笑一聲道:“想跟我玩兒?好啊,你來啊!”
這日本浪人聽此,隨即將懷中的少女推開,然後一步一步的向譚鈺走來。
眼看他距離譚鈺不足兩步遠,殺氣騰騰的譚鈺終於出手了。
譚鈺的外家功夫雖然一般,可是也有不錯的身手。未等日本浪人的魔爪伸來,她一記高鞭腿已然踢了出去。
只聽到“啪”的一聲響,譚鈺這一腳極爲精準的正好踢在了日本浪人的面門上。
這日本浪人哪裡想到譚鈺一個弱女子會有這樣的功夫,頓時被踢得鼻血直竄,慘叫連連。
圍觀的衆人見此,頓時拍手叫好。
其他的日本浪人一看同伴被打,立刻舉着武士刀氣沖沖的圍了上來。
譚鈺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她要是受了傷,那比我自己受傷都難受。我不再耽擱,直接施展了蜻蜓點水的功夫,一個漂亮的前空翻瞬間來到了譚鈺的身旁!
“師姐,殺雞焉用牛刀?這幾個雜碎就交給我吧!”
譚鈺知道我的本事,所以沒有絲毫猶豫便讓出了地方。
我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高聲喝道:“你們這羣王八犢子,敢在我們中國人的地盤上撒野,真是不知死活。識相的速速跪地求饒,否則絕饒不了你們。”
這幾個日本浪人一聽,立刻七嘴八舌的叫喚起來。我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八嘎牙路,死啦死啦的……給我殺了他……”
我就聽清了最後的幾個字,看來想讓他們臣服,只能用武力了。
這幾個日本浪人同時舉刀向我劈來,我的眼中頓時寒光畢現。懲兇除惡乃我習武之人分內之事,這幾個日本浪人公然在此迫害婦女,我就算宰了他們也不爲過。
五六把刀同時砍下,我趕忙向後跳開。接着一個瀟灑的迴旋踢,直接踢中他們所有人的腦袋。
我想想也挺佩服自己的,這一腳簡直帥呆了。怎麼就能踢的那麼準呢?這些日本浪人是故意給我出彩的嗎?連身高都相差無幾,簡直就是量身定做啊!
我一腳踢飛這幾個日本浪人,人羣之中立刻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這是我從小到大頭一次受到如此褒獎,替天行道的感覺簡直太爽了,看來以後我還要多多這樣幹,那樣才能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這些日本浪人雖然被我踢倒在地,可是卻沒有達到無法動彈的地步。就在這時,其中一個浪人突然從懷中取出了一把手槍,沒有任何徵兆的便向我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接向着我的身體打來。我現在雖然有點兒飄飄然,可卻不等於我毫無戒備。
我一個側身,輕易的躲過子彈,可是這打出的子彈竟擊中了後面圍觀的老百姓。
看着那個痛苦倒地的老大爺,我心中的殺氣瞬間瀰漫。
我和譚鈺的本意是救人,但是現在竟還是出現了傷亡。那我們出手又有何意義?
想到這裡,我忽然發覺自己還是太仁慈了,如果剛纔直接除掉這些天殺的畜生,也就不會有悲劇發生。
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亡羊補牢,爲時已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手刃那個殺人兇手,爲民除害。
“畜生,真是該死!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
話聲剛落,我猛地欺身上前。那開槍的日本浪人見此,起手就要再開一槍。我哪裡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手腕上。
只聽到“咔嚓”一聲響,這日本浪人的手腕直接被我踢斷。
他捂着手臂大聲嚎叫,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神氣。
我怒目而視,就要生撕了他。但令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即將下手之際,一聲警笛竟突然響起了。
“滴……滴……讓開,都給我讓開!”
我扭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原來是幾個扛槍的黑衣警察。
這幾個警察快速穿過人羣,對倒在血泊中的中槍老大爺熟視無睹,反而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被我打倒在地的日本浪人身上。
“唉呀媽呀,這可咋整啊?日本人竟然被打了,真他的要命啊!你這個犢子,到底是幹啥的?日本人也是你能動的嗎?找死是不?”
聞聽此言,我肺都差點兒氣炸了。這他的到底還是不是中國人?剛到這裡不問青紅皁白,竟然就公然袒護日本浪人。難道在這裡,日本人才是人,我們就豬狗不如嗎?
我強忍着胸口的怒火,然後高聲回道:“這些日本浪人在大庭廣衆下調戲良家婦女,還開槍打死普通百姓。我在這裡稍加懲戒,敢問哪裡不對?”
當首的警察聽此,狠狠的道:“你一個賤民還敢問對和不對?你有這個資格嗎?你配嗎?我告訴你,誰敢在我這裡找事兒,就是跟我作對,跟我作對,那就是找死。既然你承認是你打傷了日本人,那就跟我回去吧,是殺是剮都是你自找的。來人啊,給我抓人!”
我出手救人,懲治兇手,最後卻變成了我的不是,這個世上還有天理,還有公道嗎?
反正我已經犯了“大罪”,自然也就不怕把事情鬧大。這些狗腿子不是喜歡舔日本人的鞋嗎?我今兒個就當着他們的面弄死這些畜生,也好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纔是“罪大惡極”,什麼纔是“無法無天”!